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把紅娘子摟在懷裡說道:「姐姐,小白臉中看不中用,還是弟弟的本錢厚,姐姐何必苦了自己呢!」
紅娘子說道:「總之姐沒有準備再嫁人。」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那方面的要求很強,沒有男人怎麼行呢,難道姐是想?」
紅娘子怒道:「弟弟,你胡說什麼,姐姐雖然不是名門閨秀,也知道禮義廉恥,不然姐也不會做了義軍首領,還是以處子之身嫁給李巖的,姐生下這個冤孽後,會清心寡慾再不想男人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連弟弟都不想了嗎?」
紅娘子說道:「不想。」
田承嗣說道:「姐,真的不想?」
田承嗣嘴上說著手裡也沒有空著,趁紅娘子沒有防備,輕而易舉侵入了紅娘子的『穴』中,紅娘子伸手去拉田承嗣的手,而田承嗣的手已經動了起來,嫻熟技巧的頻率,很快讓紅娘子陷入了迷亂,拉著田承嗣的雙手無力的鬆開,嘴裡發出了「哦」「哦」的叫聲,隨著田承嗣的田承嗣的動作加劇頻率加快,紅娘子整個人興奮得扭動起伏,嘴裡不斷的胡言亂語,田承嗣的另一隻手也上下其手……
半個時辰後紅娘子一身大汗倒在臥榻上,田承嗣把一手的*液抹在紅娘子肚子上,說道:「姐,舒不舒服?」
紅娘子說道:「弟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姐姐舒服死了。」
田承嗣說道:「姐,你還要不要?」
紅娘子說道:「又酸又麻又舒服,怕傷了肚子裡的孩子,還是算了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經》裡就有適合孕婦*的姿勢。」
紅娘子迷迷糊糊說道:「弟弟哄姐,哪裡有這等下流的書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經》在戰國時就有了,書裡面提出了*的不同體位和方法,即所謂「九法」,如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比如: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股隱於床,女攀其陰,以受玉莖,刺其谷實,又攻其上,疏緩動搖,八淺二深,死往生返,勢壯且強,女則煩悅,其樂如倡,致自閉固,百病消亡;虎步,令女俯尻仰首伏,男跪其後,抱其腹,乃內*刺其中極,務令深密,進退相薄,行五八之術,其度自得,女陰閉張,*外溢,畢而休息,百病不發,男益盛;猿搏,令女偃臥,男擔其股膝,還過胸尻,背俱舉,乃內玉莖,刺其臭鼠,女還動搖,*如雨,男深案之,極壯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魚接鱗最適合姐姐,即如魚交其鱗相接之狀,男不仰臥,女跨其上,男淺入勿深,女如嬰兒含乳,進退持久,婦快即止。
紅娘子聽了大羞不肯搭話,田承嗣說道:「姐姐,《洞玄子》裡的白虎騰、玄蟬附、山羊對樹、吟猿抱樹、貓鼠同『穴』也行。」
紅娘子含糊道:「弟弟,姐姐聽不懂你說什麼,姐姐累了先睡了。」
田承嗣替紅娘子*勞太多,早就忍受不住了,紅娘子說是睡了,可整個人還是側伏在臥榻上的,慾火焚身的田承嗣大受刺激,雙手扶正紅娘子的身體,腰一挺玉柱就插進了紅娘子的*,紅娘子叫了一聲,伸手來推田承嗣,被田承嗣握住了雙手,紅娘子以頭抵臥榻,就任由田承嗣放肆起來……
田承嗣*憋了很久,終於在紅娘子身上發洩了,紅娘子翻身來擦下身,摸到了田承嗣的濕漉漉的玉柱,說道:「弟弟,你不是用的手?」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不會把它和手都分不清楚吧?」
紅娘子歎口氣道:「姐是感覺到不對,可是手被你按住,你欺騙了姐姐。」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不覺得它比手好多了嗎?」
紅娘子說道:「弟弟,你*得太急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苦短,我們要珍惜美好的時光。」
紅娘子歎氣道:「哎,第一天就落入你的圈套,姐姐真的累了,我們睡了吧。」
田承嗣答應了一聲,同紅娘子互相摟抱著,細聲的低語了一句,很快疲勞湧了上來,兩人呼呼的進入了夢鄉,天色大亮後,紅娘子先一步醒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搖動田承嗣的胳膊,把田承嗣從睡夢中喚醒。
田承嗣醒來後,紅娘子低著頭轉向了另一面,田承嗣心裡暗暗得意,你紅娘子還是被佔了身子,再堅持不嫁人真是笑話,其實紅娘子不嫁人,只要肯做自己的女人也行,可是孩子生下來後,父母有一方不在身邊,對孩子的成長都是有影響的,為了自己的孩子這麼也要把紅娘子收入囊中。
錦衣衛向尉氏縣出發,紅娘子坐上了舒適的馬車,紅娘子邀田承嗣上馬車去,田承嗣看見朱媺娖冰冷的目光,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紅娘子坐的馬車,田承嗣從馬車門向朱媺娖看去,朱媺娖打馬飛奔,一路往前鋒營去了,田承嗣心說朱媺娖這樣繼續下去,還能夠逃出自己的魔掌嗎?
紅娘子說道:「弟弟,你在看什麼?」
田承嗣說道:「沒有什麼,就是發現今天公主改騎馬了。」
紅娘子說道:「弟弟,你是不是在暗示高夫人沒有給姐坐馬車?」
田承嗣說道:「姐,你要怎麼理解也行,俗話說人心隔肚皮,不能把人想得太壞,也不能把人想的太好。」
紅娘子說道:「姐姐何嘗不明白,不過高夫人對姐姐真的很不錯,嗯,弟弟準備把姐姐的副總兵掛在那個州府?」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先跟弟弟去金陵城吧!」
紅娘子說道:「弟弟,姐姐希望一個清靜的地方。」
田承嗣說道:「好吧,這次去京城,弟弟在直隸、山東給姐姐選一處地方吧。」
紅娘子說道:「弟弟,姐姐的師兄們你要安排官職,還有就是糧餉得保證,不然光掛一個官職沒什麼用處。」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是副總兵,下面的官職姐姐自己定,糧餉不足部分由錦衣衛承擔,這樣吧,弟弟先給姐姐二十萬兩銀子,十萬兩銀子打賞姐姐的部下,十萬兩銀子姐姐自己掌握怎麼樣?」
紅娘子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滿意,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手下的人都可靠?」
紅娘子說道:「弟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的意思是會不會有闖王夫婦安排的人?」
紅娘子說道:「跟姐姐過來的,都是隨姐姐出生入死的手下,怎麼會是闖王夫婦的人!」
田承嗣說道:「這樣最好,不過希望姐姐多留意一下這方面。」
從洧川到尉氏縣只有五十里路,錦衣衛走了七十多里路,在中午時分就趕到了,溫正、牛成熊、塗德海、蔡大山一班將領遠遠的接著,溫正上前說道:「姑父,麻煩了,河南巡撫高名衡一定要錦衣衛交出高一功和李侔二人。」
田承嗣聽了眉頭一皺,一旁的紅娘子大為緊張說喊了聲:「弟弟。」
田承嗣問道:「正兒,人還在我們手上吧。」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辦事你很不放心嗎?沒有姑父的手諭,就是天王老子地王爺來了,侄兒都當他是一個屁。」
田承嗣說道:「嗯,高一功、李侔不能交給高名衡,這件事關係姑父的信譽度。」
紅娘子聽了田承嗣的話才放了心,牛成熊、塗德海、蔡大山也上前拜見田承嗣,塗德海告訴田承嗣,除了河南巡撫高名衡在尉氏縣縣衙裡,河南總兵陳永福、開封府推官黃澍等官員都在尉氏縣南面十里處恭迎。
田承嗣不是一個很計較官位的人,不過有了高名衡要高一功、李侔這件事,自己以右副都御史、錦衣衛指揮同知,加督河南、山西、山東三省軍務兼督江南、北軍務到了尉氏縣,理應是河南巡撫高名衡迎接自己,可高名衡在尉氏城裡蹲著,這是不給自己這個三省總督的面子,自己也沒必要買他高名衡的帳。
田承嗣想到這裡立即傳令下去,錦衣衛在離尉氏縣縣城十里處紮營,已經是見到河南總兵陳永福、開封府推官黃澍等官員後,錦衣衛就在那附近安營紮寨,錦衣衛官兵今日只行半日就紮營,官兵們個個士氣高漲,行軍速度自行加快。
田承嗣行得五六里路,已經看得見前面黑壓壓的一片人,溫正說道:「姑父,站在前面的那兩個人,就是河南總兵陳永福、開封府推官黃澍,身後是河南的文武官員知名鄉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