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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破曉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安小慧拈酸 文 / 大漢雄魂

    田承嗣說道:「姐姐,這些俘虜殘殺了我們多少錦衣衛官兵?你就不想想你那些死於非命的女兵姐妹?放了他們還不是去做流寇,留在錦衣衛裡還要管吃管喝,最惱火的是闖賊「小袁營」部數萬大軍就在一旁,一旦錦衣衛跟闖賊「小袁營」交戰,這些俘虜就成了肘腋之患,我們錦衣衛可經不起折騰啊。」

    水笙為難道:「弟弟~,總之姐姐不能幫你傳話。」

    安小慧這時進了帳篷問道:「水妹妹,弟弟剛才要你傳什麼話?」

    水笙頓時色變,田承嗣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哦,是水姐姐見弟弟有傷,想讓弟弟多休息一會,因此怎麼也不肯叫親兵接弟弟去中軍大帳。」

    安小慧眼睛一轉說道:「不對,扶你去中軍大帳,我和水妹妹就行了,用不著什麼親兵,好啊,是不是你們二人又在搞什麼鬼花樣?」

    水笙連忙否認:「姐姐,沒有,妹妹真的沒有。」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怎麼整天疑神疑鬼的,你連弟弟我和水姐姐都不相信,要知道我們可是一家人喲,這會讓弟弟和水姐姐好傷心的啊。」

    安小慧說道:「哼,你會傷心難過,水妹妹,我們這個好弟弟可不是什麼好貨色,姐姐前些日子早就調查清楚了,他可是北京城出了名的浪蕩子,還有一個什麼外號叫「風流公子」,南京城的田府也藏了不少的娥眉嬌娃,咱們姐妹都被他騙了。」

    水笙聽了頓時大驚,臉色煞白,雙手搖著田承嗣的手臂連忙追問道:「弟弟,安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田承嗣聽了安小慧的話,腦殼「嗡」的一下炸響,媽的,哪個狗東西把老子賣了,南京的事情錦衣衛知道的人多,可是北京的事情自己身邊也就那麼幾十號人知道,這些人簡直不是人,他們自己整天可以去妓營尋歡作樂,也不想想他們家大人過的是什麼日子,守著三顆好白菜,硬是沒有機會啃上一口,反而被安小慧刨了老底,這簡直是沒有天理嘛,自己這幾個月活脫脫的一個苦行僧,容易嗎?要是知道是哪個告的密,非整死他不可,還要把告密人的*切成肉絲。

    田承嗣沉吟了片刻,故作正色道:「水妹妹你不要聽安姐姐瞎掰,她純屬是捕風捉影道聽途說,完全是沒影子的事情。」

    水笙聽了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安小慧聽了這話卻頓時火了,尖聲吼道:「你在北京城逛窯子,南京城宿青樓,那個焦宛兒、寇白門、鄭妥娘、陳圓圓是怎麼一回事,可別說是姐姐冤枉你。」

    田承嗣叫屈道:「姐姐,你還真是冤枉弟弟了,姐姐說的焦宛兒、寇白門、鄭妥娘、陳圓圓等還真有其人,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麼一回事!姐姐你真是錯把馮京當馬涼了。」

    安小慧聽了田承嗣信誓旦旦的空口白話,也不由得疑惑道:「焦宛兒、陳圓圓就住在田府裡,你在北京、南京尋花問柳,姐姐可沒有冤枉你吧?」

    田承嗣看著安小慧滿臉的怒氣,而水笙一副哀怨淒愁的樣子,田承嗣知道自己不能認罪,俗話說得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自己只要一承認真有這事,麻煩就會無窮無盡,只怕從今往後自己從此成為溫儀、安小慧、水笙的眼裡的罪人,更為嚴重的是,溫儀、安小慧、水笙三姐妹還可能離自己而去,現在只有把謊話進行到底,想方設法圓過去,並找機會在回到北京城或者南京城之前,把溫儀、安小慧、水笙三女生米做成熟飯,這樣她們徹底綁在自己身邊了,至於對自己有麼有恨,可以慢慢調教,俗話還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田承嗣這時候說話倒是利索起來了,只聽他侃侃而談道:「兩位姐姐且聽弟弟細說,弟弟在北京城的確喜歡附庸風雅,不過常去的卻是賭場,這把七寶削金刀就是從如意賭坊贏來的,當時饒統領、塗統領都在場,安姐姐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饒統領、塗統領。」

    安小慧說道:「七寶削金刀這種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姐姐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不要弟弟翻來覆去的講,再說去賭場賭錢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弟弟你好像很理直氣壯嘛?」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誤會了,如意賭坊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駱養性開的,弟弟不過是去給都指揮使大人捧個場而已。」

    安小慧說道:「那你南京城的事情怎麼說?」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在南京城並沒有做什麼呢,哦,對了,焦宛兒的確是弟弟的侍妾,就是如此而已。」

    安小慧怒道:「那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呢?」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從來就沒有問過嘛?」

    安小慧說道:「我之前怎麼沒有問過你,你說家中正妻要皇上欽定,因此父母並沒有給你娶妻。」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是這麼說過呀?」

    安小慧說道:「那你怎麼不說已經有了焦宛兒,而且還來糾纏於我。」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只是問弟弟有沒有妻子,並沒有問弟弟有沒有侍妾,弟弟追求姐姐可是得到老丈人批准的喲。」

    安小慧罵道:「無恥、下流、騙子,本姑娘從沒有出賣自己女兒的父親,你再提什麼老丈人,小心我揍死你。」

    田承嗣做立刻鴕鳥狀不說話,水笙這時候看不過去了,到底心軟,反而安慰起安小慧道:「姐姐,弟弟並不是有意隱瞞的,確實是我們之前沒有問清楚。」

    安小慧說道:「水妹妹,你怎麼這麼容易相信他,明明就是他有意欺騙咱們,不然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了,他也不坦誠的說出來。」

    水笙說道:「姐姐,反正我們已經是三姐妹了,將來得到還要娶正妻,也不多焦宛兒一個人,再說焦宛兒跟弟弟在一起,可是在我們三姐妹之前啊。」

    田承嗣聽了水笙的話登時不由得暗暗竊喜,水笙真是太體貼人了,到底是古代婦女呀,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好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安小慧哼了一聲說道:「你啊,就知道做好人,弟弟,那寇白門、鄭妥娘、陳圓圓這些女子是怎麼回事?」

    田承嗣說道:「見寇白門、鄭妥娘是為了工作需要,而且秦淮河的名妓是賣藝不賣身的,弟弟跟寇白門、鄭妥娘是清白的,至於陳圓圓那是我爹,你們的公公特地給皇上選的妃子,還有楊宛、顧秦兩位將來也是要入宮伺候皇上的,怎麼扯到是弟弟的女人了,這可是欺君滅九族的大罪啊,姐姐可不能亂說啊。」

    安小慧被田承嗣這麼振振有詞地一一駁斥,再加上自己先前得到的情報並不詳細,一時間居然啞口無言起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只是愣在那裡,過來好半響才幽幽地說道:「那,那既然如此,陳圓圓的事情姐姐就不問了,可寇白門、鄭妥娘不過就是兩個婊子,怎麼到她們那裡去反而成了工作呢,弟弟你可不要誆姐姐哈。」

    田承嗣說道:「嗨,哪能呀?再說了,姐姐~,你說弟弟是幹什麼的?」

    安小慧說道:「你是欽差大人右僉都御史錦衣衛指揮僉事漕運參將,算是朝廷命官吧,那又怎麼樣?」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現在幹的是錦衣衛指揮僉事,你知道錦衣衛是幹什麼的嗎?」

    安小慧說道:「我們就是錦衣衛囉,你先前不是還說叫什麼錦衣親軍嗎?自然是替朝廷效命,應該算是皇上很信任的軍隊吧。」

    田承嗣說道:「嗯,對,也不全對,水姐姐,你說說錦衣衛是幹什麼的?」

    水笙說道:「嗯,我小時候聽我爹爹說起過,錦衣衛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組織,不光大明的百姓怕,江湖上的英雄好漢仇視,就連大明的官員也忌憚,可是我進錦衣衛這麼長時間了,我發現我們錦衣衛也就跟一般的軍隊差不多啊?根本沒有那些民間傳說的有什麼特別可怕之處啊。」

    田承嗣笑了笑說道:「嗯,水姐姐,你說和安姐姐一樣,對,也不對,在我們錦衣衛內部,自家人自然不會感覺到有什麼特別可怕之處,可是錦衣衛畢竟是皇上控制的特務機構,除了統轄儀鸞司,掌管皇帝儀仗和侍衛的職責之外,作為皇帝侍衛的軍事機構,錦衣衛還有同樣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奉皇上的諭令掌管刑獄,巡察緝捕之權,從事偵察、逮捕、審問等活動,姐姐明白了嗎?」

    安小慧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我多少知道一些,以前在義軍,哦不,闖賊那裡也聽說過,可是你說的錦衣衛從事偵察、逮捕、審問這些見不得人的活動,我看這些日子咱們也並沒有去做啊。」

    田承嗣不由得扶手捂著額頭說道:「姐姐~,弟弟率領的錦衣衛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這次出京的任務主要是去少林寺給我姐姐貴妃娘娘取藥,因此並沒有領受錦衣衛偵察、逮捕、審問的這些任務,我們這邊不做並不表示留在南京城和北京城的錦衣衛不做這些事,其實不光兩京,整個大明十三省從事偵察、逮捕、審問這些活動的錦衣衛說多雖然不多,說少也絕對不少了。」

    安小慧說道:「照弟弟的意思是說,你以前去秦淮河是去幹錦衣衛那些密探監視的那種勾當了。」

    田承嗣說道:「是的,當然了,也趁機結交一批朋友,為皇上南巡作準備。」

    安小慧說道:「那弟弟認識的是些什麼樣的朋友呢?」

    田承嗣說道:「哼哼,說了你們估計也不知道,江南名士阮大鋮,聽過嗎?」

    安小慧說道::「原來這樣啊,不過聽說寇白門、鄭妥娘號稱秦淮八艷,弟弟你官高爵顯又風流俊俏,想必寇白門、鄭妥娘都投懷送抱了吧?」

    田承嗣苦笑道:「姐姐,如果寇白門、鄭妥娘這麼容易上手,她們就不會被整個江南士林叫做秦淮八艷了,像寇白門、鄭妥娘這樣的頂尖級名妓,就是她千肯萬肯了,不用八抬花轎抬她進門,休想碰得了她們的身子。」

    安小慧聽了哼了一聲道:「既然這麼三貞九烈,這些女人就不要出來拋頭露面,真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水笙說道:「姐姐~。妹妹聽表哥說起過,這秦淮河上的女子身價和素質都很高,不是一般府縣妓家土娼從小培養的那種尋常的瘦馬,秦淮河上的名妓很多可都是隸屬於朝廷教坊司的,她們大多數都是官宦人家犯事女子淪落風塵,秦淮八艷更是其中最出類拔萃者,她們那,妹妹捉摸著都是在變著花樣騙銀子,她們不把那些男人們的銀子搾夠了,絕不會輕易為男人寬衣解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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