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輕踢阮麗珍的椅腳,阮麗珍立身不住一頭栽到田承嗣懷裡,田承嗣趁機扶住阮麗珍腰肢,嘴裡說道:「姐姐,沒有摔到你嗎?」
阮麗珍雙手按著田承嗣的腹部,抬頭仰望田承嗣的臉,被早就有所準備的田承嗣一口『吻』住,阮麗珍雖然大膽勾引田承嗣,卻沒有想到田承嗣來得如此激烈,一時間被驚得手足無措,在田承嗣胸前是亂蹦亂掙,田承嗣只是緊緊抱住阮麗珍,嘴也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漸漸的阮麗珍沒有了激烈的動作,到最後癱軟在田承嗣懷裡了……
田承嗣把手伸進阮麗珍的衣衫裡,阮麗珍的神情癡迷,被田承嗣捏住了*,田承嗣把玩了一會後,右手直插阮麗珍的裙褲裡,摸到了阮麗珍肥腴的*,這時阮麗珍猛的清醒過來,死死拉住田承嗣右手,田承嗣可不管這麼多,右手手指那麼一彎,就侵入了阮麗珍的*裡,阮麗珍身體發顫,鼻子裡嗯了一聲,使力一側身硬是把田承嗣的手指別出了『穴』外,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田承嗣捏了捏手指,指尖的水跡滑溜溜的,放鼻子下面聞了一聞,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阮麗珍見了臉色緋紅,田承嗣伸手去拉阮麗珍,阮麗珍躲避著田承嗣,田承嗣離開椅子半跪在地上把阮麗珍強行抱在懷裡。
阮麗珍羞澀的道:「田大人,奴家不是隨便的人。」
田承嗣笑道:「阮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是隨便的人囉?」
阮麗珍搖搖頭說道:「田大人,奴家不是這個意思,請你尊重奴家則個。」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你我郎情妾意的,不如就在這裡成其好事吧!」
田承嗣說完把嘴伸向阮麗珍的臉頰,阮麗珍連忙用手摀住田承嗣的嘴說道:「田大人,這可是兩情相悅的事情,怎麼也要找一個有情調的地方嘛!」
田承嗣被阮麗珍這麼一說,整個人清醒了一些,是啊,自己在這裡求歡是不太適合,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可不能把阮麗珍白白的放跑了,於是抱著阮麗珍猶豫起來,阮麗珍趁機說道:「田大人,只要你對奴家有心,奴家一定會如你所願的!」阮麗珍說完掙開了田承嗣抱著的手重新入座,儼然一副端莊賢淑的樣子。
田承嗣也回歸了座位,阮麗珍說道:「田大人,父親要奴家告訴你,錢謙益懷疑柳如是失蹤你的嫌疑最大,跟東林黨人串通一氣要對大人你不利。」
田承嗣說道:「麗珍,你父親就是讓你告訴我這件事?」
阮麗珍點點頭嗯了一聲,田承嗣心說阮大鋮這是什麼狗屁的消息,分明是藉著這個由頭向自己示好,就是示好也讓女兒出面,真他媽的老滑頭,不過阮大鋮真能對症下藥,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對自己胃口,一個便宜老丈人是少不了的。
田承嗣說道:「錢謙益這個老狗,對我一直有敵意,自然會把柳如是失蹤之事栽在我身上,須不知是錢老頭自己不行,柳如是跟別人私奔了。」
阮麗珍莞爾一笑道:「田大人,人家柳姑娘愛極了錢大才子的文采,應該不會跟別人私奔的。」
田承嗣哈哈笑道:「俗話說曾經滄海難為水,柳如是可是閱人無數,難道不想魚與熊掌兼得嗎?」
阮麗珍紅著臉說道:「田大人,你怎麼把女人都看得怎麼輕浮呢?」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柳如是可是秦淮河畔艷旗高漲的舞妓,自然不能跟姐姐這樣的名門淑女相提並論。」
阮麗珍說道:「田大人,奴家把父親的話帶到了,這就向大人告辭了。」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你父親對我一直躲躲閃閃的,讓姐姐來也只是敷衍一番,阮家對我太沒有誠意了。」
阮麗珍說道:「田大人,奴家父親對你可是極盡結交,大人怎麼會認為家父對你沒有誠意呢?」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令尊趨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我是不會怪他的,不過姐姐也對小弟拒之千里之外,小弟真是十分的傷心啊!」
阮麗珍說道:「田大人,奴家是有夫之婦,恐怕會玷污了大人的聲譽。」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你這是推脫了,罷罷罷。」
阮麗珍輕歎一聲道:「田大人,兩情若是長久時,相信一定會如大人所願的。」
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你如小弟所願,小弟一定如令尊所願的。」
阮麗珍面驚喜,隨後又猶豫的道:「田大人,給奴家一點時間,而且這裡也不方便。」
田承嗣想了一下說道:「二十六日小弟會乘船去崇明島,姐姐可願意隨小弟去一睹大海的美麗。」
阮麗珍顯得臉色猶豫,田承嗣說道:「阮姐姐,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只要你願意去看海,只有離開阮府就會有人接你去江浦登船。」
阮麗珍向田承嗣福了福,說了聲「讓奴家好生想想」,就跌跌撞撞的要退出屋去,田承嗣扶著阮麗珍的細腰翹『臀』,說道:「阮姐姐,小弟會等到金陵城關城門後。」
阮麗珍幾乎是跑出北屋的,田承嗣不由得開心的笑了,任你阮大鋮滑如鬼,老子是便宜要占,虧卻不能多吃,嗯,這阮麗珍真是細皮嫩肉的,最難得的聲音特別好聽,媽的,放在異世就是一個氣質大明星,哼,有便宜不佔是他媽的王八蛋。
接下來的兩天裡,田承嗣跟自己的女人們廝守在一起,在餵飽焦宛兒、楊宛、桂香、顧秦、溫茜的同時,也希望這些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因為田承嗣感覺到自己的生育能力,並不像自己的武功那麼強,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穿越有什麼關係?
二十六日,田承嗣離開田府出發去江浦,焦宛兒、安小慧、楊宛、田蓉、桂香、顧秦、溫茜議定,由桂香、顧秦二女在船上服侍夫君,田承嗣心裡想著阮麗珍,就以軍中帶女人影響不好推辭,安小慧可不聽田承嗣這一套說詞,堅決要桂香、顧秦二女陪著田承嗣,用安小慧的話說,田承嗣身邊帶女人司空見慣,錦衣衛官兵誰會在意此事,田承嗣只得答應帶著桂香、顧秦去崇明島。
在大江江浦碼頭上,錦衣衛有兩百多艘整裝待發的戰艦,除了田承嗣的親兵和管得寬的親兵大隊,還有田小軍所部三千多官兵,載了一萬三千多件棉衣、八千件棉褲、七千多條被子,一批棉帽、棉鞋、棉襖、披風、牛羊皮,一百二十擔各種草藥和成藥,還有五十船糧食和三十船各類物資。
田承嗣等到中午後,還是沒有見到阮麗珍到來,卻等來了鳳陽總督的大公子馬敬賢,馬敬賢是從鳳陽府趕來,聽說田承嗣要揚帆遠去,這才急匆匆的來見田承嗣,田承嗣在自己坐船船頭接見了馬敬賢。
田承嗣問道:「馬公子,什麼時候到的金陵?」
馬敬賢說道:「嘿嘿,是三天前到的,不過忙著去秦淮河了,田大人不會怪我遲來了吧?」
田承嗣笑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能夠理解你。」
馬敬賢說道:「哎,可惜秦淮河虛有其名,竟然沒有讓人沉迷的絕色。」
田承嗣說道:「怎麼說鳳陽府的牡丹、芍葯更勝秦淮瘦馬囉?」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號稱秦淮八艷的絕色我一個也沒有見到,哎,讓我對秦淮河有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感覺。」
田承嗣笑道:「馬公子,秦淮八艷比起牡丹、芍葯來,嘿嘿,那好似鳳凰比錦雞啊。」
馬敬賢問道:「田大人,你對秦淮八艷這麼瞭解,在金陵城把其中的幾個攬入了懷中。」
田承嗣笑而不語,馬敬賢說道:「田大人,我知道秦淮歌樓的寇白門是你的人。」
田承嗣說道:「馬公子,你對秦淮河的事跡倒是頗為瞭解啊!」
馬敬賢說道:「這金陵城裡誰不知道寇白門和鄭妥娘是大人的紅顏知己啊!」
田承嗣說道:「馬公子,秦淮河還是有八艷之中的人在大張艷幟嘛。」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秦淮八艷中馬湘蘭早就香消玉損,寇白門是大人的禁臠,陳圓圓被令尊送給了寧遠總兵吳三桂,顧橫波嫁了龔鼎孽龔大人,董小宛人在蘇州,卞玉京跟吳梅村吳大人不成後,人都不知道去了那裡,李十娘、龔之路、黃艷秋遊歷四方去了,就是名妓薛素素也跟順秀玉雙宿*離開金陵城了。」
名妓薛素素,蘇州吳縣人,能畫蘭竹,作小詩,善彈走馬,以女俠自命,有十能才女之稱,據親眼目睹之人講,薛素素置彈於小婢額上,彈去而婢不知,廣陵陸弼《觀素素挾彈歌》云:酒酣請為挾彈戲,結束單衫聊一試,微纏紅袖袒半韝,側度雲鬟掩雙臂。侍兒拈丸著發端,回身中之丸並墜,言遲更疾卻應手,欲發未停偏有致。
自此江湖俠少年皆慕稱薛五矣,少游燕中,與五陵年少挾彈出郊,連騎邀游,觀者如堵,薛素素善馳馬挾彈,能以兩彈先後發,必使後彈擊前彈,碎於空中。又置彈於地,以左手持弓向後,右手從背上反引其弓以擊地下之彈,百不失一,絕技翩翩,真神乎技矣,世人以俠妓呼之,只是後來竟成磨鏡,大抵是薛素素英雄氣使然,田承嗣對這個允文允武的十能才女沒有了興趣。
田承嗣聽馬公子馬敬賢沒有替柳如是和李香君心裡一動,說道:「馬公子,你怎麼把媚香樓的李香君說漏掉了?」
馬敬賢尷尬英雄道:「李香君跟江南四大公子侯方域的相好,現在已經閉門謝客不做生意了。」
田承嗣說道:「侯方域,不是罪臣侯恂的兒子嗎?你堂堂鳳陽總督的大公子,用得著給一個犯官兒子面子嗎?」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不是侯方域的問題,是媚香樓不接客,我馬敬賢風流但不下流,是不會對女人用強的。」
田承嗣聽了心裡有些不舒服,說道:「秦淮河的名妓,幾乎個個名花有主,馬公子恐怕只能入寶山空手而回了。」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我這個人只要天天有美酒夜夜有女人就能滿足了,對了,秦淮八艷的柳如是居然在自己的別院平白失蹤了,大人你怎麼看這件事?」
田承嗣說道:「錢老賊的女人失蹤了關我屁事。」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你對錢先生很不滿啊!」
田承嗣裝腔拿勢道:「這老小子一直跟我作對,這次他丟了自家的女人,看他還有臉在金陵城裡招搖過市。」
馬敬賢歎口氣說道:「我有個好友相托大人動用錦衣衛尋找柳儒士,沒想到大人你跟錢先生自己矛盾這樣深,剛才的話就當我沒有講過。」
田承嗣說道:「馬公子,你說不講的,可你把話還是講完了呀!」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如果你能夠幫錢先生找回柳儒士,錢先生願意跟大人化干戈為玉帛。」
田承嗣哈哈大笑道:「馬公子,這麼說錢老賊是認定我能夠找到柳如是囉?」
馬敬賢說道:「田大人,帶話的吳應箕吳兄希望借助大人錦衣衛的能力,如果錦衣衛都找不到柳儒士,天下很難再有人找到柳儒士了。」
吳應箕,萬曆二十二年出生於南直隸貴池縣興孝鄉高田,崇禎元年,吳應箕會同池州劉城、太倉張溥、張采等組成復社,抨擊朝廷弊政,明末復社五秀才,吳應箕為首,其克全晚節,尤不愧完人。
甲申之變第二年五月,清兵渡江,督師史可法揚州殉難,弘光帝出走,南明至此而亡,是年閏六月,吳應箕在家鄉起兵,與徽州金聲義兵相呼應,配合抗清,曾一度占踞貴池、石埭等地,是年秋末冬初,他率義軍在貴池縣泥灣山口阻擊渡江南下的清軍,因寡不敵眾,敗退回山,最後退守在壓氣培,兵敗被擒,十月十七日被殺害於池州城外的雞罩山,終年五十二歲,清兵割首而去,其家人百餘口和義軍將士全部壯烈捐軀,吳應箕殉義前嘗寫下絕命詞,今只遺下一句,曰:半世文章百世人。
田承嗣雖然敬佩吳應箕,不過對柳如是這件事,自己可是勢如騎虎,如果把柳如是放回錢謙益那裡去,天知道會起多大的風波,於是咬定不認賬不幫忙,說道:「馬公子,俗話說一人藏錢萬人難找,我的錦衣衛不過是掛個名而已,根本就是一支純粹的軍隊,這個忙本人是幫不上,也不想幫這個錢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