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心說這安小慧醋勁實在是太大了,也不知道昨晚上水笙姐是怎麼受她折磨的,看來怎麼也得想個法子先把安小慧制住才是,這時安小慧說話了:「弟弟,你真的不做那個事就很難過嗎?」
田承嗣震撼安小慧竟然提出這樣的問題,讓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於是只好保持沉默,哪知道安小慧繼續說道:「弟弟,如果你真的忍不住……」
安小慧緊緊抱住了田承嗣的身體,頭在田承嗣的胸前輕輕的摩擦,田承嗣對安小慧的反常表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可是的安小慧的動作更加火辣,田承嗣終於明白安小慧是拿出實際行動了。
安小慧的主動出擊,把田承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重新激發,田承嗣猛的插進安小慧的衣衫裡,安小慧「嗯」了一聲,田承嗣才發現安小慧只穿了一件衣衫,整個身子都是*的,田承嗣大喜一下子剝去了安小慧的上衣。
田承嗣把安小慧抱進了臥榻了,身體滾燙的安小慧癡迷望著田承嗣,田承嗣猛的壓在了安小慧身上,而安小慧也纏住了田承嗣,田承嗣呼吸急促,伸手去脫安小慧的褲子,安小慧只是扭動了一下並沒有反抗的跡象。
田承嗣解安小慧的褲腰帶,慌亂中把活結拉成了死疙瘩,於是田承嗣埋著頭在那裡解疙瘩,安小慧平躺在那裡非常配合,提出忙活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解開死結,情急之下一使勁撤斷了安小慧的褲腰帶。
田承嗣把守伸進了安小慧的大腿間,把褻褲褪至腿根處,安小慧發出了「嗯」「嗯」的膩聲,田承嗣急不可耐的拖自己的底褲,突然傳來親兵的說話聲:「夫人,你好。」
「將軍,起來了嗎?」這是溫儀的聲音。
田承嗣和安小慧還沒有入巷,聽見溫儀的聲音二人頓時石化,二人經過短暫的發木,安小慧一竄而起迅速回到自己的臥榻上,三下五下就把身上的衣褲已經穿戴整齊了,田承嗣也不甘落後,眨眼間完成了全身裝束。
田承嗣示意安小慧發聲,安小慧滿臉通紅,一下子把頭蒙住了,這時溫儀的腳步聲離帳篷非常進了,田承嗣知道不能再拖,就發聲喊道:「是姐姐嗎?」
「原來弟弟已經醒了啊?」溫儀說道。
帳篷的門簾一動,大束的陽光射了進來,刺眼的陽光讓田承嗣沒有看清楚進來的溫儀和水笙的面容,田承嗣連忙從臥榻裡爬去,溫儀說道:「弟弟,姐姐沒想到你還在睡覺,不然就晚一點來叫你吃早飯。」
田承嗣故作詫異道:「姐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溫儀說道:「快已時了,再晚就只好連著吃午飯了。」
田承嗣說道:「該死,弟弟,真沒想到會睡得這麼沉。」
溫儀問道:「弟弟,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
田承嗣說道:「哦昨夜跟安姐姐練了一陣輸送真氣方法,哪知道運氣特別好,居然替安姐姐打通了任督二脈,因此弟弟的真氣耗費了不少,相信調息幾天就會恢復的。」
剛剛從臥榻爬起來的安小慧,聽見田承嗣怎麼說,明白田承嗣是用傳功的事情來遮掩剛才的糗事,也搭話道:「是的,姐姐,妹妹的功力增強很多。」
田承嗣說道:「姐姐,用傳功的方法,不僅青青可以恢復功力,就是姐姐和水姐姐也可以增加功力。」
溫儀說道:「弟弟,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這一切等弟弟以後傷好了再說,弟弟、安妹妹去吃飯吧。」
田承嗣見溫儀沒有起疑,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就先往帳篷外走去,溫儀跟著出了帳篷,水笙正準備離開帳篷,安小慧先一步跨向帳篷門口,卻被地上放的馬扎絆了一下,安小慧一個站不穩,向帳篷門簾處撲去,水笙連忙伸手抱住了安小慧。
水笙抱住安小慧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安小慧的裙褲居然掉在了地下,水笙看見這一幕被驚得目瞪口呆,安小慧知道裙褲出了問題,「刷」的一聲,安小慧迅速把裙褲提了起來,水笙指著安小慧就要說話,安小慧連忙出手堵住了水笙的嘴巴,然後不斷的搖晃著腦袋。
溫儀回頭喊道:「兩位妹妹怎麼還不走?」
安小慧連忙收回了手說道:「姐姐,我們就來了。」
水笙眼疾手快,取了田承嗣臥榻旁的一條綠絲絛,替安小慧把裙褲繫好,安小慧感激的說道:「妹妹,謝謝你。」
水笙說道:「姐姐,我們快走吧,不然溫姐姐會多心的。」
安小慧心裡非常的亂,並沒有對水笙的話進行解釋,坐實了自己跟田承嗣之間不清不白,跟著水笙一起出了帳篷,這時的安小慧對水笙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以前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讓水笙覺得眼前的一切沒有真實感。
田承嗣和溫儀、安小慧、水笙一起吃飯時,看見安小慧、水笙兩人緊緊挨在一起,不光是有說有笑,而且顯的很親密,田承嗣就奇了怪了,這兩人平時關係沒有這麼好啊,自從昨天水笙因為褻褲暴露後,自己就一直沒有再見過水笙,相信一定是吃了安小慧不少苦頭,難道就是因為昨夜自己給安小慧打通任督二脈,安小慧感動以身相許,連帶水笙也可以趁勢脫離苦海了,田承嗣怎麼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
最奇怪的是,安小慧、水笙兩人很快吃完了飯,連跟溫儀都沒有打招呼,就互相摟著飛快離開了,溫儀說道:「弟弟,昨天兩個丫頭還互相黑著臉呢,怎麼今天好得像穿了連襠褲一樣。」
田承嗣說道:「是啊,弟弟也不太明白,這也說明安姐姐和水姐姐還有少女心性。」
溫儀說道:「弟弟,不管怎麼說,安妹妹和水妹妹處得好,對大家都是一件好事。」
田承嗣說道:「姐姐,等弟弟傷好之後,也替姐姐打通任督二脈。」
溫儀說道:「打通任督二脈非常耗真氣,弟弟這次給安妹妹打通任督二脈損失了多少功力?」
田承嗣說道:「大概有三成功力吧,不過沒什麼,弟弟體內上次吸納的異種真氣還有不少,異種真氣只要煉化得快,很快就可以彌補大部分的內力損耗的,相信弟弟只要再煉化幾天異種真氣,不光能夠補齊體內氣丹的真氣,甚至還有可能瞬時把氣丹進一步擴大。」
溫儀說道:「這樣啊,那是不是說弟弟你只要吸收了異種真氣,就可以把異種真氣煉化轉給他人,使這個人的武功迅速增強。」
田承嗣說道:「不錯,應該就是這個情況。」
溫儀說道:「弟弟,你這種內功專門吸別人的內力真氣,很有來歷吧,應該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內功,一旦武林中人得知弟弟有這種內功,弟弟,恐怕會成為天下武林人士追殺的對象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吸的也是壞人的真氣,而且也不是江湖中人,如果有武林中的這些所謂俠客不識好歹前來刺殺弟弟,弟弟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溫儀歎道:「哎,讓姐姐說什麼好呢?只怕從此錦衣衛多事,弟弟的麻煩不斷了。」
田承嗣說道:「既然姐姐認為武林人士遲早會找到錦衣衛來,姐姐更應該增強武功,這樣弟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溫儀說道:「弟弟,現在錦衣衛傷兵滿營,如果後面硬從闖軍「小袁營」突破,恐怕會損失很大呀。」
田承嗣歎口氣說道:「一步走錯滿盤皆落索,不過事已至此,就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田承嗣從溫儀的帳篷出來,來到中軍大帳,花鐵干、狄雲、溫正、常丹、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蘇定軍、蔣尚武、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等都到齊了,田承嗣在中軍帥座坐定。
錦衣衛眾將官報上各營缺額兵營,花鐵干所部缺十七人,狄雲所部缺四十七人,溫正所部缺十九人,饒成軍所部缺五百三十一人,馬貴所部缺四百一十五人,塗德海所部缺三百九十七人,牛成熊所部缺四百零六人,蘇定軍所部缺四百五十八人,田承嗣的親兵傷亡近二百人,當然這些缺額包括了傷兵營裡的一千傷兵。
而花鐵干、狄雲、常丹負責的新兵營經過大戰,兩千八百新兵也傷亡了五百人,只剩下兩千三百新兵,而錦衣衛各營的缺額達到兩千五百士兵,就是把整個新兵營分下去,還是有兩百人的缺口,而常丹、蔡大山、莫成勇、梁富貴等一百多教官是必須保留的,於是田承嗣決定優先補足花鐵干、狄雲、溫正和自己的親兵,蘇定軍部兵多,完全可以自己內部挖潛力,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四個千戶營補足八百士兵。
最吃虧的蘇定軍並沒有說話,饒成軍、馬貴、塗德海、牛成熊四個統領中,牛成熊先開口了:「將軍,還有一千新兵怎麼不分了,當時將軍可是說的補足全額兵員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