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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做客 文 / 淺淺的心

    「祖母,感覺怎麼樣了?」如欣坐到老夫人的床前關心道。

    「嗯!我好多了。」夏老夫人看著如欣嫻靜的小臉愧疚道:「欣兒,可憐的孩子,以前讓你受苦了,都是祖母對你的關心不夠,讓那個狠毒的女人差點害了你。」

    「祖母,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而且,祖母對欣兒一直很好,欣兒很感激。」

    「好,好,欣兒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孩子,祖母很欣慰。」老夫人拉著如欣的手滿意道。

    如欣低頭看著握著自己的手,淡漠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老夫人看著如欣低著頭的樣子,以為她是被自己感動了,繼續道:「欣兒放心,以後只要祖母在,就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嗯!欣兒謝謝祖母。」如欣看著老夫人感激道。

    停頓了一會兒後,老夫人看著如欣忽然道:「欣兒,你和傅公子很熟嗎?」

    對於老夫人會問這個問題,如欣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如欣看著老夫人淡定道:「嗯!不熟,上香的時候是第一次見到,再有就是宮裡的時候見過一次。」

    「嗯!」老夫人仔細的看了如欣一下,開口道:「那人家傅公子這次救了你,我們可要好好的去謝謝人家。」

    「是,祖母。」

    「那好,等一下我讓小廝去壽伯府問一下,如果她們明天沒什麼安排的話,我們明天就去壽伯府一趟。」

    「祖母,要不等你的身體好了再去吧!」

    「我沒事,我們要受了人家的恩,如果不及時的去謝謝人家,豈不是顯得我們沒禮數嗎?」

    「是。」

    「好,欣兒,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祖母。」如欣給老夫人拉了一下薄被起身離開。

    等如欣離開了,夏老夫人開始琢磨,傅家的大公子,對如欣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如果他是喜歡如欣的那可就太好了,傅家可是很不錯的人選,依如欣的身份,就算不能做正妻,哪怕是做妾,依著傅公子,對她的心意,也不算委屈了她。

    老夫人正想著,就有丫頭來稟報道:「老夫人,三小姐過來請安了。」

    老夫人聽了眼都沒抬,冷漠道:「就說我累了已經休息了,讓她回去吧!」

    「是,老夫人。」小丫頭聽了老夫人的話,暗道自己本來還以為,夫人走了,也許該論道。二姨娘得意了,那麼三小姐也一定會得老夫人的看重的,可是現在看來,家裡最的老夫人心竟然是四小姐了,嘖嘖,這誰能想的到呢!看來自己以後對這位小姐可要客氣,巴結一點了。

    如畫等在外面聽了小丫頭的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如畫走在回去的路上恨道:「我明明看到如欣那丫頭剛剛離開的,為什麼如欣去的時候她就見,等到我去了她就累了,祖母她是什麼意思。」如畫說著停下來,看著自己後面的丫頭,怒道:「你說,我哪裡比不了如欣那丫頭了。」

    「小姐,四小姐她那裡配和你比。」說著看著如畫小心道:「小姐,也許老夫人是真的累了,你也知道,老夫人她病了好幾天了,跟四小姐說了一會兒話就沒什麼精力去應付其他的人了,奴婢想就是誰去,老夫人也不一定會見的,你不要多想。」

    「是嗎?」

    「當然是真的,小姐。」

    「哼!」

    如欣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就把翼五叫到了自己的面前道:「翼五,本來我打算今天晚上去看一下那些孩子的,看來是去不成了。」

    「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事,就是明天我要去壽伯府一趟。」

    翼五聽了激動道:「小姐,你明天要去壽伯府。」

    如欣聽了,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什麼?」

    「嗯!那你就先下去吧!」

    翼五聽了沒動,糾結的看著如欣欲言又止。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姐,你可不可以,不去壽伯府。」

    「為什麼?有什麼理由嗎?」

    「這個……這個,王爺走的時候交代說,讓你少……少去……」

    如欣聽了黑著臉,打斷道:「好了,不要說了。」

    「小姐,屬下也是……」翼五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昨天接到翼二偷偷寫回來的信函,知道主子對自己傳過去的消息,很是不高興,而且據翼一那個狐狸的分析,很大的可能是為了傅家的公子心裡不快,所以,現在聽小姐要去壽伯府自己才會這麼的激動,如果這樣的消息再讓主子知道了,這該怎麼辦呢?

    「翼五,我想你搞錯了,第一,我並不是你家主子的下屬,第二,你家主子也不是我什麼人,而我更加不是你家王爺的所有物,是他養的小貓小狗,什麼都要聽他的指示。」如欣吸了口氣,平緩心裡的突入起來的尷尬和怒火,冷靜的看著翼五平淡道:「翼王爺幫了我很多,我很感激,我也在盡自己的力量回報他,可是,報答並不代表我要成為他手裡提線的木偶,所以,以後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

    「是,我知道了小姐。」翼五沒想到,如欣會這麼大的反應,聽了如欣的話,雖然不能全部理解,可是也能明白一二分,小姐她要的可是公平的對待,翼五對此感到有些新奇。

    「翼五,抱歉,我好像太激動了。」

    「不,是屬下逾越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翼五說完消失在如欣的面前。

    如欣看著翼五消失的方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何,覺得有些悲涼,還有憤怒,老夫人會對自己的寵愛,是想著要操控自己的命運,做她手上的那個可以隨意擺放的棋子,而翼王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一個玩偶,如欣想著,眼神恢復清明,淡漠,自己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運,無論是棋子,還是玩偶,那對於自己來說,都是悲劇,也是恥辱,自己要的不多,一間木屋,一片土地,一窪清水,一個歸人,能帶著姨娘去過自己的世外桃源。

    壽伯府。

    「媳婦,明天夏老夫人要帶著夏四小姐來做客,你準備一下,也廚房裡交代一下,多採買一些東西。」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傅老太君對著大媳婦說道,傅老太君說完,屋裡的人反應不一。

    「四妹妹明天要過來。」傅衡聽了眼睛一亮,高興道。

    **奶柳氏聽了,瞪了傅衡一眼不高興道:「衡兒,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叫她妹妹。」說完對著傅老太君不快道:「母親,她們來幹什麼?」

    傅老太君聽了眉頭就皺了起來,看著柳氏放下手裡的筷子,威嚴道:「媳婦,你這是什麼態度。」

    「母親,媳婦只是覺得她們家裡沒有一個好人,夏夫人和那個小姐心思那麼的壞,夏四小姐還害的衡兒受傷,所以,媳婦對她們實在是不喜。」

    「夫人,你怎麼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能,夏夫人她們是壞人,可是,夏四小姐可是受害者,再說了,衡兒會受傷也不能怪人家四小姐不是,是我們的兒子見義勇為,主動去救人家的,可不是人家拉你兒子過去的,你怎麼能這麼的不講道理呢?」傅剛開口道。

    「老爺,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柳氏睜大眼睛看著傅剛不滿道。

    「我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你也不要太偏激了,你也應該想想,人家四小姐那麼小的年紀,碰上了那樣的嫡母和嫡姐是有多可憐,多不容易呀!」

    「可是,她……」

    「媳婦,剛兒說的對,你呀!把心放正,先好好的看看,接觸一下,再下結論,我就覺得夏四小姐挺好的。」

    「是嗎?」

    「是真的,娘,四妹妹她是一個好女孩兒。」傅衡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對如欣有什麼意見,拉著柳氏的胳膊認真道:「娘,你的兒子不傻,好人壞人還是分的清的,如果,四妹妹不是好人的話,兒子也不會傻傻的衝上去了救她了,是不是。」

    柳氏看著傅老太君,自己的夫君,還有自己的兒子,不解道:「你們也沒見過她幾次,怎麼都站在她那邊替讓說話,難道真的是我太偏激了?」

    「你明天接觸一下就知道了。」傅老太君中肯道。

    「我知道了,母親,那我一會兒就去準備明天要用的東西。」

    「嗯!」傅老太君聽了點點頭,看到傅衡鬆口氣的樣子,笑了一下,自己這個兒媳,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是心底卻是好的,這點自己很滿意,可是,如果要想撐起傅府的後宅,她顯然能力不夠,一個家族不是只靠男人在外打拼就夠的,還要有一個堅強的後盾,一個能相夫教子的妻子,一個有手腕有魄力的當家主母,而夏家的四小姐是個很好的人選,除去出身,自己看了這麼多年,能比的過她的寥寥無幾。

    邊境。

    軒轅燁的營帳裡。

    翼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只剩下喘氣的力氣的翼二嘴巴抽了一下,抬起頭對著面無表情的軒轅燁道:「主子,翼二回來了。」

    「嗯!」軒轅燁坐在軟榻上,挑眉看了一眼狼狽的翼二,邪魅道:「翼二,有什麼要說的嗎?」

    翼二聽了,身體不只覺得抖了一下,對著軒轅燁狠命的搖了搖頭。

    「是嗎?真是可惜了,本王本來還想聽聽你有什麼忠告要跟本王說呢?而且,對於你的高見,本王真的感覺受益匪淺,要不是聽了你的那一番話,本王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栽倒小丫頭的手裡了呢!」軒轅燁說著磨了一下牙根。

    軒轅燁的一番話,剛說完,忽然就看到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翼二,忽然就站了起來,對著軒轅燁急切道:「主子,屬下是瞎說的,主子屬下知錯了。」

    翼一在一旁看了挑眉,暗道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呀!

    「哼!」

    翼二看了哭喪著臉看了一下翼一,給我求求情唄。

    翼一看了沒什麼反應,只是轉頭看著軒轅燁正色道:「主子,屬下看翼二真的是傷的不輕,看來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了。」

    翼二聽了瞪了翼一眼,急切道:「屬下……」可是剛開口就被翼一給點了穴道。

    翼一不去看翼二不敢置信的樣子,繼續道:「這樣的話,保護王爺的人手就不足了,這真是讓屬下憂心呀!」

    軒轅燁聽了翼一的話,眉毛挑了挑,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眼神幽深的看著翼一,淡然道:「哦!是嗎?」

    翼一回視軒轅燁一本正經道:「是的,所以屬下覺得應該從京裡再調一下人手過來,和屬下一起護衛王爺的安全,保我詔曰的邊境。」

    「嗯!接著說。」軒轅燁全身放鬆,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微瞇著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主子,京城傅家世代都是武將,男子個個不但武藝超群,而且也都是忠君報國的將才,屬下聽聞在傅家這些人裡面,最出類拔萃的就要數傅家的大公子了,所以,屬下真切的覺得像這樣的人才不應浪費了。」

    「嗯!所以呢?」軒轅燁垂下眼簾,平淡道。

    「所以,屬下建議讓傅公子來邊境。」

    翼一的話一落,軒轅燁笑了,而本來就呆的愣在哪裡的翼二驚了,心裡感歎:翼一果然是個老狐狸。

    靜了一會兒,軒轅燁看著翼一,雖然平淡卻包含警告,輕聲道:「只此一次。」

    「是,屬下明白。」

    軒轅燁從案上拿出兩封信,遞給翼一,淡然道:「送到京裡,下去吧!」

    「是,主子。」翼一接過信,看到上面的名字,心裡一震,走到下面拉著發傻的翼二急忙退了出去。

    等他們都出去了,軒轅燁從腰間拿出,那個像如欣的玩偶,看著,眼裡的怒火一覽無遺,這丫頭一點也不讓自己省心。

    翼一把翼二拉到他們自己的營帳裡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順手把翼二的穴道。解開,虛了一口氣。

    翼二這個時候也恢復了一下力氣,對著翼一感慨道:「翼一,我對你實在是由衷的感到佩服呀!」

    「不用佩服我。」翼一看著手裡的兩封信,拿起其中的一封道:「這封寫給皇上的信。」翼一看著感歎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主子給皇上傳達的意思,就是讓傅公子來邊境的。」

    翼二聽了吃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主子他……」「翼二,以後主子的心思,我們心裡清楚就好。」

    「是,你說的對。」翼二深有體會道。

    翼一感歎:自己本來聽翼二說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主子是真的栽倒夏小姐的身上了,不就是人家傅公子救她的時候抱了一下嘛!主子的心眼還真是小,翼一也對傅衡報以深切的同情,傅公子做了好事,卻觸怒了主子,可能這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吧!看來,傅公子在邊境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翼二,你保護好主子,我去送信了。」

    「嗯!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省的出了什麼差錯,主子的目標了可是傅公子,可不是其他更有經驗的傅大人。」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嗯!」

    壽伯府。

    如欣和夏老夫人下了馬車就看到,柳氏在門口迎接,看到她們來了走過來,微笑道:「夏老夫人,夏小姐。」

    夏老夫人見了心裡很是高興,傅家果然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自己家裡出了那樣的事情,人家也沒有一絲的怠慢,真是不錯,夏老夫人想著,臉上也揚起了笑容,對著迎過來的柳氏親近道:「傅夫人,怎敢勞你親自迎接。」

    「應該的,來,來,老夫人,夏小姐快請進來吧!母親,可是一直都在念叨著呢!」

    「好,好。」夏老夫人聽了心裡更高興了。

    柳氏上前扶著夏老夫一邊說著話,一邊偷偷的看著如欣。

    如欣默默的跟在老夫人的身後,感覺到柳氏時不時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抬起頭對著她淡笑著點了點頭。

    柳氏見了有些不自在,不再看她,專心的和夏老夫人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客氣話。

    走到傅老太君的屋裡後,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傅老太君。

    「傅老姐姐,不好意思,今天打攪你們了。」夏老夫人客氣道。

    「那裡,老妹妹你太客氣了,你們來我這裡,我很歡迎,來,來快坐。」傅老太君熱情道。

    柳氏聽了,坐在傅老太君的下首。

    夏老夫人坐到了另一邊,坐下後,對著如欣道:「欣兒,去見過你傅祖母和傅伯母。」

    如欣聽了走到中間,對著傅老太君和柳氏俯身,恭敬道:「傅祖母,傅伯母。」

    「好,好。」傅老太君拉起如欣,親切道:「快起來,好孩子。」說著把一對鐲子戴到了如欣的手腕上。

    夏老夫人看了眼裡的精光一閃,趕緊開口道:「老姐姐,這可使不得。」

    「有什麼使不得的,這是我年輕是最喜歡的一對鐲子,可惜現在年齡大了,戴不了了,媳婦們也都不稱了,而我,也沒有孫女,放著實在是覺得可惜。」說著拉起如欣的手,看著上面的鐲子高興道:「你們看四小姐戴上剛剛好,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家四丫頭,就覺得這個鐲子肯定和她很配,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很漂亮。」

    「老姐姐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夏老夫人眉開眼笑道:「欣兒,既然是你傅祖母特地為你準備的,你就收下吧!」

    「是,多謝傅祖母。」如欣壓下心裡的疑惑,開口道。

    柳氏看婆婆好是真的喜歡這位夏小姐,也不願掃她的興,笑道:「母親,你這樣媳婦的禮物可就拿不出手了。」

    「你看你看,我這是落了埋怨了,呵呵。」傅老太君對著夏老夫人笑道。

    柳氏從袖帶裡拿出一個簪子,直接插到如欣的頭上,笑道:「嗯!雖然禮物比不過母親的,不過,夏小姐戴上還是很漂亮的,你說是不是母親。」

    「是,是,你這猴兒,這也跟我較真。」

    「多謝傅伯母。」

    夏老夫人聽了笑了起來。

    如欣低頭淡笑不語。

    夏老夫人這時從身旁劉嬤嬤的手裡拿過禮物放在桌上,歉疚道:「傅老姐姐,傅夫人,這次宮裡的事情我真是抱歉,因為我們家那些糟心的事情,還讓你家公子也受了傷,我實在是過意不去,這裡有些補血,補身的補品,不成敬意還請你們收下。」

    「老妹妹你不要心裡有負擔,衡兒他呀!就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的,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反正,我們對於傅公子很是感激,如果不是你家公子的話,我家欣兒可就遭了大罪了。」夏老夫人說著慚愧道:「都是我這個老婆子治家不嚴,才會出了這種醜事,我實在是覺得汗顏。」

    「唉!老你妹妹你也要想開點,不要什麼都往自己的身上攬,人家都說一種米樣百種人,就是在一個鍋裡吃飯,也不能把所有的人都養出一樣的心思,你呀!就放寬心,不要為了家裡不爭氣的,傷了自己的身體。」

    「老姐姐,聽了你的一番話,我真的覺得好多了,這些日子,我如果不是掛著家裡這些小輩們,我真的覺得自己還是早早的去了好,省的老了還遭這樣的罪。」

    「你可不要這麼想,你看看你家的小孫女可都指著你呢!」

    「是,老姐姐說的是。」夏老夫人抹了一下眼角,看著如欣慈愛道:「我就是為了我家欣兒也要多撐幾年。」

    「什麼多撐幾年,我們呀!要活得長長的。」

    「是,活的長長的。」

    如欣站在夏老夫人的身後,除了有時感激的看著夏老夫人,有時候憂傷的低著頭,很少開口說話。

    柳氏在一旁看了也覺得這位夏小姐,還真是挺不容易的,想著歎了口氣,暗道唉!算了,反正,自己的兒子也沒事,自己也沒必要去刻意的為難一個孩子,就這樣吧!

    柳氏想著了起身,道:「母親,你和夏老夫人說話,我去廚房看看怎麼樣了。」

    「好,你去吧!」

    「是。」

    傅老太君和夏老夫人剛說幾句話,就看到六氏急沖沖的有轉了回來。

    傅老太君看了,皺眉道:「出了什麼事了?」

    「母親,宮裡的劉公公來了,是帶著聖旨來的,讓我們出去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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