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也已經亮了,龐宇知道水屍晚上還會來的,避免不了,但是只能是想辦法對服他們,利用馬怡歡的劍,在木屋周圍挖了一圈的陷阱,只要他們敢來,總會有那麼幾個不小心掉入陷阱裡面的。
龐宇跟馬怡歡幾女早早的便睡覺了,讓火麒麟跟小黑在下面看著,它倆在陷阱另一邊,就守護在木屋的樹下面。
龐宇正在夢鄉中,忽然,感覺到地震山搖的,緊接著便是火麒麟在下面大叫,龐宇急忙坐了起來,然後道:「怎麼回事?」
火麒麟道:「主人,不好了,有兩個怪獸。」
龐宇打開木門一看,真的有兩個怪獸,其中則是一個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齒人爪,有一個大頭和一張大嘴。然而另一個則是長的像老虎,毛長,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
龐宇忙把馬怡歡給搖醒了,向她道:「你快看看這是什麼玩意?」
馬怡歡看了一會,然後驚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上古四凶獸中的饕鬄(tāotie)跟檮杌(taowu)?」
龐宇愣道:「饕鬄跟檮杌?據說它倆好像都死了。」
馬怡歡道:「這種凶獸本事通天,即便是死了,也能分分鐘復活,不要相信它們真的死了。」
饕餮,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龍的第五子,是一種存在於傳說、想像之中的神秘怪獸。
古代鐘鼎彝器上多刻其頭部形狀作為裝飾。《呂氏春秋·先識》:「周鼎著饕餮,有首無身,食人未咽,害及其身,以言報更也。」《神異經·西南荒經》:「西南方有人焉,身多毛,頭上戴豕,貪如狼惡,好自積財,而不食人谷,彊者奪老弱者,畏群而擊單,名曰饕餮。」宋邵博《聞見後錄》卷二六:「紹聖初,先人官長安府,於西城漢高祖廟前賣湯餅民家,得一白玉奩,高尺餘,遍刻雲氣龍鳳,蓋為海中神山,足為饕餮,實三代寶器。」隨著時代的變遷,商、周鼎上寓有治身治國寓意的饕餮紋逐漸被人們淡忘,後人對饕餮形象中貪吃的部分加以誇張,蘇東坡就曾寫過一篇《老饕賦》說:「蓋聚物之夭美,以養吾之老饕」,為饕餮增添了可愛。至今,喜好美食的朋友被稱做「饕餮族」。
饕餮,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神獸,也被人稱為凶獸,其實神獸凶獸,都是比較適合它的稱呼,畢竟是龍的第五個兒子,也算得上是神了,它最的大特點就是能吃。它是一種想像中的神秘怪獸。據說這種怪獸沒有身體是因為他太能吃把自己的身體給吃掉了,反正在傳說之中有不同的版本,有的說是羊身,只有一個大頭和一個大嘴,十分貪吃,最後把自己都給吃掉了。它是貪慾的象徵,所以常用來形容貪食或貪婪的人。
至於說是羊身,目前也算是證實了,確實是羊身。
饕餮是「傳說中的貪食的惡獸。古代鐘鼎彝器上多刻其頭部形狀作為裝飾。」《辭海》在解釋饕字時說:饕即「貪,《漢書·禮樂志》:『貪饕險』顏師古註:『貪甚曰饕。』特指貪食。」
由於饕餮是兇猛的魔獸,具有強大的力量,因此被北方很多少數民族當作附身符。把它的圖紋刻在器具、食皿上,認為這樣就可以借助饕餮強大的力量,不被其他猛獸所吞噬。後來就這樣逐漸取代了原本吃人殘忍的一面,成為了神獸。
檮杌(taowu)長的很像老虎,毛長,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常被用來比喻頑固不化、態度兇惡的人。
檮杌是上古帝王顓頊第六子(窮蟬之弟、黃帝之曾孫、昌意之孫),又名傲狠、難訓,由這幾個名字,可以大略推知其作為。他與玄囂(少昊)之子窮奇(蟜極之弟)一樣,檮杌後來也成了四凶之一。
根據《左傳·文公十八年》:「顓頊有不才子,不可教訓,不知詘言,告之則頑,捨之則囂,傲狠明德,以亂天常,天下之民,謂之檮杌。」這個不可教訓的惡人死後最終演化成上古著名的魔獸。此文還記載說:「舜臣堯,賓於四門,流四凶族混沌、窮奇、檮杌、饕餮,投諸四裔,以御魑魅。」敦同沌。此謂舜流放四凶,以檮杌況鯀。鯀,禹父。
對於檮杌,在古代就有很多說法,《孟子·離婁》載,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後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檮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孟子在這段話中提及春秋時期三個國家史書的名稱:魯國的史書為《春秋》,楚國的史書為《檮杌》,晉國的史書為《乘》。對《春秋》和《乘》的命名,厲來無異義。「魯以編年舉四時為記事之名,故以因名春秋也。」「晉國所記,言之則謂之乘,以其所載以田賦乘馬之事,故以因名為乘也。」
《孟子註疏》中的這些解說,未見有人提出不同意見。唯獨對楚之「檮杌」,則異見紛呈。《註疏》說:「自楚國所記而言,則謂之檮杌,以其所載以記囂凶之惡,故以因名為檮杌也。」顯然,這種解釋與孟子所說的「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相違背。奇怪的是,人們對此反而沒有疑議,卻對「囂凶之惡」生發出五花八門的解說。
「檮杌」究竟為何物,論者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有說是凶獸的,如東方朔在《神異經-西荒經》中所描述:「西方荒中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犬毛,長二尺,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擾亂荒中,名檮杌。一名傲狠,一名難訓。」
有說是凶人的,如《左傳?文公十八年》所載:混沌、窮奇、檮杌、饕餮四凶。檮杌乃顓頊的不才子,不可教訓。告之則頑,捨之則囂,天下之民為之檮杌。
有說「檮杌」就是夏鯀的,如薛安勤在《國語譯注》中注云:「檮杌即鯀,也寫作『鯀』,傳說是遠古時代部落首領,神化後變為黃熊。」
有說「檮杌」是形容無知之貌的,如杜預在《左傳》注中即言:「囂凶無疇匹之貌也。」賈逵亦取此說。
還有說「檮杌」就是鱷魚的,如唐善純在《釋「檮杌」》一文中說:「『檮杌』正是苗語鱷魚的意思。」「檮杌」源於苗語,即是鱷魚,是楚人的圖騰。」類似說法尚可舉出數端,限於文幅,茲不贅錄。
一言以蔽之,用上述諸說詮釋楚史何以名《檮杌》,都是牽強的、站不住腳的。孟子在說那段話的時候,當讀過晉、楚、魯三國的史書。否則,是不可能做出「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的結論的。孟子所說的「一也」,當是指這三國歷史書的形式特點、內容結構是一致的。
對於檮杌,還有許多的說法,人們對於檮杌的認識,大多數來源於傳說,傳說往往版本太多,但是或許真實的只有那麼一個版本,或許也就在很久以前,有那麼幾個人見過檮杌,畢竟這是一種神秘的凶獸,跟饕鬄一樣,或許你知道他的傳說,卻未能見到它,見到它的人估計都已經死了。
龐宇看了兩眼這兩隻凶獸,歎道:「怡歡,看來我們得下去面對了,它倆明顯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馬怡歡道:「可是這兩隻凶獸,恐怕不是我們的能力能夠戰勝的。」
龐宇道:「既然是上古神獸,想必也能聽得懂人話,下去跟它倆談談再說。」
龐宇跟馬怡歡剛一下去,饕鬄跟檮杌便怒視著它倆,龐宇道:「兩位,不知道我們什麼地方冒犯了你們?若是真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饕鬄跟檮杌彷彿沒有聽到龐宇的話一樣,繼續怒視著龐宇跟馬怡歡。
火麒麟道:「主人,這倆傢伙就是兩隻頑獸,冥頑不靈的,待我咬死它倆再說。」言罷,便打算衝上去了。
見狀,龐宇急忙一把拽住了火麒麟的尾巴,火麒麟回過頭道:「主人,你拽我尾巴幹什麼?快點鬆開啊,讓我去咬死它倆。」
龐宇道:「瞧把你能的,它倆不管哪一個,就算我們大家一起上,也不是對手,你以為你是它倆的對手嗎?」
火麒麟道:「我好歹也是千年的火麒麟啊,還會怕它倆嗎?」
龐宇道:「它倆可是上古的,已經虐死你這個千年火麒麟了,不想死的話,就聽我的,現在只能說服,一旦動起手來,咱們都得玩完。」
饕鬄跟檮杌可不是一般的妖魔鬼怪,龐宇可沒有勇氣單挑它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做人雖說要牛逼一點,但是也得看對方是什麼東西,這倆上古神獸,在它倆跟前牛逼,那就是找死啊。
奇怪的是,饕鬄跟檮杌目前只是怒視著龐宇跟馬怡歡,並沒有採取行動,龐宇跟馬怡歡也不知道它倆在等什麼?
馬怡歡向龐宇道:「我發現這倆傢伙好像也在害怕著什麼,要不然它倆也不會就這樣怒視著咱倆不動手了。」
龐宇道:「你這麼一說,倒也是。」
緊接著,龐宇向饕鬄跟檮杌道:「想必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大的誤會,既然這樣,何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大家也都好嗎,你倆說是不是?」
饕鬄跟檮杌給它的回答則是朝它猛撲了過來,見狀,龐宇拽起馬怡歡的手撒丫子便跑,面對這倆上古神獸,龐宇已經沒有勇氣跟它倆一戰了,即便是戰,那結局也是老悲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