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護士說得一樣，是二十二歲無異。
「小時候的事記得多少？」
「小時候？」小護士一愣，不懂自己不過是多看了男人兩眼，為什麼就被捉住逼問小時候的事。
想抗議，但男人的臉色實在是太冷峻了，透著一股陰森的凌厲，讓人不敢反駁。
於是，在男人陰鷙的目光之下，小護士把從小到大的事，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小護士已經盡量精簡了，但還是花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上官睿聽著，臉色慢慢地恢復了正常，不再像方纔那樣激動——
她不是司空聆歌。
只是長得和司空聆歌小時候像而已。
鬆開手，俊臉變得非常清冷，「你可以走了。」
「哦……」小護士雖然很莫名其妙，想問清楚怎麼回事，但上官睿的氣場太倨傲強大，根本沒有勇氣開口。
飛快地溜了。
管家把小護士送到七樓，返回來，「少爺，要不要查查她的身世背景？」
他是司空聆歌失蹤後，才跟著上官睿的，所以不清楚司空聆歌的長相。
更何況，司空聆歌失蹤的時候還很小，現在都那麼多年過去了，管家也不可能分辨得出來司空聆歌的長相，沒有看出小護士長得像司空聆歌，也很正常。
上官睿朝小護士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點頭，「不要驚動任何人。」
「是，少爺請放心，屬下會非常小心，絕對不會驚動任何人。」
上官睿揚手。
管家退了下去。
走廊上，除了守衛的保鏢，就剩下上官睿獨自一人，安靜的連空氣流動的聲音，彷彿都能夠聽得到。
上官睿站在窗戶前，眺望著遠方，目光幽晾——
已經那麼多年了，始終都沒有司空聆歌半點消息，她到底去了哪裡？
會不會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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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病房。
上官徹坐在那裡，臉色陰沉一片，明顯非常生氣。
四周的溫度，也彷彿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上官知行坐在角落，都能夠感覺到，上官徹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冷意。
一片死寂，呼吸和心跳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壓抑得讓人胸口好像沉著一塊巨石，都要窒息了。
上官知行凝了凝眸，打破沉默，「上官徹，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要涼了。」
她還是沒辦法完全置上官徹於不顧……
上官徹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俊臉陰沉沉的。
上官知行看了他兩眼，盛了一碗粥，遞到上官徹的面前，「一天都沒進食了，你先吃點東西吧。」
上官徹不回應，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上官徹。」
「……」
「上官徹？」
「……」
「上官徹！」上官知行蹙眉，不懂這男人又在鬧什麼彆扭。
看他的臉色發白，於是想，是不是剛才動作太大，扯到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