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花鐵干、淨塵、淨空三人的疑惑,田承嗣解釋道:「本座的身體裡吸收了練姐姐的真氣,多少有些同門真氣被哈瑪雅吸收,師傅的情況也大致一樣,造成這樣的情況,還是救治的人傷勢太重,不能運功化解的原因。」
花鐵干、淨塵、淨空聽了田承嗣的解釋,心裡都明白自己的武功差將軍太遠,對田承嗣歎服敬佩,花鐵干、淨塵、淨空、齊醫官見幫不上田承嗣的忙,向田承嗣告辭離開了大帳,管得寬也恭請邢紅衣離開,邢紅衣氣得跺了幾腳,衝出了中軍大帳。
田承嗣知道邢紅衣不喜歡自己,可是李闖王和邢班主把她留在自己這裡,就是讓她做自己的姬妾,邢紅衣不得不認命,可是邢紅衣是性格剛烈的女子,看到自己的男人大帳裡躺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她要是不生氣那才怪了,不過田承嗣也品出來了,邢紅衣對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在意的。
這時大帳裡就剩下田承嗣和師傅胡媚娘和飛紅巾哈瑪雅三人,田承嗣繼續給哈瑪雅輸送了半個時辰的真氣,見哈瑪雅的生命體征趨於平穩,就暫停給哈瑪雅輸送真氣,抱起胡媚娘連起陰陽雙修來。
陰陽雙修比起直接輸送真氣,直接輸送真氣有苦又累,還損耗自己的功力,陰陽雙修則可以愉悅身心,還能增加自己的功力,這不田承嗣胡媚娘一交接,剛才的疲勞就消退了大半,整個人開始飄飄欲仙。
田承嗣忙活到四更天,胡媚娘醒了過來,直向田承嗣眨眼微笑,還含含糊糊喊著「承嗣」「承嗣」,主人田承嗣幹得更加起勁,當軍營響起五鼓鼓聲,田承嗣再也控制不住,對著胡媚娘是一洩如注,田承嗣真是爽極了,而胡媚娘也帶著滿足的笑容睡著了。
田承嗣吃過早飯後,覺得實在是太疲勞了,騎馬行軍恐怕是不成了,只好要了一輛馬車休息,就這樣錦衣衛出發後,田承嗣、胡媚娘、哈瑪雅三輛馬車連成一串,不少錦衣衛官軍暗暗猜測,將軍是不是昨夜*勞過度,體力嚴重透支,不得不在馬車上休息呢?
錦衣衛過了白羊城五里地,李勝平的心腹家僕到了,管得寬把李勝平的信遞進馬車裡,田承嗣接了李勝平的信,打開了馬車車窗看起信來,信使告訴田承嗣,妹妹收了禮物非常高興,接著自己又給父親提了妹妹的親事,父親開始不同意,不過經過一番解釋,父親沒有吱聲了,等田承嗣回去兩人商量下一步動作,另附朝廷文武百官對將軍在山西宣府張家口堡之事是一邊倒的攻訐,還好有皇上、王公公、曹公公力挺,估計朝廷派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給事中郝綱、御使蔣拱宸三人為使出城三十里迎接。
田承嗣暗歎田承嗣反對自己的如太多,自己立這麼大的功勞,朝廷文武百官出城十里迎接不不為過,現在只可能是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給事中郝綱、御使蔣拱宸三人迎接自己,這三人田承嗣只知道給事中郝綱、御使蔣拱宸可以劃入東林黨,而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是一個大大的東林黨,最麻煩的是吳昌時是首輔周延濡的心腹,田承嗣摸著身邊的七寶削金刀,就想起周延濡的家僕參將周順兒,哎,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吳昌時、字來之,天啟四年,與郡中名士張采、楊廷樞、楊彝、顧夢麟、朱隗等十一人組織復社,崇禎七年進士,官至禮部主事、吏部郎中。崇禎十年,薛國觀因受賄,被吳昌時彈劾免職,吳昌時後依附周延儒,崇禎十四年,復社通過手段,把周延儒推到了首輔的高位,吳昌時也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吏部文選郎中的位子,掌管全國文吏的銓選、注缺、保舉、改調、推升權,所謂「事權在手,呼吸通天」。吳昌時有復社的背景,又靠賄賂走通了後宮和太監的路子,同時與東廠和錦衣衛關係密切,所謂「通內」、「通璫」、「通廠」,在各方勢力的傾軋中左右逢源,風頭一時無兩。
吳昌時與董廷獻狼狽為奸,把持朝政,最後毒害張溥,御史蔣拱宸彈劾吳昌時贓私巨萬,給事中曹良直亦劾周延儒十大罪,吳昌時百般辯解,稱「祖宗之制,交結內侍者斬,法極森嚴,臣不才,安敢犯此?」崇禎皇帝親自審問吳昌時,命用刑打斷了吳昌時的大腿,「司刑者將拱宸當頭一下,紗帽為裂;崇禎皇帝憤恨,推倒案桌,迅爾回宮。」,有閣臣奏道:「殿陛用刑,實三百年來未有之事!」崇禎皇帝說:「吳昌時這廝也三百年來未有之人。」崇禎十六年冬十二月,被斬首示眾。
這時管得寬縱馬馬車前說道:「將軍,田府三管家到了。」
田承嗣「啊」了一聲,自己幾天前就給府裡送去了書信,臨到今天這個時候,竟然只來了一個三管家,田承嗣的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來,眼睛直盯盯看著遠方,過了好一會才重重的說了一個字:「請。」
田承嗣跳下馬向前走去,迎面走來的正是府裡的三管家田文,而身旁竟然是府裡的武術教師昔日錦衣衛百戶蘭田玉蘭師傅,面對這個非常詭異尷尬的見面,田承嗣不由得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等三管家田文、武術教師蘭田玉到了近前,田承嗣滿面笑容說道:「田叔、蘭師傅你們好!」
三管家沒想到田承嗣還會喊他叔叔,愣了一下滿面堆笑道:「啊,五……少爺,老奴沒有看錯你,少爺果然是人中龍鳳。」
田承嗣對田文笑笑,然後對蘭田玉抱拳說道:「蘭師傅一向可好?」
蘭田玉心裡頓時失落,田承嗣喊自己師傅,而不是以百戶相稱,心裡歎氣錦衣衛怕是回不去了,哎,自己當時滄州事了,就該去追田承嗣率領的錦衣衛,為什麼會糊里糊塗的回田府去,更不應該聽了大少爺、三少爺的話,留在田府坐看五少爺田承嗣的成敗。
蘭田玉苦澀的說道:「還好,少爺現在已經是朝廷重臣了,我為少爺感到高興啊!」
田承嗣說道:「謝謝蘭師傅的誇獎。」
田文說道:「少爺,老爺、夫人對你是讚不絕口,現在來我們田府跟少爺攀親的踏斷了門檻,老爺就等少爺回去,看哪一門合少爺的心意呢。」
田承嗣問道:「田叔,怎麼大哥、三哥、四哥都沒有來呢?」
田文支吾道:「少爺,老爺怕太鋪張,對田家的影響不好,大家都在府裡侯著少爺回去聚會呢。」
田承嗣說道:「田叔、蘭師傅,承嗣身為朝廷官員,只能先公後私,待公事完了之後,自會回去拜見父母。」
田文說道:「少爺,你戰功赫赫,我們田家又是外戚,先回一趟府裡應該無妨的。」
田承嗣說道:「田叔,正因為我們田家是外戚,承嗣更應該以身作則,這次催田府來人,是有一批財貨交與父親大人,請田叔和蘭師傅押送至郊外田家莊存放。」
田文知道五少爺田承嗣暫時不會回去了,而府裡大少爺、三少爺對五少爺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不再勉強田承嗣,田承嗣說道:「父親給承嗣十萬兩兩銀子組建錦衣衛,今天承嗣十倍還給父親大人。」
田文和蘭田玉都驚得嘴都合不攏,田承嗣繼續說道:「田叔、蘭師傅,承嗣跟你們也準備了一定薄禮,拿上來。」
兩個親兵一人捧著一個包裹,田承嗣說道:「田叔、蘭師傅,這裡面有白銀千兩、珠寶一袋,薄禮不成敬意請笑納。」
田文和蘭田玉既興奮有尷尬,不斷推辭著田承嗣的禮物,田承嗣說道:「田叔、蘭師傅,你們快收了禮物,帶上一百萬兩銀子的財物盡快離開,一會兒吏部文選司郎中吳昌時、給事中郝綱、御使蔣拱宸三人到了,他們都是東林黨的人,那時候我們再做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田文、蘭田玉也是假意推辭,實在是不好接五少爺的銀子,現在見田承嗣這樣說話,立即就順驢下坡,兩人收了裝銀子和珠寶的包裹,田承嗣讓管得寬去把準備好的上一百萬兩銀子的財物移交給田文、蘭田玉,於是管得寬帶著田文、蘭田玉一干人,去中軍後隊領取裝載財物的馬車。
雖然還沒有到午炊時辰,田承嗣因為跟田文、蘭田玉交割財物,還是下令錦衣衛全軍原地休息,讓官兵們給戰馬飲水餵食,提前一個時辰午炊後趕路,總之今天是可以趕到永定門外軍營正式屯駐了。
一刻鐘後田文、蘭田玉向田承嗣告辭,然後帶著兩百田府保鏢家僕,護著六十輛雙馬大車,脫離錦衣衛大隊,沿東走一個外圈,繞到永定門東面的田家莊,先把這一百萬兩銀子的財物存放在田家莊裡,日後再根據老爺田宏遇的意思進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