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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四百零五章 行進在大名府 文 / 大漢雄魂

    九月初一日,錦衣衛宿營開州濮陽,這裡依然屬於大名府地界,濮陽知縣率領士紳犒勞錦衣衛,田承嗣對所送酒肉蔬菜照價付錢,這讓濮陽知縣和士紳百姓非常感慨,大明什麼時候有了愛民如子的軍隊,臨行時濮陽知縣踹踹的向田承嗣提出,希望錦衣衛幫助濮陽縣剿滅一股從范縣流竄只濮陽的賊寇。

    田承嗣瞭解了一下情況,濮陽知縣這一夥賊寇,就是以范縣人馬應試為首的民變軍,從崇禎十三年起事,在范縣榆樹園建立了根據地,到崇禎十五年的三年間,開州、濮陽、范縣一帶,年年發生水、旱、蝗、風、地震等大災,大災之年朝廷徭役、三餉(剿餉、練餉、遼餉)卻有增無減,百姓負擔不起被*起而抗爭,馬應試的民變軍在濮陽、清豐、南樂攻寨掠堡,人馬迅速擴大到上萬人,一度進攻山東東昌府、曹州的城寨,後被曹州總兵劉澤清所敗才退回了大名府。

    田承嗣暫時沒有時間剿滅馬應試部的民變軍,只好讓濮陽知縣寫信給馬應試,勸馬應試改弦易轍歸順朝廷,朝廷將授予馬應試一干頭目官職,如果繼續冥頑不化抗拒朝廷,天兵到時玉石俱焚寸草不留,濮陽知縣得了田承嗣的實信告辭離開了,田承嗣在想如果馬應試拒不歸順朝廷,自己返回北直隸時是不是把馬應試順便滅了呢?

    晚上田承嗣跟師傅胡媚娘雙修時,問起飛紅巾哈瑪雅怎麼沒有動靜,胡媚娘媚笑道:「弟弟,姐姐哄一個小妞跟哄一個孩子差不多,何況哈瑪雅是個沒有經過人事的女子呢。」

    田承嗣疑惑道:「姐姐,那個地方弄得那麼大,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夠矇混過關的?」

    胡媚娘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哈瑪雅姑娘醒來渾身疼痛,雖然很懷疑自己被人弄了,可是姐姐我咬定一直跟她住在一起,除了他師弟楚昭南來過幾次,就是公蚊子也沒有接近她的身邊。」

    田承嗣笑道:「姐姐,哈瑪雅雖然年輕不太懂事,這個話恐怕還是騙不了她吧?」

    胡媚娘笑道:「任憑她哈瑪雅滑似鬼,還是喝了老娘的洗腳水,姐姐告訴她,她經常自言自語,叫一個叫「押不廬」的人名,情緒激動的時候,自己把手伸進了身體裡,頭兩次流了不少血,還是姐姐替她處理乾淨的呢,弟弟,你想不想知道當時哈瑪雅妹妹在馬車裡是什麼樣表情?」

    田承嗣說道:「當然想知道啦,姐姐你快說吧。」

    胡媚娘咯咯嬌笑道:「哈哈哈,當時哈瑪雅被羞得無地自容,抱著姐姐半天沒有把頭抬起來,姐姐對她好一陣安慰,說姐姐沒有男人的時候也那麼做,哈瑪雅整個人才放輕鬆了一些,後來哈瑪雅告訴姐姐,她心愛夢裡經常夢見跟押不廬做那個事,感覺非常的幸福和快樂,現在哈瑪雅已經相信是自己把下身弄大的了。」

    田承嗣說道:「還是姐姐有辦法啊!」

    胡媚娘笑道:「弟弟,你位高權重俯視天下,玩一個黃毛丫頭緊張什麼,用得著在乎哈瑪雅的感受嗎?」

    田承嗣說道:「都說了是為救哈瑪雅的命,真的不是貪念哈瑪雅的姿色。」

    胡媚娘說道:「哈瑪雅可是殺你的刺客,弟弟你對哈瑪雅實在是太好了,不僅對哈瑪雅好,對一同來行刺的哈瑪雅師弟楚昭南也非常的好,這可不是弟弟恩怨分明的性格喲。」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說的不錯,這裡面的確有原因,那就是哈瑪雅的師傅。」

    胡媚娘說道:「「玉羅剎」練霓裳。」

    田承嗣說道:「你知道了?」

    胡媚娘說道:「哈瑪雅說起過,他們師姐弟就是來給師傅「玉羅剎」練霓裳報仇的,「玉羅剎」練霓裳這個人名頭很大,弟弟你怎麼把她給招惹了呢?」

    田承嗣知道練姐姐事情瞞不了師傅了,再說這也是發生在遇到師傅之前,相信師傅不會有什麼芥蒂的,於是就把練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胡媚娘聽著笑了好幾遍,這練霓裳、哈瑪雅師徒真是一對傻大妞,都這麼容易上旁人的當,最後人沒有殺成,卻把自己也賠進去了,將來練霓裳、哈瑪雅師徒倆知道同伺一夫,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呢。

    胡媚娘說道:「弟弟,「玉羅剎」練霓裳可是帶刺玫瑰,處理不好她們師徒的關係,你會有多麻煩的,啊,好舒服啊,啊,弟弟,武當派的卓一航也不會放過你的,快,快一點,再快一點……」

    田承嗣說道:「哼,卓一航敢找我的麻煩,弟弟就把他武當山端了,咱們姐弟是新仇舊仇一起報。」

    已經雙修完了的田承嗣對胡媚娘是大加撻伐,胡媚娘是嬌踹連連,不住的喊田承嗣使勁,田承嗣今夜就伺候胡媚娘一個人,一點也沒有藏私,完全是硬橋鐵馬的猛攻,把胡媚娘整得個痛並快樂著。

    九月初二日、初三日兩天,錦衣衛從濮陽趕到了長恆,田承嗣跟胡媚娘抓緊時間瘋狂,九月初一、初二、初三這三夜,夜夜雙修後都是「三進山城」,同時也讓田承嗣的內功恢復到八成強的程度,眉毛基本上變黑了,頭髮裡只有少量的白髮,讓田承嗣的英俊中帶有一絲冷酷。

    九月初四日,錦衣衛今天要趕去蘭陽和那裡的錦衣衛會師,出發早了半個時辰,胡媚娘和哈瑪雅一同坐的馬車,田承嗣知道短期再沒有機會跟師傅雙修了,一直依依不捨的跟在胡媚娘、哈瑪雅的馬車旁,胡媚娘趁機把田承嗣喊進了馬車說話。

    在馬車裡田承嗣和胡媚娘、哈瑪雅面對面的坐著,哈瑪雅被胡媚娘連續三天洗腦,加上知道自己師傅「玉羅剎」練霓裳跟田承嗣情深意重,哈瑪雅像一個做錯事孩子,對田承嗣充滿了歉意。

    哈瑪雅低聲說道:「田將軍,對不起。」

    田承嗣說道:「哈瑪雅,我們是老朋友了,你給的靈藥我姐姐吃了非常的好,我還要謝謝你呢!」

    哈瑪雅說道:「田將軍,楚師弟願意從軍,就拜託你多關照一下,我想早一點趕回回疆去,將來有機會再向田將軍贖罪。」

    田承嗣說道:「哈瑪雅這是一場誤會,你不要放在心上,昭南武功高強精明能幹,朝廷會格外重用他的,倒是你傷勢還沒有痊癒,怎麼能夠回得了回疆,還是在錦衣衛這裡養好了傷,等來年春天再回回疆去吧!」

    哈瑪雅沉默一下說道:「田將軍,你真的不怪我嗎?」

    田承嗣說道:「怪你,怪你什麼,莫說是你被人蒙蔽,就是你真要殺我,看在練姐姐和你我相識的情分,我也絕不會傷害你的。」

    哈瑪雅說道:「田將軍,我們回疆族人絕對是恩怨分明,我欠你一條命,只要田將軍需要,我隨時願意為田將軍奉上這條性命。」

    田承嗣說道:「哈瑪雅,我對你沒有要求,如果一定要有要求的話,那就是要你好好的活著,不要動不動拿自己的性命不當一回事。」

    哈瑪雅突然對田承嗣大禮參拜,馬車車廂裡非常狹小,哈瑪雅的手頭碰到了田承嗣,田承嗣趁機去扶哈瑪雅,馬車正好被石子墊了一下,車廂頓時一個大顛簸,兩人被疊在了一起,田承嗣的手有意無意在哈瑪雅胸部上蹭了兩下,田承嗣坐正後依然抓著哈瑪雅的手,再看哈瑪雅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

    田承嗣說道:「哈瑪雅,你師傅帶著大量金銀財寶回天山去,等你傷好完了後,回去幫主師傅建一支隊伍,也把自己的族人武裝好,現在回疆看起來平靜,要不了多久就會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哈瑪雅用力的從田承嗣那裡抽出雙手,不知道為什麼抽了幾下,哈瑪雅就雙手就酸軟無力,任由田承嗣抓在手裡,哈瑪雅甚至很享受這種感覺,可是想到師傅跟田將軍有那種關係,哈瑪雅的臉熱的發燙,可是田將軍的相貌和氣度,讓哈瑪雅產生了特別的親近感,腦海幻想著跟田承嗣發生著那種事,徹底把心上人押不廬覆蓋了,哈瑪雅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羞愧不已,不由得把頭深深埋在自己的雙膝裡。

    哈瑪雅並不知道是自己這些天同床共枕跟田承嗣產生的親近感,覺得自己在想押不廬的時候,怎麼一直出現的是田承嗣,哈瑪雅哪知道她半醉半夢時見到的就是田承嗣,心裡一直埋怨自己輕浮,難道自己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當想到師傅為武當派掌門卓一航苦守二十多年,還是為田承嗣打開了蓬門,看見田承嗣的人才風流冠絕大明,想到這裡哈瑪雅的負罪感才輕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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