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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你做的到嗎? 文 / 淺淺的心

    如欣在自己的院裡禁足的第二天,老夫人就派劉嬤嬤過,來把自己叫了過去。

    如欣看著神情不是很好的老夫人,恭敬道:「如欣給祖母請安。」

    「欣兒,祖母問你,你以前真的沒有得罪過翼王爺嗎?」老夫人再次問道,在老夫人的心裡,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如欣真的得罪過翼王爺,哪怕自己對她的期望再高,自己也不能留她在家裡,讓她拖累夏家。

    對於老夫人一再的確認這個問題,如欣明白的很,她是怕自己得罪翼王爺,給夏家召來禍端,如欣低著的頭冷笑,可也知道,自己子沒有脫離夏家之前,自己還得繼續和老夫人周旋。

    如欣抬起頭,看著老夫人神色有些惶然,忐忑道:「祖母,欣兒總共也沒見過翼王爺幾次,就連話也沒說過幾句,要說得罪翼王爺,欣兒實在是無從得知。」

    「你都和翼王爺說過什麼話?」

    「就是給他問安。」如欣說著滿臉的困惑道:「祖母,難道問安也能得罪翼王爺?」

    「真的只問安?」

    「是呀!就像翼王爺來我們府裡的那次一樣,就那樣問安。」

    老夫人認真的看著如欣,見她神色坦蕩,不由暗道也是,如欣她一個閨閣小姐,見翼王爺的次數根本就寥寥無幾,而且就是見了,也都是在公共場合,而翼王爺他去了邊境兩年,這兩年,如欣她就更加的不可能見到翼王爺了,就是翼王爺回來後,如欣因為沒參見宮宴,一次也沒見過翼王爺,這樣的話,要說如欣得罪翼王爺是有點說不通,那麼,難道真的只是,翼王爺看如欣那裡不順眼嗎?

    老夫人這樣想著對如欣道:「欣兒,祖母相信你,不過,以後有翼王爺在的地方,你都躲著點,知道嗎?」

    「是,祖母,欣兒知道了。」如欣面帶感激道。

    「不過,這次的事情雖然不是你的錯,卻也是因你而起,還害的傅家公子為了維護你受了傷,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去傅府探望於他的,你說是不是?」

    「是,祖母說的對。」

    「那好,你回去換件衣服,我們等一下就去傅府。」

    「是,祖母。」

    「姨娘,祖母她又帶著如欣去傅府了,你說祖母她是什麼意思,難道家裡只有如欣是她的孫兒,我就不是了嗎?」如畫氣憤道。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傅公子這次是為如欣受傷的,她當然要帶著如欣去。」

    「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的惱火,如欣這個丫頭也不知道對傅公子施了什麼魔咒,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她。」

    「男人這樣,就是看上如欣了吧!」二姨娘說著心裡也不舒服道:「如欣這丫頭的運氣可真好,竟然能得傅家公子的眼。」

    「哼!傅家有什麼好的,傅公子也是,他能跟翼王爺比嗎?」如畫忍著心裡的嫉妒,不屑道。

    「你知道什麼,傅家雖然不能和翼王爺比,可是那也是大家族,家底殷實,人口也簡單,是非也少,又很得皇上的看重,如果能進到傅家,如欣可可就享福了。」

    「她就是進到傅家也就是個妾,有什麼好羨慕的。」

    「就是去傅家做妾,如欣也算有著落了,哪像你比如欣還大兩歲,可是老夫人卻一點為你打算的意思都沒有,這要是再拖下去,你還不如如欣呢。」

    「姨娘,你現在也覺得我不如如欣了是不是,你覺得我給你丟臉了對不對。」

    「畫兒,姨娘沒那個意思,姨娘也就是一時著急,信口胡說的。」二姨娘說著拉著如畫的手勸解道:「你也不要那麼計較了,老夫人雖然沒帶你去,不是也沒帶如婷去嗎?我們現在要把心思放在老夫人的身上,好好的討好老夫人,讓她給你找個好人家,才是當務之急,其他就不要瞎操心了。」

    「可我就是不服氣,我到底是那裡不如如欣那個丫頭。」如畫不甘道。

    「各人入各眼,這我們那裡說得了。」壽伯府。

    老夫人帶著如欣去了傅府後,就有一個老嬤嬤,直接把她們迎到了老夫人的屋裡。老夫人對著傅老太君愧疚道:「老姐姐,我實在是沒臉再說什麼了,這次的事情讓你家公子受到牽連,再次的替我家四丫頭遭了一次的罪,實在是罪過。」

    「不怪你家四丫頭,都是衡兒他自己太衝動了,他對翼王爺無禮,受到些教訓是應該的,你們不用攬到自己的身上。」傅老太君豁達道。

    「老姐姐這樣說,我就更加的慚愧了。」老夫人聽了鬆了一口氣,關心道:「傅公子他還好嗎?傷的很嚴重吧!」

    「他已經沒事了,他是練武之人,吃了大夫開的藥,昨天又躺了一天,今天就好多了,吃了早飯後,就去軍營了。」

    「怎麼不多休息幾天,這就去軍營了?」

    「他動彈慣了,讓他躺一天就像是要他的命一樣,他要去軍營,我們攔都攔不住。」傅老太君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傅剛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傅老太君見此,神色一頓,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穩重,這幾年更是老持穩在,很少有如此焦灼的表情,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剛兒,出了什麼事了?」傅老太君直接了當道。

    「母親……」傅剛看到夏老夫人和如欣也在,要說的話頓了一下,神色複雜的看了如欣眼。

    如欣注意到,傅剛看自己時矛盾的目光,眼神微縮。

    傅剛這樣,傅老太君和老夫人也都注意到了。

    傅老太君心裡想到什麼,冷靜道:「剛兒,可是衡兒出事了?」

    傅剛聽了老太君的問話,張了張嘴,還沒來的及說什麼,柳氏就神情慌亂的衝了進來。

    柳氏進來拉著傅剛的胳膊,焦急,心驚道:「老爺,快,快進宮去救衡兒,衡兒他出事了,我們快去。」

    傅剛抓住柳氏的手,皺眉道:「你冷靜點,誰跟你說什麼了?」

    「老爺,你這個時候讓我怎麼冷靜,我今天去我娘家。我哥從宮裡回來,跟我說,衡兒他竟然違抗聖旨,抗旨,這可是死罪呀!」

    傅老太君聽了臉色冷硬,看著傅剛正色道:「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傅剛剛張口,就被柳氏打斷了。

    「母親,今天皇上說衡兒平定邊境有功,有意給衡兒指一門婚事,皇上連聖旨都擬好了,可是,衡兒他竟然不接,他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不能接受皇上的聖旨,母親,你說他是不是瘋了,他為了夏家那個四妹妹,竟然違抗皇上的聖旨,他……」

    「住口。」

    雖然傅老太君及時打斷了柳氏的話,可是,屋裡的人都不是傻子,該聽到的都已經聽到了。

    夏老夫人心情很複雜,有歡喜,也很擔心,歡喜的是,傅家大公子對如欣的用心,可也擔心萬一,皇上一怒之下發落了傅衡,那自家和傅家說不定會結成仇家。

    如欣聽了眼睛微瞇,很是意外,自己可以肯定沒有聽錯,柳氏說傅衡喜歡自己,為了自己違抗聖意。

    「剛兒,先扶你媳婦出去。」

    「是,母親。」

    「母親,我們要快點去救衡兒,他……」柳氏著急道。

    「我知道,你和剛兒先出去吧!我馬上就進宮。」

    傅剛拉著還要說話的柳氏走出了屋子。屋裡靜了下來,老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傅老太君很是淡定的開口道:「老妹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和四小姐說幾句話。」

    「好,好,你們說。」

    「齊嬤嬤,扶夏老夫人到外間休息一下。」

    「是,老太君。」老太君身邊的齊嬤嬤客氣道:「夏老夫人請。」

    「有勞了。」

    屋裡就剩下,傅老太君和如欣。

    傅老太君看著,臉色平靜,眼神淡然,悠遠的如欣,歎了口氣。

    「四丫頭,傅祖母可以這麼叫你嗎?」

    「可以。」如欣聽了有些意外,傅老太君依舊慈愛的語氣。

    「四丫頭,剛才我兒媳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傅老太君說著,看著如欣也不避諱道:「也許,傅祖母這樣說有些失禮,可傅祖母知道你能理解,我家衡兒很喜歡四小姐,我們家裡的人都知道,我也同意,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就向你祖母提親,希望你能嫁到我傅家,做我的孫媳婦。」老太君說完,看到如欣並沒有女孩子的羞澀,扭捏,只是有些意外和不解。

    傅老太君有些好笑道:「四丫頭是不是覺得我在瞎說。」

    「不,我只是意外,為什麼是我?」其實前幾次傅老太君對自己異樣親近的態度,自己就隱隱感覺到了,可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還是做妻,自己覺得很意外。

    「丫頭,傅祖母知道,你說的是你和衡兒的身份對不對?」

    「不錯。」在古代這樣講究門第之見的時代,傅家竟然會同意,讓傅衡娶自己一個庶女,確實很難理解,很另類。

    「四丫頭,你很好,我家衡兒如果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也是我們家的福氣。」傅老太君拉起如欣的手慈愛道:「你除了沒有一個好的出身,不比任何人差,而傅祖母對於一個人的評價,從來就和出身沒有關係,我們家不看重這些虛的東西。」

    如欣看著傅老太君拉著自己的手,第一次在一個外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溫暖,如欣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傅老太君道:「傅公子抗旨,傅祖母真的覺得和我無關嗎?」

    「當然無關,這是衡兒自己的選擇,他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如果衡兒只是嘴上說喜歡丫頭,可是卻連爭取都不敢,他就不配為我傅家男兒,他這樣我很為他驕傲,他是我的好孫子。」傅老太君說完,看到如欣臉上的笑容一愣,這是第一次,自己在這個小丫頭的眼裡,看到和臉上一致的光芒,淡淡的笑意,還有眼裡淡淡的暖意。

    「傅公子有你這樣的祖母,他,很幸福。」

    傅老太君笑道:「丫頭這是在誇我這個老婆子對吧!」

    「傅祖母,皇上仁君,傅公子一定不會有事。」

    「是,丫頭說的對,衡兒他一定不會有事。」

    在回去的路上,老夫人問道:「欣兒,傅老太君和你說什麼了?」

    「傅祖母說,傅公子的事和我沒關係,讓我不要放在心上。」

    「真的?」

    「嗯!」

    「這就好,這就好。」老夫人把心放了下來,這樣就算結不成親家,也不會結成仇家了。

    如欣見了眼裡的諷刺一閃而過。

    回到府裡後,如欣看著老夫人有些不安道:「祖母,傅祖母雖然說和我無關,可是欣兒的心裡始終覺得愧疚,所以,欣兒想去附近的庵堂了上柱香。」

    「現在去?」

    「嗯!欣兒就去最近的那個寺院,來回也最多也就一個時辰,要不然欣兒怕自己睡不著。」

    老夫人思索了一會兒,這樣也好,無論傅公子好壞,自己家也算是盡了心了,老夫人點點頭道:「好,你去吧!當心點,多帶幾個人去。」

    「是,祖母。」

    如欣帶著春草,秋紅,春桃來到城外的寺院。

    如欣下了馬車後,對著春桃和秋紅道:「你們在馬車這裡等我,我去上柱香,看好我們的東西,不要離開知道嗎?」

    「是,小姐。」春桃,秋紅應道。

    「春草,我們進去吧!」

    「是,小姐。」

    春桃看如欣和春草離開,開始和秋紅閒聊道:「你說,小姐怎麼會突然來寺院上香了?」

    「你管這個幹什麼?」

    「我只是覺得好奇,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氣,家裡也沒什麼事,怎麼會在今天來上香呢?」

    「小姐來上香,老夫人也是同意的,應該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吧!」

    「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來上香,怎麼不等到節氣的時候來,這樣我們也可以看看熱鬧,你看,今天過來,這裡好冷清。」

    「你呀!我們做奴婢的,那裡有資格干涉主子的決定,我們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好好的守在這裡吧!」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這邊春桃和秋紅漫無邊際的說著話。

    而那邊,如欣來到寺院的後面,對著後面打了一個手勢。

    一個少年,來到如欣的面前,恭敬道:「小姐。」

    如欣點點頭,對著春草道:「春草,你去寺院門口等我,暗處有人保護你,你不用害怕,還有就是,如果春桃和秋紅找我的話,你就說我想給祖母還有家裡的人都祈福,在裡面多呆一會,把她們打發回去,知道嗎?」

    「是,小姐,奴婢知道怎麼做。」

    「好。」如欣看了一眼少年,面色如水冷聲道:「去翼王府。」

    翼王府。

    翼一看到如欣,眼神微閃,終於來了。

    如欣看著站在院裡的翼一,腳下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淡然道:「他在哪裡?」

    「主子在書房,夏小姐請。」

    傅公子公然抗旨,不接受皇上的指婚,現在正在大殿跪著,這一切都是自己主子設計的,而夏小姐來這裡幹什麼的,自己也很清楚,結果也無外乎兩種,第一種,夏小姐沒能說服主子,讓主子更加的惱火,傅公子更慘,第二種就是夏小姐勝了,主子妥協,傅公子無事,翼一想著心裡有些激動,雖然知道這樣對主子不敬,可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期待,到底誰會妥協呢?

    「翼侍衛在等著看戲?」

    如欣的聲音猛然在翼一的耳邊響起,翼一馬上正色道:「沒有,屬下也不敢。」

    如欣看著翼一,笑道:「翼侍衛,你有沒有感到身體不適?」

    翼一聽了神色一變,頭皮一緊,臉色不是很好道:「夏小姐你……」難道她又給自己下藥了。

    「我怎麼了?」如欣無辜道:「我隨便說說而已,你想的太多了。」

    「是屬下狹隘了。」翼一咬牙,這位小姐的心眼,也小的很,有什麼不滿,當時就反擊了。

    翼二從書房出來,剛好聽到他們這一段對話,看著翼一發黑的臉龐,心裡悶笑,翼以又輸了,翼二走過去,對著如欣恭敬道:「小姐請進,主子在裡面。」

    如欣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抬腳走了進去。

    如欣進去後,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軒轅燁,還是那張妖孽般的面孔,可仔細看就還是能看出,他眼底有些發黑,如欣看了挑眉,看來藥力果然強勁,就是不知道軒轅燁是怎麼解的。

    軒轅燁見如欣進來什麼也不說,只是盯著自己的臉看,就知道這個丫頭在找什麼,心裡惱火冷聲道:「夏小姐看到本王,都不知道行禮嗎?」

    「王爺對臣女的禮儀不是很不滿嗎?所以,臣女就自動省略了,省的惹王爺生氣。」

    「哼!牙尖嘴利,你來找本王幹什麼?」

    「王爺不知道?」

    「不知。」

    「既然如此,臣女也就直說了,我……」

    「本王奉勸你,如果你是來替人求情的,還是不要張口的好,本王不想聽。」

    「求情?我要替誰求情?」

    軒轅燁瞪了如欣一眼。

    如欣見了恍然道:「王爺以為臣女要替傅公子求情?」

    如欣無視軒轅燁身上的冷意,繼續道:「是,傅公子的事我是聽說了,不過,我為什麼要替他求情,他和我又沒什麼關係。」

    冷意消失。

    「那你來幹什麼?」

    「臣女有一件事想問王爺。」

    「什麼事?」軒轅燁喝了口水,掩飾嘴角上揚的弧度,如欣對傅衡的態度,讓自己很滿意。

    如欣認真的看著軒轅燁,語不驚人死不休道:「軒轅燁,你喜歡我是嗎?」

    如欣的話一落,軒轅燁被水嗆到,開始悶咳,用眼睛狠狠的瞪著如欣,眼裡有一閃而逝的羞惱,這個可惡的丫頭。

    而門外是什麼跌落的聲音。

    如欣雙手一攤,眼神疑惑,一副我說了什麼嗎?的無辜表情。

    軒轅燁看著如欣這幅表情更是惱火,咳嗽停下後,冷聲道:「翼一,翼二不想死,就給本王滾遠一點。」軒轅燁說完瞪著如欣道:「把你剛才的話再對本王說一遍。」

    「那句?」

    「不要跟本王裝糊塗。」

    「王爺喜歡我,那句嗎?」

    「這也是你該說的話。」

    「哦!那我收回,王爺就當沒聽到吧!」

    「可是本王聽到了。」軒轅燁看如欣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猛地站起來,走到如欣的面前,咬牙道。

    「原來王爺聽到了呀!」

    軒轅燁盯著如欣,克制住對如欣這種隨意態度的怒火,低沉道:「你的問題,如果本王說是呢。」

    「哇,真沒想到。」

    「如果不是呢。」

    「這個倒是想的到。」

    「夏如欣。」軒轅燁怒吼。

    「我在。」如欣睜大眼睛嬌笑道:「王爺你生氣了?」

    「沒,有。」軒轅燁一字一頓,閉了閉眼,控制住自己,掐死她的衝動。

    「那就好,要不然臣女就罪過了。」

    軒轅燁臉色鐵青看著如欣,氣道:「夏如欣,你是來氣本王的吧!」

    「臣女不敢。」

    「哼!你都敢給本王下藥了,還有什麼不敢的。」

    「王爺真愛記仇。」

    「本王愛記仇?」軒轅燁磨牙。

    「是呀!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王爺竟然還記得。」

    「才一天也是很久。」軒轅燁吸了口氣道:「為什麼給本王下藥?」

    看如欣不說話,軒轅燁冷聲道:「是因為傅衡?」

    如欣這次不再嬉笑,淡然的看著軒轅燁涼薄道:「翼王爺,你太高看臣女了,我沒那麼好心,也沒有那麼多的善心,去在意一個和我無關的人。」

    「如果本王把傅衡殺了,你也不在意嗎?」

    「那是王爺自己的事和我無關。」

    「那如果是本王被傅衡殺了呢?」

    「傅衡會給你陪葬的。」

    軒轅燁深冷的看著如欣:「你不在意是嗎?」

    「在意什麼?」

    「本王的生死,在你的眼裡什麼都不是,對嗎?」軒轅燁感覺到心臟熟悉的抽搐感。

    「王爺為什麼要我在意,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也不是我的什麼人。」

    如欣冷清道:「翼王爺,在這個世上能讓臣女的在意的人很少,如果不是全心的付出,臣女情願不要,而男人的心,從來都不在臣女的考慮之內,在臣女的心裡,男人的心還沒有一張銀票讓我覺得踏實。」

    如欣看著軒轅燁道:「王爺要我在意你,可你不是我的父親,不是我的兄弟,那你是要我當什麼在意你?當朋友嗎?還是當夫君?」如欣沒等軒轅燁回答繼續道:「這這個時代當朋友是不可能的,那是要當夫君嗎?那我的在意,王爺可能要不起。」

    「本王為什麼要不起?」

    「翼王爺,我不在意一個男人的地位,身份,樣貌,出身,可我要他的心。」

    如欣不自覺的嘲諷道:「王爺可以做到,這一生只有我一個女人嗎?」

    「王爺可以做到,為我放棄你的王位,跟我一起隱居田園嗎?」

    「王爺可以做,到無論我老了,丑了,病了,殘了都可以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嗎?」

    「王爺可以做到,生死相依,相伴白頭嗎?」

    如欣決絕道:「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白頭之約,不是說說我就會信的,這是一個沒有回頭機會的誓言,如果做不到,最後背叛了我,我要用他的血來祭奠我的心,王爺,這樣你還要我在意你嗎?」如欣說著笑了起來,笑的絕絕美,卻也決然。

    軒轅燁看著這樣的如欣,心裡怎麼樣的震撼只有自己知道。

    如欣看著軒轅燁不敢置信的樣子,壓下心裡一絲陌生的酸澀,平靜道:「翼王爺,你要怎麼對傅衡我不管,可是,不要把我牽扯在裡面,三天兩頭的去傅府請罪,謝恩,我不喜歡,沒有哪一個人是傻子,我不希望成為焦點,該說的臣女已經說完了,至於要怎麼做,那就是王爺自己的事了。」如欣對著軒轅燁俯身恭敬道:「臣女告退。」

    「夏如欣,如果你說的我都能做到,你會在意我嗎?」軒轅燁看著快走出門口的如欣開口道。

    如欣聽了腳步一頓,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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