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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一章 田承嗣出京 文 / 大漢雄魂

    田宏遇聽兒子說喜歡朱媺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再問了一遍田承嗣,得到田承嗣肯定的答覆,就是崇禎皇帝的長公主朱媺娖,田宏遇不由得一陣苦笑,朱媺娖對嗣兒成見可大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不是承嗣跟蹤朱媺娖,怎麼會挨那一頓暴打,承嗣想娶長公主做夢去吧。

    田宏遇和顏悅色的說道:「嗣兒,娶公主非同小可,大明祖訓皇室公主下嫁,只選**間英俊善良的男子,不許文武大臣的子弟娶公主為妻,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田承嗣知道大明皇室定下這種規定,是大明皇帝非常忌諱外戚干政,擔心文臣武將利用子女聯姻的手段來干預朝政,甚至發生搶班奪權的事情,為了徹底斬斷外戚干政的危險,明皇室便下了死命令,不許皇家和大臣武將聯姻,所以公主的婆家往往都是寒門之輩,在政治上沒有多大的地位,自然也就不會發生通過聯姻的方式干預影響朝政的事件了。

    不過作為老子可不知道自己兒子只是權宜之計,拿著長平公主做擋箭牌,並不是真的要討朱媺娖做妻子就說道:「爹爹,孩兒只想要一個出身高貴又情投意合的妻子。」

    田宏遇聽出了田承嗣想自己找妻子,不由得對自己兒子的特立特行不舒服,可是兒子有志氣要討一門好親,當老子的心裡還是想得過味的,真讓嗣兒娶了朱媺娖,田家在朝廷裡的地位豈不是更牢靠,可惜承嗣跟自己一樣都好色成性,就這一條想都不要想當駙馬。

    田宏遇說道:「嗣兒,你答應那兩個百戶加入,不怕是錦衣衛在摻沙子」

    田承嗣說道:「爹爹,錦衣衛敢摻我們田家的沙子,那是沒有把田家放在眼裡,再說孩兒這趟差事沒什麼好遮掩忌諱的,行事光明正大便好,不怕別人監視查看。」

    田宏遇含笑道:「嗣兒,你這樣說,為父就放心了嗯,決定具體出發的日子沒有。」

    田承嗣說道:「爹爹,孩兒怕夜長夢多,估計初四初五中的一天出發。」

    田宏遇說道:「嗣兒,你想不想知道你師傅的身世。」

    田承嗣頓時起了好奇之心,把耳朵豎起聽田宏遇娓娓道來:「嗣兒,你師傅胡媚娘可是大有來頭的,你師傅其實姓黃名叫嫣嫣,出身武林旁門左道奼嬃門傳入,不過奼嬃門歷來是母傳女、女傳女,黃嫣嫣身為奼嬃門掌門,因為避禍才隱於京城扮作暗娼。」

    田承嗣驚道:「爹爹,我師父如果是一派掌門,怎麼可能淪落到*此賤業呢。」

    田宏遇微微一笑道:「嗣兒,你以為奼嬃門是少林、武當、崆峒這樣的大派,這奼嬃門是見不得人的*邪小門派,門派中人丁稀少,黃嫣嫣之所以甘願做暗娼,據說奼嬃門最厲害的奼女陰陽功能夠養顏護身青春常駐,這也是奼嬃門為天下正派武林人士不齒的地方。」

    田承嗣問道:「爹爹,那我師父的仇家是誰。」

    田宏遇苦笑道:「是武當派,為父也是今日才知道,不然絕不會讓你跟著黃嫣嫣練武,嗣兒,現在你知道了你師傅的來歷,她的「三十六式鴛鴦玉女拳」非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出來,不然會給自己惹禍上身的。」

    田承嗣聽了有些默然,田宏遇說道:「嗣兒,以我們田家的地位,除非武當派造反,不會明著來找你麻煩的,你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

    崇禎十五年二月初五日,田承嗣的人馬終於成行了,整個隊伍近三百人,主要有原神機營田承嗣舊部,田家招募新軍蘭田玉部,錦衣衛投靠的饒成軍、塗德海等三十多人,再就是田承嗣的跟班田小四、心腹馬貴組成親兵隊。

    田承嗣得到了父親準備的五百多匹騾馬,其中戰馬有兩百多匹,使八成以上的士兵騎上了戰馬,其餘士兵的也有馱馬騎行,隨行的還有田承嗣雇的一百輛大車兩百車伕,裝著田承嗣所部的兵器甲仗糧食草料等軍需,換乘的下一站是北直隸滄州。

    田承嗣坐在馬上回味著跟師傅黃嫣嫣的恩愛,原來跟師傅能夠如此水*融,是得益於奼嬃門的奼女陰陽功,好歹自己最終還是從師傅那兒磨到了奼女陰陽功中陽功的修煉方法,才明白奼女陰陽功中的陽功和陰功都是依靠採補,這自然離不開男歡女愛,師傅沉入慾海是練功所致,陽功只怕也是慾海難逃了。

    田承嗣的士兵一路學著騎馬,加上一百輛大車,隊伍行軍自然快不起來,花了五天時間田承嗣的千戶營才到了保定城,保定城以磚石砌城,隆慶年間張烈文等知府逐步改建而成的,加固並增築了城樓,城池基本呈方形,唯西南部向外呈弧形凸出一部,整個城池形似足靴,故有「靴城」之稱。

    田承嗣的的士兵憋了五天,一個個都成了色中餓鬼,在保定城東門外紮下營寨後,除了守營的士兵,其餘的人都湧進保定城尋花問柳去了,留在田承嗣身邊的將官只有蘭田玉教師和馬貴兩人。

    田承嗣自己不是個好人,可是看見自己千戶營的官兵個個如此,整個人都覺得在打寒顫,這樣的士兵能夠跟流寇打仗嗎,其實田承嗣自己有憋得受不了了,可是要保持長官的威儀死撐著沒有進保定城。

    哪知道不到一個時辰,去保定城**的覃衍火的士兵,就跟保定城的官軍發生了衝突,囂張慣了的饒成軍、塗德海立刻上來幫架,把好好的給拆了,現在被保定巡撫楊文岳的官軍包圍,這不是有士兵趕回來向田承嗣搬救兵嘛。

    田承嗣一聽自己的人對上了保定巡撫楊文岳的官軍頭都大了,自己的手下再混賬,總得先救下來再說,如果自己不能罩得住這些手下,失了千戶營的軍心,一旦軍心聚集不起來,隊伍就沒有了魂,再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好在蘭田玉的人馬還算整齊,於是田承嗣帶上親兵隊和蘭田玉的人馬,急匆匆的奔保定城東門而來,可是到了保定城東門,發現保定城東城門已經緊緊關閉,這下子田承嗣真的著急起來,要是保定把自己的手下剿了,田承嗣不知道怎麼收場。

    萬般無奈田承嗣使田小四叫城,田小四做慣了狐假虎威的事情,立刻縱馬直驅保定城東城門地下高喊:「呔,欽命錦衣衛千戶田大人到此,保定城大小文武官員為什麼不開門迎接,難道你們這是要藐視皇上不成。」

    田小四是大帽子亂扣,這個城樓是冒出一群軍官,其中一個游擊軍服的軍官說道:「那個田大人,不會是流寇騙城吧。」

    田小四喊道:「放屁,我家少爺可是當今的國舅爺,奉皇上密旨出京辦事,你們居然抗拒朝廷欽差,難道想殺官造反不成。」

    大概是田小四的話起來作用,城樓上隱隱有騷動跡象,這時城樓上有軍官問道:「你們有皇上的聖旨嗎。」

    現在田承嗣沒有辦法了,只好捧出聖旨對城樓上喊道:「保定巡撫楊文岳楊大人可在,還不快來聽旨。」

    田承嗣心裡是一片冰涼,自己為部下尋花問柳打架鬥毆拿出聖旨,一旦被崇禎皇帝知道了,那還有好果子吃嗎,不過現在也顧不得了,先把眼前的燃眉之急解了再說,城樓上聽說有聖旨後頓時一片寂靜。

    田小四又叫了幾嗓子,城樓上再也沒有人回答,田承嗣無奈只好在城門下等著,大約過了一刻多鐘,城樓上終於有人喊道:「城下的人聽著,保定巡撫楊大人到了。」

    田承嗣聽說保定巡撫楊文岳到了,既然有管事的人來了,就有解決糾紛的辦法,可是向保定城東城門樓望了一陣,沒有看見楊文岳楊巡撫出現,心中擔心城裡的手下吃虧,這時東城門的城門「滋」「滋」「滋」的響起,不一會東城門大門緩緩打開了。

    東城門城門打開後,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官軍湧出,圍著田承嗣這百十號人,足足站了一千多官軍,田承嗣是真金不怕火煉,對楊文岳的示威沒有當一回事,果然官軍出來得差不多了,就是一大群文武官員湧出來保定城東門。

    領頭的一個參將喊道:「爾就是那個田千戶嗎,還不快快前去拜見我家巡撫。」

    田承嗣冷冷一笑道:「本千戶可是皇上密使,你一個小小的參將,莫非不知道本使是代天巡獵,你羞辱本使就是羞辱皇上,難道不怕株連九族嗎。」

    那個參將聽了頓時臉青面黑,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來使莫非當今田娘娘的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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