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官亞孤的手下來說,強硬的手段根本沒用。
你越是逼供,他們越不可能說。
這是風洛洛幾天來,處處遭遇圍堵,得出的經驗。
於是,風洛洛改變方法,對保鏢各種利~誘,希望重金之下,會有人被誘~惑,透露一些消息。
一個又一個的保鏢,被叫進去盤問。
半個小時過去,風洛洛還是一點消息也沒得到。
那些保鏢嘴比蚌殼還要緊,不管她開出多少錢誘~惑,也沒能讓他們開口,說半個字!
風洛洛氣得內淤血,胸口湧動著殺人的衝動。
就不信一個貪財的都沒有!
風洛洛繼續問。
又一個小時過去,風洛洛仍然一無所獲。
每個保鏢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樣——
誓死守衛上官亞孤的資料,絕不透露半分!
風洛洛氣得不行。
「砰——」
用力地甩上門,回客房。
弄不到聯絡方法,風洛洛的情緒本來就火,再看到破碎的花瓶,就想到被捏成碎片的通訊器。
無法與大哥的人聯絡,就代表求人的計劃擱淺。
上官亞孤那麼卑鄙,東方剎日一天在他手裡,風洛洛就一天沒辦法心安。
越想越煩躁,情緒爆發了。
沒處發洩,只能幼稚地把枕頭當成上官亞孤來摔。
枕頭裡的羽毛都打出來了,風洛洛還是不解氣。
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找發洩的方法。
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藥粉——
立刻去洗手間盛了一大盆水出來,藥粉全部倒進去攪拌。
然後,把上官亞孤的衣櫃打開,衣服都搬出來。
又去上官亞孤的書房,找了毛筆。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風洛洛開始了。
在每件衣服上,都寫下「我是變~態」,這幾個大字,連內~褲,都沒有放過。
藥水晾乾,再重新掛回去。
做完了這些,風洛洛心裡才總算是舒服了一點——
那個賤男,就等著在所有人面前出醜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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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上官亞孤坐在皮椅上,長腿交疊。
他臉色非常難看,下顎線條緊繃,目光犀利,噬人的血紅光芒。
桌上,放著一個碎成無數片的通訊器——
這是剛才,上官亞孤一氣之下,捏碎的,風洛洛就是用它來和外界聯絡。
這個「外界」,有可能是冥聿,也有可能是江融雪。
江融雪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畢竟那女人,在風洛洛的心裡,有很重的份量。
也正因為如此,上官亞孤才饒江融雪一條狗命,只是讓人封了她的嘴,而不是直接結束。
至於冥聿……
上官亞孤回想起風洛洛當時的神情,不像說謊,她的確不認識冥聿,所以冥聿可以暫時排除……
不管風洛洛聯絡的人是誰,上官亞孤都非常不高興!
一定要查出對方確切的身份!
只可惜——
「少爺,屬下們已經盡力了,但通訊器破壞得太嚴重,沒辦法修復。」白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