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看著面色蠟白的慧梅,雖然人灰撲撲頭髮亂糟糟,依然難掩成熟少婦的風韻,當時闖王夫婦選中的是慧梅,而不是選中的慧英,應該是認為慧梅的姿色更能拴住袁時中的心,而自己對慧英更多是歷史名人的渴望。
當田承嗣揭開慧梅的下身的浸血白布時,看到慧梅居然是一個白虎,要知道*無毛的女性,相學認為白虎剋夫是大凶,民間也認為「白虎」為不祥之兆,有「患女剋夫」,「患男克妻」的說法,傳說女人白虎,*如狼似虎,慾求不滿,*極強,民間把「白虎」的女人說成「白虎精」(罵女人是災星,命不好。),「白虎星」:星相家所說的一種凶神,逢之則多不吉,田承嗣雖然不太信這一套,但是明朝的人信這一套,闖王夫婦是不是因為慧梅是白虎,才把慧梅嫁給袁時中的呢?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愣著幹什麼?慧梅的血一直在流,你還不快救慧梅!」
田承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於是遮掩道:「紅衣,這個女人不吉。」
邢紅衣沒有明白過來說道:「你一個將軍還沒有見過女人和血嗎?」
慧英明白田承嗣說的是什麼意思,「承嗣,你是天神下凡百無禁忌,慧梅不會給你帶來災難的。」
田承嗣笑道:「慧英,我怎麼就成了天上的神仙了?」
慧英說道:「承嗣,要知道闖王爺就是天上星宿下凡的,你能夠打敗闖王爺,一定比闖王爺更大更凶的神仙。」
田承嗣說道:「慧英,不過我是不是神仙,你這話我愛聽,如果我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你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慧英臉兒一紅說道:「承嗣,你取笑我呢。」
田承嗣說道:「慧英,你真的很美,一種冷艷內秀的美,一種發自內心的美,不是普通女人流露的表面的膚淺,這種美是永恆的,不會隨著時間的消失而黯淡。」
慧英她知道田承嗣是說自己有內涵,聽了田承嗣的話慧英有些陶醉了,一旁的邢紅衣又在催田承嗣就慧梅,慧英心說邢紅衣就是那種只有姿色表面膚淺的傻大姐,以色得寵色衰愛弛,憑什麼給我慧英爭寵啊!
躺在門板上的慧梅扭動了一下,一股血從產道飆了出來,慧英見狀柔聲說道:「承嗣,你快救一救慧梅吧!」
田承嗣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要出人命了,於是使出花鐵干傳授的點『穴』止血的手法,連封了慧梅十一處大『穴』,然後左伸手握住慧梅的右足,一股柔和的內力流入了慧梅身體裡,田承嗣感覺到慧梅體內真氣雖然很弱,但還不至於斃命,如果胎兒一直留在體內,就算止住了出血,也熬不過十二個時辰的。
慧梅的牝口只張開一寸多的樣子,牝部兩側異常肥大,顯然是既豐滿又淤腫,因為無毛白而鮮嫩,雖然血污浸*,深暗幽靜的牝口還是讓田承嗣浮想聯翩,按田承嗣的經驗判斷,慧梅的牝口內部定是女人中的極品。
牝口,又名*、牝戶,古人將女子*的長度分為九段,並給每一段位(約一寸)取了名,如赤珠(*)、琴弦(*深一寸處)、谷實(深五寸處)、昆石(深七寸處)等,所謂深淺就是以此為根據的,明代房中術裡講的九淺一深法,認為谷實以前為淺(1-3寸),過谷實為深(4-5寸),到了昆石則為太深(6-8寸),太淺不美快,太深有所傷,過了谷實會傷於五臟,古人以一百為大盈、十為小盈,故九淺一深為一動,待十動滿盈才洩。而九淺一深,九九八十一也是陽數,慧梅的白虎牝戶最適合男女陰陽交合。
田承嗣等到慧梅體內真氣充盈時,開始發動真氣衝擊慧梅的下腹,慧梅的牝口一張一合,雖然慧梅已經止住血,還是不斷有羊水尿液摻雜的血水血塊牝口排出,騷臭的味道讓田承嗣皺眉,實在受不了了只好臉側往一邊,手上卻一點也沒有鬆懈。
「噗」「噗」連著幾聲屁響,接著「辟辟啪啪」聲,一股濃烈的臭味熏得田承嗣快暈過去了,回頭一看慧梅屁股一灘稀稀的黃湯湯,媽的,自己把慧梅的屎*出來了,田承嗣惡狠狠的盯著慧英,慧英知道田承嗣生氣了,只好左顧而言他道:「承嗣,你看孩子的頭已經露出來了。」
田承嗣朝慧梅的牝口看去,牝口已經張開到半尺長的月牙狀,一團肉球頂在了牝口處,不過田承嗣怎麼也沒有看出來,這肉球就是孩子的腦袋,按田承嗣的判斷,慧梅所謂的孩子,就是這一坨肉球球。
田承嗣加大隔空抓力,肉球緩緩向外擠出,慧梅的牝口越張越大,這時慧梅發出了呻吟聲,邢紅衣連忙抱緊慧梅的頭撫慰著,田承嗣繼續加強右手功力,「波」肉球猛的冒了出來,隨著肉球出來的的一大灘血水,以及長長的網狀鮮肉。
慧英「啊」的一聲尖叫,緊緊的抓住了田承嗣的右胳膊,田承嗣等慧英抓了一會,才輕輕的搖晃了兩下胳膊,慧英連忙鬆開了田承嗣胳膊說道:「承嗣,我好怕啊,你不要笑話我哈。」
田承嗣說道:「慧英,女孩子見了這個場面不習慣很正常,就是我見了也有些受不了。」
田承嗣騰出手來拉動肉球,肉球被拉動後,牝口裡扯出了一大串網狀鮮肉,扯到一尺長的樣子就扯不動了,田承嗣猶豫了一下,把右手伸出了慧梅寬大的牝口裡,慧英見狀發出了驚呼,田承嗣不理會這些,右手緩緩深入進去,摸到附著在體內肉壁上的肉網根部,一處處把這些根部摳掉,一直忙活了好一會,總算把肉球完全剝離了,田承嗣把慧梅牝口打整乾淨,這才把手收離了慧梅的牝口。
慧英的頭靠在田承嗣肩上低聲說道:「承嗣,好怕人啊,我這一輩子都不要生孩子。」
田承嗣說道:「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正因為母親付出得太多,對子女才充滿了慈愛。」
慧英說道:「承嗣,你不光武功高強,還俠骨柔腸,真是世間難得的奇男子啊!」
田承嗣心說:慧英不愧是拍馬屁的高手,她能夠在闖營高夫人身邊做到親兵隊長,果然有幾分手段,「慧英,你也是世間難得一遇的奇女子啊!」
慧英做害羞狀說道:「承嗣,你說得我不好意思了,啊,慧梅已經處理完了嗎?」
田承嗣說道:「已經處理完了,我現在還在給慧梅輸送真氣,等她的牝口縮成一條縫後,就可以把慧梅送去休養了。」
慧英說道:「承嗣,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會做這些婦科的事。」
田承嗣說道:「這算不得什麼,不就是像掏雞肚腹一樣,把慧梅肚子裡剩餘的血肉掏乾淨而已。」
慧英聽了田承嗣這話,實在是噁心得受不了了,引來好一陣乾嚎,幸好肚子裡沒有什麼食物,只冒出了幾口清口水,田承嗣見慧梅的牝口收縮得差不多了,身體內的真氣也很充盈,這才鬆開了慧梅細嫩的左腳。
官兵給田承嗣送來洗手水,田承嗣足足洗了四盆水,這才擦乾了雙手,饒是這樣田承嗣還是覺得右手的氣味怪怪的,邢紅衣和慧英給慧梅擦乾身子,然後換上乾淨的女裝,由親兵抬到一旁的偏殿去休息。
邢紅衣跟到慧梅所在的偏殿去了,慧英則留在田承嗣身邊,「承嗣,我現在是參將了,可手下只有大妞一個丫頭,而且還身體虛弱,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事,你看我能不能在慧梅的親兵隊裡挑一點熟人。」
田承嗣說道:「慧英,慧梅的人都是效忠於闖營的,你現在在他們眼裡就是敵人,如果身邊留著這些人,早晚會出問題的,招人的事情慢慢來,手下人的忠誠是最重要的。」
慧英的身體向田承嗣擠了擠,說道:「承嗣,那你怎麼對待慧梅那四百多親兵?」
田承嗣說道:「按我的意思就是斬草除根,可是這事得看袁時中的,沒道理我替袁時中背黑鍋嘛。」
慧英說了聲:「好冷。」整個人往田承嗣身上靠。
田承嗣把慧英摟得緊緊的,可是田承嗣發現自己對慧英的*消失了,媽的,都是慧梅的肥牝惹的禍,自己一想跟慧英親熱,眼前就浮現出那空洞而血污的肥牝,血肉模糊的肉球死胎,使女人在田承嗣眼裡失去了美感。
慧英是有意利用這個單獨相處的機會,把田承嗣變成自己的男人,慧英向田承嗣步步靠近,田承嗣雖然有所回應,可遠遠趕不到那夜在南召巖洞裡的動作,慧英雖然是處子之身,在闖營這個污水橫流的混出來的,還有什麼沒有聽過見過的,於是有意無意觸碰了田承嗣的陽物,哪知道過了一會再碰,田承嗣的陽物還是一條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