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就是四面楚歌,差一點淪落街頭回不來!最過分的,是那個司空景略!司空景略你知道吧?就那個成天扳著黑臉的傢伙,他居然把我當成乞丐,打發我路費!在我面前丟錢!你說——」
等等!
這不是他要說的正事!
上官雋連忙收住,一副逼問的口吻,「姐,你今天下午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和誰在一起?那陌生男人是誰?」
上官知行一愣,有些意外,上官雋居然知道,自己和男人碰面。
她記得,她沒有透露,今天是和初七見面啊……
上官雋一眼就看穿了她內心的疑惑,「你遇到小車禍的時候,司空景略也在場,他告訴我,你和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在約會!說吧,那男人是誰?」
「……司空景略不是那種會窺探別人**的人。」上官知行看了義憤填膺的弟弟一眼。
司空景略或許真的看到,她和初七在一起,但絕對不會胡說她和初七在約會,頂多就是說看到她和陌生男人在一起。
其他的事,都是上官雋添油加醋的。
上官知行對自己這個弟弟,非常瞭解。
他最喜歡起哄,添油加醋地自我腦補。
「誰知道他是不是裝出那副嚴肅的模樣,其實心底根本就是一個悶~騷又八卦的男人。男人我看得多了,就沒有一個表裡如一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花花腸子那麼多。」上官知行失笑。
她和司空景略接觸得不多,只見過幾次面,但直覺司空景略絕對不是上官雋所說的那樣的人。
「什麼花花腸子?我這是交友廣泛!姐我發現你不僅說話沒藝術,對你的偉大弟弟,認知也有問題!」上官雋憤憤不平。
忽然想到自己找上官知行的目的,臉色一整,「上官知行,你這個狡猾的女人,居然故意轉移話題!差點就被你帶著跑了!快,老實交待,和你給付的陌生男人是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幫對方一個忙而已。」
「只是幫忙的話,為什麼要躲躲藏藏?上官知行,你們之間肯定有貓膩!快點老實交待!不然我就去告訴爹地和媽咪!」
「……」上官知行蹙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既然不是,那你就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地說出來!否則,我就去告訴爹地媽咪,你和男人約會了!哼!」他上官雋是什麼人,想隨隨便便就把他唬弄過去,沒那麼容易!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上官知行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對方只是托我幫忙查身世而已。」
「查身世?好端端的,他怎麼會突然讓你幫忙查身世?一定有什麼企圖!快說!那人是誰,我立刻派人去調查清楚,看那小子是不是又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上官知行,「雋,你不要杯弓蛇影,不是每個人,都像東方……那樣,他真的只是托我查身世,沒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