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小心點,這路上是人來人往的,以後一定要多注意點,千萬要保護好自己。·首·發」
說話的是一個面容剛毅的少年,至少這個少女是這樣認為的,不是說南朝的男人都是膽小之人嗎?
看這個人不像呀,反而他的臉上有一個堅毅,稜角分明,一看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此時他們都是不知道他們先在這個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因為剛才為了救這個女子,那個年輕人是將她給攔腰抱起來的。
你可以想像一下,現在兩人的姿勢是多門的曖昧,但是此時兩人都是沒有注意到。
男子看著這個女子,而其這個少女也是看著這個男子,兩人就這樣大眼瞪著小眼的看著對方。
少女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抱著少女的腰,正在這個時候,一生尖叫,原來是剛才那個馬車的壞在了路邊。
可是是車輪子壞了,不過那匹馬還是在狂奔,要是任由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傷害到多少人呢。
這個時候這男子就直接跑了過去,他忘記了他的懷裡還有一個人呢。
這男子直接跳上了馬車,絲毫沒有因為身上還有一個人而有所影響。
直接將馬車上的老漢一手提了起來,然後跳了下來,知道此時他才記起來,直接的懷裡還有一個人。
略帶尷尬的將她放在地上,那個被他救下來的老漢,這個時候帶著哭腔喊道:
「我的馬,沒有它我這一家老小和怎麼活呀!」
此時那個年輕人開口了:「老人家您別著急,看我的。」說完就走了,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回來了,不過此時他的胯下是騎著一匹馬來的。
將馬交給老人,然後好像有什麼急事一般,就走了,那個少女可急壞了。
「你們給我密切監視晉王府的一切動靜,但是不要讓人發現你們是刻意的就行了。」
「幫主你放心我們平時就在這一帶活動,您就放心吧。」對面的是個乞丐。
「辛苦兄弟們,這些銀子給兄弟們賣酒喝,讓你拿著就拿著,幫主我是不會虧待兄弟們的。」
這個人是誰,你猜的不錯正是趙旭,真是趕回來的趙旭,不過此時他用的是其他的面孔出現的。
趙旭吩咐完就來到了一家酒館,他沒有去什麼饕香樓,而是隨便找了一家酒館。
要了個菜,要了一壺酒,這麼長時間他是沒有吃過肉了,很快東西都上來了。
趙旭端起酒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了下來。因為他看到那個女子,他剛才救下的那個女子。
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形貌,但是她的那一身衣服太顯眼了,她自己坐在了一旁。
看她的服飾應該是契丹的人,中原的女子那裡敢這樣光明正大的坐在那裡吃飯,
趙旭也是不想過多的攙和這樣的事情,自己吃著自己的飯,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還好那女子沒有發現他。
就在這時,木質的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上來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公子,面色一副酒色過度的蒼白。另外兩個應該是他的護衛,兩個皆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更增加了分猙獰。
酒色過度的公子一出現,那些食客都露出害怕的神色。有個吃完本想坐一會的,提前走了,讓出了張空桌子。
那個酒色過度的公子,打量了一下,立刻眼睛一亮,直接朝趙旭這邊走來。
其實他不是為了趙旭,應該是為了那個女子,走到女子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美麗的小姐,這個空位子可以坐下嗎?」
女子沒有說話,依然很優雅地吃著東西。
?趙旭皺了皺眉頭,這小子一看就是那家的衙內,又想來這裡調戲個姑娘。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坐在這裡嗎?」那個酒色過度的公子又問了一遍。
他的侍衛或者是家奴吧,將她給圍了起來,女子絲毫沒見害怕,她冷冷地說:「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在這京城還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情。」這個公子也牛逼了居然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且說話的當口居然伸出右手就要摸她的臉。趙旭看見酒樓的掌櫃根本就不敢吱聲,看來這個傢伙的身份不一般。
忽然聽到那個酒色過度的傢伙一聲慘叫:「啊」
原來趙旭一腳就將他給踹到了地上,這個傢伙發出像是殺豬一樣的喊聲。
趙旭是最看不起這樣的人,對於這樣的人他從來都是不會手軟。兩個護衛見主子被人欺負,同時衝了上來。
趙旭沒有動,這時他的兩個護衛正好衝到他的跟前,二人手裡的刀也劈了過來。
刀疤臉劈的是左肩,另一人則砍向趙旭的腰部。女子眉頭緊蹙,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趙旭手腕一抖,打狗棒迎向朝腰部砍過來的刀,然後身體一側避開了刀疤臉。
「啪」的一聲,棍棒跟刀碰在了一起。趙旭沒做絲毫的停頓,手裡的棍棒一抽,從自己的腋下伸到了後面擊向刀疤臉的前胸。
另一人準備再次衝上來的時候,已經有人擋住了他,跟他打在了一起。
趙旭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猜想可能是這女子的侍衛之類的,這些人本來根本就不用趙旭出手,只是他看不慣這樣的人。
趙旭了專心對付刀疤臉,這樣的小角色,根本就不值得他動手,他的傷好了之後,一直在趕路,沒有動過手。
但是他感覺到自己受傷之後,武功又一次精進了,此時他精妙的打狗棒法,使得刀疤臉只有招架之功,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只是三招就擊飛了他手裡的刀,並且打斷了他的右腿。他沒有下殺手,不值當。
自己才多長時間沒有回來,就出現了這樣的人,趙旭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要經常的敲打著。
趙旭沒有想到這也是一次英雄救美,沒有想到前後不到一個時辰,自己先後兩次救美。
並且救得還是同一個人,這緣分就像是自己安排好的一般,自己都是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