上官知行看了看手,冥獄包紮得很好,和專業的護士不相上下,「謝謝。」
冥獄微微一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洛洛小姐方才想什麼,這麼入神?」
「……」上官知行一頓,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聲音幹幹的,「沒什麼……」
不想讓冥獄知道,她心神不寧,是為了上官徹。
冥獄狹長的眸瞇了一瞇,怎麼會看不出來,上官知行心裡在想什麼?
上官徹。
除了他,沒有人能夠這親影響上官知行的情緒。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冥獄看到上官知行走神……
只要稍微地清新下來,上官知行就會走神,眼神眺沒有焦距地落在遠方……
有時候甚至手上忙碌著事,上官知行也會突然失神。
尤其是最近幾天,上官知行失神的頻率越來越高,已經影響到了日常的生活的地步……
冥獄凝了凝眸,忽然轉移了話題,看著上官知行的和,「洛洛小姐小時候受過傷?」
「啊?」上官知行一愣,不懂冥獄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點頭,「嗯,小時候不小心弄傷過。」
「介意讓我看看?」冥獄問。
上官知行猶豫了下,伸出手。
冥獄深暗的目光,停留在上官知行的左手無名指上,「怎麼傷的?」
「小時候調皮,割傷了。」上官知行說。
其實她真記不太清楚,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受傷的,很小很小時候的事了——
上官知行懂事以來,這個疤痕就在了。
不過上官徹之前說,這個傷口是他弄的,而且事情的發展細節都說得很真,上官知行便沒有懷疑。
可能真是她小的不記事的時候,上官徹調皮弄的吧。
看著手上的疤痕,上官知行腦子裡,忽然浮現那天,上官徹在亨特勞斯店裡拿通紅的烙鐵燙自己的事……
上官知行胸口猛然一揪,忽然很想知道,上官徹的手怎麼樣了,燙傷好了沒有……
應該好了吧。
有煙華和烈火集團的醫療團隊,上官徹不會出事的。
再說,如果沒好的話,煙華來見她那次,就會說了。
沒說,就說明上官徹的傷沒有什麼大礙……
思緒中。
忽然臉頰一熱。
上官知行滯了下,回過神來——
冥獄正伸手,將她散落在頰邊的髮絲勾至耳後。
沒料到冥獄會有這樣的動作,上官知行愣住了。
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往後退,整理著頭髮,直接綁起來。
上官知行防備的動作,讓冥獄的俊臉瞬間黯了下來,情緒不穩,開始咳嗽——
冥獄咳得很厲害,臉都漲紅了。
「怎麼樣?沒事吧?」上官知行拍著冥獄的背,倒了杯水,「喝點水。」
冥獄點頭,接過來喝了幾口,靠著休息了幾分鐘,才慢慢地緩和下來,臉色不再那麼嚇人了。
「好點沒有?」
「好多了……」冥獄虛弱地開口,「抱歉,又讓洛洛小姐擔心了。」
「……你先別說話,躺著休息會兒。」上官知行整理了床鋪,讓冥獄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