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萬里無雲,輕柔的海風夾雜著淡淡的鹹腥,對於喜怒無常的大海來說,這絕對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距離伊比沙島不到二十公里的地中海海面上,一艘外形酷似超跑的私人遊艇正漫無目的地隨波逐流。
天藍色的海水與潔白的船體讓人彷彿置身於風景畫一般,而遠處,天空中飛翔的海鷗和久負盛譽的度假勝地則為這副畫作添補上了最後的一片空白。
遊艇的雙層甲板上,一位僅著鵝黃繫帶式比基尼的金髮美女正慵懶地躺在沙灘椅上,一邊假寐,一邊享受著日光浴的洗禮。
和煦的陽光,蔚藍的海水,潔白的浪花還有美艷的西班牙女郎,此時此刻,伊巴卡彷彿置身於夢境。
說實話,出海遊玩雖然是伊巴卡嚮往已久的事情,但是像現在這樣只有兩個人駕駛著豪華的私人遊艇在大海上遨遊,如此浪漫又浪費的情形,他還真的沒有想過。
不過,自從他在酒會上結識了那位自稱籃球迷的首富之女,很多事情就偏離了伊巴卡原本的生活軌跡,如果說之前因為一個可笑的爛借口就直接被拐上了直升機飛到了海島上,還僅僅只是有些驚喜的話,那麼,當佩雷斯帶著他踏上了這條名為「elaine」光輝號的私人遊艇,並且親自駕駛它出海的時候,伊巴卡真的要對她刮目相看。
真是個強悍到令大多數男人都自慚形愧的優質白富美,開飛機。開遊艇……
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嗎?
還別說,也許還真有,比如……做飯?
「嘿,佩妮,醒醒,午餐來了!」
渾身上下僅著一條沙灘褲的伊巴卡顯擺著一身黝黑健碩如同巧克力塊兒一般的堅實肌肉,端著餐盤走上甲板,走過比基尼女郎身邊的時候,隨手在美女尖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一個紅印。
「噢~見鬼!」
比基尼女郎。或者說伊巴卡口中親暱地稱呼為『佩姬』的佩雷斯奧特加小姐瞬間嬌呼一聲。反應過來後立刻捂著屁股從沙灘椅上爬起,甚至連太陽鏡的滑落都沒注意,姣好的面容上一雙湛藍色的桃花眼惡狠狠地瞪著伊巴卡咬牙切齒地尖叫道,「見鬼。賽爾吉!你又打我。真想將你扔到海裡餵魚!」
誰知。伊巴卡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脅,自顧自地拿出一瓶冰鎮的白蘭地,給自己倒了小半杯。才轉過頭,看著佩雷斯那一頭在太陽下更加奪目的金髮,理直氣壯地說道:
「誰讓你打賭輸了還賴皮的,說好了一起出海玩兒的,結果我倒成了專職的廚師了!」
「呃……」
佩雷斯表情訕訕,一時語塞,不過,畢竟首富家的太子女,很快便眼珠一轉,乾笑一聲,指著桌子上的酒瓶驚訝地說道,「啊,馬爹利!這可是我船上最好的干邑,看不出來,賽爾吉你的眼光不錯嗎!」
「當然,我當時一眼就看出這是瓶難得的好酒!」
佩雷斯轉移話題的功夫果然有一套,伊巴卡雖然對洋酒沒什麼研究,也不清楚酒櫃裡這些個xx利還是xx詩的酒到底有什麼區別,但是仍然得意地一揚下巴,旋即更是不無惋惜地砸了咂嘴,「可惜,我是運動員,不能貪杯。」
「是嗎?那可真不賴!」
佩雷斯好笑地看著伊巴卡裝模作樣地品酒,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並不說破,而是嘴角突然一翹,綻放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快步走了過來,小屁股一扭,直接側身坐進了伊巴卡的大腿上,一雙藕臂像樹袋熊一樣掛住伊巴卡的脖子,飽含春意的眸子俏生生地看著他,撒嬌道,「我要你餵我吃。」
「啊……」
享受著大腿上翹臀的扭動和佩雷斯近乎全裸的滑嫩肌膚所帶來了驚人觸感,伊巴卡一陣心猿意馬,不知不覺竟著了道,舀起一勺香噴噴的「賽爾吉秘製」西班牙海鮮飯送進了那張不久前才剛剛品嚐過特侖蘇的紅潤檀口。
「嗯~就是這個味道。」
佩雷斯半瞇著眼睛,一邊享用著嘴裡的美食,一邊說道,「我就知道讓你來準備午餐是個正確的選擇,你的海鮮飯比帕帕提拉餐廳拉莫斯大廚做得還要好吃,該死的黑店,去吃飯還要提前一周預訂位置。」
伊巴卡寵溺地看著邊吃便各種吐槽的首富千金,心中卻在腹誹:「如果知道我只是把生米換成了隔夜飯,然後改燉為炒,那位被和球星同名的大廚會不會氣到吐血……」
一個金髮,一個黑膚,一個半摟著,一個懷抱著,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共用一套餐具,互相餵食起來,從桌子上只有一個勺子來看,顯然,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肉麻的進餐方式。
等到兩人終於結束了這頓香艷的午餐,佩雷斯也已經被伊巴卡吃足了豆腐,俏臉微紅,眉眼含春,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嬌喘吁吁,一番嬌艷欲滴的模樣。
「哦…嗯……賽爾吉……嗯……」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佩雷斯斜坐在伊巴卡的大腿上,享受著他的愛撫,很快便媚眼如絲,春潮湧動,雙手在伊巴卡**的胸膛和腰背上胡亂地撫摸著,散發著馥郁幽香的小嘴帶著絲絲熱氣,不停地在伊巴卡的耳邊輕呼著他的名字,好好一個身份高貴的白富美竟然變得宛如**蕩婦一般。
然而,最可氣的是,伊巴卡卻偏偏只管點火,不管滅火,任憑佩雷斯如何嬌吟求歡,他只一心玩弄她的嬌軀,一雙大手專挑她的敏感地帶來回遊走,極盡挑逗之能事,卻就是不肯真個劍及履及,雖然靈活的手指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嬌嫩花房,但是對於享受過大傢伙的洗禮的佩雷斯來說,卻無異於是隔靴搔癢,火上澆油。
「啊……嗯……給我,快……」
佩雷斯星眸半閉,嬌軀死命地在伊巴卡的身上糾纏著,彷彿要融進去一般,嘴裡不停地哀求。
伊巴卡似乎也被眼前美人叫春的銀蕩一幕刺激地不輕,雙眼泛紅,呼吸急促,嘴唇不時地與她深吻在一起,喉結一動一動,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化身野獸,將她撕得粉碎。
儘管心中早已點燃了慾火,但是伊巴卡仍然不想輕易地讓她得逞。
「給你什麼,佩姬?」伊巴卡再一次給了佩雷斯一個幾乎可以用舌頭將牙齒數清的深吻後,突然抬起了頭,故作不解地問道。
同時,在佩雷斯不解、渴望地眼神中,將右手從她早已被蹂躪的一片狼藉的比基尼布片中抽了出來,高舉在她的眼前,晃動著。
「哦,看吶,亮晶晶的,這是什麼,濕濕的粘粘的,你好浪啊,親愛的佩姬……哦!該死……哦~」
伊巴卡捉黠地調笑道,本打算捉弄一下佩雷斯,但是卻沒想到,她居然這般的飢渴難耐,面對著兩根散發著**氣息的絲滑透亮甚至還反射著陽光的粗黑手指,竟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了上去,小香舌如同靈蛇一般在上面不停地打轉,貪婪地吸吮著掛在手指上的從她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蜜汁。
「什麼都沒有啊?很乾淨啊!」佩雷斯輕啟朱唇,吐出已經被她舔得乾乾淨淨的手指,充滿媚態地騷了伊巴卡一眼,挑釁地說道。
這一下,完全出乎了伊巴卡的意料,儘管幾天的相處下來,他早就發現了佩雷斯隱藏於高雅外表下的野性與豪放,寂寞與空虛,但是這樣放縱浪蕩的情況卻從沒見過,最重要的是他突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
「fvck!來吧,美人兒,黑哥哥送你上天!」
面對如此誘人的一幕,伊巴卡心中的**再也無法按捺,頓時虎吼一聲,抱起早已苦候多時的女人,手指一挑,撥開那片狹小泥濘的鵝黃色布片,滾燙昂揚的毒龍對準了滑膩濕潤的幽谷,奮力地擠了進去。
空虛的佩雷斯終於再次體會到了被大傢伙塞滿的充實感覺,不由得嬌軀一顫,上挺著迎合起來。
「噢……shi……」
如泣如訴的低吟中,兩具火熱的充滿激情的**就在這無人打擾的海面,在這午後露天的甲板上,在海浪與水鳥的見證下,投入到了人類最原始的**當中去。
日頭,逐漸偏西,出窩覓食的海鳥也紛紛歸巢。
但是甲板上的激戰卻仍在繼續,也許是這幾天各種生猛海鮮吃得太多,也許是這種近乎野合的刺激太過,又或者是知道旅途即將結束、緣分就要終斷、夢就要醒來,兩個即將分別的年輕男女突然變得特別的狂野,特別的難以滿足,貪婪得彷彿要將對方掰開了揉碎了吃進肚子裡一樣。
從最開始消耗巨大的猿猴抱樹的高難度,到佩雷斯手扶著船幫跪伏在地而伊巴卡站在她身後,視野遼闊的後入式,再到伊巴卡平躺在甲板任由佩雷斯主動的女騎士,最後到常規的傳教士體位……
兩人不停地變換著姿勢,唯一不變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嬌吟和保持著一定頻率的啪啪肉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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