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那物折騰好久才進入水笙的體內,這時的水笙已經痛得淚流滿面了,這些日子才和溫儀學會,塗上了紅色指甲的玉指在田承嗣身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田承嗣把水笙的水笙扳到胸前,用自己的雙掌沾在水笙的雙掌上,開始向水笙體內輸入真氣。
「哦」水笙遭受田承嗣強大真氣的衝擊,差一點就昏了過去,田承嗣見勢不好,連忙減緩了真氣的輸入速度,水笙這才好受了一些,張口說道:「弟弟,姐姐整個人現在是又酥又麻又痛又癢又漲,簡直難受得不想活了,哎喲,弟弟你放過姐姐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現在還能夠說話,就說明你還能忍受,咱們再堅持一個多時辰就大功告成了。」
田承嗣的真氣在水笙體內消失的很快,於是不得不啟動陰陽雙修,田承嗣的下身動了起來,「啊」「啊」「啊」,水笙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田承嗣怎麼能夠讓水笙發出這樣的叫聲,就再一次吻住了水笙的小口。
田承嗣感覺到水笙全身顫抖,淚水和鼻涕順流而下,不時地流到了田承嗣的嘴邊,田承嗣用嘴舔了舔,味道鹹鹹的,田承嗣捨不得水姐姐的淚水和鼻涕白流,竟然用舌功把水笙流下的淚水和鼻涕舔來吃了個乾淨。
這時水笙嘴才有空說話:「弟弟,你怎麼把姐姐的眼淚、鼻涕都吃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好香好甜啊。」
水笙說道:「弟弟騙人,眼淚是鹹的,鼻涕髒死了,啊,啊,啊,弟弟輕一點……」
田承嗣連忙控制住自己的節奏,水笙這才緩過氣來,說道:「弟弟,好痛好難受啊。」
田承嗣低聲說道:「姐姐,不要說話,沖關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一不小心我們兩人就會走火入魔。」
水笙嚇得閉上了嘴巴,強忍住痛苦任憑田承嗣撻伐,精神和**的雙重折磨,水笙幾次昏了過去,都被田承嗣喚醒,強迫水笙跟自己真氣合二為一,不斷衝擊水笙體內的筋脈穴道,最後聚集力量向任督二脈攻去。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時辰,「波」「波」兩聲輕響,水笙的任督二脈被衝開了,洶湧的真氣在水笙全身流動,這個丹田更是真氣充盈,水笙頓時精神一震,用頭頂著田承嗣的胸口驚喜的說道:「弟弟,姐姐的任督二脈是不是打通了?」
田承嗣說道:「是打通了,現在姐姐已經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
水笙激動的說道:「弟弟,謝謝你。」
田承嗣說道:「姐姐,不要說話,免得岔了真氣。」
說完話田承嗣又埋頭繼續催動真氣在水笙體內遊走,直到水笙體內的真氣完全平息下來,田承嗣才緩緩收了功力,這時田承嗣才發掘下身此刻居然堅如鐵石奇癢難忍,不由得對水笙加大了運動,哪知道水笙又是慘叫連連,田承嗣見狀自然是不得不忍住衝動,急忙剎車。
水笙痛苦的說道:「弟弟,姐姐好痛,真的不行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是弟弟貪心了。」
水笙流著淚說道:「不是的,是姐姐貪心了,姐姐替你叫溫姐姐來吧。」
田承嗣沉默沒有接話,水笙則笑了笑,朝帳篷幕布後面發出了三聲鳥鳴,接著不遠處也回叫三聲鳥鳴,水笙說道:「溫姐姐,很快就會來了。」
田承嗣點了點頭,從水笙的體內退出,突然水笙慘叫一聲,望著自己的下身驚恐道:「弟弟,血,這是血。」
田承嗣握住水笙伸過來的手,水笙的手濕漉漉的,田承嗣知道是水笙*流出來的血,可是這實在是多了一些吧,田承嗣試著在水笙下身摸了一下,田承嗣的右手摸了一手的血,這下子可把田承嗣嚇了一跳,水笙的血流得太厲害了。
田承嗣連忙點亮了油燈,看見水笙的*完全浸在血水中,而*還在不斷流出,趕忙照著狄雲教的穴位,點了水笙*的幾個穴位止血,還好狄雲教的點穴止血這一招倒是頗為靈驗,再加上田承嗣近日所練的易筋經內功確有奇效,水笙的下身流出血越來越小了。
這時帳篷簾子一動,一陣風湧了進來,田承嗣回頭望去只看到一團黑影,不過憑感覺就知道是溫姐姐到了,風湧到了田承嗣身邊,就聽見溫儀說道:「弟弟,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會這樣啊?還不快把妹妹抱到那面臥榻去。」
田承嗣連忙把油燈遞給溫儀,自己把水笙抱起走向另一個臥榻,溫儀一邊把油燈放好,一邊找了一幅白布,來給水笙擦身,水笙被田承嗣點了穴後,血已經沒有流了,溫儀給水笙擦乾淨身子後,給水笙下身墊了一塊布,再給水笙蓋好被單。
然後把田承嗣拉到一旁問道:「弟弟,你怎麼吧水妹妹禍害得這麼嚴重?」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只是給水姐姐打通任督二脈而已。」
溫儀說道:「不對,你一定是在打通任督二脈後,又對水妹妹動了粗,不然水妹妹不會流這麼多的血的,你看水妹妹墊的白布,基本上都被血浸透了,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水妹妹,今夜你就不要想好事了,另外找個地方休息,姐姐還得留下來照料水妹妹。」
田承嗣聞言也覺得有些訕然不好意思,恬著臉給水笙姐賠了個不是,隨後就在溫姐姐的催*下,灰溜溜的出來帳篷,抬頭看著天空已經是三更天了,而中軍大帳通火通明,田承嗣不由得點了點頭,信步朝中軍大帳走去,看見管得寬還在大帳門口外面站著。
管得寬見田承嗣到了問道:「將軍,明天還要行軍,您不睡了?」
田承嗣說道:「嗯,這麼晚了,你怎麼沒有休息?」
管得寬回答:「回將軍,今晚夫人一直在大帳裡休息,小的就一直在帳外候著。」
田承嗣心說原來是溫姐姐一直在中軍大帳裡等著,於是自己也走進了中軍大帳,一屁股在中軍的寶座上,這時的田承嗣由於剛見過水笙*的鮮血,**也在剛才運功過程中洩去了一部分,早已經沒有了對異性的**,整個人卻顯得特別的精神,感覺頭腦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清醒過。
田承嗣問道:「晚上塗統領他們回來有什麼事沒有?」
管得寬說道:「沒有,就是傷病營那面現在還在忙活。」
田承嗣說道:「嗯,知道了,你去睡吧。」
管得寬說道:「將軍,四更輜重營就要早炊了,要睡也來不及了,呵呵,就讓小的陪著將軍吧。」
田承嗣心說已經三更天了,天一亮錦衣衛就要出發了,自己和他確實是不能再睡覺了,可是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總不能就這樣在中軍大帳裡乾坐著,於是活動了一下手腳,通過跟水笙雙修,發現身上的異種真氣不出意外又消化了不少,田承嗣想起淨玄他們抓了五個會內功的闖賊頭目,不如趁著現在有空把這五個闖賊頭目的內功都吸了,省的帶著這些累贅上路麻煩。
田承嗣問道:「管得寬,淨玄他們捉到的五個會武功的闖賊頭目呢?」
管得寬說道:「回將軍,就押在後面的帳篷裡。」
田承嗣說道:「走,帶本將軍去看看。」
管得寬在前面引路,來到中軍一個較偏的帳篷前,管得寬說道:「將軍,五個闖賊頭目就在這個帳篷裡。」
田承嗣想帳篷走去,把守的親兵連忙打起簾子,拿著火把給田承嗣帶路,田承嗣進得帳篷裡,只見帳篷裡的五個闖賊頭目,都被綁在立起的木樁上,五個闖賊頭目都顯得非常委頓,突然見有人進帳篷,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進帳篷的人。
田承嗣說道:「來人,把這五個人的嘴給堵上。」
幾個親兵連忙找布來堵五個闖賊頭目的嘴巴,這可把五個闖賊頭目嚇壞了,有三個頭目破口大罵,有兩個頭目開口告饒,哭哭啼啼的要向官兵投降,不過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就被親兵們用舊衣衫撕成的破布堵上了嘴。
田承嗣揮揮手讓管得寬和親兵離開,田承嗣來到一個虯鬚大漢面前,一掌按在他的天靈上,虯鬚大漢體內的真氣如脫韁野馬,迅速流入田承嗣的體內,虯鬚大漢怒目圓瞪面顯驚恐,由於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搖晃身體,不過沒有多久就漸漸無力了,最後耷拉著腦袋再沒有了動靜。
田承嗣吸完虯鬚大漢的真氣,又奸笑著向下一個闖賊頭目走去,剩下的四個闖賊頭目都是一般地驚恐萬狀,拚命的搖晃著腦袋,有兩個闖賊頭目流出了眼淚,還有一個闖賊頭目更誇張,一個大男人居然尿褲子了……
田承嗣從帳篷裡走出來,對管得寬說道:「趕緊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把那五個闖賊頭目剁爛了後,埋了。」
田承嗣朝中軍大帳走去,心裡卻還是覺得不太滿意,五個闖賊頭目的真氣,比昨天吸闖賊吳葵、詹正拚兩將還少,真氣太雜亂了,在身體裡亂竄亂撞,實在是不太好受,不過由於自己需要大量的真氣,自然也就沒有資格對真氣的來源挑三揀四。
回到中軍大帳時,負責點集拔營工作的饒成軍、蘇定軍已經等在大帳裡了,田承嗣見了心中一喜,問道:「饒統領、蘇統領,你們都作好出發的準備了嗎?」
饒成軍、蘇定軍齊聲回答道:「回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田承嗣說道:「好,既然你們準備好了,事不宜遲,天亮之後,饒統領前面開路,蘇統領率領輜重營、妓營、眷屬營、馬車車隊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