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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五百零三章 田承嗣頭昏 文 / 大漢雄魂

    田承嗣第二天醒來頭痛發暈,整個人也是軟軟的,勉強支起身體坐起來,胡媚娘和哈瑪雅還睡得很香,媽的,自己的醉酒還沒有完全醒,於是就靠在枕頭上發呆,過了好一會覺得身子冷冰冰的,就拖過一件棉袍來披上。

    田承嗣的舉動弄醒了睡著的胡媚娘,胡媚娘側身摟住了田承嗣的虎腰,田承嗣伸手把胡媚娘拉入懷裡,胡媚娘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田承嗣懷裡,兩人享受著這份甜蜜的溫馨,良久田承嗣問道:「媚娘,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胡媚娘說道:「有四壇多,你是不是頭昏,我給你揉揉。」

    田承嗣「嗯」了一聲,胡媚娘起身披上一件錦袍,然後趴在田承嗣背後,雙手在田承嗣的額頭和太陽穴上揉摸,胡媚娘的手法很嫻熟很輕柔,田承嗣閉上眼享受胡媚娘的按摩,胡媚娘的按摩果然有效,田承嗣感覺整個人清醒多了,按摩到後來胡媚娘小手傳來陣陣暖意,田承嗣的丹田慢慢的火熱起來。

    田承嗣一把將胡媚娘抱到胸前,一口就吻了下去,胡媚娘也是極力的配合,兩人盡情的索取,好一會後田承嗣開始剝胡媚娘的衣衫,胡媚娘拉住了田承嗣的手說道:「弟弟,你昨夜已經做了九次,在做會傷身體的。」

    田承嗣聽了一愣,自己昨夜做了九次,這真是很多的次數,在自己的記錄中最多好像是八次吧,難怪自己身體軟軟的,是不應該再做了,可是媚娘這雙邪惡的小手又激起了自己*欲,下面陽物硬邦邦的如鐵杵一般,這讓田承嗣是欲罷不能。

    田承嗣問道:「你跟哈瑪雅誰第一次?」

    胡媚娘嗔怪道:「哈瑪雅妹妹畢竟是新人,怎麼經得起你折騰,姐只好多頂了一次,昨夜你簡直瘋了,看你把哈瑪雅妹妹糟蹋得什麼樣子了。」

    田承嗣說道:「哈瑪雅撐不住了,你可是我這方面的師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胡媚娘笑道:「你夠厲害的,好歹老娘頂住了。」

    田承嗣笑道:「師傅,我的娘,你貌似還余勇可賈啊!」

    胡媚娘大驚道:「承嗣,你還要啊,不行,師傅真的不行了。」

    田承嗣翻身壓住胡媚娘說道:「師傅,我的姐,再做一次,十全十美圖個吉利。」

    田承嗣說完身體一挺,胡媚娘「啊」的叫了一聲道:「承嗣,不要,師傅主動靶向制劑了,哦,哎呀,啊,啊,啊」……

    田承嗣跟胡媚娘歡喜了大半個時辰睡去,當田承嗣醒來時已經是中午,胡媚娘一臉的疲態呼呼大睡,哈瑪雅是醒過來了,可賴在榻裡不肯起來,田承嗣親吻了一下哈瑪雅,兩人無言的對視了一會,田承嗣輕輕拍了兩下哈瑪雅的臉蛋,這才一個人離開帳篷,輕飄飄的向中軍大帳走去。

    在中軍大帳裡,管得寬向田承嗣報告,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內丘的軍民踴躍參軍,錦衣衛招收了一千多新兵,雲俊聰、卜從善、白祁政等也招了一千多新兵,不過有人反應雲俊聰打著錦衣衛的招牌招新兵。

    田承嗣問道:「雲俊聰招了多少兵?」

    管得寬回答:「大概六百多新兵。」

    田承嗣說道:「雲俊聰是公開宣傳還是私心散佈自己是錦衣衛?」

    管得寬說道:「是雲俊聰招兵的人私下口口相傳。」

    田承嗣想了一下說道:「雲俊聰部也算得上錦衣衛,這件事就隨他去吧。」

    管得寬說道:「將軍,這樣會壞了我們錦衣衛名聲的。」

    田承嗣說道:「我知道,大同軍這幾仗損失很大,我們有時候要糊塗一點,雲副將這個人本官有大用。」

    這時帳外親兵高聲喊道:「長公主駕到。」

    管得寬行了禮躬身退出大帳,長公主朱媺娖直徑進了大帳,在田承嗣的右首椅子上坐下,說道:「田大人,你今天起得很晚呢。」

    田承嗣哈了一口氣說道:「昨夜醉酒了。」

    朱媺娖被田承嗣濃重的酒味熏到了,皺眉道:「嗯,好難聞啊,離本公主遠點。」

    田承嗣笑了笑,把身體向左邊移了移,朱媺娖向後靠著身子說道:「田大人,你前程遠大,不要太沉迷於女色之中。」

    田承嗣心裡不由得好笑,一個女孩子來說教男人不要貪念女色,「美娖,我心裡苦悶,真的是喝醉酒了。」田承嗣是不會承認昨夜跟胡媚娘、哈瑪雅睡覺的。

    朱媺娖說道:「你好自為之就是,本公主問你下一步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田承嗣說道:「錦衣衛傷亡很大,讓官兵們在內丘休息幾天,再把傷兵都安置好,那時還得去找阿巴泰的晦氣。」

    朱媺娖問道:「那你準備幾日後拔營呢?」

    田承嗣說道:「三日,就是十六日出發。」

    朱媺娖說道:「承嗣,我會特別跟父皇奏請,你在內丘立下的大功。」

    田承嗣沒有接朱媺娖的話茬,朱媺娖說道:「從昨天的戰鬥來看,清軍並沒有想像中的強大,只要你率領錦衣衛敢戰,清軍這次入侵大明就討不了好的。」

    田承嗣對朱媺娖的說法嗤之以鼻,照朱媺娖的說法跟清軍打,再打得兩場這樣的硬仗,錦衣衛非得打殘不可,最嚴重的是許定國、雲俊聰、袁時泰、卜從善、白祁政這些雜牌軍,還不得早早的逃之夭夭了,媽的,崽賣爺田不心痛。

    面對朱媺娖的說教,田承嗣讓親兵送來午飯吃著,這可把朱媺娖氣得夠嗆,不過朱媺娖為了大局忍著,鼓勵田承嗣率領錦衣衛跟清軍血戰到底,田承嗣吃了一塊香油雞塊,說了句:「公主殿下,虜酋阿巴泰擁兵十萬,錦衣衛這點人拼完了,也不能讓清軍傷筋動骨的。」

    朱媺娖說道:「現在不是有卜總兵、白總兵的兵馬加入,隨著勤王的官軍越來越多,打敗清軍並不困難,不必要這樣跟清軍兜圈子。」

    田承嗣見朱媺娖繞來繞去,就是想錦衣衛跟清軍打硬仗,心裡窩著火說道:「公主殿下,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你能不能讓我把飯吃完再說。」

    朱媺娖生氣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不主動跟清軍作戰,清軍就會大肆攻城掠寨,那時不知道有多少大明會遭殃。」

    田承嗣放下筷子說道:「公主,我掛著一個空頭的三省總督,手裡就只有這些錦衣衛,不動腦筋跟清軍硬拚,把錦衣衛拼完了,清軍在大明就真的無所顧忌了。」

    突然管得寬闖了進來,大聲喊道:「將軍,不好了,臨清……」

    田承嗣心裡大驚問道:「小管,臨清怎麼了?」

    管得寬喘了一口氣說道:「將軍,臨清城被清軍攻破了。」

    「啊」田承嗣大叫一聲,胃裡一陣翻滾,喉嚨發癢,「哦」了一聲,把吃進胃裡的芙蓉雞塊、涼拌皮蛋、紅燒獅子頭、清蒸河鯉都吐了出來,脖子一歪人就昏過去了,嚇得朱媺娖、管得寬連忙扶著田承嗣是又抹胸有捶背。

    好一會田承嗣才悠悠轉醒,直勾勾的盯著管得寬,把管得寬嚇得哼哼的哭起來,朱媺娖在一旁也是手足無措,田承嗣過了一會指著管得寬道:「你說。」

    管得寬說道:「將軍,馬貴副將的信使剛到,據傳十二日臨清城被清軍所破。」

    田承嗣有氣無力的問道:「可曾確定?」

    管得寬說道:「幾十里外都看得見臨清城裡大火,臨清城十有*是失陷了,馬副將和許總兵在臨清附近側擊清軍,希望能救出部分突圍的官軍百姓。」

    田承嗣知道歷史上,臨清城失陷後,臨清總兵官劉源清、關主事陳興言、同知路如瀛、判官徐應芳、吏目陳翔龍、在籍兵部侍郎張宗衡、員外郎刑泰吉、臨汾如縣尹任、前太常少卿張振秀等都死節,臨清城屠殺被了八十萬軍民,據《兵部行稿》中敘述,崇禎十五年閏十一月十二日山東臨清被破後的情形,說「生員存者三十八人,三行商人存者席明源、湯印、汪有全共七人,大約臨民十分推之,有者未足一分。其官衙民舍,盡皆焚燬,至今餘燼未滅。兩河並街路,屍骸如山若顛,豈能窮數。城垛盡皆拆毀」河邊路上,屍骸堆積得已經如同山一樣高了,連數都數不過來,臨清大屠殺至少被屠殺了臨清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

    可是自己讓義兄劉源清、徐應芳早作預備,又派了蘇定軍率領一萬錦衣衛入駐臨清城,自己還在臨清城外圍尋找戰機,不斷的消滅清軍兵馬,怎麼臨清城打了一個月,還是在歷史上的這一天失陷,難道自己的穿越不能改變明朝演變的大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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