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徹:「……」
上官知行眼角抽搐——
風鈴到底是有多遲鈍啊!
光是看現場的情況,也知道上官徹的手不可能是現在受傷的啊。
更別說,上官徹受傷的,還是左手無名指。
根本沒有人切東西會切到左手無名指去吧。
風毅也對風鈴的遲鈍相當無語。
但風鈴就是這麼遲鈍的人,風毅根本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現場一片靜謐。
大家沉默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跟風鈴說才好了。
最後,還是傭人打破了沉默,「風小姐,少爺手上的傷,是昨天的,不是剛剛的。」
「啊?不是我弄的啊?」風鈴愣住,表情呆愕的。
「不是的。」
「那就好,那就好……」風鈴拍著胸脯,心有餘悸地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上官先生的傷是幫忙切東西的時候弄的,差點沒愧疚死!不是我弄的真是太好了!」
上官徹:「……」
上官知行:「……」
風毅:「……」
傭人們:「……」
「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什麼了嗎?」風鈴不解,為什麼大家都用一種看珍稀動物的眼光,看著自己。
她剛才,又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家門不幸,希望二位不要介意。」風毅長長一歎,將風鈴攬進懷裡,恨鐵不成鋼。
「風毅!你不要以為,我知道你在拐彎罵我!」風鈴雖然單純,但別人罵她或諷刺她的時候,還是能聽懂的。
風毅剛才說家門不幸,很明顯就是在說她笨!
風鈴聽懂了。
「除了你,有誰會連新傷和舊傷都看不出來?」風毅又是長長一歎。
「我又不是隨便推斷的,上官先生手上的紗布上有血啊。」風鈴不滿地抗議,「只有新的傷口才會流血的吧。」
血?
上官知行低頭看了下,果然看到上官徹手上的紗布,被血給染紅了。
估計是剛才幫風鈴切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扯到傷口,裂開了。
傷口裂開,他居然一聲也不吭!
上官知行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突然一陣莫名地生氣,「上官徹,你是笨蛋嗎?傷口裂開了都不知道?」
「小事,勿需在意。」上官徹滿不在乎的表情,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眼裡。
換作平時,上官知行根本不會把上官徹這點傷放在眼裡。
之前,上官徹受過的傷比現在嚴重多了,他也一點事都沒有地挺了過來。
這男人的復元能力非常驚人,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不過,那是在好好調理的情況下。
上官徹剛才吃了辣的東西,對傷口有很大的刺激性,上官知行有點擔心,他的傷口會因此發炎。
讓傭人拿了藥箱過來,替上官徹處理傷口,並禁止上官徹再碰辣味的東西,免得刺激到傷口。
風鈴看到上官知行右手無名指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驚奇地大叫,「洛洛你的手也受過傷?什麼時候的事啊?」
「小時候不心割到的。」上官知行對這個疤痕其實沒有多大的印象,根本不記得自己得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