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雋靠著車子,動作優地像個貴族。
似乎早就料到,上官知行會探出頭來,做了個不要太感謝我的手勢。
「……」上官知行無言。
果然,她猜得沒錯。
雋早就把他們認出來了,只是假裝不認識而已。
上官徹護著她的頭,將人拉進來,神情淡淡的,「危險。」
「上官徹……」上官知行小聲地開口,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話。
「嗯?」上官徹挑了挑眉,沒有太多的表情。
「你知道,雋認出我們了吧?」
上官徹瞇了瞇眼,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為什麼……」上官知行不懂,上官雋怎麼會放過他們,而沒有趁此機會把他們抓回去。
她現在懷孕,根本不能進行太激烈的運動,上官徹又要護著她,上官雋要是現在下手,絕對勝算很大的。
可是,上官雋卻沒有那樣做……
「他本來就對烈火集團的事沒有多大興趣。」上官徹淡聲,眸色非常深,比天空的顏色還要深。
兩次。
他欠了上官雋兩次。
羅馬那次,上官雋放了水。
今天,他再一次放了水。
上官徹狹長的眸瞇起,思索著,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來回報上官雋兩次的手下留情。
「???」上官知行迷惑的表情。
她知道上官雋一向對烈火集團的事沒多大興趣,很多時候,都是礙於身份,不得不出席和參與,上官雋最大的理想,是到全世界各地去流浪,小的時候,他就為了這個理想,離家出走過好多次了。
她這個雙胞胎弟弟,就像一陣不羈的風,因為家人的牽絆,才棲息在烈火集團……
只是,上官知行不明白的是,雋對烈火集團的事沒興趣,和放了他們,有什麼關係?
「他在累積恩情。」上官徹淡聲道,怎麼會不知道,上官雋心裡在想什麼。
他一向討厭被烈火集團的事物束縛,無奈身為烈火集團的一份子,身上有責任。
所以上官雋到處施恩。
不為別的。
只為他厭煩了烈火集團的事物,想出去走走時,會有人替他接下手上的工作。
「累積恩情?」上官知行越聽越迷糊了,完全不懂上官徹的意思。
「你沒忘記,那小子每年有半年都在全世界遊蕩吧?」上官徹冷哼。
因為關係好,上官雋在遊蕩的期間,工作都是他在做的!
想到自己沒日沒夜地工作,上官雋卻在外頭逍遙,上官徹就很想揍那臭小子一頓!
偏偏,三番兩次,總是被在關鍵的時候,被上官雋放水。
想到這裡,上官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的工作都做完了,出去放鬆一下也很正常。」上官知行並不知道,上官徹背地裡替上官雋做了很多的工作,還以為上官雋效率高,別人滿滿一年的事,他半年就搞定了。
「烈火集團哪個人不是工作效率超前?也不見誰像他那麼逍遙過!」上官徹嗤道。
上官知行看了他一眼,奇怪上官徹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