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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趙祁 文 / 淺淺的心

    當今天下,最大,最強的當屬詔曰,而僅次於詔曰的是以牧馬,放羊為根本的草原國家「大越。」,它們的佔地,人口都不少,可是因為地域的關係,商業並不發達,他們很物質上的東西,都需從詔曰引進,而詔曰也有自己沒有的,各有所需,所以這麼多年下來,他們倒是和詔曰建立了良好的商業關係,彼此倒是能夠和平相處,沒有什麼大的摩擦。

    在詔曰和大越的交接處,還有兩三個小國,雖然他們佔地不大,可卻絕對說的上是富饒之地,因為,這裡是詔曰和大越商業來往的必經之地,酒樓,客棧,運輸等行業在這裡很是火爆,每年的收入也很是客觀,可以算的上是一塊寶地,是兩個大國都想吞併,拉攏的國家,可是,他們卻主動選擇了依附詔曰,每年向詔曰進貢,詔曰護它們安定,這些小國家之所以會依附詔曰,是為了不被跟它們比鄰的「大越。」國吞併,在他們的眼裡,「大越。」這種以牧馬,放羊為生的草原國家,是野蠻的國家,和他們這些以商業為生的民族是不一樣的。

    因為是交界處,所以來往的客商很多,每天都會見到很多的生面孔,不會有誰會特別的在意哪一個陌生的人。

    在這裡雖然做生意的人很多,可還是有少數務農的,天亮後,街上所有的人都開始了熱鬧的一天,而山上一處小小的四合院,也開始了它平凡,安定的一天。

    「小姐,你現在是越來越懶散了,一大早你怎麼可以剛起床就又躺下了。」小院裡,一個丫頭對著,正慵懶的躺在軟榻上看書的少女,嘟著嘴巴不高興道。

    「你對你家小姐我,現在也越來越無禮了哦!」少女略帶淡然的嗓音對著自己前面的丫頭道。

    「那也是小姐你慣的。」

    「這麼說,都是我的錯了。」

    「沒錯,都是小姐的錯。」

    「你這個丫頭又對小姐放肆了?」一個嬤嬤走到小丫頭的身邊訓斥道。

    「娘,我那有,明明是小姐,現在越來越懶了,你應該說說小姐。」

    「你這丫頭,真的是一點規矩都沒有了,如果是以前在府裡,你不知道賣了多少次了,還由得你一個小丫頭在這裡大呼小叫,不成體統。」

    「好了,嬤嬤你就不要說了,我們現在不是不在府裡嗎?沒那麼多的規矩,再說了,她們兩個每天都來這麼一出嗎?你還沒習慣呀!」屋裡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意,對著院裡的三個人笑道。

    聽到婦人的聲音,少女放下手裡的書,起身,轉頭,一張明媚的小臉映入眼簾,肌膚如玉,眼如墨,唇如櫻花,青絲如瀑,嘴角揚起淡笑,走到婦人的身邊輕聲道:「娘,昨晚睡的好嗎?」

    「娘睡得很好。」

    「那就好。」

    「欣兒,現在的日子,娘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我能聽到欣兒喚我娘,而且,還不會有人斥責我沒規矩,也沒有勾心鬥角,每天過的簡單,充實,這樣的日子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婦人撫著她的頭髮,滿足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女兒給我的,我每每一想到這這些,真的覺得我的這一輩子真的值了,沒有人會比我更加的幸福。」

    沒錯,這個少女不是別人,就是軒轅燁找了兩年的如欣。

    「娘,覺得好,就好。」如欣暖暖道。

    「好,真的很好。」柳氏說完,看著這兩年出落的越發的漂亮的如欣,眼裡滿滿的都是驕傲,有的時候自己也很懷疑,這麼美麗,聰明,優,淡然的女孩竟然是自己的女兒,雖然欣兒她沒有同齡女孩的活潑,好動,大多時候都很安靜,對很多的事,略顯冷淡,可是自己知道,欣兒她很善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兒。

    柳氏想著,話音一轉看著如欣期待道:「欣兒,你今年也十五歲了吧!」

    如欣聽了眼裡的無奈一閃而過,隨即恢復淡然,著看著柳氏,微笑道:「娘,今天舒嬤嬤做了你最愛吃的荷葉粥,還有桂花糕,我們去吃早飯吧!」

    站在一旁的春草,聽了自己小姐的話,低著頭,偷偷的笑了起來,小姐對什麼事情都可以應付自如,可就是對夫人沒辦法,夫人只要一提起她的年齡,還有接下來要說的話題,小姐一定會拿吃的來搪塞夫人。

    「欣兒,娘一說這個,你就讓我吃東西,欣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問你這個,可是,娘真的關心你。」

    「娘,我知道,我沒有不喜歡,我只是擔心,粥涼了就不好吃了。」如欣很是無奈道。

    如欣說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

    如欣聽到這個聲音,不意外的看著柳氏猛然發亮的雙眼,笑容滿面的看著門口高大,俊美的男子,高興道:「趙公子,你回來了?」

    「是,我剛回來,路過這裡過來看看夫人,夫人這些日子好嗎?」男子有禮道。

    男子有禮,謙和的姿態,讓他身後其中的一個小廝面露震驚,另外兩個倒是很平靜。

    「好,我很好,趙公子有心了。」柳氏眉開眼笑道,說著拉過如欣,高興道:「欣兒,你先替娘招待趙公子,我和嬤嬤去做早飯去。」

    「娘,早飯已經做好了,你忘記了嗎?還是你喜歡的。」如欣淡淡的撇了一眼門口的男子,沒有一點負擔的揭穿柳氏蹩腳的借口,還有柳氏不怎麼懂得掩飾的目的。

    柳氏聽欣兒這麼說,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很是不自在的看著趙公子,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我……」

    「夫人,在下也還沒用早飯,如果夫人不嫌棄的話,可以在貴府討一頓早飯嗎?」趙祁說著看到如欣冷冷的撇了自己一眼,趙祁見了,眼裡的笑意加深,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肆意。

    趙祁自己說的無所謂,可「嫌棄,討。」兩個字眼,還是讓剛剛就很震驚的小廝,忍不住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的看著趙祁,兩外兩個把頭給低了下來。

    「可以,當然可以,趙公子你稍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去做,一會兒就好。」

    「那就麻煩夫人了。」

    「不麻煩,不麻煩,舒嬤嬤走你跟我一起去。」

    「是,夫人。」

    柳氏和舒嬤嬤離開的時候,還對著站在如欣身後的春草打了個眼色。

    春草會意,拿出一個做丫頭的本分,恭敬道:「小姐,趙公子,奴婢去個你們倒杯水去。」

    如欣聽了瞇著眼睛,看了春草一眼,淡淡道:「奴婢?真是久違的兩個字,是不是,春草。」

    「嘿嘿,小姐說笑了。」春草看著如欣更加淡然的表情,知道小姐不高興了,吞了口口水,「我去倒水。」說完一下子人就沒影兒了。

    如欣看著一眨眼就全部消失的人,挑了挑眉,轉身,抬腳,重新躺回軟榻,拿起矮桌上的書,看了起來,完全遺忘了院裡還有幾個個需要她招待的客人。

    如欣這種怠慢的態度,讓趙祁身後的那個小廝很是不快,忍不住訓斥道:「這位小姐,你不覺得這樣對待客人很失禮嗎?」

    「如果你覺得怠慢了,可以離開,大門在那裡,慢走,不送。」如欣繼續看著手裡的書,平靜道。

    「你……」小廝還想說什麼,卻在看到趙祁看向自己微皺的眉頭,和深邃銳利眼神時,頓住了,小廝雙腿一軟,剛想跪下,就被旁邊另外兩個人伸手拖住了,一個人他的身上點了一下,架著他,安靜的退到了一旁。

    趙祁掃了他一眼,提步走到如欣的身邊,看著躺在軟榻上,眉眼淡淡的少女,讓自己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月光下,嬌小的個子,雪白的肌膚,還有,她那雙冷清的眼眸。

    趙祁看著如欣,眼裡閃過笑意,探究,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很不同,那個時候她才十三歲吧!一個才十三歲的女孩子,帶著自己的母親,一個丫頭,嬤嬤,還有十幾個護衛,深夜忽然來到自己的秘莊,和自己的暗衛發生了衝突,自己在暗處看著,本以為很快就結束的爭鬥,竟然持續了不短的時間,十幾個護衛的攻擊力讓自己吃驚,可就算他們能力不俗,畢竟還是敵不過自己幾百名的暗衛,而就在他們快要被擒的時候,一直坐在馬車上的人突然出手了,自己只看到車裡的人丟了幾個東西出來,至於是什麼自己連看到沒看清,幾聲輕響,一陣白煙飄過,自己的暗衛全部無力的倒地,如同沒有牙的老虎,只能瞪著眼睛,完全沒了反擊的能力,而她的護衛,卻完全無事。

    形式的大逆轉,讓自己很是吃驚,當時自己的貼身暗衛,本來是要出手的,卻被自己制止了,自己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竟然下黑手,不覺得無恥嗎?」暗衛頭領,越一惱道。

    「劉通,把說話的那個頭領帶過來。」

    少女的嗓音從馬車裡傳出,讓自己有些吃驚,他們的主子竟然是一個女孩嗎?

    「是,小姐。」

    沒有反擊力的越一,被輕鬆的帶到了她的跟前。

    「你們想幹什麼?」越一恨道。

    「要幹什麼?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說話的少女從馬車裡出來。

    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的那雙眼睛,面對這樣的場景,幽黑的瞳仁,沒有一絲的波瀾,更沒有什麼驚慌失措,有的只是冷清,淡漠,這樣的眼睛,讓自己心裡狠狠的震了一下,而她接下來的舉動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也完全無法想像。

    「現在你們的頭領在我的手裡,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救他,也救你們自己。」少女拿出一顆藥丸平靜道:「我這裡有一顆解藥,當然,你們可以選著維護自己的英雄氣概不吃,藥丸我放在這裡,怎麼選就看你們自己的,你們死,你們的頭領會去陪你們,你們活,那麼在這一個月之內,必須攔著所有進山的人,一個月之後我會把你們的頭領給你們送回來,當然,你們也可以吃了解藥後選著反悔,不過,那樣做的結果,肯定不會如你們預料的那麼完美。」

    「劉通,把人帶上我們走。」少女說完,看著躺在地上咬牙切齒的暗衛,淡然一笑,轉身進到馬車裡,離開。

    「是,小姐。」

    直到她們離開後,趙祁從暗處走出來,看著躺在地上,臉色羞愧的暗衛,還有地上的一顆藥丸,沉默了很久後,朗聲笑了起來。

    所有的暗衛都不解,震驚的看著趙祁,自己主子這是怎麼了?

    「主子,屬下現在就把她們追回來。」越四懊惱道。

    「不。」

    「主子?」

    「傳令下去,不許動她們分毫,還有,最近閒雜人等,一律以本宮狩獵為由打發了,一個月內禁止他們進山。」

    「可是,主子,她們的身份還沒查明,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你們記住,無論她們以前是什麼人,以後,都只是本宮的人,知道嗎?」

    越四,和所有的暗衛聽了一驚。

    「怎麼?沒聽到嗎?」

    「屬下領命。」

    「還有,本宮的身份不許透漏。」

    「是。」

    如欣的舉動,引起了趙祁的探究,好奇,讓軒轅燁派來的人多次來的此地,都因為趙祁的特意干擾,無功而返,致使軒轅燁兩年都沒能找到如欣。

    而趙祁也因為詔曰,如此頻繁的搜查,還有自己派出去的人從詔曰傳來的消息,十分的確定,如欣就是詔曰戰神王爺,軒轅燁要找的人,也是他要娶的王妃,此消息讓趙祁很是吃驚,如果是別人的話,自己絕對不介意賣翼王爺一個人情,可是,當這個人是眼前的人時,自己不願,從心底裡不願,不願她成為翼王爺的王妃,因為心裡的想法,讓趙祁沉默了,也更加嚴密的保護起如欣的行蹤,也禁止詔曰的消息傳到她的耳裡。

    「趙公子不知道,在飯點來人家家裡做客,很不受主人的歡迎嗎?」

    如欣清淡的聲音拉回趙祁的神志。

    趙祁聽了完全不在意如欣話裡的冷淡,臉上揚起笑容,輕聲道:「那,是不是不在飯點後來,欣兒就會歡迎在下了?」

    「男女有別,你最好還是不要來,免得人家誤會,還有,我們還沒熟悉到,要叫名字的程度,趙公子。」

    「我們已經做鄰居兩年了,已經很熟了。」

    「是嗎?不覺得。」如欣看了趙祁一眼,淡然道:「趙公子今天一定要在這裡吃早飯嗎?」

    「柳夫人已經去做了,如果我這個時候走,豈不是太失禮了。」

    「嗯!你說的對,吃飯的規矩還記得嗎?」

    「記得。」

    「算好,要交多少銀子了嗎?」

    「伙食費一千兩,名譽損失費五百兩,辛苦費二百兩,嗯,一共是一千七百兩,對吧!」趙祁很上道。道。

    「算數不錯。」

    「多謝欣兒誇獎。」

    不遠處趙祁的三個小廝,聽到這樣的對話,中間那個因為被點了穴道,不能講話,可是他臉上的表情,比語言看起來生動多了,目瞪口呆應該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嗎?

    另外兩個,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是,還是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這位小姐真是敢開口,一碗粥就要主子一千兩,這兩年下來,主子在這裡交的伙食費就有幾萬兩了吧!還不算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費用,想起這麼多的銀子,他們忍不住就感到肉疼,可偏偏主子還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趙祁把銀票數好,放到如欣的手裡笑道:「欣兒,我昨天趕了一天的路,所以我今早有些餓,可以吃兩碗嗎?」

    「可以,交雙份的錢就可以。」

    「可是,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了。」趙祁說著把身上的玉珮取下來,遞到如欣的面前誠懇道:「我用這個當飯錢可以嗎?」

    看到趙祁給如欣的東西,兩位兩個小廝也不淡定了,都緊張的看著如欣,如果這位小姐收了,那,事可就真的大了。

    如欣掃過趙祁手裡的東西,眼睛閃了一下,起身淡淡的看著趙祁,冷淡道:「不可以。」

    「為什麼?」

    「值錢的東西,除了銀票我都不喜歡,特別是這種帶標記的東西,我,更不喜歡。」如欣說完不再看趙祁,轉身去了房間。

    趙祁看著如欣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裡的玉珮,神色難辨。

    柳氏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院裡只有趙祁一個人,急忙走過去,不解道:「欣兒呢?」

    「欣兒可能看書累了,剛進去了。」

    「這孩子,就是喜歡看書。」柳氏笑著道:「趙公子,早飯已經好了,你先過去吧!我去叫欣兒吃飯。」

    「好。」

    詔曰,傅家。

    「衡兒,欣兒那丫頭還沒消息嗎?」傅老太君擔憂道。

    「祖母,還沒有。」傅衡也很是擔心。

    「這都兩年了,這丫頭到底去了哪裡呀!詔曰都被翼王爺翻了幾遍了,怎麼就找不到呢?」傅老太君皺眉道:「衡兒,你說欣兒這丫頭,她會不會已經……」

    「祖母,不會的,孫兒相信,四妹妹她一定還活著。」傅衡肯定道。

    「那為什麼找不到呢?」

    「祖母,找不到不是也證明四妹妹她還活著嗎?如果四妹妹她真的遇到什麼不測了,翼王爺不可能連她的屍體也找不到,所以,她一定還活著。」

    「也是,衡兒說的對,沒有消息也不能全是壞事,可就是翼王爺太可憐了。」傅老太君想起軒轅燁不由感歎道:「唉!誰能想的到呢!翼王爺他竟然能為一個女子做到這個地步,怕是誰都沒有想到吧!」

    「是呀!翼王爺他是個真正的男人,孫兒很佩服他,孫兒也真心的希望,四妹妹她能快點回來,憑著翼王爺對她的心,她一定可以過的很幸福。」

    「嗯!祖母和你想的一樣,也希望翼王爺他能早點找到欣兒。」傅老太君說著看著傅衡道:「衡兒,你今年也不小了,你自己的事,是不是也該想想了。」

    「祖母,再過一陣吧!」

    「衡兒,你是不是覺得在欣兒生死未卜的時候,你想自己的事,心裡有些不自在。」

    「是,祖母,孫兒雖然知道自己和四妹妹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我還是希望能在四妹妹有消息後,再考慮這事,可以嗎?」

    「唉!祖母知道了,祖母不逼你。」

    「謝謝祖母。」

    「你做什麼事,心裡有數就好。」

    「孫兒知道。」

    秘莊。

    「主子,你怎麼可以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輕易的就給夏小姐呢?」回到他們自己的院子後,趙祁隨行的越四,想到主子竟然要把玉珮給如欣,再也忍不住道。

    「為什麼不可以?」

    「主子,先不說夏小姐她在詔曰庶女的身份,關鍵是,她是翼王爺的人,還是翼王爺要娶的王妃,而且這兩年,主子也看到了,翼王爺他還在找劉小姐,沒有一絲要放棄的意思,我們這裡他們也已經來過很多次了,雖然都被主子搪塞過去了,可是,屬下總覺只要翼王爺不放棄,他總有一天會找到夏小姐的,而到那個時候,如果翼王爺知道,他這麼久沒找到夏小姐的原因,和主子有關,那,翼王爺會怎麼做,屬下真的無法想像。」

    「越四,你記住,她現在還不是翼王妃,以後也不會是翼王妃,她,只能是本宮的王妃,你們的主子。」

    「主子。」越四大驚道:「為了一個女子和詔曰的翼王爺結怨,這太不值得了。」

    「不,本宮當然不會和翼王爺結緣。」趙祁高深道。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

    「詔曰和我大越世代交好,而本宮為了表示對詔曰的友好,更進一步的拉進兩國的關係,有意把本宮唯一的妹妹嫁到詔曰,越四,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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