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發年道:「別看我年紀大了,但是也比馬三強,馬三他有什麼能耐啊?除了長的高大威武的,別的一無是處,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混,也沒見他混出個啥名堂。」
李寡/婦沒好氣的道:「我願意咋了?我就願意跟他睡覺,你能行,我還就不跟你睡覺,你能把我咋地啊?」
趙發年哼道:「不要臉的騷/貨。」
村支書呵斥道:「你倆這是幹啥啊?眼裡還有沒有我?要翻天啊這是?」
李寡/婦道:「趙發年這人就是嘴賤,我的事用得著他管嗎?我沒男人,跟別的男人睡覺有什麼不可以的?就許你們摟摟抱抱的,難道我一個人就得干靠?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有需求的,我需要,我跟別的男人亂搞,誰能把我咋樣啊?」
村支書道:「這時不是追究你跟別的男人亂搞的事情,咱現在是在說老母豬的事情,你不要打岔。」
李寡/婦道:「說唄,我沒說不讓你說。」
李寡/婦的男人死的早,當了好幾年的寡/婦,一直都是一個人,跟她男人也沒有孩子,自己餵了幾個老母豬維持生活,不過在農村,也夠過活了,夏天,自己種點菜,也夠吃了。農村人本身很少買菜的,也就冬天,喜歡買點蒜苗白菜,因為吃麵,給裡面弄點蒜苗一炒,下到鍋裡面,把自己一早弄的酸菜再下到鍋裡面,這樣就可以了,要說買菜,也就過年,過年家裡面來親戚,待客得有菜,再個自己過年也得吃,平時基本不買菜的,尤其山裡面的農村,每家都有自己的菜園,夏天種的菜都吃不完,更別說買菜了。
農村人一般花錢的地方少,基本的人家都是過年的時候才會吃肉,當然,還有就是別人家過事的時候,紅白喜事,這能吃上一頓肉,平時一般早上都是玉米粒稀飯,中午吃麵,就算是吃米飯,也沒有肉,夏天時候,自己菜園子的菜炒幾個,也就這樣了。
村支書道:「豬崽子的事情你趕緊解決,你這豬崽子就是賣,也沒人敢要,就算是你自己喂,長大了,哪個收豬的敢要你的豬啊。」
農村人餵豬,要麼賣給收豬的,要麼過年自己殺了在村裡賣,收豬的大多數都是外面的人,農村的豬比較好,基本不是飼料喂的,豬肉比較好吃,一般情況下,給豬吃的都是糠,也就是比如黃豆秸稈等農作物的秸稈,然後用機器打成如同細沙一般,用洗鍋水給豬一拌,就用這餵豬,夏天還給豬拔草,這樣的豬肉才好吃,外面的豬基本都是飼料喂的,雖然長的快,但是豬肉就不怎麼好吃了。
李寡/婦道:「這豬我是得自己喂的,要不然我不就虧了,我一個人也不容易,就靠餵豬掙錢了,這一窩子可是大豐收啊,一共十七頭小豬崽,居然一個也沒被老母豬壓死。」
老母豬有時一窩子甚至可以下二十幾個,但是中途有的小豬被壓死了,豬畢竟不是人,再個豬崽多,老母豬稍微一動身,一不小心就會壓死小豬的。
村支書道:「我不管你這麼多,我告訴你,趕緊給我把這些豬崽子處理了吧。」
李寡/婦道:「這個事你就不要說了,我是不會處理的。」
村支書指著李寡/婦氣的道:「你是打算翻天啊?我的話你都不聽了,不要忘了,我可是咱們村的支書啊。」
李寡/婦道:「不要說了,凡是威脅到我利益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
李寡/婦三十出頭,可是白山村的村花,長的挺性感嫵媚的,好多男人都在打李寡/婦的主意,可是李寡/婦比較彪悍,動不動就把別人一頓臭罵,一般人真不敢招惹她,不過寡/婦也就要這樣,要不然誰都可以欺負的。
李寡/婦這樣,村支書也沒轍,一個老太婆去豬圈看了一眼,然後搖頭歎道:「真是造孽啊,我們村子裡面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下了這麼一窩子的怪物。」
村支書上前道:「嬸,你年紀大了,就回家去吧,這事我會處理的。」
老太婆搖頭歎道:「你處理?咋處理啊?把這些豬崽都活埋了嗎?這可是造孽啊。」
村支書道:「嬸,你放心吧,這事我會妥善處理的。」
龐宇幾人去豬圈跟前一看,只見一頭老母豬躺在豬圈裡面,一群小豬在那吃著奶,不過小豬則是豬頭人身,本身豬下豬崽這是好事,可是就是因為這事,變的不好了。
馬怡歡指著一個正在吃奶的小豬向龐宇道:「你看看,那頭小豬崽多像你啊。」
龐宇沒好氣的道:「滾,你咋不說像你呢?啥意思?說這禽/獸事是我幹的?我以前來過這村嗎?」
馬怡歡撇嘴道:「我可沒說是你幹的,你可不要對號入座啊,難不成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龐宇哼道:「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目前劉寡/婦是堅決不允許別人動她的小豬崽,村支書也是沒辦法了,畢竟這是不違法的事情,他也不敢強行去動人家的豬崽子,就算是違法,也不是他們可以管的,他現在只能是盡量勸說,但是他知道現在勸說已經沒有用了,李寡/婦眼裡只有錢,唯一的辦法就是花錢買下她的豬崽,然後弄死,不過這太殘忍了,有點不妥,再個誰願意花錢啊?
一時之間,整個場面居然僵持了下來,好一會兒,村支書道:「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不答應處理豬崽,明天我還會再來的,我每天都來,等你啥時候把豬崽處理了再說。」
李寡/婦道:「沒關係,反正我一個寡/婦家的,一個人也寂寞,你們一下子來這麼多人,我也熱鬧。」
遇見李寡/婦這樣的女人,一般人真的沒辦法,一時之間,人都走完了。
見人都走完了,龐宇這才上前道:「阿姨……!」
龐宇剛叫了一句阿姨,李寡/婦便道:「叫誰阿姨呢?我有那麼老嗎?」
龐宇忙道:「雖然你挺年輕漂亮的,但是你的心老啊。」
「放什麼屁呢?沒看到我有一顆少女的心嗎?」李寡/婦撇嘴道。
龐宇無語的在臉上抹了一把,歎道:「你這哪是少女的心啊,分明就是大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