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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1 那天我履行了義務,今天該你了! 文 / 秋,風吹過

    她貼得很緊,也很滑,雙腿更是纏得他心癢難耐。怕她溜走,更想讓身體的感覺再強烈一點,再多一點,冷柏航索性伸出一隻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掌控在自己的手指之間。

    還有,她的笑太過狡黠太過明媚,他恨不得一口咬掉!

    他忽然一笑,有點壞,有點邪,抱著她往水裡下沉了些,只露出兩個人的頭。而那只空閒的手在水下撫上她的胸,重重地抓了一把。

    「你說我是不是?」

    他在她耳邊低語,霸道又狠戾,呼出的熱氣讓她敏感的耳垂顫了顫。

    這樣的冷柏航有點陌生,讓林筱曉頓感無措。她本能地想推開他,卻被更緊地摟在胸口。

    她只能服軟。

    「老公,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剛才只是在跟國際友人聊天。」她嬉笑著,剛剛還在推他胸口的雙手來到他的腰間,環抱著他,「你這麼棒,當然能夠滿足我啦!」

    一聲突如其來的「老公」,喚得冷柏航幾乎酥了。又聽得她嫣紅小嘴裡吐出「你這麼棒」這種話,某個部位立刻激動了起來,昂揚著。

    雖然訝異她突然的變化,冷柏航還是滿意地略微鬆開了手勁,也放鬆了警惕。

    「啊!」他突然叫了一聲。

    這個女人竟然趁他不備,用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生來怕癢的他本能地鬆開她,跳到一邊。

    而林筱曉已經趁機像泥鰍一樣,從他身邊滑走了。

    好,你越是想逃,我越是要追,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冷柏航猛吸口氣,扣上游泳鏡,扎進水裡,快速地追趕上去。

    她游得很快,可冷柏航追上她,易如反掌。

    不大一會,他便游到了她的身後。

    長臂一伸,他抓住了她的腳踝。

    他拽著她,用力往下游,把她拖到更深的池底。

    林筱曉防不勝防,驚慌地掙扎著,可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她只能摒住呼吸,被他帶到了池底。

    胸腔裡的氧氣越來越少了,她越來越難受,幾乎要窒息了。可他就是不放手,原本抓著她腳踝的手,現在已經攬住了她的腰,緊緊的。

    她沒戴游泳鏡,在水下完全睜不開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抓著自己,不讓她浮上去,不讓她去呼吸。

    他想讓她死嗎……他就那麼恨她,那麼想折磨她嗎……那好,她隨他,只要他想,她一切都隨他,死又有何妨……

    她看不見,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睛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彷徨……

    他氣她,恨她,怨她,想折磨她。可現在,看見她在水底苦苦掙扎後,又無力地聽天由命的樣子,他的心不可抑止地在痛……

    他聽見自己的心在無奈地歎氣,長長地一聲,然後他扣緊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給她灌輸氧氣的同時,他也在全身心地吻她……

    他從未這樣清醒地、認真地地吻過她,這樣像是傾注了靈魂一般的吻,讓他自己都醉了……

    可是被吻的人兒沒有醉。有了氧氣,她也漸漸恢復了意識。他此刻的吻對她來說,不是沉迷,也不是救贖,而是另一種嘲弄。

    她要掙脫!

    可這次,他變得警惕了,將她的兩隻手緊緊夾在腋下,她撓不到他。

    一狠心,她重重地咬了他的唇。

    血腥味立刻在唇齒間擴散開來,而她也被鬆開了。

    浮出水面,林筱曉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努力地向池邊游去。

    她怕再次被他拖下水。他發起狠來,確實讓她害怕。

    到了池邊,抓住扶手,她終於鬆了口氣。

    正要上去,她回頭看見了也已經浮出水面的冷柏航。

    他的唇破了,傷口顯而易見。

    「冷柏航,你有病啊!」

    她飛快地上了岸,離開的背影像只受了驚的兔子。

    他有病?

    對,他好像是病了。

    病了,才會對她這般愛恨不明。

    病了,才會越想抗絕卻越是沉迷。

    病了,才會在折磨她的時候,更深地折磨了自己……

    冷柏航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上的傷口,有點痛,有點甜……

    發洩似的在游泳池裡游了無數個來回,一直到精疲力盡了,冷柏航才換了衣服,往酒店客房部走去。

    剛走到酒店大廳,他便看見了已經一身盛裝的林筱曉,而站在她身邊的正是剛才泳池裡的外國男人。

    不是說聊天嗎?怎麼還要出去「私會」了?!

    還未消的餘怒騰地一下又上來了。

    冷柏航邁著大步走到兩人面前。

    「要去哪?」他肅殺著臉,問林筱曉,不悅地看著她身上的禮服。

    這個女人是不是把心玩野了,到哪裡都不忘帶著禮服,還是這種姓感迷人的抹胸小禮服。這裡是寒冷的北歐,她穿成這樣,就披著一件皮草,她就不怕冷嗎?

    他的忽然出現讓林筱曉愣了一下,微微蹙起眉,似乎想起剛才泳池裡的不愉快。但她很快又笑起來,好像什麼都不在意。

    「你沒看到酒店裡的宣傳佈告啊?北歐king造船公司新郵輪在這邊的港口試航,就在今天。」她一臉期待,「這麼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去看看!而且聽說這次是由king繼承人親自設計的,他本人也在郵輪上,正好可以認識認識。」

    「林筱曉,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郵輪感興趣了?」冷柏航嘲諷地看著她,黑眸瞇了瞇,「還是你對那個設計者更加有興趣?」

    她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也不把他的嘲弄放在心上,依然笑著說,「king公司是華裔創立的,對我們自己人當然要全力支持。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king公司的市場部總監,馬克。」

    外國男人笑著,友好地對冷柏航伸出手,「你好。」

    冷柏航敷衍地握了握,注意到外國男人筆挺的西裝上別著一個帶有船型logo的特殊的名牌。

    對方的身份一目瞭然,可冷柏航還是壓低聲音在林筱曉耳畔說,「你膽子還真不小,隨隨便便就敢跟一個陌生男人出門!」

    「也不算陌生啊,我知道他是誰。機會難得,他又那麼熱情地來邀請,豈有不去的道理。」她笑著,也壓低聲音,「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去,程威和蕭恬也去。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他掐住她纖細的胳膊,霸道地說,「你也不許去!」

    什麼郵輪,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加不可能放任她去認識什麼設計者,放任她混在一群情愛觀開放的外國男人之中,那跟把羊放進狼群有什麼區別!現在喜愛中國娃娃、東方美人的外國男人比比皆是,從剛才林筱曉在泳池時,冷柏航就注意到了他們那些貪婪流連的眼神。眼前這個年輕的馬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林筱曉的目光有太多的意味。他怎麼可能會讓她跟著馬克去!

    「為什麼?」她皺起眉,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我只是去參觀郵輪,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不想去就罷了,為什麼不讓我去!」

    「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沒有理由!」他一把拉過她,用流利的英文,一臉嚴肅地對馬克說,「對不起,馬克先生。我和我太太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謝謝你的盛情邀請。」

    「太太?……」馬克還未反應過來,冷柏航已經拖著林筱曉離開了。

    「冷柏航,你放開我!」

    林筱曉一路掙扎著,可毫無用處,最後還是被他拉進了他的房間。

    關上房門,冷柏航終於放開了她。

    「不可理喻!」林筱曉白了他一眼,準備開門走出去,卻被他拎著丟在床上。

    他丟得很重,不帶一絲憐惜,她被摔得頭暈眼花,還未回過神來,他已經撲了上來,用力扯掉她的外衣,又來扯她的裙子。

    「你想幹嘛!」

    林筱曉驚叫著,想護住自己的裙子,卻聽見撕的一聲,裙子後面的拉鏈已經徹底被撕壞。

    他還不罷手,索性把整條裙子從她身上剝下來。直到她光溜溜的,僅著膚色的抹胸內/衣和內/褲才滿意。

    「你想幹嘛!」

    她又喊了一遍,聲音卻低了下去,有點驚慌。那天他真的弄疼了她。

    「緊張什麼,」他揚起嘴角,看到她縮起身體有點害怕的樣子,面露幾分得意,「我只是想讓你別跑,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裡跟我談一談。」

    剛剛還想拉過被子蓋著自己幾近赤果的身體,聽到他說這話,林筱曉頓了頓,眼裡閃過狡黠的光。

    微微一笑,她蹬掉腳上的高跟鞋,側躺在床上,右手撐著頭,看著他,「好吧,想談什麼。」

    她那樣輕佻的樣子讓他眸光一沉。不過很快又亮起來。

    既然她不怯玉/體橫陳,那他也樂於賞鑒!

    「以後你去哪裡必須告訴我,必須經過我同意,要去多久或是不能按時回來都必須報備。不能與男人單獨見面,不能隨便接受男人的禮物,我的電話必須接,短信必須回!聽清楚了嗎?」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唯恐她沒聽清楚,或是聽漏了。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今天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她聽進去,並且做到!

    他這哪裡是要跟她「談談」,分明就是在下指令,大男人主義!

    不過她不惱,反而暗自竊喜。久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聽清楚了。」林筱曉揚起眉梢,甜甜一笑,很乖巧的樣子。

    「那你答應了?」冷柏航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答應得如此痛快。

    「我答應,不過我有條件。」她眨眨眼睛,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說吧,什麼條件?」他著急地催促她。

    「以後你去哪裡必須告訴我,必須經過我同意,要去多久或是不能按時回來都必須報備。不能與女人單獨見面,不能隨便接受女人的禮物,我的電話必須接,短信必須回。」她重複了一遍他的話,語氣輕柔,聲線甜美。與他命令式的口吻相比,她的聽上去更像是一種撒嬌。

    「怎樣,能答應嗎?」

    見他發愣,她側過身來,趴在與他面對面的地方,下巴抵在手背上,修長的小腿抬起來,俏皮地晃動著。

    她的表情看上去滿不在意。似乎比起他點頭,她更加期待他的不答應,那樣就能繼續她的自由。

    這算是交換還是威脅?

    明明是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可此刻冷柏航隱隱地覺得自己被算計了。繞來繞去,終於還是回到了原點。

    心有不甘,滿腹氣惱,可想了又想,他只能選擇答應。不然呢,要繼續看她不停地把自己送到別的男人嘴邊嗎?況且,他本來就沒有什麼太豐富的業餘生活,跟她「交換」,沒什麼吃虧的。

    「好,我答應你。」他淡淡地說,好似答應她也不過如此。

    「ok,成交!」林筱曉抑制住內心的狂喜,從床上爬起來,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裙子準備穿上。

    拉鏈被撕壞了,她只能用手抓著,快一點回到自己的房間。鄧乘務應該去找她男朋友了,沒人會發現到她的狼狽。

    「要去哪?」

    裙子剛拿在手上,又可憐兮兮地被他扔到地上。

    「已經談完了,我當然要回自己的房間。」林筱曉嬌嗔地看了他一眼。

    她彎下腰,打算再把裙子撿起來,卻被他一把按倒在了床上。

    「是談完了,不過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他在她的粉頸上咬了一口,黑眸有冰,也有火,「那天我履行了義務,今天該你了。」

    早在她被脫下裙子,妖嬈地躺在床上時,他就想撲過去了。這女人最近就像成了精的狐狸,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輕易讓他熱血沸騰。既然她都說了這是兩人之間的「義務」,他又何必隱忍!

    「不要,你讓我那麼痛。」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皺著眉。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雖然有些苦澀,但依然是喜悅的。不去想他擁抱自己到底為了什麼,也不去想他把自己當成誰,至少他在她懷裡沉醉迷離的時刻是真實的,她想看他那樣激動粗喘的樣子,也只想盲目地沉醉在他懷裡……

    她欲拒還迎的眼神和話語,徹底撓破他已經瘙癢難耐的心!

    「林筱曉,這種事情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他拉開她的手,扯掉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在她唇邊低吼,「這是義務,痛也得忍著!」

    話是這麼說,可他手上的力道分明減輕了。

    當他挺入那處柔軟時,也分明是輕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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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克登上準備試航的郵輪,身後跟著前來參觀的程威和蕭恬。

    一名年輕男子站在入口。看見馬克,他眉梢喜悅地走過來,又往馬克身後不停地看去。

    馬克笑著,先給他們互相介紹。

    「這是這艘郵輪的總設計師,joe,也是我們king公司的總經理,」馬克又回過頭對joe介紹程威和蕭恬,「這是來自s&r航空公司的機組人員,程威和蕭恬。他們對郵輪很有興趣,前來參觀。」

    joe是個混血男子,即使他長著棕色的頭髮,琥珀色的眼睛,皮膚略微白希,但五官的輪廓依然能看出東方人的影子。

    混血兒本來就長相出挑。眼前這位男子更是出眾的一個,帥氣得讓人挪不開眼。他的眼睛很深邃,鼻樑高蜓,身材高大卻不魁梧,勁瘦修長的身形在一群外國男人中間更顯儒雅,一身簡單的黑色西服被他穿出了別樣的貴族味道,像是來自異域的王子。

    「你好。」程威笑著,禮貌地伸出手。

    「你們好,歡迎來參觀。」joe也伸出手,微笑的樣子很謙遜,沒有一點名門富豪的架子,「你們是尊貴的客人,不要拘束,隨意就好。」

    等程威和蕭恬離開,joe還在馬克身後觀望著,好像在等待某人。

    「抱歉,joe,」馬克聳聳肩,很無奈的樣子,「那位小姐沒有過來。」

    「為什麼?」joe失望又疑惑,「你不說她已經答應了嗎?」

    「是的,她原本已經答應了,也正要和我一起過來。可她的丈夫突然出現,把她帶走了。」

    「丈夫?」joe睜大了眼睛,「她結婚了?」

    「應該是吧。那位小姐被帶走時,沒說什麼。」馬克說完,拍拍joe的肩膀,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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