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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藥 文 / 淺淺的心

    如欣聽了如蝶的話,感覺到眾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低著的頭涼薄的笑了一下,隨即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大家,不解的看著如蝶和大夫人。

    大家看到如欣這個樣子,很是懷疑,就這樣一個小女孩,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狠毒的人,不過有些人卻覺得好多的人不能只看外表,對此抱著懷疑的態度。

    「你說,你的四妹妹推你,有何原有?」皇后不意外道。

    「娘娘,最近臣女的家裡出了些事情,雖然已經查清楚了,可是,也許四妹妹還沒放下,心裡還記恨著臣女,所以才會動手推臣女,就是為了報復臣女,請娘娘明察。」如蝶跪在地上哽咽道。

    皇后聽了並不意外,夏家的事情,自己當然也都聽說了,所以,對於如蝶的話並沒有完全的否定,大宅門陰私的事情多的很,可是如果她們敢把自己家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算計到自己皇兒的婚禮上自己絕對不輕饒,皇后眼裡的冷意閃過,對著軒轅墨道:「皇上你怎麼看?」

    軒轅墨聽到如蝶的話忽然想到,前一陣京裡鬧的沸沸揚揚的,有關燁兒和夏家的傳聞,好像就是這位夏家的四小姐,為此,昊兒還被自己的皇弟給整了一次,雖然確實的原因自己不知道,可是直覺告訴自己,應該和這位夏家的四小姐有關係,這樣想著軒轅墨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小女孩呢?軒轅墨有些好奇,開口道:「夏家四小姐,在哪裡?」

    如欣聽了軒轅墨的話,從容的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央跪在地上恭敬道:「臣女參加皇上,皇后娘娘。」

    御史劉正看著跪在那裡的如欣眼神很是複雜,翼王爺剛走,這位主就碰到了這樣的事情,自己是幫還是會不幫,畢竟這事,實在是非比尋常,這可是大皇子的婚禮,如果一旦證實了和她有關,那一個藐視皇權的罪名就夠她受了的了,而且顯然皇后娘娘是一定會追查到底,絕對不容求情的,自己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御史,可不是軒轅燁那個魔王,可以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和皇上都敢對著幹,劉正想著歎了一口氣,自己還是再看看吧!希望這位夏家的四小姐還有上次的機智能,這次也能夠化險為夷,要不憑著翼王爺對她的態度,那個魔王回來要是追究起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說不定就連自己也會被遷怒。

    「你就是夏如欣?」

    「是,皇上。」

    「抬起頭來。」

    如欣聽了軒轅墨的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隨即,平淡的抬頭看著高坐上的皇上和皇后。

    皇后看到如欣平靜的樣子,有些意外。

    倒是軒轅墨看著如欣眼睛瞇了一下,十一二歲的樣子,稚嫩的臉龐,小小的個子看起來很是平凡卻又覺得很不一樣,軒轅燁看著皺眉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軒轅墨仔細的看著如欣,是哪裡呢?軒轅墨看著忽然一愣,是眼睛,對眼睛不一樣,沒有初見帝王的不安,懼怕,惶恐眼睛平淡如水,軒轅燁看著覺得驚奇,也覺得有趣,這個四小姐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無懼,還是年少無知的天真呢?

    殿下的眾人看到皇上直直看著如欣卻沒有說話,一時有些面面相覷,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如欣自然也看到了軒轅墨看著自己的時候,眼裡的好奇,探究,心裡有些疑惑。

    皇后看皇上看著夏家夏小姐,也不說話,眉頭皺了一下,這像什麼樣子,不由的低聲道:「皇上,皇上。」

    軒轅墨聽到皇后的聲音,收回放在如欣身上的視線,安撫的拍了拍皇后的手,轉頭對著如欣平淡道:「夏四小姐,對於剛才你姐姐的話,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回皇上,臣女是站在大姐姐的身後,可卻不是唯一一個,站在大姐姐身後的人,所以,對於大姐姐剛才說的話並不能認同。」

    「可是聽剛才你大姐姐的話,你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不是嗎?」

    「皇上,臣女不懂,猜測就可以認定一個人做了什麼嗎?」如欣狀似不解的看著軒轅墨和皇后。

    軒轅墨聽了如欣的話一愣,隨即笑道:「果然伶牙俐齒,不過說的也很有道理,單憑猜測怎麼就能認定一個做了什麼呢?」軒轅墨說著把目光轉向如蝶和大夫人道:「你們說是四小姐推你的有什麼證據嗎?」

    「沒……沒有。」自己背後又沒有張眼睛,自己也不可能看的到,只能老實的回答,在皇上的跟前怎樣也不敢亂說,說完急切道:「皇上,臣女是沒看到,不過,一定有人看到了。」

    「是嗎?」軒轅墨對著下面的眾人問道:「你們有誰看到,夏家四小姐推她了嗎?」

    眾人聽了沒人說話。

    如蝶看沒有人開口,不由的有些焦急,怎麼會這樣,自己明明感覺到有人推了自己一下,怎麼會沒人看到,他們為什麼不站出來指正如欣,為什麼?

    如欣平靜的看著如蝶不敢置信的神色,自己本來就沒做,當然不會有人出來指正。

    「怎麼沒人看到嗎?」

    「回皇上的話,微臣是確實的沒看到,當時,臣就注意大皇子他們了,並沒有看夏大人他們那裡。」御史劉正站出來回稟道。

    「微臣也是。」

    「微臣也沒注意。」不少的大臣跟著附和道。

    劉正說完看著軒轅墨,認真道:「皇上,臣身為御史,遇到這樣的事情,有查明真相的義務和權力,所以,現在臣有一個問題想問夏小姐,請皇上准許。」劉正忽然請命道。

    倒是如欣對於劉正的忽然插手有些不解,隨即淡然,這樣也好,省的自己出面了,如欣想著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跪在地上不語。

    「准。」

    「謝皇上。」劉正恭敬的應完,走到如蝶的面前嚴肅道:「夏小姐,本官問你,你說當時是因為有人推你,你才衝出來的是嗎?」

    「是,當時的確是有人推臣女,臣女真的沒有說謊,請大人一定要相信我。」如蝶急切道。

    「這個暫且不提,可是,你從衝出來後,不馬上回去,而是直接跑到了大皇子的身邊,難道這是被人指使了嗎?」

    「不,那不是我自己的本意,我當時感覺渾身很不舒服,神志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臣女懷疑是有人要害我,給我下了藥,請大人明察。」

    「下藥?你吃過什麼東西嗎?」

    「我喝了一杯水,其他的沒有。」如蝶說著肯定道:「大人,一定是那杯水有問題,那裡面一定是被下了藥了。」

    「是嗎?」劉正說著看著軒轅墨道:「皇上,微臣看,要找御醫來驗證一下才能確定了。」

    「那就宣御醫吧!」

    如蝶聽到宣太醫,鬆了一口氣,自己可以確信是被下了藥了,只要太醫確定了,自己一定要把這筆賬按到如欣的頭上,如蝶想著陰狠的看著如欣。

    如蝶只顧著注意如欣,而沒有注意到,當大夫人聽到宣太醫的時候神身體僵了一下,神色也有些慌亂。

    在等待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止不住的用,各種眼光看著夏家的人。

    夏老夫人看著他們各種異樣的眼光,真的覺得生不如死。

    夏明仁的神情有些麻木,呆呆的跪在那裡沒有一絲的反應。

    如風痛苦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妹妹和欣兒之間的對持。

    如婷覺得又是丟臉又是不安,夏如蝶竟然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自己以後絕對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姐姐。

    倒是如畫在後面低著頭,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好心情,真是太好了,不管她們誰出事,對自己都是好事,心裡不禁祈禱,最好她們兩個都完蛋,那以後家裡可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而如欣在各色的眼光注視中,始終安靜的跪在,不曾抬頭也不曾膽怯。

    劉正看著如欣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她一定會沒事的。

    在這樣煎熬的等待中,太醫終於來了。

    「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來的可真是巧,正是給如欣治傷的那個顧太醫。

    「顧愛卿平身。」

    「謝皇上。」

    「劉御史你把事情跟顧卿簡單的說一下吧!」

    「是,皇上。」劉正對著顧太醫把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後問道:「太醫,是不是真的有那中,喝了後會讓人神志不清的藥。」

    「有是有,不過,至於夏小姐是不是真的中了藥,還要等老臣看後才知道。」

    「顧太醫說的是,那就請顧太醫看一下吧!」劉正把如蝶喝過的水拿到顧太醫的跟前道。

    「好。」顧太醫拿起拿起杯子裡的水,仔細的看了一下,隨後又聞了一下,接著還在自己的嘴裡含了一口,仔細的品了一下才把嘴裡的水給嚥了。

    「太醫怎麼樣?」劉正不覺得有些緊張道。

    如蝶在一旁也是屏住呼吸等著顧太醫的答案。

    「劉大人,這水沒什麼問題,很正常。」

    「什麼,不可能的,一定有問題,一定。」如蝶面如死灰,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怎麼可能沒有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剛才自己的舉動算什麼,要怎麼解釋,不可能的,不可能。

    夏家的人聽到這樣的答案,心裡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其實無論有沒有被下藥,自己家的臉也都已經丟盡了,下藥只能說自己內院骯髒,那如欣就折了,可如果沒有下藥的話,情況就更嚴重了,自己家的女兒不檢點,光一個破壞皇家婚禮,蔑視皇權的罪名也夠自己家裡受的了,如蝶的下場已經顯而易見。

    皇后聽了看著皇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道:「皇上,事情已經清楚了,既然沒有中什麼藥物,那麼,對於這樣膽大妄為不知羞恥的女子,更是一定要嚴懲,決不能輕饒,臣妾懇請皇上定奪。」

    軒轅墨對著皇后點了點頭,開口道:「今天是大皇子的婚禮,不易見血,朕就網開一面,所以,你就去剪了頭髮去庵裡吧!在有生之年不許回京。」

    皇上的令一下,殿上一片的寂靜。

    皇后對於皇上沒處死如蝶雖然覺得遺憾,可是也能接受,是的,今天是自己兒子的大婚,不能讓她骯髒的血,觸了霉頭,那自己就留她一條賤命吧!

    「來人,把她帶下去,送到城外的尼姑庵。」皇后高聲道。

    「是。」兩個宮人領命,往如蝶走去。

    對於這樣的結果,在場的人並不意外,在她們開來,能留下一條命也真的是皇上法外開恩了。

    夏老夫人對於這樣的命令倒是沒有一點的意見,也完全的無動於衷,只要不波及夏家,不要連累了自己兒子的官位還有女兒的地位,死一個已經沒什麼大用的如蝶,自己沒什麼不滿,也不覺得可惜,再說了,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哼!就是皇上沒有下這樣的命令,自己也不容許有她這樣的敗壞門風的孫女留在夏家。

    可對於如蝶是完全不能接受,如蝶癱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庵裡,要自己一輩子呆在庵裡,那還不如讓自己死了算了,自己才十五歲,自己的人生還沒開始,自己還沒有成親,傅公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自己也還沒把如欣給扳倒,自己怎麼能先倒了,不,不,自己不甘心,如蝶看著跪在一旁的如欣,開始掙扎,大喊:「娘娘,我不要去庵裡,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去。」

    大夫人聽到如蝶的喊聲,從震驚,呆愣中清醒過來,看著掙扎的女兒,猛地站起來衝到如蝶的身邊,抓住如蝶的胳膊道:「放開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是無辜的,她是無辜的,她是中了藥了。」說著跪倒地上對著皇上和皇后喊道:「我女兒是無辜的,她真的是中了藥的,中了藥了。」

    軒轅墨聽了大夫人的話眼睛瞇了一下,對著拉著如蝶的宮人擺了一下手。

    宮人會意鬆開拉著如蝶的手。

    軒轅墨看著跪在下面的如蝶和大夫人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她是中了藥了?你知道什麼?」

    「我這個,這個……」大夫人的眼神有些慌亂,神情有些不安。

    她這個樣子,不但是皇上,就是殿上的其他人也都覺查到了不對勁,只有如欣低聽了大夫人的話,一點有不覺得意外,如欣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大夫人害了自己的女兒,再親口說出自己的陰謀,真是不錯。

    如蝶也覺察到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夫人震驚道:「母親,你,難道是你……」

    「不,不是我。」

    「是嗎?」軒轅墨聽了,冷眼看了大夫人一眼,實在對她們這些私宅後院的事情,覺得厭煩了,對著劉正道:「既然如此,劉正,把她們帶到刑部,一切交給你來調查吧!一旦查實了,就按律法辦了吧!」

    「臣領命。」

    皇后聽了也點頭道:「皇上聖明,夏家的這些齷蹉事情,還不能勞駕皇上親自審問,都交給劉大人吧!相信劉大人一定能查明一切的,是嗎?劉大人。」

    劉正聽了心裡一震,隨即面無異色道:「是,臣一定不負皇命。」劉正說著看著大夫人她們搖了搖頭,她們也實在是沒有分寸,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夏家大小姐能留下一條性命,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她們偏偏分不清輕重,還有反反覆覆的糾纏,現在好了,皇上不耐煩了,那麼,皇后又怎麼會留著破壞了大皇子婚禮的人呢?劉正收斂心思,對著他們正色道:「夏夫人,小姐跟本官去刑部一趟吧!」

    「不,我不要去,娘,你到底知道什麼,你趕緊跟劉大人說了吧!難道,你真的要毀了女兒的一輩子嗎?」如蝶急切中夾著憤恨道。

    「蝶兒,我……」大夫人的心裡很是恐懼,說出來自己要怎麼辦?「夏夫人如果沒什麼要說的,那我們就走吧!」

    「娘,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快說,你快跟劉大人說呀!」如蝶恨道。

    「夏夫人……」

    「娘。」

    大夫人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著劉正,破釜沉舟道。「劉大人,我只是知道,有那中就是不入口,也可以進入人的體內,然後使人喪失理智,神志不清的藥物,臣婦懷疑,我家女兒一定是中了那一種藥,要不然一定不會做出這樣又失分寸的事情的。」

    「不入口?那你能告訴本官,要怎樣進入人的體內的?」

    「就是,就是散在衣服上,只要出汗就可以進入人的體內了,所以,雖然我家女兒喝的水裡沒有藥,可是,衣服上一定有。」

    劉正聽了大夫人的話,走到顧太醫的面前道:「顧太醫,有這種藥嗎?」

    顧太醫點了點頭道:「是的,把藥粉撒到衣服上,只要出了汗,汗水和藥粉混合會,通過毛孔進入人的體內,也會有藥效的,像我們平常的藥浴就是這個道理。」

    劉正看了神色一變,正色道:「是嗎?那夏夫人那你能告訴本官,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臣婦是聽人說的,聽人說的。」

    「顧太醫,衣服上的可以驗的出來嗎?」

    「可以,只要上面有藥,把衣服放進水裡,水就一定會有的反應。」

    「那好,來人帶夏小姐下去換衣服。」劉正對著宮人道。

    「顧太醫麻煩你了。」

    「老夫的本分。」說著對一個宮人道:「給我端一盆清水來。」

    「是。」宮人領命離去。

    在這等待的時間裡,皇上和皇后都沒有說話,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再議論什麼,平靜的等著,只是不少的人用探究和諷刺的眼神看著夏夫人。

    劉正也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如欣,發現如欣還是一副平靜無波的表情,感歎無論怎麼樣這位小姐的定力還真是讓人佩服,事情發展到現在,從來沒有一絲的驚慌,就連情緒的波動也很小,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冷眼看著一切,這麼的鎮定,只要兩種可能,一個就是她什麼都沒做,才會有恃無恐,毫不心虛,要不就就是,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可是,到了現在她還這麼的平靜,只能說明,步步都算計到了,所以才會沒有一絲的慌亂,才會如此的鎮定,劉正想到這裡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那她可就太可怕了。

    一會兒,宮人把水給端了過來,放到了劉正和顧太醫的面前。

    如蝶也換了一身宮女的衣服回來了,旁邊的宮女把如蝶剛穿的衣服放到了顧太醫的面前。

    「顧太醫,開始吧!」

    「好。」

    顧太醫把如蝶的衣服完全的侵在水裡後,用手抖了抖,然後再把衣服裡的水都擰出來,把衣服放到一邊,顧太醫仔細的看著盆裡的水。

    如蝶看著,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大夫人也緊張的看著,雖然自己不明白,為什麼中藥的不是如欣,而是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喝的水沒有什麼問題,那麼,一定有人跟自己用了一樣的伎倆,把要撒在了衣服上,這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如欣,大夫人恨恨的瞪著跪在一旁的如欣。

    過了一會兒,顧太醫看著裡面的水,眉頭皺了一下,然後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點東西,丟了進去,可是,水還是沒什麼變化。

    「怎麼樣?」劉正問道。

    顧太醫看了搖搖頭道:「劉大人,衣服上什麼都沒有。」

    「什麼,不可能的,衣服上一定會有的,水怎麼可能沒有反應,那盆子呢?盆子邊上上面有沒有白色的粉末?」大夫人急切道。

    大夫人的話一落,所有人看大夫人的眼神就全變了。

    劉正的眼神縮了一下,冷聲道:「看來,夏夫人不是聽說的,而是知道的十分的清楚呀!」

    「不,我不是,我就是……」大夫人驚慌道。

    劉正沒聽她說的,而是,看著顧太醫道:「太醫有嗎?」

    顧太醫看了一會兒,面帶愧色道:「慚愧,慚愧,是老夫孤陋寡聞了,你看,水干了後,是有一層白白的粉末,看來這就是藥的殘留物了,看來夏夫人對此藥十分的瞭解呀!」

    「母親,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我是你的女兒呀!」如蝶瘋狂道。

    「我不是要害的,我是要……」大夫人說著眼睛看著如欣。

    見大夫人這樣在場的還有誰不明白的呢?原來是想害四小姐呀!

    如欣這個時候平淡的站了起來,看著大夫人輕輕道:「母親,你是準備害我嗎?」如欣說著不等大夫人回答,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東西道:「這是母親偷偷給我的,母親,你能告訴我,你給我的是什麼嗎?」

    大夫人看了反射性的摸像腰間。

    眾人一看瞭然,果然是夏夫人的東西。

    顧太醫把如欣手裡的藥接過來,看了一下道:「不錯,這藥確實是會令人神志不清。」

    這下眾人的心思也都活動了起來,這大夫人的算盤打得還真是好呀!她的大女兒如果因為藥物所致,才在大皇子的面前失儀的,那麼,出於道。義的考慮,大皇子很有可能要把夏小姐給接到府裡,而夏四小姐,可就慘了,說不定賠上了一條命,倒是成全了大夫人攀權富貴的目的,真是惡毒呀!

    她們想的到的,皇后更加能想到,皇后看著震怒的看著大夫人和如蝶道:「實在是可惡,竟然敢算計皇兒,還是在今天這個日子,皇上,她們為了攀權富貴,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像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輕饒了她們。」

    「不,那不是我給你的,你是從哪裡來的。」大夫人聽了皇后的話,急切道:「皇上,娘娘,臣婦看她這丫頭是本來就有這東西,是她要害我女兒的,是她。」

    大家聽著大夫人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諷刺的看著她,這個時候還在狡辯。

    如蝶心如死灰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大夫人,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母親,如果確認自己是中了藥的話,自己還有一線去大皇子府邸的希望,可是沒想到,這也被她給破壞了,自己的一輩子是真的完了,完了。

    大夫人看著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不相信自己,再看看自己女兒絕望的樣子,大夫人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心裡的恨意,拔下頭上的簪子,猛地站起來衝向如欣恨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如欣看著大夫人衝過來的身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裡,一時有些怔忪。

    當聽到大家的驚呼聲,如欣回神,抬起頭看清抱著自己的人,一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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