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融雪知道自己正被盯著,走得十分優,遇到任何人都打招呼,和顏悅色,還是那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完美得無懈可擊。
上官雋越看這個女人,就越覺得不對勁,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長臂一伸,搭到上官睿的肩膀上,「大哥,你覺不覺得,江融雪這個人,怪怪的?」
上官睿點頭,沒有說話,黑眸忽明忽暗,不知道內心在想些什麼。
「每次看到這個女人,我就全身都不自在。」上官雋一臉地嫌惡,「簡直就像模具裡印出來的人一樣,連走路都計算好要邁幾公分。」
對崇尚自由的上官雋來說,江融雪這種人的存在,簡直就是給他找不自在的——
做得何必活得那麼累,面面俱到的?
自由點不是很好嗎?幸運與宮喜
「她是知行的朋友。」上官睿說。
光是這一點,上官睿就算不喜歡江融雪這個人,也不會明說出來。
「我知道她是知行的朋友啊。」上官雋奇怪地看了上官睿一眼,「她要不是知行的朋友,又救過媽咪,我才不會讓這種模具人進上官家,看了全身都不自在。」
上官雋頓了一頓,忽然皺眉,好像在思考什麼重大的事一樣。
「怎麼?還有其他問題?」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不祥的氣息。」上官雋想了想說。
「不祥的氣息?」上官睿皺眉,沒料到上官雋也有這種感覺。白目公主的帥氣王子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江融雪這個人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
再加上江融雪這些年表現得實在太好,也沒有做出對知行不利的事,反而還幫了知行很多,就連知行和東方剎日之間的事,也是她偷偷通知上官家的。
否則,他們至今都不知道,東方剎日那小子,藏著那麼狠毒的心——想挖知行的心,去救他的未婚妻。
種種的跡象,都在表明,江融雪的確是上官知行的好朋友,什麼事,都把上官知行放在第一位地考慮——
怕上官知行受傷、怕上官知行被東方剎日欺騙、為了上官知行被徹打昏、現在聽到上官知行病了,立刻就上門來探望……
江融雪的所作所為,都非常符合,一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的標準,甚至還有些超過了。重生之殘女難為
照常理,他們不應該懷疑江融雪才對。
只是兩兄弟都從上官烈那裡,遺傳了驚人的直覺,對一些危險的人和事,有著野獸一樣的本能。
但江融雪實在是做得太好了,十幾年如一日,沒有在上官家人露出任何的破綻。
於是,所有人只覺得,江融雪可能是從小就被教育成這樣,並沒有往壞處去想。
兩人更想不到,江融雪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江融雪。
她現在,眼裡只有東方剎日。
為了得到東方剎日,江融雪變得陰狠毒辣,哪怕是曾經最好的朋友,也可以痛下殺手——
若是上官知行敢阻止她和東方剎日在一起,江融雪會毫不猶豫,動手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