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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明爛攤子 文 / 大漢雄魂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這兩天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又開始練功了?」

    溫青青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田承嗣說道:「姐姐,你這是練功岔了氣,而且內傷剛剛痊癒尤忌用功太勤,現在可好,剛剛成形的氣丹要破欲破,如果氣丹真的就此破裂的話,恐怕以後終生無法再練武功了。」

    溫青青一聽登時大急,哭喪著臉問道:「弟弟~,那姐姐該怎麼辦?」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左手的麻痺之症好治,不過氣丹就麻煩了。」

    溫青青急此時卻是已經哭了,右手抓住田承嗣喊道:「為什麼?你說是為什麼?」

    田承嗣左手握住溫青青的右手,輕鬆說道:「姐姐,你現在不能心急發慌,過度的喜怒哀樂都會引起氣丹破裂的。」

    溫青青哭道:「你給姐姐結的什麼氣丹啊,嗚嗚嗚……」

    田承嗣一邊運氣把溫青青左手的岔氣導入正途,一邊心裡也在想著怎麼修復溫青青的氣丹才好,其實修復溫青青的氣丹倒也不難,傳功、雙修都可以,傳功要消耗真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就是最大的危險便是傳功期間對將破欲破的氣丹風險很大,一旦力道拿捏得不好,氣丹就隨時可能爆裂,剩下的最好方法就是雙修了,雙修產生的真氣,可以不斷包裹氣丹,氣丹自然不會破裂了,只是又要牽扯到敏感的雙修,溫青青先前可不就是不願意跟自己雙修才弄到現在這個樣子的,至於現在,自己也不知道溫青青的真實心意。

    運轉真氣一周天的田承嗣此時吐了口濁氣,慢慢說道:「姐姐,你再動一動左手,看好了沒有?」

    溫青青慢慢的運動左手,發現左手的酸麻真的已經消失了,溫青青驚異的揮著手說道:「弟弟,姐姐的手好了,真的好了耶。」

    田承嗣說道:「姐姐,以後不要一個人私底下偷偷亂練功了。」

    溫青青向田承嗣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弟弟,姐姐我覺得你一定能夠徹底治好姐姐氣丹的。」

    田承嗣歎口氣道:「姐姐,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估摸著姐姐不願意,弟弟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溫青青聲音很低道:「弟弟,是不是又要雙修啊?」

    田承嗣聞言只得點點頭說道:「姐姐,你如果在弟弟的指導下練功,就不會出現氣丹破裂的情況,現在要保住姐姐的氣丹,除了雙修之外別無他法能夠以策萬全。」

    溫青青緊咬嘴唇,沉默片刻道:「好!雙修就雙修,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田承嗣說道:「嗯,那今兒吃了晚飯姐姐就到弟弟的帳篷來吧。」

    溫青青說道:「弟弟,剛用完晚飯?那會兒天還沒有黑呢,是不是稍微晚一點?」

    田承嗣說道:「姐姐,趕個早嘛,弟弟今晚還要早些休息。」

    溫青青聽了這話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鼻子裡哼了一下,起身輕腳輕手出了中軍大帳,田承嗣等溫青青消失在大帳,這才搖了搖頭,自己曾經把溫青青當著一座高山征服,卻不知道早已經享受過了,再次得到溫青青後,發覺也不過是一個沙丘罷了,有了極品的溫儀姐姐,田承嗣對溫青青的興趣已經淡了很多,而且還有來自母老虎安小慧方面的壓力,有朝一日自己跟溫青青的事情曝光,誰知道安小慧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田承嗣繼續看塘報,有「吳履中疏論今上之失」監察御史吳履中疏論當今天子朱由檢之失有二:一為大奸之罪狀未彰而身為受過。二為圖治之綱領未挈而用志多分。何以言之?臨御之初,天下猶未大壞,特用溫體仁,托嚴正之義,行媢嫉之私。使進行不得任人以治事,釀成禍源。此為體仁之罪;專任楊嗣昌,恃款撫,加練餉,致民怨天怒,旱蝗盜賊,結成大亂之勢。此楊嗣昌之罪。皇上信任二人,二人恃其信任,售其奸欺,不知如何鍾愛如何匪躬以自結於皇上,迨深信不疑,然後得為所欲為,無不如意。有執之罪彼,彼不任受。有人說皇上自為之,皇上亦說彼實未曾專擅。乃益深信不疑。是皇上為二奸所誤,未嘗自有缺失,亦是收人心之機。至於圖治自綱領,聖人撫世酬物,歷時制宜,如今日內治缺而後戎馬生,民生促而後寇盜起,向者虜逞於外而政治癒棼,寇生於內而賦斂愈急,是以生亂。今急宜反其所為,省躬勵翼,蠲租解網。亂源已塞,急宜求治兵之人,真能御虜者任邊陲,直能剿寇者辦內地,先了此兩大事,而治功可次第而舉。

    田承嗣基本上是讀明白了,監察御史吳履中雖然言之有理卻是馬後炮,可是皇帝姐夫剛愎自用這一點也是真的,他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錯用了溫體仁、楊嗣昌,至於「真能御虜者任邊陲,直能剿寇者辦內地。」這一句馬後炮又哪有這麼容易?不過紙上談兵罷了,不說李自成張獻忠皇太極他們哪裡是平庸之輩,就是大明朝廷的許多官員得益於東林黨壟斷科舉以及貪腐風氣一兩百年下來的積重難返,倒是真的幾乎滿朝儘是平庸之輩,況且皇帝姐夫那裡也不好辦,更沒有時間辦了。

    另一份塘報則是「陳新甲議和誤國」,陳新甲四川長壽人,萬曆舉人,授定州知州。崇禎元年入為刑部員外郎,進郎中,遷寧前兵備僉事,尋進副使,崇禎七年九月擢右僉都御史,巡撫宣府,崇禎十一年六月,詔擢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奪情任事,崇禎十三年正月召為兵部尚書。崇禎十四年三月,福、襄二王死,楊嗣昌自裁,會錦州被圍未解,洪承疇又困松山,陳新甲與清暗中議和,議和事洩於外廷,言路大嘩,崇禎皇帝惱怒降嚴旨切責新甲,令其自陳。陳新甲不引罪,反自詡其功,崇禎皇帝益怒,七月二十九日,遂下陳新甲獄。

    田承嗣自然知道陳新甲是皇帝姐夫因為議和失密的替死鬼,其實大明朝到了這個時候,根本無法堅持兩線作戰,皇帝姐夫要是真的有唐宗宋祖的那種能力和魄力,就根本不會忌諱議和,再加上後世根據清朝史書滿文老檔記載,皇太極這兩年倒也真的起過和明朝議和的心思,雖然不那麼堅定,倘若果然能夠議和成功,騰出手腳來對付李自成、張獻忠,可謂大功一件,只是關外滿清此刻早已羽翼已豐,勢力日益雄強,又有洪承疇這些漢奸謀劃,對外的政策也是日漸狡猾未必可信,說起來陳新甲還是總督丁啟睿代、傅宗龍、孫傳庭起用的保舉人,於是如今朝廷剩餘的少有幹才,被處死實在是可惜,不過田承嗣也只能想了想,以自己此刻的官位勢力這種級別的爭鬥根本插不上手。

    再就是一份「議丁啟睿朱仙鎮兵敗疏」,丁啟睿,萬曆四十七年進士崇禎初歷山東右參政。崇禎九年平寧夏兵變,遷陝西右布政使,分守關南,從孫傳庭鎮壓義軍,崇禎十一年拜右僉都御史,巡撫陝西,崇禎十三年擢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督陝西三邊軍務,崇禎十五年加兵部尚書,督湖廣、河南、四川、山西及江南、北諸軍,仍兼總督陝西三邊軍務,後李自成克洛陽、圍開封,有眾七十萬,丁啟睿懼不敢援;傅宗龍敗歿於項城,丁啟睿不能救。李自成再圍開封,丁啟睿避而不戰,七月朱仙鎮會戰,官軍不戰大敗,丁啟睿逃奔汝寧,闖賊渡河追四百里,官軍喪馬七千,將士數萬,啟睿敕書、印、劍俱失,都察院聯名請旨逮丁啟睿下獄。

    看到丁啟睿下獄的消息,心說丁啟睿倒是因禍得福躲過一劫,自己給總督楊文岳的信應該早就到了,也不知楊文岳看了會不會撤到江南去,如果繼續留在汝寧死守,就是神仙都保不住他,田承嗣看塘報是越看越難受,索性推開剩下的塘報,伏在茶几上養神。

    「弟弟,你人不舒服嗎?」

    田承嗣抬頭看見原來是溫儀姐姐不知何時進了大帳,於是笑著說道:「沒有,只是看了塘報上的壞消息後,整個人心情不是很好。」

    溫儀說道:「哎,整個大明千瘡百孔,姐姐一個婦道人家看著都心焦,何況弟弟是朝廷命官皇親國戚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有事嗎?」

    溫儀說道:「剛才青兒回去,說弟弟把她的左手治好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青青私下練功不得法,把左手傷了,而且氣丹也差點破了。」

    溫儀說道:「弟弟,剛才青兒也給姐姐說了,那弟弟有什麼辦法修復青兒的氣丹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修復溫青青的氣丹,可以用傳功的方法,只是對青青這種將破欲破的氣丹來說風險很大,一旦力道拿捏得不好,氣丹就可能爆裂,一定氣丹破裂的話,以後終生便無法再練武功了。」

    溫儀問道:「弟弟,是不是只有用雙修這個法子?」

    田承嗣說道:「姐姐,如果青青這兩天肯讓弟弟用傳功,就不會搞成這個樣子了。」

    溫儀說道:「弟弟,那青兒自己肯不肯雙修?」

    田承嗣問道:「姐姐,青青沒有告訴你嗎?」

    溫儀嗔道:「你糊塗啊,這種事情青兒告訴姐姐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青青剛才還說吃完晚飯就要去弟弟帳篷雙修,不過弟弟對青青是絕對沒有邪念的。」

    溫儀說道:「姐姐又沒有怪你,只是今晚姐姐跟水妹妹不方便去弟弟帳篷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跟水姐姐可以等青青走了再過來嘛。」

    溫儀說道:「弟弟,水妹妹可以去你那裡,姐姐只怕晚上你們結束後要陪青兒,實在是不能去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練功要緊,你跟青青分住一個帳篷吧!」

    溫儀說道:「弟弟,姐姐已經跟青兒住慣了,怎麼好突然分開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我們兩人的事情青青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我們兩人住在一起,那在外人看來也是名正言順的,只要姐姐放下顧慮,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溫儀卻是羞紅著臉說道:「讓女兒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姐姐真的很不好意思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青青遲早都要接受的,這種事那可是宜早不宜晚的。」

    溫儀聞言沉吟半晌,好半天才手上揪著手帕又跺了一下三寸金蓮,歎了口氣說道:「哎,我們娘兒倆真是前世欠你的,姐姐回去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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