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釀米酒,劉潔魚兩位的月票,感謝黃吳的兩張月票,感謝唐屍不擺手的打賞!關於書評區大家的討論,南瓜真的很高興,也統統加精了,希望大家繼續踴躍發言……)
主場輸球,雖然有些遺憾,但是現場的球迷仍然很體諒地在結束時,為伙子們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感謝他們在感恩節,為大家獻上了這樣一場精彩的比賽。
而對於伊巴卡而言,沒有什麼安慰能夠比女票的柔軟的懷抱和甜美的嘴唇更令他覺得溫暖的了,賽後,他連記者會都沒有參加,便匆匆地回到了更衣室。
而等到維斯布魯克等人慢吞吞地回來的時候,剛好和已經洗浴完畢,換好了衣服準備出來的伊巴卡打了個照面。
「天!賽爾吉,你可真快……」
「哈哈,是你們太磨蹭了!對了,祝節日快樂,夥計們!拜拜,泰勒在等我,我先走啦,咱們後天見!」
「哎……」
維斯布魯克的話還沒完,就先被伊巴卡一通搶白,等到他再想張口,卻發現伊巴卡早就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裡。
「你妹啊,要不要這麼急……有女朋友了不起啊!有異性沒人性!」單身男維斯布魯克頓時倍感淒涼,心中塞塞得。
這種時候,詹姆斯-哈登居然還過來火上澆油,只見他挺著大鬍子,摟住維斯布魯克的肩膀。疑惑地問道:「誒?賽爾吉怎麼走了?他不跟我們一起去嗨皮嗎?」
「廢話!人家有女朋友在身邊,怎麼可能跟我們一樣!」
維斯布魯克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眼角的餘光卻正好掃到哈登正用他的右手搓著胳肢窩,搓完後,又接著摟他的肩膀,還不停地蹭來蹭去……維斯布魯克頓時太陽穴暴突,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次奧!你特麼離我遠!」維斯布魯克噁心壞了,想都沒想,一巴掌,狠狠地將他的手打掉。嫌棄道。
哈登被維斯布魯克的舉動給弄愣了。各種疑惑,不知道好機油到底是怎麼了。
先是茫然四顧,然後又低下頭打量著自身。
花短褲,金項鏈。黝黑結實的胸肌和性感的大鬍子……沒問題啊。簡直帥過皮特。氣死克魯斯,有木有!
「他一定是嫉妒我比他帥!」詹姆斯-哈登琢磨了半天,最後啃著指頭。得出了結論。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此時,先一步離開的伊巴卡身上,喜聞樂見的一幕也正在上演。
夜幕下的俄城,如水般寧靜。
剛剛打完一場常規賽的伊巴卡來不及休息,便急匆匆地在停車場匯合了泰勒,駕駛著愛車往家趕。
回想著傍晚臨走前,琳賽對他的偷偷耳語,伊巴卡的心中便一片火熱。
「我今天特意穿了白絲哦!」
只要一想到清純可人的琳賽用她穿著白色的透明絲-襪的嫩腳為自己服務的景象,伊巴卡就已經可恥地硬了,腳下猛踩油門,恨不得直接飛回家去。
然而,越是著急越是添亂,深藍色的保時捷卡宴剛剛駛出去還沒多遠的距離,前輪便突然猛地打滑,毫無徵兆地偏離了方向,好在,正值晚上,路上的汽車並不多,再加上伊巴卡及時調整方向盤,這才沒有釀成慘劇。
「嘿,泰勒你瘋了,我特麼在開車!」伊巴卡氣急敗壞地朝身旁正扯著自己拉鏈的女人吼道。
「你才瘋了!」泰勒回嘴道,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很快,伊巴卡的拉鏈便被徹底拉開,某根散發著熱氣的巨大硬物,頓時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
「瞧,他都腫這麼大了,還嘴硬,裝什麼純啊,你開你的車,我吃我的宵夜,咱們兩不耽誤!」
完,泰勒不等伊巴卡再什麼,便嫵媚地白了伊巴卡一眼,然後一手撩起頭髮,一手扶著手柄,慢慢地側著身子彎腰俯了下來。
「ait!ait!泰勒,喂!你不會這麼饑-渴吧……哦……該死,馬上就要到家了,你就先等一會兒……嘶……輕!」伊巴卡似痛苦又似享受地發出了一聲呻-吟。
然而,泰勒她卻根本不理會伊巴卡的苦苦相勸,誓將吹喇叭的千古偉業進行到底,吧唧吧唧地唆著冰棒,並且還更加變本加厲,上下起伏地動作也越來越快速。
「哦……嘶……該死,我過我現在需要開車……哦,見鬼,這是你自找的!」
好好商量沒用,再加上某處與牙齒的不心碰撞,那種直入心靈的疼痛,伊巴卡終於忍不住火了。
什麼絲-襪美腳,什麼甜聲蘿-莉的誘-惑,統統被他拋到了腦後,現在,伊巴卡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狠狠地教訓一下,泰勒這個饑-渴銀彈的燒貨。
「滋……」
伊巴卡突然一個急剎車將汽車猛地停在一處無人的街道拐角,然後狠心地一把揪住泰勒的金髮,將她的腦袋用力地按向自己的雙腿間,直到感覺憤怒的下身徹底挺進某處狹窄濕潤的甬道。
「嗚嗚嗚……」從未試過這般深入的泰勒頓時臉色一變,掙扎著發出陣陣的悲鳴。
正所謂,一入喉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
在經歷了短暫的開荒般疼痛與噁心後,泰勒居然很快熟悉並且喜歡上了這種窒息的快感,慢慢學會了只用鼻子進行呼吸,開始漸入佳境。
好吧,藝多不壓身,泰勒又掌握了一項新技能。
而伊巴卡也從最開始的懲治心理,慢慢變得開始享受起來……
良久,伊巴卡終於顫抖著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虎吼,虛脫般靠在椅背上,雙手無力地鬆開泰勒的頭髮,微微地痙攣著,氣喘如牛。
而隨著「啵」的一聲,彷彿酒瓶開啟的響動,泰勒也終於艱難地從伊巴卡的雙腿間爬了起來,原本俏麗明艷的臉上,現在卻淚眼朦朧梨花帶雨,連妝都花了,一臉的狼狽不,還一邊咳嗽一邊在不停乾嘔。
「給你,擦擦吧!」伊巴卡看著泰勒有些紅腫的眼睛和嘴唇,以及嘴角邊、鼻孔中殘留的星星痕跡,心有不忍,抽出兩張紙巾,柔聲遞給她。
「咳……不用……不用你管!粗魯的野蠻人!剛才真應該一口咬掉!」
泰勒心中有氣,根本不接受伊巴卡的好意,一巴掌狠狠地將他手上的紙巾打落,然後自己搶過紙巾盒,一張張地抽取出來,胡亂地擦拭著,整理起了妝容、頭髮還有衣物。
「霍霍!」
伊巴卡突然笑了,「你捨不得!」
「呸,老娘才不稀罕!」泰勒嗔罵道。
「口是心非!」伊巴卡不屑地撇了撇嘴,「而且,你敢你之前不爽嗎?別忘了,沒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了,攥拳頭可是你在high上天時才有的特殊反應,休想嘴硬!」
「你……」泰勒一時語塞,被噎得不出話來,因為,伊巴卡得一都沒錯,就在之前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一股無法抵禦地極致快感也隨之洶湧襲來,裙子下,性感的內內幾乎瞬間就宣告濕透。
難道老娘真的有抖m的天賦?
泰勒不安地夾了夾大腿,又濕又涼的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你什麼你?沒話了吧?」伊巴卡壞笑道。
「少囉嗦,還不趕緊開車!」泰勒惱羞成怒道。
不講理,似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用天賦,不管年齡大。
回到家後,伊巴卡惦記著琳賽的節日禮物,急匆匆地直奔二樓琳賽的房間,可是卻吃了閉門羹。
不管伊巴卡隔著房門怎麼解釋也好,道歉也好,門裡性子上來的琳賽就是認定了:伊巴卡不重視她,不尊重她,根本不將她當回事……巴拉巴拉一大堆,總之,都是伊巴卡的錯,而琳賽也是鐵了心地不給他開門。
好的白絲之夜,就這麼吹了,伊巴卡的失望之情全都寫在了臉上,然而,身為罪魁禍首的泰勒,非但不幫伊巴卡解釋,居然還幸災樂禍地嘲笑他:
「哈哈,賽爾吉你現在就像一隻發-情期的野獸!還是求偶失敗的!」
「野獸?見鬼,既然這樣,我就讓你領教一下野獸的厲害!伊娜,幫我按住她!」
「啊……救命,伊蓮娜……哦……別碰那裡……哦嘶……」
面對泰勒幾次三番的挑釁,伊巴卡只有用實際行動予以回應,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泰勒那標誌性地尖叫,還有……婉轉的歌聲。
「賽爾吉,求你,別動那兒,我求求你,實在太疼了,我明天該無法下地走路了,求你,只要不碰後面,隨你開條件!」
「好吧,那麼唱支歌兒來聽聽,《you-belong-ith-me》怎麼樣?」
「休想,你休想侮辱我的音樂……oh-**!youre-on-the-phone-ith-your-girlfriend,shes-upset……」
「嘖嘖,我的音樂~泰勒你真沒種,就不能硬氣一嗎,哦……嘿,賽爾吉,不是好了一起對付泰勒嗎?哦,該死……」
「沒錯,親愛的伊娜,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
「見鬼!哦……用力……」
夜色闌珊,美人癡-纏,情與愛,總是叫人如此沉醉,欲罷而不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