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光義的府邸上多了一個人,一個不出名的人,誰也沒有在意他。
這個人是昨天趙光義在街道上看他很可憐,快要餓死了,所以才大發善心讓他在自己的王府做事。
當然了在這個王府做事也不能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無非就夜裡面提著燈籠四處看看,就是看一個王府。
跟外面的打更的差不多,不過他不用報時,也不用喊什麼天干物燥,小心火燭之類的。
這傢伙才來了兩天很快就和大家混熟了,原來還是一副懵懂的年輕人,突然間變得很老辣。
他在一起幹這樣事情的人還有幾個人,他們六個就負責在夜裡提著燈籠照看整個府邸。
「小三子,這個府邸怎麼這麼大,我們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這樣氣派的府邸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吧。」
和這個人在一塊的還有一個叫做小三子的人,他們兩個是一班的,一塊做個伴。
「怎麼你不知道,那你是怎麼進到這裡當差的?」小三子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裡是晉王府,晉王是誰那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的,被被封為晉王,這座府邸就是皇上賞給我們晉王的。」
小三子說完還一臉的驕傲好像他就是晉王一樣,旁邊的那個人聽完最近掛著一絲的冷笑。
不是晉王府我還不來呢,趙光義我可是來幫你的,現在居然還要這樣煞費苦心的這樣混進府邸來。
……
還有兩天就是要到殿試的時候了,所有以前榜上有名的人現在都是緊張的在忙碌的準備著。
都在想著皇上能夠問什麼問題,自己又應該怎麼應答呢,趙旭和苗訓正坐下一家小店裡用餐。
「主公皇上實行這個殿試是不是您的主意吧,不過這樣也好,皇上能夠直接的錄取他滿意的人,這些人以後都會對皇上忠心耿耿的。」
這個時候還是流行門生的,這些人如果是皇上親自錄取的話這些人就是天子門生了。
對於他們的老師自然是很是尊敬了,這一點苗訓看的甚是清楚,所以這才對趙旭說了出來。
「不過,主公我怎麼聽說這一次科考出現了很多的問題,這些榜上有名的的人不一定是自己的能力,按照這樣舉行殿試的話,是不是對一些人不公平?」
苗訓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就是說這裡面有很多的人是沒有資格參加殿試的,現在讓他們去是不是有點失公允了。
這旭歎了一口氣:
「先生我豈能不知道這些事情,可是我們現在又不能再一次舉行一次科考了,朝廷也是知道這些,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委屈那些有真才實學的。」
有時候一定要有取捨不然真的不好辦,就像這個殿試一樣,不是什麼人都能參加的。
這些經過秋試的人也不一定都是有真本事的,趙匡胤豈能不知道,可是又沒有辦法。
「不過這些人我也沒有就這樣讓他們離去,我也不會讓他們失望,我正在準備建一所集賢院,將有才能的人集中在一塊也算是為朝廷效力了。」
這件事不是趙旭想起來的,而是他的老子趙匡胤想出來的,既然這些人有才能,以後也是會成為朝廷的棟樑的。
好不如現在讓他們好好的磨練一下,讓那個他們多接觸些政事,這樣的話以後就可能進入到官場就能很快的適應了。
同時也能夠集思廣益,讓他們多為朝廷多出力,為國家的大事多多提點意見,要知道高手在民間。
如果有特別突出的貢獻的話,可以直接給他們授予官職,這是變相的提拔他們。
「主公你的意思是?」苗訓不知道趙旭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先生我的意思這集賢殿是我私人的不是朝廷的,這些人目前是只服務於我一個人,給我出謀劃策,就像戰國時候的門客一樣,不過他們卻是像店裡面的夥計一樣需要給發工資的,知道了吧先生。」
苗訓明白了這些人就是一個師爺的集合體,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一起給趙旭服務。
「對了這些人目前還沒有確定,以後他們都是歸你管轄,這些都是朝廷的棟樑您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們呀。」
趙旭把這些人都交個苗訓,其實是想讓苗訓交給他們一些東西,這點苗訓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是沒有反對。
「你小子的這個提議是什麼意思,這些人如果得到朕的認可不授予官職,還讓他們觀政,這是為什麼?」
不用說又是趙匡胤這個老爹再向自己的兒子「請教」了,這裡是趙匡胤的寢宮。
趙旭今天早上讓人呈給他了一份關於殿試之後學子的安排事宜,這讓趙匡胤很是不解。
當時就派人去找趙旭,可是半天愣是沒有找到,知道現在這個小子才回來,這不一回來就被趙匡胤給拉了過來。
「咳咳咳這不是很好理解嗎,只要殿試的學子,入了您的法眼,你可以讓他們去衙門裡面觀政讓他們長長見識,讓他們去個個部門去看哪裡如何運作的,一個月兩月在給他們具體的職務,這樣的話他們的到地方的行政效率一定會不錯。」
趙旭說的學子觀政不就是讓這些人去實習嗎,讓他們好好額熟悉一下辦公的流程。
省得他們到地方上才開始自己摸索那樣會給地方帶來多大的損失。
而且這些人現在都是渾身的書生氣,趁著這兩個月可以將他們的書生氣磨去。
趙匡胤也是知道這樣的好處,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這樣做真的好嗎?
趙旭可能是看到了趙匡胤的疑惑:
「當然了您也可以試一試,看看效果,這些人怎麼樣,將這些人分成兩批。」
「一批直接外放當官,另一批是讓他們去觀政然後再外放,看看一年後他們的政績如何,在做決定也不錯。」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只有出了結果才有比較,大家也容易接受。
這是趙旭從後世學來的這本應該是出現在明朝的,沒有想到提起了,不過這個制度後來成為大宋的一項重要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