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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6淑妃生死&是紙魔嗎? 文 / 貓小貓

    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兩人似乎又要開始爭吵了。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了,他是七魔之首,我們定是要聽從與他的!」水姬有些動怒了。

    「你想做什麼?!」烈焰一下子蹦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你想造反啊?」

    「不成嗎?你別忘記了唐影才是我們的主子!」水姬認真了起來,緊緊擁著唐影,就真真像是保護他一般。

    「那又如何,魔道以魔尊為尊,魔煞輔佐,難不成你想與整個魔道為敵?」烈焰正色道,雖是對寧洛諸多不滿,卻從未有過叛變之心。

    「魔道沒落那麼多年,能不能恢復還是未知指數,魔道之結界我看未必能打開!」水姬沒好氣地說到。

    「什麼?」烈焰卻是立馬警覺,逼到她身前,厲聲,「你知道什麼?魔界結界到底是什麼?」

    水姬這才大驚,後知後覺,暗罵自己嘴快,亦是有一回在皇宮裡偶然聽到了寧洛和寧親王的對話,她才知道魔道結界是這一切的關鍵,寧洛不僅要魔道恢復,且要魔道大一統片大陸,而並非白狄。

    看似魔道歸於白狄,實則是魔道借助了白狄這個王國,又或者說二者已經是一體的了,只要太子殿下回到白狄。

    「我什麼也不知道!」水姬亦是有些慌了,一時間為唐影,一時間情感沖昏了頭腦,一時間意氣用事能為唐影叛變,然而真真正正遇到事情,還是畏懼著的,畢竟是寧洛啊,魔煞的能耐遠遠高於他們七人,雖然從未見過他真正的魔性。

    「哼,你也知道怕?」烈焰明顯看出了她的遲疑來,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來,雖是喜歡她,卻沒到癡的程度,再次畢竟,威脅道:「不說是吧,你可別怪我一會給寧洛捎信的時候,一不小心順便就問了他!」

    「你!」水姬眸中怒意掠過,手心頓時憑空冒出了一朵水花來。

    烈焰警覺,毫無疑問,他怕水,水是他天生的剋星。

    「洛水姬!你有種是殺了我!」怒聲,早已遠遠退開了。

    這不說還好,說了,水姬卻是更怒了,水花探出,瞬間形成了一股水柱朝烈焰直直襲去。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連名帶姓叫我!」

    她姓洛,名水姬,洛水姬同落水雞同音,這是這輩子最大的禁忌,自小就是孤兒,跟著嬤嬤姓,長大後便是自己該了名字,就姓水,名姬。

    烈焰躲到了樹上,自知觸了她的禁忌,不敢再下來,隱藏在茂密的枝葉裡,根本尋不到人影。

    只有聲音傳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滿腹的疑惑,關於那魔道結界。

    「你下來我就告訴你。」水姬也不尋他了,稍稍動了動另一臂,被擁得很緊,動彈的幅度不大,那麼久了,其實一側肩已經都快廢了,雙腿也都僵了。

    烈焰落了下來,仍舊是離得有些遠,卻是認真道:「我就想知道而已,寧洛為何瞞著我們。」

    「時機未到吧。」水姬白了他一眼,又道:「過來幫我把他扶到樹下去。過會兒他也該醒了。」

    「不是說要跟著他,保護他的嗎?」烈焰不屑問到。

    水姬撇了撇嘴,沒回答,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天已經快亮了,玩笑歸於玩笑,終究不能讓唐影發現他們二人的,寧洛沒有下令,什麼都不許告訴他。

    很是不捨,卻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烈焰的幫助下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將他安置在樹下。

    他睡得依舊那麼深,雙唇已經恢復了血色,唇畔親自一絲滿足的淺笑。

    這場夢定是美好的吧。

    「可以說了吧?」烈焰催促了,水姬卻仍舊看著他,蝶形的銀白面具遮掩了大半的面容,然而即便沒有這面具,那亦不是他真正的容顏。

    好想知道,這男子究竟有著怎樣驚為天人的容貌。

    烈焰輕咳了起來,再次表示催促。

    水姬終於是捨得移開了視線,轉過身隱隱歎息了一聲。

    「說吧。」烈焰已經又不耐煩了起來。

    「幾年前的事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就是在宮裡的時候,剛好路過了寧親王的茶廳,就給不小心聽到了,要是知道他們在那,我肯定是不會……」

    「拜託你挑重點說,成不?」烈焰終於怒了,厲聲。

    水姬白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一眼唐影,這才邁出了步子,朝深林中而去。

    烈焰連忙追上,道:「不會是西界吧?」

    這個念頭就突然閃過腦海,孟婆婆將西界借給來寧親王,因而諸多屬下都會稱寧親王為宗主,稱唐影少主,然而他們真正的身份,卻是鮮少有人知曉,即便是奴宮出身的幾個侍衛婢女皆只知寧洛和唐影入了魔,真相如何誰也不知。

    「我不知道,我就只聽他們說魔道結界很關鍵,結界打不開,一切都是徒勞。」水姬答到,西界,亦是曾經懷疑過,只是,怎麼可能呢?

    寧親王借了西界為的是打通通往天朝帝都的一條水路,亦是想戰後,取了西界底的大量財寶為恢復國力之用。

    烈焰蹙眉,沒有再多過問了,此事,或許很快便會有結果的,如果一切沒有超出寧洛的掌控,那麼兩個多月後,戰事就該起了。

    結界是不是西界很快就會有分曉了。

    兩人的身影緩緩隱沒如黑暗中,唐影身旁卻從此不再有任何跟蹤者了,任務完成,人已經帶到,至於血狐,不管是寧洛還是寧親王卻是十分肯定,他尋到了定會乖乖回白狄的,畢竟,他臉的易容術尚未解開。

    然而,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一件事,已經是六月初六,空山給唐夫人的半年期限即將要到了。

    帝都,唐府。

    唐夫人夜夜都是靜靜地在花園裡的亭子裡等著,等著殷娘的出現,然而殷娘卻遲遲不來,空山亦是從此再沒了消息。

    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已經不確定他們會不會遵守當初的期限了。

    天幀帝偶爾會親自過來,來得更多的卻是李公公,問的便是四大毒靈之事,她很配合,卻從來沒有說到點子上。

    就這麼等著,一日一日地等著,或許她更多的是在等唐影,等血狐的消息。

    那是她所有的希望,誰都不知道她與唐影的約定,尋回血狐,解開他的易容禁術,恢復他的容貌,她一心篤定,唐影一定會如期把血狐教到空山,一心篤定唐影一定不會違約,卻不知道唐影早已同白狄有約在先,卻不知道,唐影不僅是為唐夢留下,更多的是白狄的臥底!

    天已經濛濛地亮了。

    唐夫人終於是緩緩起身來,惜愛走後,身邊便不再有任何貼身婢女伺候了。

    輕咳而幾聲,然而似乎止不住一般咳聲漸重,身子骨越發的差了,皆因肩上這滲入骨髓的毒,疼起來幾乎是要命,慢性毒藥一般,一日一日侵蝕著她的肩膀,已經有遷延到另一肩的趨勢了,身為天下第一毒門的掌門人竟是被這無名之毒折磨了數年,如何都尋不出解藥來,或許,這便是她應得的報應吧。

    身影緩緩消失在長廊裡,又過了一夜,六月初七,又近了一日。

    留夢閣。

    已經空置了許久,因是唐夢閨閣本就不許任何人私自進入,唐夢走後,更是無人會來了。

    夏季,正是蓮花開的寂靜,此時水池裡的蓮花算是開到了最盛。

    依舊是水榭樓梯,外觀上看,沒有任何差異,然而若是認真看,便會發現垂簾便隱隱有一抹綠意,偶爾會有籐蔓不小心探出頭來,洩露了裡頭的秘密。

    一道白影緩緩飛下,錦白的長袍隨意敞著,內裡是一襲謹慎的玄色衣裳,落在閣外,姿態閑雅,一貫沒有多少情緒的雙眸,透隨意的笑意,似乎什麼都不真正放在身上,隱隱有放蕩不羈之感。

    不是別人,正是寧洛。

    一路趕來,終究是錯過了時辰,勾月已經落下,天就要亮了,已經是初七了。

    唇畔泛起一絲隨意的笑來,最是喜歡白十三這身份,放蕩不羈,遊戲紅塵的性子,這亦是給唐夢和林若雪最深的印象了吧。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寧洛世子這身份似乎有些重,魔煞這身份亦似乎有些重。

    離開孤城,離開白狄,出來透透氣似乎還不錯。

    在帝都住了一陣子,不得不承認天朝帝都卻是比白狄皇城繁華,雖是一切不過是虛假的昌盛,天朝的底子亦是不那麼容易撼動的。

    一手緩緩先前垂簾來,卻是被眼前之景驚住了,隨即便是大喜,或許,來遲了,但是沒有錯過!

    內裡已經完全被鏤空了,中央是圓形大水池,池中藍蓮花開得異常的美麗,花瓣上縈這一層薄紗似的光芒,晶亮亮的,而四周,就連是地板上,全部纏繞了籐蔓,彷彿是一時間冒出來一般,瞬間就佔滿了整個留夢閣,氤氤氳氳蔓籐上開著五顏六色的小花朵,淡淡的花香瀰漫在空氣裡。

    這彷彿就是一個花的世間。

    美得令人窒息。

    楚隱一襲白衣就蜷縮在一旁,這一片翠綠之中尤其顯眼,修長的手指纏著翠綠的籐蔓,似乎是睡著了,安安靜靜,就像個乖孩子一般。

    寧洛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在他身旁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扯開了纏在他手上的籐蔓,唇畔那一抹似笑非笑更濃了。

    錯不了,一定是他,花魔!

    愛花如癡,以花為武器的魔者,亦是七魔之一!

    沒想到鬼宗的少主亦是他魔道之人,鬼宗,注定是要覆滅的!

    六月初六,天地之間魔氣最盛之夜,一切都會顯露出來,尤其是魔性尚未覺醒過來的魔者。

    魔道。

    以魔尊為首,魔煞同七魔之首血魔為左右護法,血魔為水、火、花、獸、毒、紙之主。

    這六人本該血魔來尋的,只是,唐影困與情,一切都不關於心。

    而魔煞手下的人,皆未曾出現。

    或許,等不到了。

    八月十五已經不算遠了。

    饒有興致地勾起一方一朵小黃花,看了一臉安靜的楚隱,並沒有打算喚醒他,更沒有打算帶他走,既然他敢將這裡的一切都毀了,既然他認定這個是他的地方了,便是無人能輕易接近了,何況,唐府,已經再也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知道什麼,發現什麼都無關緊要了。

    站了起來,手腕一旋便藏起了那朵小黃花,緩緩走了出去,心情似乎很愉悅,唇畔至始至終都噙著那一抹似笑非笑,凌空而起,不一會兒,整座唐府便盡收眼底了。

    或許,過不了多久,這座宅邸便會被蔓籐一點一點的侵蝕,不用空山動手,不用天幀帝威脅,或許,一夜之間,整座宅邸就會變成一座花園,空無一人。

    這,便是花魔最可怕之處。

    風吹過,將白衣撩起,身影一幻卻是消失不見,該入宮了。

    東宮。

    不論主人在或不在,一宮上下的婢女太監,侍衛皆是一身大紅的衣裳,凌妃娘娘的要求,一直沒有人敢換,只有雲容,還是先前那素雅的白衣,白紗蒙面。

    總是天剛亮便起了,亦或者說是夜夜難眠。

    消息一直沒能傳出,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怎麼樣了,更不知道待他回來,皇上準備如何對待他。

    桂嬤嬤所說的身世,她終於是信了。

    否者,如何解釋這些年來天幀帝的異樣,如何解釋當年天朝同白狄的不相往來,又如何解釋桂嬤嬤這麼個淑妃的貼身嬤嬤會輕易陷害殿下?!

    「你這丫頭,怎麼又那麼早就給起了?」

    方出門,便見桂嬤嬤已經在前方院子裡的石凳上坐著了。

    「你不是更早。」雲容淡淡說到。

    「惜愛那臭丫頭也不知道過來報個信,事情到底怎樣了。」桂嬤嬤一臉不悅,能往外送信的只有惜愛了,那丫頭倒是很招李公公疼,沒有多少提防。

    雲容亦是坐了下來,同桂嬤嬤相視,東宮其實可以說是被軟禁了吧,外界的一切都無法知曉。

    「淑妃到底有沒有死?」雲容終於問了出口,雖不動用那三樣東西,皇上卻亦是大費周章地準備打開淑妃陵的,能不成就為看淑妃的屍體一眼嗎?

    給讀者的話:

    某貓終於又一日更得早的了,贊一個!又發現長評,謝謝花語(梨落),也贊一個,嘿嘿,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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