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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三百六十七章 楚昭南投效 文 / 大漢雄魂

    楚昭南連忙解釋道:「將軍,小人已經從藝期滿下山,就是來報效朝廷的,而且小人的師傅以前也是朝廷武將出身。」

    提到楚昭南的師傅晦明禪師岳鳴珂,就是和自己祖師爺鐵鏡心同輩的大名鼎鼎的霍天都的徒弟,練姐姐練霓裳的師兄,俗家名為岳鳴珂。年青時曾在遼東經略熊廷弼麾下當過參贊,在熊經略遭陷害身死之後,他對政治不再抱有希望;加上因鐵珊瑚之死而內疚,於是出家,法號晦明禪師,是一代劍法大宗師、成為天山派北支的創建人,這樣一個對朝廷極度不滿的人,按道理來說是怎麼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徒弟為腐朽的朱明朝廷效力的。

    不過既然楚昭南利慾熏心,田承嗣也樂得不說破,「楚少俠,既然如此,看在你師傅和關寧軍的香火情和你師叔練霓裳的面子上,就先做個錦衣衛試百戶吧,今後就看楚百戶自己的本領了。」

    楚昭南大喜道:「謝過將軍大人。」

    田承嗣說道:「小管,把楚百戶的兵刃取來,嗯,再拿一千兩銀子來。」

    管得寬出去打了個轉就回來了,身後兩個親兵分別捧著錦衣衛飛魚服繡春刀、大包裹和游龍劍跟隨,田承嗣說道:「楚百戶,這游龍劍就物歸原主了,還有這些黃白之物你也收下。」

    楚昭南起身一把抓過游龍劍捧在胸口,過了好一會才接過錦衣衛飛魚服繡春刀和包銀子的大包裹,然後放下錦衣衛飛魚服、繡春刀、大包裹給田承嗣磕頭謝恩,田承嗣命楚昭南穿上飛魚服正式拜見。

    晦明禪師是一代武學大師,精通綿掌、千斤墜、沾衣十八跌、天山劍法,游龍劍、龍泉劍、金絲手套是晦明禪師的成名利器,他更是一代劍法大宗師,特別鍾愛游龍劍和與斷玉劍,這兩把劍均為晦明禪師采五金之精,用少林寺《龍泉百煉訣》中的秘法,重煉的師傳寶劍,游龍劍和與斷玉劍劍質一樣,只是游龍劍劍身較長,斷玉劍劍身較短,而游龍劍劍鋒在陽光之下,有如一泓清水清亮耀眼,神物利器,游龍斷玉兩劍均為天山派的鎮山寶劍,晦明禪師把游龍劍送給楚昭南,看見他對這個孤兒養大的首徒是何等的器重,可惜的是晦明禪師教會楚昭南一身本領,卻沒有教好楚昭南做人。

    楚昭南換上錦衣衛飛魚服,腰掛繡春刀,手裡捧著游龍劍再次跪拜田承嗣,田承嗣說道:「楚百戶,坐下說話。」

    楚昭南謝過田承嗣,用半邊屁股坐了椅子,躬身作傾聽狀,田承嗣說道:「楚百戶,本座有也就是要跟你商量。」

    楚昭南激動的說:「將軍,你儘管吩咐就是,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田承嗣說道:「楚百戶,以後稱末將、卑職即可。」

    楚昭南連忙說道:「小……卑職知道了。」

    田承嗣說道:「楚百戶,令師姐的傷勢本座束手無策,不知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楚昭南驚道:「啊,將軍,卑職師姐不能救了?這如何是好啊?」

    要知道楚昭南這次提前下天山,就是因為心上人飛紅巾哈瑪雅遠走中原,楚昭南相思情切,一路尋到中原來,終於跟心上人哈瑪雅師姐並游江湖,卻因為誤信奸人唆使,暗殺田承嗣將軍,自己受傷被擒不說,還把師姐哈瑪雅推到了生死邊緣,想到哈瑪雅師姐一旦不治,不光自己會失去愛人,還會面臨師傅、師叔和哈瑪雅的祖父唐瑪、父親唐努的責難,楚昭南的頭都大了一圈。

    田承嗣說道:「本座勉強能給哈瑪雅輸進去一絲真氣,可是這不足以讓哈瑪雅恢復過來,楚百戶你是哈瑪雅的同門,不知道你的真氣她能不能吸收?」

    楚昭南說道:「將軍,卑職試一試。」

    楚昭南來到哈瑪雅的臥榻前,自己盤膝坐好,然後扶起哈瑪雅,當手碰到哈瑪雅的*時,楚昭南的呼吸急促,更加顯得笨拙不堪,田承嗣很自然的替楚昭南擺正哈瑪雅的身體姿勢,楚昭南意識到田將軍就在身邊,連忙收斂心神,雙掌貼在哈瑪雅後背,運起天山派的內功來。

    楚昭南向著哈瑪雅輸送了一會真氣,臉色也漸漸地變得凝重起來,隨後明顯加大了真氣輸入,因為哈瑪雅不能運功,楚昭南的真氣不能被吸收,急得楚昭南是滿頭大汗,到後來幾乎是在蠻幹,如果不是田承嗣見勢不妙及時制止,哈瑪雅還會受到額外的傷害。

    田承嗣說道:「楚百戶,你怎麼能夠在她經脈裡亂髮力呢,這樣會傷到你師姐的。」

    楚昭南說道:「將軍,對不起,卑職急昏頭了。」

    田承嗣說道:「楚百戶,難道你的真氣也輸不進去?」

    楚昭南痛苦的搖搖頭,田承嗣說道:「哎,這可如何是好啊。」

    楚昭南沉默了一會說:「如果卑職師傅和練師叔在場的話或許還有其他辦法。」

    田承嗣說道:「遠水不救近火啊,如果輸不進去真氣,哈瑪雅最多只能活兩三天,怎麼可能等到你師父晦明禪師和練姐姐啊!」

    楚昭南痛苦的低下頭,彷彿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田承嗣說道:「楚百戶,你體力還沒有恢復,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試試,來人啊,帶楚百戶先下去休息。」

    親兵上前替楚昭南拿起裝銀子的大包裹,楚昭南說道:「將軍,那哈瑪雅師姐怎麼辦?」

    田承嗣說道:「楚百戶放心,本座會繼續給哈瑪雅輸入真氣的,就看明天我們兩人能不能夠想出救治哈瑪雅的辦法來。」

    楚昭南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中軍大帳,田承嗣叫過管得寬道:「小管,找幾個百戶給楚昭南接風,酒足飯飽後,弄幾個妓營裡張家口堡極品的小姐、姨太太伺候他。」

    管得寬走近了賊兮兮笑著說道:「將軍,小的保證楚昭南三天學壞,不,一天學壞。」

    田承嗣嗯了一聲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小管,想不想回保定府探親呢?」

    管得寬說道:「將軍,小的要服侍將軍,這次就不準備回去了,不過小的托同鄉給父母帶回去一箱珠寶,兩百兩金子和八千兩白銀,應該足夠了,心意到了就行了。」

    田承嗣說道:「嗯,不錯,沒看出來嘛,你還真有孝心。」

    管得寬說道:「將軍,小的那是運氣好,跟著了將軍這樣的好主人,父母有了這些錢財,可以買下土地宅院,從此過上好日子,管家終於在保定城鹹魚翻身了。」

    田承嗣說道:「好,你去取一千兩黃金,一起給你父母帶回去吧。」

    管得寬跪下道:「將軍,你對小的有天高地厚之恩,小的得的金銀已經很多,這一千兩黃金就免了吧……」

    田承嗣笑道:「胡說,對你最大恩情的,是生你養你的父母,一千兩黃金拿回去孝敬父母,到了江南那裡還有你一大筆賞金呢。」

    管得寬哽咽道:「將軍,小的無才無能實在是受之有愧啊。」

    田承嗣說道:「好了,去把楚昭南對付好,這件事兒可是重中之重,事成之後本座記你大功一件。」

    管得寬給田承嗣說了聲「告退」,飛快的出了中軍大帳,田承嗣來到哈瑪雅身邊,忍不住暗暗歎息,自己怎麼盡遇到一批受重傷的「活死人」,今天已經很晚了,田承嗣不準備給哈瑪雅輸真氣,心底卻在琢磨著等明天好好的利用一下楚昭南。

    但是田承嗣還不能休息,必須要給師傅胡媚娘陰陽雙修,促使胡媚娘的身體快速恢復,田承嗣耗費了整整一個時辰,完成了一個周天的運功,然後田承嗣把在哈瑪雅身上的激情,全部發洩在師傅胡媚娘身體裡了。

    這時已經是四更天了,田承嗣去給哈瑪雅重新蓋好被子,自己回到師傅胡媚娘,挨著她躺下睡覺,田承嗣實在是非常的疲倦,基本上是倒在臥榻上就睡過去了,隨後做了很多千奇百怪的夢,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田承嗣被人推醒了。

    田承嗣睜眼看是管得寬,管得寬說道:「將軍,胡公公到了。」

    田承嗣腦袋有些發沉問道:「什麼胡公公?」

    管得寬說道:「將軍,就是司禮秉筆太監王承恩手下的胡公公,他是來傳皇上旨意的。」

    田承嗣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開始穿起靴子了,問道:「胡公公到那裡了?」

    管得寬說道:「看旗幟剛到十里長亭,裡軍營還有四里多路。」

    田承嗣心說還好來得及,總算沒耽誤事兒怠慢了宮裡人,自己穿好靴子後,管得寬替朝堂上穿上錦衣衛千戶官服,就替田承嗣掛七寶削金刀,田承嗣問了一句:「對了,昨兒晚上楚昭南怎麼樣?」

    這時管得寬一邊整理田承嗣的官服,一邊回答道:「昨夜小的約了蔣尚武、蔡大山、莫成勇、洪七幾人去給楚百戶接風,酒過一半楚百戶就不清醒了,小的特意叫了田蘭生家的一對姑嫂姐妹花,楚百戶頓時把持不住,後來扶回去那可是通宵酣戰,聽床的親兵報告,到五鼓天明楚百戶已經對那對姑嫂姐妹花弄了六回之多,現在已時二刻了,三人正摟著呼呼大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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