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這樣了,只能是先安排後事再說,晚上要請村裡的人來安排活。基本上請的都是村裡的男人,每人一包煙一條幾塊錢的毛巾,以前基本都是兩塊錢的煙,目前已經漲到三塊錢了,有錢人則是五塊錢的,來的都是每家的男人,他們要借桌子板凳,有的更需要去借鍋。不管是喪事喜事都這樣,東西都是去借的,這也是劉家村的習俗,附近村子也都是這樣,晚上請人來,最起碼得有菜,劉剛目前走不開,將龐宇拽到一旁道:「叔現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去縣裡幫叔買點菜,晚上請村裡一些人過來,得有菜啊。」
龐宇道:「成,你讓他們列個單子,需要什麼菜多少斤,我沒買過這個,也不是很懂。」
劉剛讓村裡的幾個婦女給龐宇列了個單子,龐宇拿著單子去縣裡了,馬怡歡三女也跟去了,龐宇不在,她們在那也沒意思。
龐宇去菜市場照著單子上的買,盡量將價錢砍的便宜一點,畢竟不是自己買,若是自己買,那倒也無所謂,幫人家買,盡量買便宜的。
買完菜,龐宇才回去,幾個婦女開始洗菜,為晚上準備,劉剛忽然想起忘了讓龐宇買煙跟毛巾了,又讓龐宇去了。
這事,劉剛晚上得一個一個的叫,這是習俗,也就是請人家來,這是當地的一個習俗,請來先吃喝,吃喝完以後,則是由總管安排活,總管一般都是村長或者村裡有威望的人來當,主要就是安排活,給某人一包三塊錢的煙跟一條幾塊錢的毛巾,然後安排他借什麼,或者是讓他端盤,其實就是端菜,不過在農村是這麼叫的,專門有那種用木頭做的那種例如托盤的東西,一次可以端好多菜,然後給每個桌子上上。
龐宇四人也沒回去,倒不是他們要賴在這的,只是劉剛讓他們也一起吃點,目前則是比較簡單的,八個菜就完事了,龐宇幾人則是跟村裡幾個人坐在一起,龐宇則是跟他們喝著酒,一個沒有媳婦的光棍老是盯著馬怡歡看,把馬怡歡給嚇的,緊緊的挨著龐宇,低聲道:「這傢伙是不是有病?怎麼老是盯著我看?」
龐宇低聲道:「他打了幾十年的光棍了,沒見過漂亮的女人,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他肯定要看兩眼了。」
馬怡歡皺眉道:「你不吃醋嗎?」
龐宇道:「那倒不會,我的女人可以給人看,不可以給人摸,不過還可以往外說。」
馬怡歡撇嘴道:「脫光了也可以看嗎?」
「當然不可以了,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打算脫光了給他看?」
「沒,我可是良家婦女,怎能幹出那種事?我就是問問而已,怎麼?不許問啊?」
「沒有,可以問,要不要喝杯酒?」
「不要,你看你們,就那一個小酒盅,你們輪流著喝,萬一有什麼髒病,那可就完蛋了。」馬怡歡說著,然後在龐宇耳邊低聲道:「你以後不要親我了,萬一有什麼髒病,那我可就完蛋了。」
農村就這樣,喝酒就一個小酒盅,輪流著用那一個小酒盅喝酒,已經是一個習俗了,吃好後,總管開始安排活了,龐宇道:「叔,你給我也安排個活吧。」
村長道:「就不給你安排活了。」
隨即,在龐宇耳邊低聲道:「你把劉剛他/媽的死因弄明白就行了,這活非你莫屬,咱村沒人有那本事啊,其他活誰都可以的。」
龐宇道:「那好吧,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人永遠都是勢力的,尤其農村人,你一旦有錢有勢,他們對你的態度立馬就不一樣了,以前的龐宇幾乎沒人理會,可是現在的龐宇,不管誰見了,都得打聲招呼。
回到家裡,馬怡歡道:「我可警告你,從現在開始,半年以內,你不許親我,萬一有個傳染病,那我就完蛋了。」
龐宇皺眉道:「你咋不拿把刀把我殺了呢?」
馬怡歡道:「那什麼,只是不可以親嘴而已,別的地方還是可以的呀。」
龐宇直接抱著她的頭,吻上了她的香唇,許久之後才放開,馬怡歡嗔道:「哎呀,你討厭死了,說了不讓親的,偏要親,萬一染上病,我跟你沒完。」
龐宇道:「趕緊睡覺吧,哪來那麼多事?」
馬怡歡洗了個澡,便回房睡覺了,跟龐宇的約定是一個禮拜陪她一晚,為了遵守約定,只能一個人睡,不過現在一個人睡感覺對她來說真的很孤單。
說來也奇怪,昨晚打了一/夜的雷,下了一/夜的雨,白天龐宇幾人一去劉剛家裡,雷聲跟暴雨居然就停了,有點詭異。
董慕馨現在跟毛倩關係處的很好,倆人都睡到一起了,額,她倆可不是什麼百合,只能算是朋友,之間的關係很純潔,不涉及任何的女女關係。
凌晨一點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哭聲,躺在床上的馬怡歡一直都是睡不著,她想跟龐宇睡,一個人睡不著,聽到外面的女人哭聲,急忙跑到了龐宇的房間,此時的龐宇也被女人的哭聲給驚醒了。
龐宇坐在床上,看著地下的馬怡歡道:「你也聽到了?」
馬怡歡點頭道:「是啊,都半天了,要不咱倆出去看看。」
龐宇道:「也成,你去把衣服穿上,晚上外面還有點涼。」
馬怡歡穿好了衣服,然後跟龐宇出去了,哭聲還在繼續,龐宇側耳聽了聽,然後道:「哭聲好像從村子中央傳來的,咱倆去看看。」
馬怡歡抓著龐宇的手,她倒不是害怕,只是就想抓著龐宇的手而已,她已經不是那種小女生了,已經算是女漢子了,對於這種事,已經不害怕了。
跑到了村中央,哭聲沒了,龐宇看見幾個拿著手電筒的人,一看,都是村裡人,有村支書跟村長,還有幾個村裡的男人。
村支書向龐宇道:「你也聽到哭聲了?」
龐宇道:「是的,而且還是一個女子的哭聲,我在我那邊聽見哭聲是從村中央傳來的,可是當我趕過來的時候,哭聲就沒有了。」
村支書道:「我們也是趕過來哭聲就沒了。」
村長道:「你對這懂,你說這是什麼哭聲?」
龐宇淡淡的道:「應該是鬼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