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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三百八十四章 邢紅衣郡主 文 / 大漢雄魂

    崇禎皇帝呵斥了朱媺娖,朱媺娖嘟著嘴向著田承嗣揮拳頭,田承嗣見氣氛不和諧,就向崇禎皇帝請辭,崇禎皇帝說道:「五弟,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而且城門也還沒有開,還是在宮裡休息一陣再出城吧。」

    田承嗣說道:「皇上,姐姐身體大好了,微臣要趕回鐵獅子胡同去,向父親家人報喜呢!」

    崇禎皇帝說道:「這樣啊,那朕就不好挽留你了。」

    姐姐田妃說道:「弟弟,謝謝你,回到田府替姐姐向父親和你母親問好。」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現在身體大好了,三天之內用不著服藥,四天開始可以繼續服小還丹,改天弟弟讓紅衣傳你一套內功心法,只要照著心法練功,姐姐的身體就會慢慢的好起來。」

    田妃笑著說道:「知道了,弟弟,紅衣是你的紅顏知己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她是弟弟喜歡的女子,不過她還沒有答應弟弟呢!」

    田府笑著對崇禎皇帝說:「皇上,紅衣妹妹也救過妾身,妾身替紅衣妹妹討個封。」

    崇禎皇帝說道:「好,封個什麼呢?」

    田妃笑道:「皇上,紅衣妹妹可是妾身的救命恩人,可不能委屈了她啊。」

    崇禎皇帝說道:「這樣吧,就封紅衣為郡主吧。」

    田妃說道:「郡主,皇上,那認那個王爺為父親呢?」

    崇禎皇帝說道:「就算是出自信王府吧,至於輩分就跟愛妃平輩吧。」

    田妃說道:「還不給皇上磕頭謝恩。」

    邢紅衣只給崇禎皇帝行禮,崇禎皇帝也沒有計較,這下子一旁的朱媺娖不依了,喊道:「父皇,你怎麼能把紅衣弄得比臣女高一輩呢?」

    邢紅衣說道:「公主,我怎麼會比你高一輩呢?」

    朱媺娖說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信王就是本公主父皇以前的王位稱號。」

    邢紅衣被愣在那裡了,田承嗣心說莫要惹這位姑奶奶,就說:「紅衣,跟我走吧。」

    朱媺娖說道:「田承嗣,紅衣這兩天一直跟本公主在一起,你不要想把她帶走。」

    田承嗣笑道:「公主殿下,紅衣本在就說微臣帶進宮的,自然應該由微臣帶出去,再說微臣要傳一套心法給紅衣,再由紅衣傳給娘娘殿下。」

    崇禎皇帝說道:「美娖,你不要胡鬧了。」

    朱媺娖說道:「父皇,你說臣女在胡鬧?」

    田承嗣說道:「皇上,微臣傳給娘娘的這套心法,能夠強身健體益壽延年,皇上不妨也練練,對身體有益無害。」

    崇禎皇帝笑道:「行,等愛妃學會了,朕也抽空學一學。」

    一萬朱媺娖不斷的胡攪蠻纏,田承嗣堅決辭行,崇禎皇帝和田妃只好準了,田承嗣不願意白髮白眉見人,在姐姐田妃宮裡討了一件斗篷,與邢紅衣各乘坐一頂宮轎,由太監抬著本午門而去。

    快到午門田承嗣裹著斗篷下轎,帶著邢紅衣從西掖門出午門,看見自己的兩百親兵隊,在黎明的寒風中站得筆直,管得寬立刻迎了上前,宮裡給田承嗣準備的官轎,轎夫也搭起了轎簾子。

    田承嗣快速進了官轎裡,邢紅衣接過一匹駿馬翻身而上,管得寬在轎邊窗口了聲:「將軍,是去田府?」

    田承嗣說道:「不用了,回軍營去。」

    管得寬說道:「將軍,昨夜田府的人來了幾次,還有幾個下人在那邊侯著呢。」

    田承嗣說道:「告訴田府的下人,就說田妃娘娘的病好了,起轎回軍營。」

    管得寬放下窗簾子,喊道:「傳令,錦衣衛出城。」

    兩百錦衣衛官兵護著一頂轎子,一路朝正陽門趕去,二十二日不是大朝之日,還是有很多官員天不亮趕到紫禁城辦公,對午門抬出一頂轎子非常詫異,轎子旁還有一個騎馬的女子,看著一大群威風凜凜的錦衣衛官兵,這些官員也不好上前去打探消息。

    錦衣衛官兵趕到永定門後,在那裡足足等了半個多時辰,當永定門正門一打開,錦衣衛官兵第一批城門洞,迅速出了永定門甕城,一路往錦衣衛軍營趕,只走了五里地就被牛成熊率領的兵馬接住,近千錦衣衛官兵前呼後擁著田承嗣坐的官轎,風風火火的趕回錦衣衛軍營去了。

    田承嗣回到中軍大帳時,已經是辰時三刻了,田承嗣坐在帥椅上詢問親兵,得知師傅胡媚娘的情況還算正常,而哈瑪雅的傷情有惡化的跡象,現在田承嗣自己一點功力也沒有,暫時也顧不了胡媚娘和哈瑪雅了。

    這時護法花鐵干進了帳篷,代表錦衣衛將領詢問田承嗣要不要升帳,田承嗣下令避退親兵,大帳中只剩下邢紅衣、花鐵干、管得寬,田承嗣才取下了頭上的帽子,這頓時讓花鐵干和管得寬嚇了一大跳,二人連忙詢問原因,田承嗣有氣無力的,只能讓邢紅衣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邢紅衣一個人說了好一陣,花鐵干和管得寬大致弄明白了,將軍為了就自己的姐姐,硬是把自己的功力耗盡,而且使自己蒼老到白頭翁的地步,跟前不久離開的「白髮魔女」練夫人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將軍有不有讓自己頭髮眉毛變黑的本事。

    田承嗣說道:「花師傅,告訴將領們今天不升賬。」

    花鐵干說道:「知道了,還有就是饒千戶和涂千戶要請假進城去。」

    田承嗣說道:「行,讓他們給安指揮使帶個信,說我要見他一面。」

    花鐵干答應後出了大帳,田承嗣問道:「小管,前幾天刺殺本座的三個刺客還在嗎?」

    管得寬說道:「將軍,因為李巖派來的三個刺客牽涉到楚百戶和飛紅巾姑娘,因此沒有交給京城的錦衣衛,沒有將軍的命令,暫時也沒有處理那三個刺客。」

    田承嗣說道:「把他們送來給本座練功。」

    管得寬一聽心領神會,立刻跑出了中軍大帳,田承嗣對邢紅衣說道:「紅衣,你辛苦了一天一夜,回自己的帳篷去睡一覺。」

    邢紅衣說道:「不,我要看你怎麼練吸功*。」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一個女孩子,不適合看走眼的殘忍場面。」

    邢紅衣說道:「田承嗣,你不要小看女人,死在我手裡的官兵士紳,沒有一百人也有八十人,能有什麼場面是我不能看的。」

    田承嗣笑道:「紅衣,你現在是當朝郡主了,可不能再殺官兵士紳了。」

    邢紅衣說道:「啊,那我不要當什麼郡主,我要殺光那些可惡的官兵士紳。」

    田承嗣說道:「紅衣,皇上和娘娘、公主對你不好嗎?現在你已經詔告天下的郡主了,再殺那些官兵士紳,天下人都會說你好壞不分忘恩負義。」

    這時管得寬和親兵們押著李狻和另兩個刺客進了大帳裡,邢紅衣「咦」了一聲喊道:「李狻,怎麼是你?」

    李狻跪在地上說道:「紅衣,你也被這個殺人惡魔抓住了嗎?」

    邢紅衣說道:「李狻,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俘虜嗎?」

    李狻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替你那個*賤姐姐來通風報信的吧?」

    邢紅衣大聲道:「李狻,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姐姐要我通什麼風報什麼信?」

    李狻喝道:「紅衣,你現在還在裝瘋賣傻,難道你不知道你姐姐紅娘子肚皮裡的野種就是這個殺人惡魔的嗎?」

    邢紅衣尖叫了一聲說道:「李狻,你說我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李公子的是他的?」

    李狻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不知道問他嗎?」

    邢紅衣回頭望著田承嗣欲言又止,田承嗣說道:「紅衣,我跟你姐姐是兩情相悅,希望你能夠理解。」

    邢紅衣「哼」了一聲:「你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見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

    田承嗣決定打擊一下邢紅衣說道:「紅衣,這件事邢班主也知道。」

    邢紅衣怒道:「你們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哼。」邢紅衣一跺腳,飛快的衝出了大帳。

    李狻得意的看著田承嗣,田承嗣笑道:「你很高興嗎,一會就讓你關心不起來。」

    田承嗣示意了一下,兩個親兵押上一個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刺客,田承嗣看著這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估計就一個二流與三流之間的武功,算是自己恢復武功的開胃菜吧,於是伸出右手抓住了中年人的頭頂骨。

    中年人驚恐的喊道:「你要幹什麼?」

    田承嗣說道:「要你死。」

    田承嗣用殘存的功力催動吸功*,中年人的真氣迅速流向田承嗣的身體裡,中年人大驚道:「啊,我的內力,還有真氣怎麼流失了,魔鬼,你是魔鬼……」

    中年人喊得越凶,身體裡的真氣就流失得越快,很快中年人說話就有氣無力,而田承嗣的臉色開始有了一絲血色,一旁的李狻和刺客驚呆了,好半天李狻說了句話:「田承嗣,你居然會吸星*,好好好,只要天下武林同道知道這個消息,絕不會放過你這個專吸人內功的殺人惡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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