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問起溫青青的情況,溫儀說道:「青青的傷勢總算是穩定下來了,不過體內的功力到底是一絲也沒有了,今天青青醒來聽說放走了袁承志,整個人的精神好了不少。」
田承嗣說道:「姐姐,等青青的心情好了,給她提一提恢復功力的事情,如果青青肯了,弟弟傷勢好了,就可以替她試著恢復功力。」
溫儀歎口氣道:「好吧,姐姐慢慢找機會跟青青說,這個女兒的脾氣強得很。」
田承嗣離開溫儀那裡,回到自己的帳篷後,又打坐練起功來,到申時才收了功,化解了不少異種真氣,也弄得一身臭汗,田承嗣讓親兵打水來擦了一遍身,這時錦衣衛派出去的哨探連續返回,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原來從禹州府通往汝寧府的道路,全都被闖賊「小袁營」朱成矩部的兵馬封堵了,如果錦衣衛不想跟「小袁營」朱成矩部硬拚,就只有另尋別路去汝寧府了。
天黑時常丹、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完成了本部的招兵工作,紛紛歸來,一共招到了二百五十多新兵,田承嗣特別把常丹、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四人叫來帳篷,叮囑明日招兵注意南面南陽府的情況,如果南陽府方面沒有闖賊「小袁營」朱成矩部的兵馬,錦衣衛會考慮即日走南陽府繞行去汝寧府。
常丹表示明日招兵一定會按照大人的意思,重點會放在南陽府方向,而且自己會親自前往,留莫成勇在軍中訓練新兵,田承嗣對常丹的安排很滿意,但是考慮到常丹的新兵營不善偵查遠襲,還是決定派編製比較完整的溫正部一起行動。
常丹、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四人離開後,田承嗣把溫正叫了來,說道:「溫正,這兩天倚紅偎翠日子過得不錯嘛。」
溫正嘿嘿一笑道:「姑父,這不是妓營的新貨多嘛,侄兒只恨忙不過來呢。」
田承嗣笑道:「正兒,古人曰溫柔鄉是英雄塚,你還是悠著點的好。」
溫正湊近田承嗣低聲道:「姑父,要不要侄兒給你挑兩個好的。」
田承嗣說道:「正兒,你胡說些什麼呀?」
溫正說道:「姑父,你那些女人個個都正兒八經的,只能看不能碰,還是侄兒真刀真槍的來得實惠。」
田承嗣倒是沒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假鳳虛凰,一直就落在溫正眼裡,也不知道錦衣衛的其他將領怎麼看自己,說不定把自己當成了光說不練的假把式了,好在經過這些日子的努力,自己跟安小慧、水笙之間的關係眼看已經水到渠成,不然真的會被憋屈死的。
溫正見田承嗣不說話,就開口道:「姑父,女人就是喜歡做作,把侄兒給姑父的「醉仙蜜」用上一點,任她三貞九烈的女子,還不是任你擺佈,等生米做成熟飯,還不就是千依百順了。」
田承嗣說道:「你懂什麼,談情說愛,關鍵是談情,這個過程最重要,你那些女人儘是些庸脂俗粉,彷彿嫩牛嚼老草,那有什麼味道呢?」
溫正笑道:「原來姑父是個情聖啊,那血刀老祖的藥丸應該是用不著了,就賞幾顆給侄兒吧。」
田承嗣說道:「正兒,你年紀輕輕精血正旺,要那個藥丸幹什麼,這樣會掏空你身子的。」
溫正厚著臉皮說道:「姑父,給幾顆吧,這幾天新鮮女子多,不用藥實在太可惜了。」
田承嗣說道:「想都別想,姑父這次叫你來是有任務,你吃了藥丸縱慾過度,怎麼去完成任務呢?」
溫正問道:「姑父,什麼任務啊,那完成了任務後,總可以賞侄兒幾顆藥丸吧。」
田承嗣後悔自己怎麼安排了溫正去探路,如果不是常丹、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都知道自己點了溫正的將,田承嗣一定會立刻換人,現在田承嗣為了面子,只好讓溫正去南門南陽府走一趟。
田承嗣說道:「行,你完成任務後,姑父就給你兩顆藥丸。」
溫正大喜道:「姑父,你佈置任務吧。」
田承嗣說道:『明日你去南門南陽府境內探路,確定南去汝寧府的官道或者小路上究竟有沒有闖賊「小袁營」朱成矩部的兵馬,記住,你的情報是否準確,關係著我錦衣衛的生死存亡。」
溫正說道:「姑父,侄兒明白,怎麼說我們錦衣衛是要繞過「小袁營」朱成矩所部去汝寧府了。」
田承嗣點了點頭,溫正說道:「姑父,「小袁營」朱成矩部的兵馬不過是闖賊的雜牌軍,我們錦衣衛乾脆攻過去算了。」
田承嗣說道:「攻過去,說得這麼簡單,跟曹軍這一仗打下來,,錦衣衛雖然勝利了,可是整個錦衣衛損失慘重,以現在的力量打「小袁營」朱成矩部,基本上是不可能取勝,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打「小袁營」的兵馬。」
溫正說道:「姑父,難道你認為能夠招降「小袁營」的袁時中?」
田承嗣說道:「袁時中跟李自成絕對不是一條心,這次「小袁營」的朱成矩避戰,坐視曹軍楊承祖部大敗虧輸的行為,李自成就不會待見「小袁營」首領袁時中,如果我們錦衣衛再做出跟「小袁營」親善的舉動,一定會起到挑撥李自成和袁時中關係的作用,但是相反,如果錦衣衛去攻打「小袁營」朱成矩部,這不是讓李自成和袁時中二人更緊密的團結在一起了嗎?」
溫正說道:「姑父說得是,只是怎麼挑撥李自成和袁時中二人的矛盾呢?」
田承嗣說道:「辦法多得很,效果最好的就是,我們悄悄的繞過「小袁營」朱成矩部,然後放風說是「小袁營」朱成矩放錦衣衛去汝寧府的,你想李自成會怎麼對待「小袁營」?對待他的好女婿袁時中?」
溫正說道:「嘿嘿,李瞎子會把袁時中一刀「卡嚓」了。」
田承嗣說道:「嗯,暫時還不會,不過以後就難說了。」
溫正疑惑的問道:「姑父,既然「小袁營」朱成矩部不願意跟我們交戰,他們應該不會派兵去南陽府堵截我們的。」
田承嗣說道:「小心行得萬年船,李自成志在汝寧城的督師丁啟睿、總督楊文岳,應該不會只派曹軍楊承祖、「小袁營」朱成矩部南來,肯定還有李自成的嫡系兵馬監軍,闖賊的嫡系兵馬非一般流寇的兵馬可比,非萬不得已我們錦衣衛暫時不會跟闖賊的兵馬交鋒。」
溫正恍然大悟告辭離開,田承嗣不放心溫正,囑咐溫正今晚不要睡得太晚,溫正答應一聲已經出了帳篷,田承嗣無奈的苦笑,只好在叫來親兵營統領馬貴,命令他明天暗中保護溫正,免得溫正吃了南陽府桿子土匪和地主武裝的虧。
馬貴離去後,田承嗣一個人躺在臥榻上養神,心裡想著那一日拔營南去汝寧府,最理想的是後天拔營,這樣新兵基本上熟悉了新的軍營,傷兵的傷勢多數也已經穩定,而且時間顯得緊湊,不用久住古渡口坐等形勢變化。
可是安小慧、水笙二女,已經應許蓬門自此為君開,明晚後晚就是自己採摘的好時候,如果自己拔營南去,最多只可以把水笙拿下,這樣安小慧就落空了,要是安小慧知道自己落在水笙後面,豈不有惹出一場大風波。
本來自己想著溫儀今晚來陪護,這樣正好把水笙、安小慧順延,這樣水笙、安小慧兩人都不落空,大家都皆大歡喜,可是偏偏溫儀沒有答應,今晚自己還是只有跟溫姐姐假鳳虛凰,田承嗣心裡直冒火,整個人都快要爆發了。
田承嗣慾火焚身,躺在那裡越來越精神,為了克制體內的慾火,田承嗣不得不又練起了內功,一個多時辰後,消化了不少異種真氣,慾火也克制住了,田承嗣收了功,睜眼一看溫姐姐已經坐在了身旁。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來了多久了?」
溫儀說道:「來了快半個時辰,弟弟的內功又精進了。」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身體都好了,還讓姐姐晚上來照顧,實在是很不好意思啊。」
溫儀說道:「弟弟,你是不是不願意姐姐留在這裡,那姐姐立即就走。」
田承嗣連忙拉住溫儀說道:「姐姐,弟弟是考慮到青青傷勢重嘛,既然將軍願意照顧弟弟,弟弟是求之不得啊。」
不過溫儀還是起了身,田承嗣顯得失望說道:「姐姐,你……」
溫儀說道:「弟弟鬆手,姐姐不走,只是去滅了油燈。」
田承嗣這才鬆開了溫儀,看著婀娜多姿輕盈柔美溫儀,田承嗣心說跟姐姐素聊也不錯,一盞盞油燈熄滅了,整個帳篷黑了下來,只有門簾處透進幾絲月光,黑暗中溫儀款款走來,田承嗣一伸手把溫儀拉倒自己的跟前。
溫儀坐好後埋怨道:「弟弟,你怎麼這樣魯莽,差點把姐姐的腰閃了。」
田承嗣故作緊張說道:「是嗎?弟弟給姐姐揉揉。」
於是田承嗣趁機伸雙手握住溫儀的腰間動了起來,溫儀「啊」「啊」輕叫了兩聲,任由田承嗣的揉摸,田承嗣開始動作還算規矩,後來完全是為了獲取快感,把溫儀弄得渾身發癢無力,到後來溫儀乾脆柔弱的靠在了田承嗣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