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謬論!
打女人就打女人,還分什麼正常跟不正常?
風洛洛賞他一個白眼。
上官亞孤一點也不介意她的目光,彎唇淺笑,「那些沒事找事的瘋女人,根本不需要當女人來看。」
「是嗎?這麼說,融雪在你眼裡,也被歸類為瘋女人?」所以他才會拋棄得那麼果斷,連頭都不回,甚至還裝從來沒有認識過?
想到這裡,覺得上官亞孤的形象更爛了。
上官亞孤瞇了瞇眼,沒有反駁——
江融雪的事,還需要考證。
在此之前,他不會多說。
上官亞孤的性格如此,沒有搞清楚一切是怎麼回事前,不會輕易發表意見。
這是之前,風洛洛在他面前叫囂江融雪的事,他沒有反駁的原因,更沒有跟她爭論的原因。
「不說話什麼意思?被我料中了?」風洛洛尖銳地說。
上官亞孤挑了挑眉,還是沒有吱聲。
他的沉默,在風洛洛的眼裡,變成了心虛。
「上官亞孤,你真的很下作!」風洛洛罵順了,開始口不擇言,「像你這種玩~弄女人的混蛋,根本不配活在世上!遲早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要是融雪有什麼事,我會詛咒你,詛咒嘗遍世界最難忍的兩種痛,一種是永得不到所愛,另一種,就算得到了,也會永遠失去!」
「女人,縱容是有限度的。」上官亞孤黑眸冷下,森冷的氣場擴大。
任何女人都可以對他發出詛咒,唯獨風洛洛不行。
她的詛咒,會讓上官亞孤有一種錯覺,不管他用什麼手段,這女人永遠都不會有臣服於自己的一天。
這個想法,讓上官亞孤原本平靜的心,瞬間燃起熊熊怒焰。
而風洛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內心的變化,還在罵罵咧咧地——
她想罵上官亞孤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今天要罵個夠!
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上官亞孤看著她,瞳孔一點一點緊縮。
直到變成尖銳的錘子狀,他舉起了手,朝風洛洛的喉嚨掐去。
「少爺,藥。」
突然,白劍的聲音,響了起來。
上官亞孤一僵,收回手,戾氣凝聚在眉間,還沒有散去——
他剛才,是真的想掐風洛洛。
也差那麼一點,就掐上去了。
如果不是白劍出聲的話。
粗魯地搶過藥,「砰——」機艙門用力甩上,伸手去拉風洛洛的衣服。
「你做什麼?」風洛洛罵得正起勁,衣服突然「刷」被拉下肩膀,露出了內~衣,震驚地環抱自己,「滾開!這裡是醫院,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風洛洛四下尋找著,看有沒有什麼利器,可以拿來防身。
無奈,被抱上直升機後,上官亞孤就命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掉了,連個玻璃杯都找不到!
可想而之,是之前發生的事,讓上官亞孤做了防備。
風洛洛很氣,可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往角落裡縮。
「不是醫院,就可以亂來了?」上官亞孤嘴上調侃,臉色卻是在深深地忍耐,他的脾氣,已經瀕臨在爆發的邊緣,每個字,都是從齒縫裡蹦出來的,「我幫你脫,還是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