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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三百一十三章 溫儀姐有了 文 / 大漢雄魂

    花鐵干、狄雲、溫正、常丹、馬貴、牛成熊、蘇定軍這幾人聽了此次行動的真正目的還好,而饒成軍、塗德海這兩個深諳官場潛規則的傢伙卻著實激動不已,饒成軍大喊道:「將軍,我們錦衣衛這次可真算是雙喜臨門了啊,真是既陞官又發財,這回到了張家口可要好好的敲詐敲詐那些私通建虜的龜孫。」

    牛成熊說道:「他奶奶的,對這些張家口奸商還客氣什麼?乾脆全部殺了乾淨,財物一部分獻給皇上,大部分咱錦衣衛自己留著,奸商的妻妾就全部充實進妓營拉倒。」

    主座的溫儀聽到這話登時繡眉緊皺,重重的「嗯」了一聲,溫正見狀當即上去就給了牛成熊腦袋一下,「媽的,在我姑姑面前,說話乾淨一點。」

    牛成熊抱著腦袋委屈道:「咱老牛又說錯了什麼?」

    塗德海說道:「牛莽子,不會好好說話就不要開腔,在幾位夫人面前提妓營,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錦衣衛千戶的。」

    牛成熊這才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的緣故,頓時耷拉著腦袋不敢再吭聲了,田承嗣覺得有些好笑,於是開導著說道:「牛千戶,以後說話文明一點也就是了。」

    牛成熊「哎」了一聲,塗德海說道:「將軍,修理這些出賣朝廷的奸商,屬下和饒千戶可是老本行,只是不知將軍這次的胃口有多大?」

    田承嗣說道:「涂千戶,張家口的商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樹大根深,宣府、大同乃至朝廷都有他們的人,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我們到張家口再見機行事吧。」

    其實田承嗣內心深處早已經準備對張家口商人下狠手了,不過田承嗣是不會流露出真實想法的,如果自己擺明了車馬主動對付張家口奸商,鬧得天下皆知,到時不管是成功抑或失敗,張家口商人乃至整個山西的商人,以及這些商人背後的勢力,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那時候滿朝文武瘋咬起來崇禎皇帝也未必保得了自己,所以田承嗣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動手借口,那怕是一個苦肉計也行,總之自己的行動必須是被迫的,只有這樣才能把反對自己的敵人縮小到最低限度,不至於到最後光明正大的打擊自己,至於那些冷槍暗箭田承嗣也明白卻是怎麼也避免不了的,見招拆招便是。

    田承嗣叮囑狄雲、溫正、常丹、馬貴、蘇定軍五人,扶持溫儀帶領好錦衣衛後,狄雲、溫正、常丹、馬貴、蘇定軍當即向田承嗣表示此次東進山東絕對會服從溫儀的指揮,這時管得寬進大帳稟告,山西巡按御史王燮已經帶著人來領闖賊俘虜,田承嗣連忙叫常丹、管得寬去處理,又覺得剛才自己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於是當場便揮手示意散帳,命令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蘇定軍分頭去準備開拔事宜,約定明天兩軍都要一起出發。

    溫正出帳走在最後,被田承嗣臨出帳前叫住,田承嗣將溫正拉近了說道:「正兒,對不是姑父說你,對自己的弟兄、手下要團結,對敵人才要心狠手毒,你答應姑父的話剛才在大帳中怎麼又忘了?」

    溫正聞言當即唯唯諾諾說道:「姑父,侄兒知錯了。」

    田承嗣說道:「嗯,知錯就好,正兒,你這次隨姑姑一路,還要多費些心思,替姑姑遮風擋雨多幫襯著點兒,如果讓姑父知道你再恣意妄為,不聽號令欺上瞞下的話,姑父就只有送你回溫家堡種地去了。」

    溫正聽了這句重話登時急了,連忙說道:「姑父,侄兒真的是知錯了。」

    田承嗣說道:「嗯,那就好,正兒,這次可一定要保護好你姑姑安全啊。」

    溫正說道:「姑父,放心吧,侄兒銘記在心。」

    田承嗣又對著站在帳外還未離開的狄雲喊道:「大哥!且進來,聽說嫂嫂前日被郎中診斷有孕在身了,到了臨清之後,如果方便的話就送嫂嫂去南京城住吧,那裡還算太平安穩,衣食住行都方便,丫鬟僕婦穩婆也齊全,對嫂嫂生孩子有好處。」

    狄雲說道:「內人生個孩子,哪裡還用得著將軍*心啊。」

    田承嗣說道:「呵呵,大哥這就見外了不是?這件事溫姐記著的,到時候大哥聽其安排就是了。」

    狄雲、溫正一同離開後,田承嗣跺到帳外,見花鐵干也沒有走遠,看架勢似乎是剛去方便完回來,心頭一動於是走上前搭著花鐵干的肩膀邊走邊說道:「花師傅,這次家眷們保險起見都要隨著溫姐大部隊去山東,看來你的六個夫人也不能例外啊,只有去臨清了。」

    花鐵干嘿嘿笑道:「將軍,送走也好,老夫到了張家口不是也可以換換口味了?」

    田承嗣說道:「花師傅,臨清是四戰之地,如果有機會還是讓六位夫人也隨狄大嫂一同去南京城吧!那裡繁華安全得緊。」

    花鐵干說道:「行,就依將軍的安排便是。」

    田承嗣送走了花鐵干後,又回到大帳裡給溫儀、安小慧、水笙、溫青青四人交代事情,五個人一起有一搭沒一搭說到快要用晚飯的光景,田承嗣才把未來的行止交待得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晚飯也吃的比較簡單,田承嗣和溫儀都準備把時間留給夜裡的恩愛纏綿。

    一更過後溫儀、溫青青雙雙來到,田承嗣樂得母女雙飛,因為是離別之夜,溫儀、溫青青這次都放得很開,三人戰至二更天水笙來時還意猶未盡,於是溫儀、水笙、溫青青又來了個三英戰呂布,直到四更三刻錦衣衛要出發了,四個人這才草草收兵。

    五鼓天明後,田承嗣跟溫儀、安小慧、水笙、溫青青也終於到了即將分離的時刻,溫儀此時顯得有些難捨難分多愁善感起來,田承嗣一直安慰著溫儀,要她大膽的理起事來,哪知道溫儀卻突然說了句:「弟弟,姐姐快兩個月了還沒有來落紅,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田承嗣一驚頓時脫口說道:「姐姐,你怎麼不早說呀。」

    田承嗣心急之下也不顧忌,當即在眾人面前用臉貼著溫儀的肚子細聽,溫儀害羞道:「弟弟,姐姐已經這個歲數了,應該不會是那種情況的。」

    田承嗣繼續聽了一會,這才起身說道:「姐姐,弟弟也不怎麼懂醫道,還是讓齊醫官來把一下脈吧,萬一要是喜事呢!」

    溫儀聽了連忙用雙手摀住了臉,田承嗣立刻讓管得寬去叫齊醫官來,齊醫官由於本已經上了馬車準備隨隊開拔,這一下子卻是跟管得寬一起一路小跑著來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就手忙腳亂的開始給溫儀把脈,齊醫官把完一次脈,思量片刻後頓時面上浮起喜色,猶豫了一下又給溫儀把了一遍脈,二次把脈之後,齊醫官才定了定神,鄭重向田承嗣、溫儀深深行禮後說道:「卑職恭喜將軍、將軍夫人了。」

    田承嗣一聽,心頭一動大喜道:「齊老師,是不是夫人懷上了?」

    齊醫官說道:「是的,夫人是喜脈,至少懷上兩個月了。」

    田承嗣說道:「齊老師,謝謝你,謝謝你啊。」

    一旁的溫青青神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溫儀聞言也被羞得不得了,轉身想逃開,卻被水笙和猛然間反應過來的溫青青死死的夾住,田承嗣說道:「齊老師,日後夫人的保胎養胎就全拜託給你了。」

    齊醫官拱手說道:「將軍,屬下一定竭盡全力,現在將軍應該去關心一下夫人了。」說罷眼睛向溫儀方向瞥了瞥。

    田承嗣明白齊醫官的意思,揮手示意他可以先行下去,接著趕忙迫不及待地上前拉住溫儀的手說道:「姐姐,謝謝你,弟弟終於有後了。」

    溫儀低著頭擋著羞得通紅的臉說道:「弟弟,姐姐這個年紀算個什麼事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生兒育女總是好事嘛,現在才兩個月的樣子,注意安胎保胎就是,平時記住萬事要高興些,這樣對孩子也好,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一定是一個又乖又可愛的胖小子。」

    溫青青說道:「為什麼一定是又乖又可愛的胖小子,不能是又乖又可愛的女孩子呢?」

    田承嗣說道:「啊,對不起,看弟弟這腦子,是弟弟說錯了話。」

    溫青青說道:「哼,哪裡是說錯了話,分明就是重男輕女嘛。」

    田承嗣知道這時候跟溫青青鬥嘴包輸,就也不故意接溫青青的話頭,溫青青見田承嗣不搭訕,便轉頭對溫儀說道:「媽媽,弟弟可是只喜歡男孩子喲。」

    田承嗣一聽臉都青了,連忙對溫儀解釋道:「姐姐,沒這話的,你生男生女弟弟都喜歡。」

    溫儀靠近田承嗣說道:「哎,只要弟弟喜歡就好,只是怕將來會壞了弟弟的聲譽呀。」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不要老顧慮別人說些什麼,只要我們自己活得實實在在舒舒服服就行了。」

    溫儀說道:「弟弟,你不用擔心,姐姐會照顧好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

    田承嗣又給溫儀說了不少的寬心話,又安慰了安小慧、水笙、溫青青一番,接著見天色不早,便先去送安建清、彭公公、胡公公回京,然後才給溫儀率領的中軍營、女兵營、水軍營、輜重營、傷兵營、眷屬營、新兵營、妓營、親兵營、狄雲、溫正部開拔出發送行。

    溫儀的大隊人馬走了小半個時辰,田承嗣等許定國兒子許爾安率領的兩千騎兵趕來會合後,便跟送行的山西巡按御史王燮、許夫人辭別,率領花鐵干、饒成軍、塗德海、牛成熊、管得寬、李勝平、蔣尚武、洪七、淨明、蔡大山、莫成勇、許爾安等,共計七千官兵正是沿官道向宣大地區進發。

    數日後,田承嗣統御著錦衣衛和許爾安部行至大同鎮邊境,當夜就在山西鎮、大同鎮邊境安營紮寨休息,用罷晚膳後,田承嗣召集花鐵干、饒成軍、塗德海、牛成熊、管得寬、李勝平、蔣尚武、洪七、淨明、蔡大山、莫成勇議事,議定錦衣衛再一次進行分兵,由田承嗣率領牛成熊千戶營、管得寬親兵隊、花鐵干、蔡大山、莫成勇部和許爾安部緩緩向大同城行進,而饒成軍、塗德海兩個千戶營則曉行夜宿趕直接往張家口,打算打山西晉商和姜鑲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舉把張家口給堵上。

    八月二十五日晨,天還沒有亮,饒成軍、塗德海、蔣尚武、淨明就提前率領兩個千戶營,兩千三百錦衣衛官兵悄悄的離開了,田承嗣則不慌不忙吃過早飯等許爾安部一起出發,這時管得寬向田承嗣稟告,劉芳亮不知怎的一早起來就在囚車裡鬧得凶,說一定要見將軍一面,如果將軍不肯相見,劉芳亮就要絕食而死。

    田承嗣無奈只好整了整披掛去見劉芳亮,來到劉芳亮的囚車前,監守劉芳亮的官兵連忙上車押人,解開了劉芳亮鎖在囚車上連接鐵鏈,劉芳亮帶著腳鐐手銬下了囚車,不過因為腳鐐太重,再加之這些日子的囚徒生活,劉芳亮的身體很差,來到車下就沒了力氣,席地而坐在那裡氣喘吁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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