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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挑人 文 / 淺淺的心

    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如蝶對著屋裡的丫頭道:「你們都出去,冬菊你在門口守著。」

    「是,小姐。」

    如蝶看所有的丫頭都出去了,再也控制不了心裡的怒火,拿起屋裡得東西,開始狠命的摔起來。

    冬菊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心裡忐忑,她雖然不知道,在老夫人的屋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她感覺到大小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惡劣,大小姐還從來,沒有發過那麼大的火,冬菊暗道是不是和四小姐有關。

    如蝶把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坐在那裡喘著氣,心裡恨得不行,如欣這個丫頭,自己還是小瞧她了,沒想到自己沒有算計到她,倒是被她反過來算計了一把,好,真是好,夏如欣,這次是我大意的,以後的日子還長的很,你一個小小的庶女拿什麼跟我鬥,這次是你的運氣好,讓你躲過去了,你最好祈禱你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每次都能躲過去,我們來日方長,如蝶想著臉色平靜下來,對著外面喚道:「冬菊,進來。」

    冬菊聽到大小姐喚自己,趕緊收斂心思,走了進去,雖然有心裡準備,可是,當看到屋裡的情景時,還是嚇了一大跳,這個屋裡看起來連一件好東西了,這些東西得值多少錢呀!冬菊想著感覺到大小姐在看自己,趕緊把頭低下道:「奴婢馬上收拾了。」

    如蝶看著冬菊冷聲道:「冬菊,如果有人問起,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你要怎麼說。」

    「是奴婢笨手笨腳,打碎了東西。」冬菊想了一會道。

    「嗯!收拾了吧!」如蝶聽了滿意道。

    「是,小姐。」

    「翼五,大小姐去了老夫人那裡嗎?」晚上,如欣把翼五叫道。身前問道,自從,知道了如蝶的打算,如欣就讓翼五開始注意她的動向。

    「是,小姐剛從夏老夫人的屋裡出來,夏大小姐就去了。」翼五自從白天見識了,欣對付夏家大小姐的手段後,就對眼前這個小女孩,不敢再有一絲的小覷,這麼小姐的年紀,看事就這麼的透徹,反擊的也是那麼的完美,看來主子對她另眼相看,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過那位夏家大小姐的心思也真是夠壞的。

    「大姐姐可真是心急呀!可惜的是,結果卻要讓她失望了。」如欣淡笑道,說完看著翼五正色道:「翼五,現在,我有事情拜託你幫我辦一下。」

    「小姐請說。」

    「你和翼六,你們改裝一下,去把京裡的乞丐都集中一下,從中挑選一些年齡小的,有天賦的孩子出來。」

    「是,屬下知道了。」翼五雖然有些不解,可是也沒有開口去問。

    「還有就是,數量不要太大,免得引人注目。」

    「是,小姐。」

    「這是,五百里銀子你拿去,在城外買一處宅子,選好後就把他們安置在那裡。」

    如欣把銀票遞到翼五的手裡。

    「小姐,不用那麼多。」

    「拿著吧!也許會有別的用處,你去吧!」

    「是,小姐。」

    看著翼五,咻,的一下不見了,春草還是很不習慣。

    倒是如欣現在已經淡定了,自己都能從現代穿到古代來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接受的。

    倒是翼五聽了如欣的話,並沒有立即去辦,而是去了翼王府。

    翼二站在門口,心裡猶豫,要不要稟報呢?主子現在,正在辦公,翼二很清楚,主子辦公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打攪,如果是別的什麼事情,翼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絕的,可是,現在是關於,夏四小姐的事情,自己還真是有點拿不準,因為,主子對這位小姐的態度,自己實在是說不好。

    軒轅燁早就注意到了,看著翼二搖擺不定的樣子,低著頭出聲道:「說吧!有什麼事情。」

    「主子,翼五回來了。」翼二聽到主子詢問,趕緊應道。

    軒轅燁聽了翼二的話,手裡的筆頓了一下,一滴墨水,滴在紙上暈開了。

    翼二看著自己的主子,心裡暗道每次只要有關四小姐的,總能看到自己主子不一樣的神態,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軒轅燁看著暈開的墨印,表情變幻不定,眼裡風雲轉動,最終歸於平靜,重新拿起手裡的筆寫著,淡然道:「讓他進來吧!」

    「是,主子。」翼二想著果然不一樣,有一次皇上這個時間來找自己的主子,他都沒見,本想著四小姐就算是不一樣,也不一定見,可是沒想到還是見了。

    看翼二出去後,軒轅燁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看著門口,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懊惱。

    「主子。」翼五對這軒轅燁恭敬道。

    「嗯!說吧!」軒轅燁不自覺的握緊手裡的筆,平靜道。

    「主子今天夏府發生了一些事情。」

    「哦!說來聽聽。」

    翼五就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給軒轅燁說了一遍。

    軒轅燁聽了,如欣反過來算計如蝶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嘴角輕揚,笑道:「本王就知道,只有她欺負人家的份,那裡有人會欺負到她,那個夏家大小姐太不自量力了。」就是自己也吃過那個丫頭的虧,別人就更不可能討得道。便宜。

    翼五不是翼二,並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和如欣之間糾葛,所以,現在聽到主子這樣的口氣,有些目瞪口呆。翼二雖然已經習慣了,自己的主子對四小姐不一樣的態度,可是現在聽著,自己主子不自覺的寵溺語氣,還是有些不能適應。

    軒轅燁說完,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冷了下來道:「翼五,你是說,小丫頭的大姐是聽不慣,她叫傅衡為傅哥哥才想算計她的。」

    「是的。」

    軒轅燁聽了黑著臉道:「一個女孩子家的,對著別人叫的那麼親熱,活該她被教訓。」

    翼二按暗道真是喜怒無常。

    翼五聽著,不知為什麼,覺得主子的語氣和夏家的大小姐好像,皺眉不解。

    軒轅燁心裡不痛快。

    翼五看著主子道:「主子,還吩咐屬下一會兒和翼六去辦一件事情。」

    「什麼事?」

    翼五就把如欣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小丫頭讓你挑一些,有練武天賦的小乞丐?」

    「是的,主子。」

    翼二在一旁聽了不解道:「四小姐,要這些人幹什麼?」

    軒轅燁聽了瞭然,嘴角輕揚,小丫頭的心眼就是多:「你去吧!仔細的挑,如果,本王料的不錯的話,過幾天,她可能還會,讓你找一個會武藝的武師,去教他們功夫。」

    翼五聽了一驚道:「主子,四小姐她這是要做什麼?」

    「她要做什麼本王心裡有數,你就按照她說的去辦就可以了。」

    「是,主子,屬下告退。」

    「去吧!」

    翼二雖然不能完全猜透,可是也能猜到一兩分,對著軒轅燁感歎道:「四小姐的膽子可真是大。」平常的小姐可能想都沒想過,可是四小姐竟然去做了。

    「哼!她的膽子什麼時候小過。」軒轅燁笑道。

    壽伯府。

    「母親,兒子來了。」傅剛剛回府就被自己的兒子告知,母親讓自己過去,傅剛聽了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怎麼這麼急沖沖的就過來了,衡兒呢?」傅老太君看著兒子身上的衣服道。

    「他有事出去了,母親出了什麼事了嗎?我剛問衡兒,他什麼也不說。」傅剛問道。

    「唉!我也說不了,就是想找你過來商量一下,聽聽你的意見。」

    「母親,要不要把二弟找來,他的點子最多了。」傅剛提議道。

    「不用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傅剛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不解道:「母親,到底是什麼事?讓您如此為難。」

    「我倒是不為難,就是怕衡兒轉牛角尖。」

    「和衡兒有關?」

    「是有點關係,這件事情的起源,還要從廣源寺說起。」老夫人對著傅剛把廣源寺的事,還要宮裡的事情,對他講了一遍。

    傅剛聽了皺著眉道:「是衡兒,把夏家的四姑娘,送到王爺那裡去的。」

    「是呀!所以衡兒心裡覺得不安,怕因為他害了四小姐,剛兒,你怎麼看。」

    「兒子也想不通,可是,母親,王爺他是不是真的有……」

    傅剛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老太君也完全能想的道,瞪著自己的兒子道:「你現在這樣說,如果被衡兒聽到了,心裡不就更不安了。」

    傅剛尷尬道:「要不然,兒子實在是想不通,王爺找一個小女孩幹什麼,還有就是王爺說的那句話,明顯就不適合給一個那麼小的孩子說,衡兒,還沒經歷過或許,還不瞭解,這怎麼聽都像是一句情話。」

    「虧你還在王爺的手底下,做事那麼長時間了,你就是不能完全看懂王爺,最少也得看懂一兩分吧!你覺得,王爺是那種在乎人家眼光的人,說句不好聽的,王爺就算真的有那種嗜好,你以為他會藏著掖著,怕被人家知道了嗎?」

    「母親的意思是,有別的什麼隱情,可是,如果王爺沒什麼別的心思,他找一個小女孩幹什麼,一個小女孩怎麼讓王爺如此的大費周章。」傅剛不解道。

    「我暫時也想不到,不過,我總覺得,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傅老太君沉思道。

    「母親是發現了什麼了嗎?」

    「沒有,就是自覺,還有就是,這位夏家的四小姐,好像也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不簡單的人,可是母親,我記得,夏家小姐,好像也才只有十一歲吧!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子,母親,你的評價是不是太高了。」傅剛聽了母親的話有些吃驚。

    「剛兒,我記得,你父親從小就教導你們,不要小看任何人,特別是你這樣帶兵打仗的,最忌諱的就是小看別人,那是兵家大忌。」傅老太君嚴肅道。

    「是,我知道了,母親。」傅剛聽了母親的話有些慚愧,隨即認真道:「可是你怎麼就覺得,夏家四小姐不簡單呢?母親好像也就見過她兩次吧!」

    「是呀!我是才見過她兩次,可是等你活到了我這個年紀,因為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所以,有的時候,哪怕是看一眼,也能看出個幾分來,可是,這位夏家四小姐很不一樣,人家都說,看人先看眼,一個人的眼睛裡,可以反映出一個人很多內心的想法,可是這位四小姐,我看不透。」

    「母親,這是什麼意思,看不透?」

    「是呀!夏四小姐的眼睛喜,怒,哀,樂,好像什麼都看起來很明顯,可是仔細看的話,卻又覺得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到,你想,如果是一般的姑娘家,得了王爺的另眼相看,會如何?」

    「我雖然不會是很瞭解,女孩子的想法,可是也知道,翼王爺無論,外貌,地位上應該很的女孩子的喜歡吧!如果能入了王爺的眼,想來她們一定很開心。」傅剛思索了一會兒道。

    「是呀!如果能得了王爺的青睞,我想,如果矜持的女孩子,就是不讓人家知道,也會暗自開心吧!一般的女孩子,最起碼也會告訴自己的家人吧!如果是虛榮的,那可就是巴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畢竟這是一件讓別人羨慕,讓女孩嫉妒的事情。」

    「應該是這樣吧!畢竟想嫁給王爺的人好像很多。」

    「可是,這位夏四小姐就很不一樣,她什麼反應也沒有,第二天,我見到她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反應,可是,她給我的唯一感覺就是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且我看夏老夫人的樣子,也完全不知道,一個年齡這麼小的姑娘情緒,藏的這麼的深,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傅老太君回憶道。

    「聽母親這樣說,夏四小姐還真是很不一樣。」傅剛聽母親這樣說,也覺得這個女孩好像很不同,「不過,會不會是王爺不讓她說的。」

    「我看未必,記得王爺來找衡兒的時候,可沒交代說讓衡兒保密,倒是見過四小姐以後,才告訴衡兒,對此事不要聲張的。」

    「母親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是夏四小姐的意思。」

    「不知道,如果是夏四小姐的意思的話,那這位夏四小姐,就更加不可小看了。」傅老太君感歎道。

    「母親,那這件事現在要怎麼辦?衡兒哪裡該怎麼說。」

    「唉!衡兒是個死心眼的孩子,如果,不給他個答案的話,他是不會安心的,這樣吧!你有機會見到翼侍衛的話,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些什麼消息。」

    「母親,這個辦法不行,凡是有關於王爺的事情,哪怕是一絲一毫他們也都是不會說的,而且,兒子總覺得翼王爺對這位四小姐肯定有某種目的,要不然依王爺那樣的人,會聽一個小女孩的,所以,我們要不在看看,再說。」

    「那衡兒哪裡……」

    「祖母,父親,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傅衡站在門口打斷了傅老太君母子的對話。

    傅老太君心裡一驚,抬頭就看到自己孫子,痛苦的眼神,心沉了一下。

    夏府。

    如欣看著眼前的如蝶,微笑道:「大姐姐是去給老夫人請安嗎?」

    如蝶看著如欣好像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眼裡的怒火一閃而過,隨即溫和道:「是呀!四妹妹一起去吧!」

    「好啊!」如欣淡然道。

    春草看著大小姐的樣子,暗道真是瞎了眼了,還以為,大小姐也就是性子冷漠點,可是人還是挺好的不會欺負自己的小姐,現在看來家裡最壞的就是她了,昨天那樣的害小姐,今天還裝作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對了,四妹妹,昨天的銀子,怎能就拿到祖母那裡去了呢?那可是大姐姐給你的呀!」如蝶故作不解道。

    「給祖母有什麼不對嗎?祖母平時對我那麼好,我沒有什麼可回報的,正好,大姐姐善解人意,給了妹妹那麼多的銀子,我正好拿來孝敬祖母了。」如欣故作無知道。

    「你可真是孝順呀!」如蝶聽了咬牙道,這個時候了如欣還在跟自己裝。

    「是呀!祖母也是這麼說我的。」如欣笑道,看起來很開心。

    「那四妹妹昨天答應我的事情還記得嗎?」

    「什麼事?」

    「就是,傅公子的事情。」如蝶磨牙道。

    「哦!那件事呀!祖母說了,這樣叫沒什麼不好,這只是禮儀。」

    「四妹妹可真是聽祖母的話呀!」

    「聽祖母的話有什麼不好嗎?還是說祖母說的有那裡不對?」

    「沒,祖母誰的很對,你就好好的聽吧!」如蝶覺得自己再說下去,自己真的忍不了,就快步的走開了。

    如欣看著如蝶的背影,眼神古井無波。

    如欣來到老夫人的屋裡就看到,二姨娘和如畫跪在老夫人面前,大夫人冷著臉坐在一邊。

    如欣看了沒有說話,默默地站在了一遍,暗道如畫沒有進到翼王府,貴妃還讓如畫盡早的定下親事,二姨娘肯定是坐不住了。

    「老夫人,三小姐還小,現在給她定親,是不是太早了點了。」二姨娘看著老夫人忍著心裡的怒火,低聲道,這個死老太婆,前幾天,用著自己的畫兒的時候,對自己一個樣子,現在看畫兒進翼王府無望了,就又開始給自己臉色看了,還有就是宮裡的那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的畫兒在宮裡被人欺負了,她不幫著,也就算了,還戳事老夫人,把自己的女兒盡快的嫁出去,這麼倉促的時間,那裡能找到一們好親事情。

    「畫兒的年齡也不小了,像她這麼大,好多的女孩也都已經定親了,所以,還是早些定下的好。」老夫人不耐道。

    「可是大小姐還有二小姐都還沒有定下來,先定三小姐的,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

    「是定親,又不是嫁人,先定誰的,沒有那麼的多講究,至於蝶兒和婷兒,如果有合適的也會定來的,到時候,讓她們也畫兒一步出嫁就可以了。」老夫人不在意道。

    「老夫人……」二姨娘看著老夫人,已經打定主意的樣子,是真的急了。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自有打算,你放心,不會委屈了畫兒的,畢竟她也是我的孫女。」

    二姨娘聽了老夫人話臉就白了。

    大夫人看著二姨娘的樣子,得心裡痛快的不行,哼!前幾天,畫兒要去參加百花宴的時候,她是多麼的囂張呀!就是家裡那些沒眼力的下人,也都趕著去巴結她,她還真當,她的那個寶貝女兒一定能進翼王府,一定能給她長臉,現在怎麼樣,不但王府沒有進去,還惹了一身的臊回來,看她以後還怎麼得意。

    老夫人不再看二姨娘和如畫她們,倒是看到門口的如欣時,歡喜道:「欣兒,來了怎麼也不啃聲,過來到祖母這裡來。」

    「我是怕打攪了祖母說正事。」如欣笑著走了過去。

    老夫人拉著如欣的手道:「你這丫頭,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會說話。」

    如畫跪在下面,看著老夫人對如欣的樣子,心裡恨得不行,以前家裡最不起眼的丫頭,因為有了老夫人的寵愛可,真是不一樣了!現在自己可真是還不如如欣,就算如欣的姨娘不得寵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一樣,爬到了自己的頭上,而自己呢?就是姨娘疼自己,在家裡也得爹爹的寵愛,可這又怎麼樣呢?她是什麼也幫不了自己,除了會領著自己跪在地上求人,她什麼也不會,就是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是老夫人的一句話就定下了,她讓自己嫁給誰,自己就得嫁給誰。如畫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命苦,怎麼就托生在一個姨娘的肚子了呢?不行,反正現在進翼王府是沒什麼希望了,那麼自己最起碼也樣嫁一個高門,自己一定要求得老夫人的歡心,讓老夫人給自己找一個高門,可是拿什麼來討得她的歡心呢?如畫想著,當看到如欣的笑臉時,眼睛亮了一下。

    如欣正在聽老夫人講話,感覺到如畫的視線,好像在自己的身上,轉頭剛好看到,如畫眼裡來不及隱藏的算計,如畫看到自己看她,還對自己笑了一下,才把頭給低了下去,如欣看著眉頭就皺了一下,如畫她想幹什麼?

    二姨娘領著如畫回到自己的院裡後,看著如畫安慰道:「畫兒,你放心,姨娘一定不會讓她們就這這樣,隨意的就給你找一戶人家定親的。」

    如畫現在是一點也不信二姨娘的話,她能有什麼辦法,除了求人,磕頭還有就是找自己的父親哭訴,她能指望的也就是父親一個人而已,而自己的父親本來就不是很贊同自己去翼王府,現在自己沒去,父親說不定還覺得這是好事,如果到時候祖母說給自己找一個人家做正妻的話,父親是一定會同意的,哪怕是普通一點的人家,父親說不定也是願意的,那自己到時候就完全沒有一絲轉圜的餘地了。

    「不用了,姨娘你我的事情姨娘就不要管了,我自己會看著辦。」如蝶冷淡道。

    「畫兒,你一個女孩能有什麼辦法,還是交個姨娘吧!」

    「我說了不用你管,你就不要再管了,你一個姨娘能做誰的主,你不要給我添亂就好了。」如畫說完不去看二姨娘吃驚和受傷的樣子,不耐的轉身走了。

    「畫兒她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一個姨娘怎麼了,她是不是在看不起我。」二姨娘不敢置信道。

    「二姨娘不要放在心上,三小姐她是無心的。」二姨娘身邊的丫頭安慰道,其實心裡不屑的想:三小姐可不就是看不起你。

    ……「小姐,事情已經辦好了,屬下挑了十個,七歲到十歲的男孩子。」翼五對如欣稟報道。

    「嗯!不錯。」如欣高興道,妖孽王爺的屬下辦事效率可真是不錯。

    「把他們都安排好了嗎?」

    「屬下在城外買了一處獨門獨戶的小院,把他們都安置在了那裡。」

    如欣聽了還欲說話,就聽到外面春草的聲音傳來,三小姐,你來了。

    「你們家小姐呢?」

    「在裡面,奴婢去稟報一聲,三小姐稍等。」

    「你去吧!」

    如欣聽到對翼五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先下去。

    翼五點點頭,在如欣的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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