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詭異嗎,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讓你知道我要殺你,是自負還是自信?
一陣子緊張大家依然是沒有散去,還是在緊張的戒備著,這然趙旭都覺得是沒有必要了。
今晚絕對是沒有任何的人再來了,不過這些素衣衛是不敢大意,牢牢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公子您看這一次又是什麼人,我們要不要取消這一次去武平的計劃,這樣對您的安全也算有個保證不是!」
苗訓現在變得是相當的謹慎,這也不由得他不謹慎,現在趙旭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不用,不能因為這個我們就變成了驚弓之鳥了,我趙旭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明天按照你做的計劃繼續,不能耽擱,我們的統一天下的大計還沒有真正的完成,我必須要盡快的恢復。」
那種縱橫天下的感覺是趙旭不想放棄的,所以他迫切的渴望能夠恢復自身的功力。
「好的,那我在加派些人手,您也不用反對,現在的情況是不一樣,不然的話我就強行讓人把你給帶回開封去,您做也選擇吧!」
苗訓說出來這話的時候是一臉的堅決,沒有一絲的商量餘地,這讓趙旭很是無奈。
「想不到先生現在也學會要挾了,好全部句依你之意吧,我是吧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輛馬車停在了外面,趙旭現在還是不適宜騎馬的,所以只能給他準備一個馬車了,當然秦柔兒是陪著他坐裡面的。
本來苗訓還想給他準備一頂轎子的,結果後來遭到了趙旭的反對這才作罷。
說實話趙旭還真的沒有坐過馬車,趙家不是沒有馬車,身為皇家那馬車能是次品嗎?
雖然趙匡胤比較節儉,可是那馬車是皇家的顏面,所有有的時候還是比較不錯的。
可是趙旭卻是沒有坐,他一般出去基本上都是騎馬,要麼是用腿走路。
因為他始終認為那是紈褲子弟或者安逸享樂的人應該乘坐的,想不到今天他自己竟然也做了一回。
自己也開始進入這個紈褲的行列裡去了嗎,在人的幫助下趙旭才進入到了馬車內。
呵!
令趙旭感到驚奇的是這輛馬車裡面居然是用鋼鐵構造而成的,現在這個時候的技術,這一定是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打造而成的。
「先生你這是實在他奢侈了,這樣的馬車你是怎麼製造出來的,一晚上也是不能做好呀!」
這個馬車的空間坐四個人都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只是做了三個人還是略顯的有點空蕩蕩的。
「呵呵呵,公子有所不知他,這哪裡是我準備的,這是老爺子給你準備的,當日他走的是時候就吩咐給你做了這樣一輛馬車。」
趙匡胤知道趙旭不喜歡坐轎子,但是現在他又不能騎馬,只好做了一輛這樣的馬車。
一向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的趙匡胤對自己的兒子確實很大方,這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的安全。
這輛馬車的造價足夠早造其他的十幾輛馬車了,一切都是為了趙旭的安全。
「這老爺子這不是為了我而讓自己難做了嗎,讓張少強用我的名義給皇家內庫捐獻十萬貫錢,老爹的日子也是不好過呀。」
張少強現在已經成為了趙旭的商業大總管了,掌握趙旭手裡的全部商業。
苗訓苦笑,這對父子吧,父親為了兒子,居然違背自己的誓言,而兒子為了父親過得好一點,還要假手於人。
真是一對極品的父子,這讓苗訓只能在心裡偷偷的笑,他們呀還真的是一對極品父子。
「對了先生你也應該知道宋大海和章彬給你報告說那個倭奴的事情了吧?」
苗訓點了點頭,身為素衣衛名義上的掌舵人苗訓自然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公子我是知道這些事情,不過我不理解的是你讓他們學那些鳥語有什麼用,我看那根本就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應該學的。」
即使苗訓在怎麼有能耐也是不能脫離局限性,他的心胸,現在也只是能夠裝下這整個亂世之中的天下。
至於其他的地方,你以為他會知道嗎,他也根本就不知道趙旭的打算。
「呵呵,先生可知道知己知皮百戰不殆,我們要瞭解他們的具體情況,自然是要學習他們的語言了。」
「可是,扶桑自古就是我華夏的藩國,還用得著這樣嗎?」
看看這就是典型的大國心裡,即使是苗訓這樣的人也不能免俗,總覺得自己的國家比別人高一等,實際上呢?
人家自稱是你的屬國你還真信呀,只不過是沒有事的時候來見見你,有事的時候向你求援。
稱作是你的藩國或者是屬國,只不過是為了找一個保護傘而已,或者說是免費的幫手。
他們付出的只不過是他們最常見的東西,而到了我們這裡就成了貢品了。
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先生八那你給我說一說《詩經小雅谷風之什北山》中的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內,皆是王臣是什麼意思?」
「按照現在的話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莫非公子你是想……」
「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都是一句空話,說的是好,用來迷惑統治者再好不過,可是我卻不吃這一套。」
「在我的意識了,強權就是真理,這些地方只有真正的成為了我的疆土才能真正的算作是我們的,只有我們的軍隊征服了他們才能算我們的。」
「只要讓我們的文化同化了他們的文化,才是最實際的,這個時候才真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個時候這句話才不是一句空話,所以統一天下之後,我們還要將這些化外之地收歸王化,使我大宋之光照耀四方。」
要不是馬車的頂不高,趙旭機會能夠做起來。
「當時神武皇帝給我說他要的不是一句奉承話,他要是切切實實,就是在你這句話的指引下我們的軍隊最終踏平了四方。
知道這個時候我才真正的瞭解什麼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第一軍師回憶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