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正好要吃晚餐麼,幹嘛不邀請莫朗哥哥一起!」在顧沅菱心裡,莫朗仍舊是那個童年時代很是寵愛她的那個小哥哥,所以心裡自然地就會想到邀請莫朗和他們一起晚餐的事情。
「我可是好不容易能夠有跟你獨處的時間,怎麼能夠讓其他人打擾呢,就算是你的哥哥也不行!」陸逸承將哥哥兩個字咬得格外地重,就好像要再向顧沅菱強調,那不過就是個哥哥而已。
「你呀!」聽到陸逸承這樣說,顧沅菱倒是害羞地笑了笑,「怎麼這麼任性!」顧沅菱說完之後倒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只不過被陸逸承牽著的手,也改為和陸逸承互相牽著,加大了一點力氣。
陸逸承感受到顧沅菱的變化,剛剛心裡的不爽勁兒就瞬間全部消失了,滿足地牽著顧沅菱回了家,心裡想著,今天一定要給顧沅菱做頓好吃的!
在莫朗從莫洪川的辦公室離開之後,很快,莫朗真的離開了莫氏集團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大部分人的耳朵裡,一時間,莫氏集團內部處處都能夠有人在談論這件事情!
之前還只是傳聞就已經有那麼多人感興趣了,現在都已經確定了,自然八卦的人就更多了些。
而不僅僅是這些八卦的小員工,就連集團的那些高層,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開始不淡定了。他們在這之前可明明是叮囑莫洪川要將莫朗留下來的,怎麼兩人在聊過之後,莫朗不禁沒有留下來,反而還真正坐實了離開的消息呢?
「董事長,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莫朗怎麼會還是離開了呢?」集團大會的時候,那些關心此事的董事們,直接就向莫洪川詢問了這個問題。
莫洪川原本就因為莫朗離開的這件事情心情不佳,尤其是在因為對莫朗留下來的那張支票的來源好奇,而找人調查了一番莫朗這些年所做的事情之後,情緒就更是不佳。所以在聽到這名董事的提問之後,莫洪川的臉色明顯地變黑了幾分。
看到莫洪川的臉色變化,之前那名出言詢問的董事也沒有人任何的退縮,仍舊是之前的表情,一直看著莫洪川。想來雖然莫洪川是董事長,但是這位董事在董事會的地位明顯不會低,所以才會對莫洪川,完全不像其他人一般,那麼忌憚。
「那日,我已經挽留過他,可是他卻執意要走,既然這樣,那我也沒有辦法!」莫洪川自然是不會將事情真正的經過說出來,更是不會讓這些人知道莫朗向他扔了一張支票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呢,莫朗不是你們莫家的義子麼,不在莫氏工作,他還要去哪裡工作?」那位董事繼續針對莫朗的這件事情,向莫洪川詢問,顯然對於莫洪川這樣的說法,是不太認同的。
那位董事這樣的一句話,顯然是有些觸碰到了莫洪川心裡的敏感點,那天莫朗在這裡說的話,他可是還沒有完全消化呢,對方這一說,倒是讓莫洪川強壓下去的憤怒,又露出來了幾分。「雖然莫朗是我們莫家的養子,但是那也並不代表他就一定要留在我們莫氏,他也有他的自由!」
「呀,沒想到董事長也會說出這麼公正的話,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倒是想要問問,前幾天董事長說要任命莫珊珊為新一任的副總裁,請問這是出於什麼原因呢?是莫珊珊的能力高於莫朗了,還是莫珊珊是你唯一的女兒呢?」這次說話的人,又換了另外一名董事,不過看這名董事跟之前那名董事眉來眼去的樣子,顯然是私下裡有交流的,而他們也正好是集團裡面不服莫洪川的幾位董事中的兩位。
平日裡他們對於莫洪川的很多決定都不贊同,但是偏偏莫洪川的股份最高,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這次不一樣,莫朗的離開,讓董事會裡面大部分董事都有意見,甚至是平日裡一向和莫洪川交好的董事,這次也對於這件事情很是不贊同。
跟莫洪川站在一邊是一回事,涉及到他們的利益則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莫朗在的時候,很明顯,他們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收益都漲了不少,而以他們跟莫洪川的熟悉程度,對於莫珊珊的能力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要是真的把這麼重要的職位交給莫珊珊做,他們還真是不放心啊!
「你……」莫洪川不是不知道這幾名董事平日裡都沒少針對他,但是被人這樣明顯地指出自己的不公,那也的確是件很是丟臉的事情,尤其是在莫朗突然離開,他正被很多事務繞成一團的時候。
「新任副總裁的事情,今天先不談,畢竟,也是還沒有定下來的事情。今日將大家召集在一起是為了莫朗的事情,而我剛剛說的是對大家的一個交代,離開莫氏是莫朗自己的選擇,我也無權干涉!」就算是覺得難堪,莫洪川仍舊要將今天的這場會議主持下去,而在他心裡,也將自己今天遭遇到這一切的根源,給推到了莫朗的身上,若不是莫朗,他又如何給那幾人這樣羞辱他的機會!甚至還連帶他的女兒莫珊珊也被羞辱了一番!雖然那人沒有明說,但是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得出來,他是打心裡鄙視莫珊珊的毫無能力,這樣的話,在始終覺得自己的女兒是最棒的莫洪川聽到,自然是不會開心!「董事長,恕我直言,我怎麼聽說,莫朗之所以會離開莫氏,好像是因為被董事長跟你們莫家的大小姐給趕出了莫家所致呢?雖然這是你們莫家的家世,但是董事長您可不要忘了,在外界,你們莫家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代表的我們莫氏集團的!平日裡,莫大小姐如何任性肆意妄為我們都管不著,但是這樣明目張膽地將我們莫氏的精英人物趕走,是不是也太過了!甚至還在將莫朗趕走之後,揚言要來集團擔任副總裁,莫大小姐是不是將我們莫氏看成過家家了,隨便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