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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7 劉劍鋒視察印度支那 文 / 荊條疙瘩

    西南軍區的部隊大部分,都是原國民黨軍改編的,因此原國民黨軍的將領比較多。劉劍鋒總參謀長難得來西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一定要親眼看看那些,在原來的歷史進程中,大名鼎鼎的**將領。所以特意囑咐陳毅司令員,按照這些熟悉的名字,把人都給召集全了。劉劍鋒總參謀長,一路視察了華中軍區和南方軍區,指示部隊做好備戰,隨時投入對倭國侵略者的最後打擊。然後,在海南島乘坐一艘驅逐艦,經過北部灣到達越南的海防,這裡是印度支那方面軍的所在地,並駐有一支中國海軍的小型艦隊。

    印度支那方面軍司令員陳毅,率領一大群高級將領來到港口,迎接劉劍鋒總參謀長的到來。除了陳毅司令員,這些一直在緬越作戰的將領們,還是第一次同總參謀長見面,關於這位神秘的總參謀長的傳說太多了,所以都懷著熱烈的心情期待著。無論是原國民黨將領,還是原來的勞動黨將領,都對劉劍鋒的大名如雷貫耳,縱橫華北的八路軍特別縱隊,那是赫赫有名婦孺皆知呀,更何況是特別縱隊的司令員。

    另外這位總參謀長,還策劃了一系列收復國土的行動,特別是收復甦聯遠東和倭國琉球,這兩次較大的收復國土戰役,卓越高超的戰略戰術令人拍案叫絕,都給印度支那方面軍原國共將領,留下了難以忘懷的深刻記憶。即使在印度支那方面軍,雖然沒有劉劍鋒總參謀長親自指揮,但是哪一場關鍵的戰役,沒有接受過劉劍鋒總參謀長的指令呢?

    還有風傳的小道消息,說是劉劍鋒總參謀長,捲入了私自調動部隊,擊斃了兩個南京大屠殺的劊子手,這個至今還都是無頭無腦的事件。結果被mzd和蔣介石兩位總統輪流訓斥,還差一點沒有給撤職查辦,幸虧劉劍鋒總參謀長檢查深刻,兩位總統念其卓越的纍纍戰功,才破天荒給放了一馬的,換了一個人都不行。

    原**將領們聽了反而喝彩叫好,沒有一個人認為劉劍鋒總參謀長犯了錯誤,對劉劍鋒總參謀長更加地敬佩,個別者已經接近了崇拜程度,人人都渴望一睹這位總參謀長的風采。所以,在接到陳毅司令員的通知後,沒有一個人藉故不來,都爭先恐後地在指定時間到達。

    1945年5月5日下午1時,一艘國產先進的導彈驅逐艦,慢慢地停靠到碼頭上,鋪著紅地毯的跳板升了上去,劉劍鋒總參謀長和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還有文化部部長陳艷紅從驅逐艦上走了下來。劉劍鋒穿著上將軍禮服,陳艷紅身著深藍色西裝套裙,兩人並肩走下跳板來到人們面前,崔躍進司令員跟在後面介紹。後面是隨行人員,以及南京市歌舞團的演員,熙熙攘攘地從另一側的跳板走下來。

    陳毅司令員打頭,前來迎接的將領們排成一列,依次同劉劍鋒總參謀長握手。陳毅已經晉陞為中將,他走上前緊握劉劍鋒總參謀長的手,有點激動地說道:「歡迎劉總參謀長的到來!來這裡都好幾年嘍,同志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高級首長。據我所知,他們都十分渴望見到您,而且裡面還有不少你的崇拜者,您的威名可以說是名揚四海喔!」

    「唔,陳老總切勿過獎,比起你們常年駐守在異國他鄉,我可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呀!向陳老總致敬,向印度支那方面軍的同志門致敬啊!」劉劍鋒總參謀長笑著說道。

    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也笑道:「陳老總真的不容易,既要治軍打仗,還得上繳軍費,而且都是超額完成,搞得我有時候都不好意思了。」

    劉劍鋒總參謀長看到陳毅身邊的杜聿明副司令員,這位在另一個時空的淮海戰役中,被解放軍俘虜的國民黨高級將領,遂伸出手熱情地說道:「杜副司令員,辛苦了!」

    杜聿明敬了一個禮說道:「長官辛苦!在下的職責所在!」

    走到第47軍軍長胡璉的面前時,劉劍鋒總參謀長一邊同胡璉握手,一邊笑著說道:「哈哈,這不是胡老虎,胡軍長嘛!這是我們自己人的叫法,倭國人叫你什麼?胡屠夫!哈哈哈哈」

    劉劍鋒總參謀長的自來熟,搞得在高級長官面前的胡璉有點不好意思:「劉總長過獎了,胡某就是多殺了幾個鬼子而已,他們就這麼編排我,讓長官見笑了!」

    陳艷紅在一旁偷偷掐了劉劍鋒一把,雖然知道他很喜歡胡璉,所以才沒有什麼忌諱地開玩笑,可是你是最高長官總參謀長啊。

    劉劍鋒總參謀長一拍胡璉的胳膊笑道:「別介意胡軍長,我同你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你我都是痛恨鬼子不惜下狠手的人。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你我臭味兒相投,真是有點相見恨晚吶!」

    其實,在訓練參加建國大閱兵的部隊時,劉劍鋒總參謀長同胡璉和張靈甫等人都見過一面,因為當時的訓練工作很忙,而且當時有許多國防部的高官,故此沒能說上話。

    對於總參謀長的熱情和關注,尤其是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說話,令胡璉感到誠惶誠恐,心裡感到熱乎乎的。在那麼多的原**將領面前,毫無顧忌地表現出對他的欣賞,可見長官不偏不倚的官德。嗨,豈止是劉總參謀長啊,當年的崔躍進司令員,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的嗎。

    胡璉一個立正說道:「承蒙各級長官錯愛,胡璉自感慚愧,對長官的知遇之恩無以回報,唯有在戰場上為長官馬首是瞻,用戰功報答長官對胡璉的厚愛!」

    陳毅司令員向劉劍鋒總參謀長和崔躍進司令員,挨個介紹了前來迎接的印度支那方面軍的將領,走到張靈甫師長面前時特意介紹了他的事跡。

    劉劍鋒總參謀長笑道:「知道,被鬼子給包圍後浴血奮戰3晝夜,最後在接應部隊的幫助下,殺出一條血路突了出來。為了這件事還起了不小的波瀾,蔣介石副總統都找過我替張師長說話。」

    張靈甫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靈甫當年魯莽,讓長官見笑了,也給恩公添麻煩,遠在南京還替靈甫擔憂!」

    「我可不認為張師長魯莽,雖然傷亡大了一些,但是如果所有同倭國人的仗,個個都能打成那個樣子,倭國鬼子也就沒有力量侵華了。」

    當時的南洋志願軍,第50軍a師在初入緬甸的作戰中,全殲了日寇的第18師團佔領了曼德勒,解了仁安羌之圍。在隨後的追擊過程中,張靈甫師由於進軍速度過快,於1942年7月3日在卑謬一帶遭到日軍至少三個師團的合圍。日軍的戰略意圖很明顯,要不惜一切代價吃掉第50軍a師。集中了絕對優勢的兵力,採取炸山封路的手段,切斷張靈甫師的後援道路,對該師進行不間斷地集團衝鋒。該師同日軍血戰三天,殲敵約23000餘人,但是自身傷亡也十分慘重,已經超過全師兵力的半數,張靈甫師長本人也負傷。後來,我軍出動了b-29型轟炸機,對日軍進行了不間斷地持續轟炸,陸航團的武裝直升機也不畏危險全力營救,在提供火力支援的同時也給張靈甫師提供補給。地面部隊也用重炮開路,很快突破日軍的阻擊並修復道路,使張靈甫師於7月6日得以解圍。由於張靈甫師英勇善戰,不僅給予倭國鬼子大量地殺傷,還拖住了本來要逃跑的鬼子,被後面趕來的我軍又是一陣窮追猛打,令倭國鬼子損失十分地慘重,最後三個師團連一個師團都湊不上了。

    「張師長,聽說你寫得一手好字,我先在這裡號下了,走的時候一定要賜幅墨寶喔!」劉劍鋒總參謀長毫不客氣,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兒。

    張靈甫師長連連點頭嘴裡答應著:「承蒙長官不棄,靈甫只好獻醜,還望長官不要見笑!」

    心裡卻暗道,這是什麼毛病?怎麼原來的共軍長官,見面都同我要字啊,我的書法真的有那麼好嗎?他還清楚地記得,當年在同倭國第18師團作戰時,李振傑副軍長第一次見面,也是開口就同他索要墨跡。對了,這些長官都是原來八路軍特縱的人,不過就算都是八路軍特縱的人,怎麼就集體看上了我的字呢?在**內知道我會書法的人也不多,他們怎麼就知道的這麼清楚呢?百思不得其解。

    第47軍a師副師長高魁元,對師長陳再道低聲說道:「乖乖,總參謀長的夫人真漂亮,真有風度,同蔣夫人有的一比!甚至可以說,氣質、美麗和風度在蔣夫人之上。」

    參謀長李斯接過話頭說道:「老高你不能這麼比!沒聽說蔣夫人認了總參謀長的夫人為乾姐妹嗎?兩位姐妹各有千秋,怎麼能武斷地硬分高下呢?但是聽說總參謀長的夫人很有才,曾經是八路特縱戰旗文工團的團長,現在是國家文化部部長。要是加上這一點,嗯,你還別說,肯定在蔣夫人之上了。師長,你原來是共軍的,應該知道的!」

    陳再道師長點了點頭說道:「在華北大決戰勝利以後,總參謀長的夫人率領戰旗文工團下部隊慰問演出,總參謀長夫人的歌唱得好,部隊的幹部和戰士都愛聽,甚至可以說是引起了轟動!國共合作以前,蔣副總統第一次到太原視察,還聽過總參謀長夫人唱過歌呢。」

    「哎,你說說師長,這次我們能不能有幸一飽耳福,聽總參謀長夫人唱歌呢?她不是帶著首都歌舞團來的嗎?」副師長高魁元說道。

    「老高你淨瞎扯淡!人家現在是文化部部長,級別比胡軍長還要高,能給你這個丘八唱歌?美得你!」參謀長李斯笑著挖苦高魁元副師長。陳再道師長笑了笑沒說話,他也吃不準總參謀長夫人是否能再次表演,畢竟人家已經是政府高官了,為部隊廣大官兵獻歌或許已成往事。

    第二天,在印度支那方面司令部,召開了師以上高級指揮員會議,劉劍鋒總參謀長宣佈了總參謀部,準備以維持和平的名義,在南洋地區配合英美聯軍,向盤踞在南洋各國的倭**隊發動進攻的決定。從現在開始,各部開始秘密進行戰前準備和動員,具體計劃由印度支那方面軍司令部制定,要求各部一定要精心組織和佈置,以最小的代價打好對倭國的最後一仗,並奪取這個戰役的決定性勝利。

    越軍總司令武元甲大將也專程從河內趕來,同劉劍鋒總參謀長單獨會晤,兩人就中越兩軍再次合作的問題,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會談。武元甲大將表示,同以往的歷次戰鬥一樣,越軍將同中**隊密切配合,將倭國侵略者從南亞徹底祛除。武元甲大將還告訴劉劍鋒總參謀長,參加伊朗維和行動的越軍精銳部隊,越南人民軍陸軍第1、5機械化師,已經完成使命開始從伊朗撤出,並給國家賺回了巨額財富。這樣,越軍有充足的兵力,參與將來的對倭國作戰,使越南的國際地位再上一個層次。武元甲大將還提出,對倭國作戰時,最好讓越南空軍也參加。越南空軍經過幾年的訓練,雖然在裝備和規模都有很大發展,但是缺乏實戰經驗,同陸軍相比還差許多。武元甲大將希望通過在家門口的戰鬥,給空軍爭取一個施展機會,更增加了越軍整體的實力,在亞洲軍事同盟組織中的地位,也能得到相應地提升。

    劉劍鋒總參謀長感到略微吃驚,要知道,將來在南亞上空翻飛的戰機,都是世界上老牌的軍事強國,年輕的越南空軍能行嗎?

    「武元甲同志,我想知道越南空軍現在有多少架飛機?作戰飛機主要以哪種型號為主?」劉劍鋒總參謀長問道。

    「不算陸軍的直升飛機,用於作戰的飛機目前有600餘架,基本是以殲-5型噴氣機為主,只有150架中島轟炸機是倭國的。」武元甲大將回答道。

    「就目前越軍的實際情況,只有殲-5戰機可以參戰,可以從擔任護航任務開始,或者進行威懾性巡邏。不建議投入太多,要給飛行員一個適應期,可以採取輪戰的方式,以大隊為單位進行。」武元甲大將愉快地接受了劉劍鋒總參謀長的建議。

    晚上,南京市歌舞團在海防,為印度支那方面軍直屬部隊,進行首場慰問演出,武元甲大將也應邀觀看演出。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文化部部長陳艷紅在節目演出最後,以獨唱《我的祖國》作為整個晚會的壓軸戲。

    已經為前面的精彩演出,拍腫了巴掌的高魁元副師長,看到陳艷紅盛裝出場,美麗高雅的氣質征服了所有人,高魁元再一次不顧一切地,又開始拚命地拍著巴掌。尤其是陳艷紅的幾句出場詞,感動了所有印度支那方面軍的官兵。

    我曾經在國內的華北抗日戰場上,為我們的指戰員演唱歌曲,因為那時我是一名文工團員。今天雖然我的職務發生了變化,已經離開了為官兵演唱的舞台,但是曾經也是軍人的戰友情結,令我今天必須要為戰友們高歌一曲。戰友們,你們戰鬥在異國他鄉,一定會經常想起祖國,想起你們的親人,下面我要送給你們一首歌,《我的祖國》!

    毫無疑問,動聽美麗的歌聲,同國內部隊一樣,感染了每一名官兵,使陳艷紅再一次成為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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