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說道:「對,就是姐姐說的這個意思,弟弟可以把把真氣自由的輸入姐姐體內,只要姐姐的氣丹和丹田足夠大就行。」
溫儀說道:「弟弟,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功力會像現在這樣大幅削弱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沒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兩個人組成的循環體,可以讓煉化的異種真氣倍增,其實真正算起來弟弟恢復功力也更快了。」
溫儀說道:「弟弟~,這還是不好,姐姐用不著你的功力。」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就是要給你輸送功力,也需要你們兩個人的真氣完全合二為一才行。」
溫儀說道:「弟弟,姐姐明白了,要真氣合二為一,就要加強雙修修煉,青兒的內功是你輸入的,應該就可以直接輸送內功吧?」
田承嗣說道:「對,就是姐姐說的這個意思。」
溫儀請田承嗣去吃晚飯,田承嗣說要再去俘虜營吸取一些功力,補足剛才跟溫正打通任督二脈的損失,讓溫儀先回去了,自己又去關押俘虜的囚車吸取真氣,田承嗣一天連沖兩次任督二脈,自己的氣丹也增大了,田承嗣連吸五個會武功的俘虜,感覺還沒有到反噬的地步,反正俘虜在這裡隨時可以吸取真氣,,田承嗣也不把自己*得太緊。
當晚田承嗣沒有等來溫青青,直到二更過半,溫儀才溜進來了帳篷,溫儀告訴田承嗣溫青青已經睡了,兩人寬衣解帶合在一起,修煉起奼女陰陽功來,到四更溫儀滿足的走了,田承嗣的內功恢復不少,*也得到了釋放。
田承嗣早上醒來後,還在回味溫儀姐的溫柔,其中的美妙滋味不是溫青青這樣的青嫩女子能夠擁有的,管得寬這時站在帳篷幕簾門口來報:「將軍,潞安州派了一支由同知帶隊的軍民隊伍,說是來恭賀犒勞咱們錦衣衛的,估計中午就能夠趕到。」
田承嗣說道:「饒統領熟悉官面上的事情,他的千戶營又在北面,就讓饒統領先接待著吧。」
管得寬剛剛出去了一會,又進了帳篷說道:「將軍,溫百戶來報,說闖賊手下的劉體純將軍求見。」
田承嗣一驚說道:「劉體純,來得好快啊,劉體純人現在在那裡?」
管得寬說道:「溫百戶保護著,就等將軍的命令了。」
田承嗣說道:「讓溫百戶把劉體純送來,告訴溫百戶不要讓劉體純看到我們錦衣衛駐地沿途的地形和佈置。」
田承嗣想著開封府,現在已經是八月份了,按原時空史書上的記載:到了**月之交,開封民眾已無餘糧,飢餓到了「人相食」的絕境。眾多百姓飢餓至極已無力出戶走動,閉門等候死亡的降臨,青光白日之下,時有強壯者擄婦孺人至背靜處殺掉割肉分食,雖有民間告至官府,官府也已無力偵破。
而守城官軍被軍官允許殺馬充食,不少官軍將馬肉人肉相混,賣數兩銀子一斤,一馬竟然可值千金。開封人稱「掛馬頭買人肉」,一般老百姓不能殺人食肉,只能吃幾乎一切不能吃的東西,如水草、膠泥、皮革、中藥,甚至新鮮馬糞;九月份開始,城中每天餓死三四百人,常見一二人在城牆下,敲人骨吸髓,不忍目睹。
田承嗣記得開封城被淹是九月十五日,九月十四夜黃河突然決口,翌日黎明水至開封城下,李自成引兵遁去,開封城已是一片澤國,「滿城俱成河漢」,只存鍾、鼓兩樓及周王府紫金城屋脊、相國寺頂、延慶觀、土街等高阜處可見斑駁,當然關於水灌開封這件公案幾百年後還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官軍還是闖賊決破的黃河河堤。
李自成從崇禎十五年五月第三次圍攻開封城,時間長達四個半月,開封軍民在堅持了一百三十多個日夜後,七朝古都開封城最終成為一片澤國,數十萬人葬身魚腹,只有周王朱恭枵和他的王妃、王子、部分宗室、朝廷官員和少數百姓在洪水中乘船抱木得脫,周王朱恭枵等躲藏於開封郊外的樹林中數日,被趕來救援的明軍所救,闖賊李自成的農民軍躲避不及,也被溺死萬餘人。
承嗣不希望開封城悲劇發生,現在劉體純趕來了,自己也有了為開封城軍民盡一份力的可能,還有就是盡快聯繫上覃衍火的水軍,自己該做些準備了,距離九月十五日,還有一個月多點的時間,自己能夠改變開封城的歷史嗎?
劉體純是中午後到達錦衣衛中軍的,封閉的馬車直接停在中軍大帳前,溫正扶劉體純下馬車,二人並肩進入了中軍大帳,坐在主座的田承嗣站起來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劉將軍駕到,歡迎,歡迎!」
劉體純有些難堪,說道:「田將軍,劉某人打攪了。」
田承嗣說道:「劉將軍,你一路鞍馬勞頓,先吃飯休息一晚吧。」
劉體純苦笑道說道:「田將軍,我們談正事要緊。」
田承嗣對上茶的親兵說:「給劉將軍送盤點心和果品來。」親兵應聲離去。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末將這次來見是因為我們雙方發生了誤會……」劉體純口稱末將,在田承嗣面前放低了身段。
田承嗣說道:「我們之間能有什麼誤會,劉將軍,你是不是想通了,願意為朝廷效力了?」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你說笑了,劉某人今生今世早已決定誓死跟隨闖王了。」
親兵在劉體純身旁的茶几上放了一隻果盤,裡面有橘子、紅棗、柿子糕、棗泥糕、夾心千層酥,田承嗣說道:「劉將軍,火頭軍的手藝,還過得去,請用一點。」
劉體純知道田承嗣是在扯淡,不過既然已經見到正主了,還怕不能把事情說清楚嗎?而且劉體純一路行來是真的餓了,也不跟田承嗣客氣,拿起一塊棗泥糕就吃,兩口就把棗泥糕幹掉了,又伸手拿起一塊柿子糕,可能是被梗住了的原因,劉體純幾口就把茶水喝了個底朝天。
田承嗣就這麼微笑著靜等劉體純吃點心,劉體純吃了幾口點心,接過親兵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打了個嗝後才說道:「田將軍,末將是為劉芳亮將軍而來。」
田承嗣眼觀鼻、鼻觀口,過了一會慢吞吞的說道:「劉將軍,你來了本將軍很高興,劉芳亮之事就不要提起了。」
劉體純知道解救劉芳亮這件事很麻煩,卻沒想到田承嗣會一口拒絕,劉體純是被田承嗣釋放,回到汜水關後,卻沒有能夠如願回禹州去,反被馬世耀強行軟禁送往鄭州去見田見秀,田見秀和劉芳亮見到劉體純後,這才瞭解了劉體純兵敗的情況和田承嗣部動向。
劉體純如實相告,田見秀、劉芳亮對田承嗣善待劉體純感到驚訝,於是劉體純被田見秀和劉芳亮留在鄭州,派人去向闖王匯報劉體純之事,田見秀和劉芳亮二人則一番商量後,還是決定無論如何先試探一番,於是才有了從河陰渡河武陟,企圖堵住田承嗣部這一計劃。
劉體純沒想到一向膽大心細的劉芳亮,居然也驕傲輕敵起來,沒有聽劉體純的勸告,孤軍深入尋戰田承嗣的錦衣衛,結果落得全軍覆沒,田見秀也在劉芳亮出事後才意識到自己過河是兩眼一抹黑犯了兵家大忌,也顧不得劉芳亮了,直接如驚弓之鳥般連夜把軍隊撤回黃河南岸,並第一時間派劉體純面見田承嗣,想盡最大的努力把劉芳亮贖回來。
田見秀開給劉體純的條件就是,十萬兩銀子的贖金,如果田承嗣要貨物的話,田見秀可以放鬆一兩成的好處,劉體純很想給自己以前尊敬的老大哥屁股一腳,田承嗣是一個認銀子的主嗎?因此劉體純一聽條件就連說田承嗣不是貪錢的人,田見秀讓劉體純先談著,保住劉芳亮的性命,在瞭解一下錦衣衛的情報,如果萬一要是田承嗣開出的條件太苛刻,讓闖王拍板來就是了。
劉體純是顧全大局來見田承嗣,明知道這事情不好辦,可畢竟沒有想到會這麼難辦,自己一開口就被田承嗣堵回來,不過劉體純至少從田承嗣此刻的反映中已經可以確定田承嗣還是願意談的,只是田承嗣開出的條件一定很難辦,因此田承嗣不願意多說罷了。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你肯放過末將,應該就能放過劉將軍,何況玉峰將軍還有重酬相謝。」
田承嗣說道:「劉將軍,有一點你要清楚,劉芳亮與你不同,他是皇上明令處死的巨寇,本將軍豈敢私放朝廷重犯。」
劉體純說道:「說實話吧,田將軍,你不把劉將軍被俘之事報上去,皇上怎麼會知道呢,將軍跟我們闖軍很早就頗有淵源,大家萬事好商量嘛。」
田承嗣說道:「劉將軍,如果只是大家好商量的話,本將軍一開始就已經遠避山西,是你們闖軍還鍥而不捨,渡過黃河深入山西高平攻打本將軍的隊伍的。」
劉體純說道:「田將軍,其實劉將軍和玉峰將軍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為啊。」
田承嗣笑道:「劉將軍,明人面前不說假話,能這麼短的時間作出決定發兵進攻我錦衣衛,只能是劉芳亮、田見秀兩人自作主張吧。」
劉體純說道:「哦,田將軍,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您就給末將一個面子,大家萬事好商量嘛。」
田承嗣說道:「劉將軍,說起來本將軍才是身負皇命,進退兩難的,開封本將軍是沒有本事去救,不過好在有劉芳亮自投羅網,這樣一來本將軍對皇上也算有一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