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洛洛發誓,再跟這個男人說半句話,她就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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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suv抵達目的地,倫敦郊區。
大批保鏢整齊列隊,守衛森嚴。
直升機靜靜地停在草坪上,顯然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白劍戴上白手套開門,「少爺,到了。」
上官亞孤點頭,麻袋一樣將風洛洛扛到肩上,走向直升機。
「上官亞孤!你綁著我算什麼男人?有本事放開我!上官亞孤!你聾了嗎?我叫你放開我……」
一路上,風洛洛什麼方法都試了,就是無法說服上官亞孤給自己鬆綁。
手腳被綁著,施展不開,風洛洛只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他了。
從市區到郊區,風洛洛已經罵了好幾個小時,口乾舌燥的。
上官亞孤卻完全不為所動……
風洛洛繼續罵。
她就不信,上官亞孤能受得了自己的聒噪。
哼!
「不用白費力氣。」上官亞孤優地笑著,「我的耳朵,對一切不利的消息,自動屏蔽。」
「……」風洛洛承認,她是豬。
明明發誓,不跟這男人講半句話,結果沒有多久,又主動講了。
不但主動講,還又一次被刺激到。
緊緊地抿唇,再也不開口說話了。
上了直升飛機,上官亞孤照原先的方法,將風洛洛綁在椅子上。
揚揚手。
白劍立刻倒杯水送過來,「風小姐,說了這麼久的話,你一定口渴了,喝點水吧。」
「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我手腳被綁著?」
「抱歉風小姐,是屬下疏忽了……」白劍誠摯地道歉。
「知道怎麼做了?」風洛洛高傲地昂頭,女王氣勢。
滿心期待著,白劍給自己鬆綁。
直升機已經起飛,沒有降落傘的情況下,風洛洛不可能開門跳下去逃走。
她想恢復自由。
這樣被綁著,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生方才車子裡的事,心裡不踏實。
雖然手腳能動也反~抗不了多少,但護一下自己,還是綽綽有餘的。
緊緊地盯著白劍——
一切,都賭在他身上了。
不過……
白劍替自己解縛綁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他是上官亞孤最忠實的僕人,幾十年來如一日,只聽從、服從上官亞孤的命令,不可能為了她,而背叛上官亞孤。
想到這裡,風洛洛心中剛燃起的一小簇火苗,瞬間熄了。
然而白劍一句話,又把她從地獄裡拖了出來——
「風小姐請放心,屬下立刻解決這個問題。」
風洛洛瞪大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劍居然當著上官亞孤的面,說要幫自己?
這是什麼回事?
難道……上官亞孤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給白劍使過眼色了?
不可能。
她一直坐在上官亞孤的對面,他有什麼小動作,自己絕對一清二楚的——
上直升機後,上官亞孤就牢頭一樣,緊緊地盯著自己,一秒都沒移開過,不可能有機會,給白劍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