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聯姻,是姐姐還是妹妹,他壓根就無所謂,所以,一場婚禮,新郎是他,新娘由姐姐變成妹妹。
之後,妹妹在生產的時候難產死了。
他知道了楠楠是試管嬰兒,薛美惠用了他的精子,用了一個大學生的卵子,人工受精後,放入她的體內孕育。
他也去做過親子鑒定,楠楠確定是他的輕聲兒子,就這樣,他糊里糊塗的成了一個孩子的父親。
這麼多年後,他一直忙於工作,也有身體需要的時候,可是,對著那麼多妖嬈,性感的女人他就是不想做。
他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偷偷去檢查過,他又一切正常,自從出現了安逸熙,他嘗到了第一次後的快/感,這麼多年蘊藏的能力爆發,再也收不回來。
傅歷延俯身,吻住她顫抖的紅唇,聲線沙啞的說道:「別怎麼樣?說出來。」
他的聲音在夜間,好聽的就像是午夜播音員一般,通過她的耳膜進去,落在她的心頭,如同一根羽毛,撩起她那些難以啟齒的欲/望。
體內有些熱湧隨著血液往下腹流去。
傅歷延滾燙的手心包住她的渾圓,手中的柔軟和彈嫩讓他更加的愛不釋手,鬆開壓在她頭頂的手,拂著她的腿往上。
安逸熙雙腿打顫,有種無力感。
明天,她一定要搬出去,和傅歷延在一個房間太危險了。
她其實已經不怕他那個她,反正已經破碗破摔了,可是,她覺得自己會在他的柔情和霸道的矛盾中徹底的沉/淪,不可自拔的愛上他。
那麼,她就真的完蛋。
「傅歷延……」她喊道,感覺他的手沿著她的腹部往下,摀住她的腹部上面。
她快要瘋了。
「嗯?」他沙啞的回應她,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耳垂,聲音越發慵懶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說別怎麼樣?」
安逸熙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是磨著她難受。
「我們玩……玩個……遊戲。」安逸熙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遊戲?」他在她腹部上面的手換到她的腿上打轉。
「你先放開我。」安逸熙說道。
「你確定?」他尾音往上,一點都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嗯嗯嗯。」安逸熙連發了三個嗯,她需要冷靜一下。
傅歷延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不放。以後你敢不經過我允許離開試試!」
磨著她,他難受,這是一場意志力的比賽,縱使他是一個理智超強的男人,現在也把持不住,特別是聽到她讓他鬆開,他就更不想衝開,食指突破了重圍。
安逸熙悶哼一聲,臉色紅的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一掐就會流出水來。
傅歷延邪佞的勾起嘴角,「很多水,你敢說你不舒服嗎?」
安逸熙害羞,去咬他的手臂。
他熟悉她的習慣,她還沒有咬到,傅歷延吻住了她的嘴唇,如含著冰淇林一般,一點一點的消磨著她的意識。
安逸熙雙腿發軟,使不出力氣,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後頸最為支點,緩緩的迷上了眼睛。
她的嬌/音全部落入他的口中。
傅歷延突然的鬆口,用力的碾磨她敏感的地方。
《塵塵感冒中,昨天沒有碼字,哎哎哎,我今天努力把碼出來,頭痛欲裂哈,各位,多多體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