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傷而已。」上官徹滿不在乎,清淡的目光,掃向幾個被嚇壞的服務生,「怎麼,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居然對被弄髒的床單的毛毯感興趣?」
「毛毯和床單上的血是你的?」上官烈肅殺的目光,朝上官徹掃了過來。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上官徹指指破掉的額頭,似笑非笑的神情,「需要做dna檢驗證實一下嗎?」
這種不敬的口氣……
上官烈利眸慢慢地瞇緊,「看來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不敢。」上官徹冷冷地挑下下嘴角,低沉的聲音拉得長長的,擺明了意見非常大,「烈少可是烈火集團的主事者,我怎麼敢有任何意見,又不是嫌命太長了。」
眾人:「……」
明明臉上寫著「我對你意見很大,很不爽」這幾個大字,居然還睜睜說瞎話對上官烈沒有意見……
上官烈重重地哼了一聲,當然知道,上官徹為什麼對他有意見——
除了自己寶貝女兒的事,還能有什麼事。
關於這件事,上官烈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意見。
知行怎麼就跟冥家的小子走到一起去了?
上官烈想了這麼多天,就是怎麼也想不通。
不過,事實都已經造成,還能有什麼辦法?
誰叫他老婆對血緣關係這件事,非常地在意,三番五次,提醒他不准插手,不准給兩個年輕人製造方便。
否則,知行也不可能便宜了冥家的那個小子……
以前,知行和東方剎日的事遭到所有人反對,書都沒有鬆口上官徹和知行的事。
更何況現在,知行懷孕了,還有了感情歸宿。
上官徹和知行之間是不可能了。
別說這麼多的外在條件影響,就是書那裡,也不可能同意。
童書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和上官徹亂~倫的!
「死心吧。」睨了上官徹一眼,上官烈轉身,大步地離開。
其他人紛紛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每個人臉上,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藏一個大活人,不讓另一個人知道任何消息,是非常辛苦的。
尤其,要防的人,還是天天見面的上官徹。
這麼多年,大家都是時刻緊繃著神經,就怕一個不小心,出些紕漏,上官徹就發現上官知行的行蹤。
現在,總算可以長長地吁一口氣了。
上官徹看著他們的背影,無聲地冷笑。
死心?
他上官徹的字典裡,可沒有這兩個字。
好戲,婚禮那天才要上演呢。
想娶他的女人?
他會讓冥獄嘗嘗,在整個世界面前丟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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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
上官徹閉目仰躺在沙發上,白劍給他的傷口消毒上藥。
四週一片靜謐。
窗簾被風吹起,拂動著。
白劍看著自家少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少爺,知行小姐和冥獄過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我們要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