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的話很顯然是在告訴大家,他認識流年,而且看那恭敬的樣子,分明是一個下人的模樣。
流年毫不理會周圍人那異樣的目光,依舊是搖搖頭:「抱歉,不准你們那麼去做,給葉諾先生治療一下,我先走了,記住我的話,不准傷害他們兩個。」
流年轉身便是要走,而且走的很是瀟灑,但是楊娜此時卻是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智力,自己因為流年挨了兩個耳光她怎麼可能讓流年就這麼走了?!所以當下便是大聲的咒罵了起來,叫嚷著流年有種不要走!有種等自己的表哥叫人來等等等等。
楊娜的表哥這個時候自然也是不敢示弱,大聲的告訴流年,如果今天流年不回來道歉的話,那麼自己就讓流年從這個城市消失!
流年覺得很是可笑,要想把一個人從一個城市裡消失,甚至是從這個世界上抹除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流年卻知道,沒有那個男人的命令,自己就是想要從這個城市裡消失都無法做到,誰能突破兩倍於玲瓏姐她們身邊的黑甲數量來到自己的身前把自己殺掉呢?
所以流年感覺很好笑,但是隨即楊娜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流年打消了離開的想法。
「你要是有種你就留下來,你要是沒種,那你就走走試試!告訴你,流年,我家很有錢,也很有勢力,你要是不給我道歉,你們兩個人我絕對的不會放過!呵呵呵呵,太子?楊凌竟然是太子?就他家那點實力也能尊稱為太子?也就是我這種傻瓜才會喜歡他,太子?太子個屁!我告訴你,你們要是不乖乖的回來給我道歉,我就讓你們這對狗男女生不如死!你的太子早晚會像是一隻狗一樣的爬到我的面前!表哥,叫人!」
楊娜是一個智商明顯被金錢熏陶的有些殘缺的人,至少在流年的眼裡看來她的確是這樣,剛才那個服務生所說的太子自然不是楊凌,但是這點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如果真的要走,這個女人可能會報復楊凌,那樣的話,倒是自己把楊凌傷害到了,所以流年很是無奈的選擇了留下。
「我的太子,你也配罵嗎?」流年的氣勢忽然一改,繼而緩緩的走到楊娜的面前,一臉的肅然,流年說過,任何人都可以咒罵自己,中傷自己,唯獨是不能傷害自己的男人,哪怕是言語上的咒罵都是絕對的不允許的!自己很自私,但是只是對於天道自私!
所以流年怒了,這個大廳裡,也隨之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我就罵了怎麼了?你有種再打我試試!」
流年沒有打她,因為她覺得不值得,楊娜此時已經有點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自己和一個瘋子計較,而把自己的天道總是被他骯髒的掛在嘴邊上感覺相當的不值。但是流年的考慮楊娜怎麼會知道?一臉冷笑的看著流年並沒有對自己動手,反而是以為她害怕了,更加的囂張了起來。
隨後宴會的大門被猛然推開,走進來一片大漢。
這些大漢一個個都風風火火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
來的人名叫黑臉,龍門一個堂口的堂主。
當然,如果他不是龍門的堂主,給他一百個膽子恐怕他都不敢到這裡來平事,正是因為知道龍門和這裡是一家,而且他還認識幾個人,這才有了這般的底氣走了進來。
「龍套老弟,這麼急叫我來,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你?」黑臉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走了過來,身後的小弟們前呼後擁地也隨著跟了上來,嚇得一些觀眾急忙躲的遠遠地。楊凌也害怕,但是卻依然堅定的站在了流年的身邊。
而且流年也看到了葉諾看到這種陣勢之後,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苦澀笑意,隨後毫不猶豫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來,最後也安靜的站在了自己的身邊。
流年本來是想要和他說聲謝謝的,但是感覺葉諾這個人不簡單,至少給人的感覺很危險,那是一種女人的敏銳感知下得出的危險,流年當真是有著一絲的擔心,因為葉諾這個人帶給自己的那種危險的意思是,和這個男人如果待的久了,恐怕沒有女孩子不會傻到不喜歡他!
自己不是聖人,自然也很害怕這一點,要自己背叛天道,可是一件讓自己感覺有些傷心欲絕的事情,但是愛情這種事情,誰又說的準呢?所以流年很是適當的保持著自己和這個男人的距離。
「黑哥,就是這個丫頭!」龍套一臉得意的指著流年,使得黑臉不由地轉過頭來看了一下流年,隨即眼神裡露出炙熱的目光,一副猥瑣的模樣剛要袒露出來,卻又有些憤怒的瞪向龍套:「一個小娘們你都收拾不了?真給哥哥我丟人!說吧,要怎麼處置這個娘們?」
「黑哥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就是帶回去弄到床上都可以,只要讓她下不了床就成!」楊娜惡毒的看著流年插嘴說道,龍套微微一愣,繼而也向著黑臉點點頭。
黑臉頓時大喜,暗道龍套的這個表妹就是會說話,怎麼一句話就說到了老子的心裡去了呢!
於是黑臉轉過頭來嘿嘿笑著看著流年,而流年面無表情的望著黑臉。
葉諾和楊凌見黑臉走了過來,當即便是站在了流年的身前,不過隨著黑臉一招手,七八個大漢將其兩個人拉到了一邊便是廝打了起來。
「小妹妹,長的這般水靈,有沒有興趣和哥哥走一趟?」黑臉很是猥瑣的看著流年,恨不得現在就把流年撲到在地,不過幸好他還是保存了一絲的理智,否則的話,他的老大恐怕都會因為他的緣故而倒下大霉。
啪的一聲,耳光,又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