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皇宮裡面沒人」
幾名軍官跑到鄧展面前叫道。
「嗯?怎麼回事?你們都仔細的查看清楚沒有」,鄧展疑問的道。
「將軍,確實沒有人,而且整個皇宮好像是被破壞了一樣,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點都不像皇宮,這他奶奶的」,一名軍官撇了撇嘴,對鄧展說道。
鄧展皺了皺眉頭道:「好了,別發惱騷了,立刻」。
「將軍,你看」,這時一名軍官指著遠處,朝鄧展大叫道。
鄧展抬頭望去,只見到處都是火光,整個洛陽城彷彿都被點燃了一般,整座城池火光沖天,就如同白天一樣。
「媽的,肯定是董卓那賤人幹的」,鄧展破口大罵道。
「將軍現在怎麼辦?」
「媽的,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鄧展怪叫道,把那軍官媽的唯唯諾諾,不敢答話。
噠噠噠!
「鄧將軍」
「小白,咳咳,原來是先生」,鄧展差點將臉字說出來,還好及時醒悟,有些尷尬的叫道。
周瑜也不在意,笑了笑道:「鄧展將軍,你立即率大軍前去滅火,可以將軍隊分作幾個部分,這樣要快一點,切不可讓火勢蔓延,否則不堪設想啊」。
「是」,鄧展猶豫了片刻,知道李忠很看重周瑜,所以猶豫了片刻便應諾道。
「仲康將軍,派些人鎮守皇宮」,周瑜轉頭對許褚說道。
許褚點點頭,朝一旁走去。
「哼,董卓,你以為這樣就能擋住我軍的步伐,你也太天真了一些」,周瑜自言自語道。
「韓將軍,你派人到國庫看看哪裡的情況」
「是,先生」
「走吧,咱們也去滅火」,周瑜道
「統領,殺吧」
「殺,殺,殺個屁啊,能不能有點腦子」,李治看著那些女子被董卓軍鞭笞,心裡也不好受,而且這些女子和這些董卓軍攪在一起,頗有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意思。
弄得李治不知道怎麼下手。
怎麼辦,怎麼辦,李治急的團團轉,卻沒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救出她們,又能不讓她們收到傷害。
「統領你看,那是?」,一名眼尖的士兵指了指董卓軍,朝李治叫道。
李治望去,只見一身著龍袍,面色蒼白,頭髮凌亂的男子被綁在馬背上,很慘的模樣。
「陛下,那是陛下」,一旁的沈鶴一見,睚眥具裂,眼眶通紅。
「沈兄,冷靜一點」,李治拉了拉他的衣袖道。
沈鶴聞言,雙手緊攥,由於力氣太大,使得指尖都深入了手掌裡,牙齒咬著雙唇,斑駁血跡從嘴唇滲出,雙眼凸起,要不是李治拉著他的話,恐怕他早就衝出去和這些人拚個你死我話了。
「呼」
「傳令,一炷香的時間後,大軍掩殺,一定要將劉,陛下毫髮無損的救出來」,李治沉聲道。
「統領,那其他人呢?」
「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將,陛下救出來吧,其餘的人能救多少算多少吧,要不然我們即使救出來了也走不了」,李治搖了搖頭,一臉鄭重的說道。
「是」
「李兄」
「沈兄你不要說了,現在只能先將陛下救出來,其餘的人我們沒有那個能力」,李治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卻是斷然拒絕了,雖然那些女人也很可憐,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沒有這些同他生死與共的兄弟重要。
「哎,好吧」,沈鶴莫名了看了李治一眼,他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但是他卻不甘心,作為劉協和皇室最為堅定的支持者,他其實對幽州軍,對李忠很不滿,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快一點,加快速度去更太師匯合」,董璜朝身後大叫道。
那些士兵得到命令輕則喝罵,重則大罵鞭笞。
一時間整個隊伍顯得頗為令人驚悚,哭哭啼啼之聲,也令得董卓軍士兵煩躁不安。
「殺」
李治咬著牙,從牙縫裡迸出來一個字。
咻咻咻!
噗嗤!
噗嗤!
所謂飛來橫禍,現在的董卓軍士兵就有這個想法。
密密麻麻的箭矢從兩邊飛了過來,一時之間董卓軍士兵竟然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這裡為何還有敵人在伏擊他們。
一瞬間便有數百人死於亂箭之中,那些後宮宮女和嬪妃也死了幾個。
頓時整個隊伍大亂。
「媽的,結陣,防禦」
董璜大怒,朝
朝麾下士兵喊叫道。
「殺」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密密麻麻的人影便朝他們而來,那明晃晃的大刀顯得尤為亮眼,尤其是在晚上。
「快,保護陛下」
董濤一見,便知道大事不好,立即朝麾下士兵叫喊道,現在只能避輕就重了,劉協才是最重要的。
由於李治他們殺了董卓軍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將他們攔腰截斷,現在整個董卓軍被「切割」成了兩半,首尾不得相顧。
「董璜將軍,你帶著陛下先去和太師匯合,我在此處擋住敵人」,董濤操起手中長槍,朝董璜喊了一聲便衝了出去。
董璜點點頭,帶著百餘名騎兵便護衛著劉協離開了此地。
「將軍你看,敵人跑了」
「媽的,怎麼辦」
李治現在急得跳腳,眼睜睜的望著劉協被帶走卻沒有絲毫辦法。
「殺,給老子殺」
「沈兄,你帶人將這些人送回皇宮,我帶人在此處拖住這些雜碎」,李治心有不甘的大叫道,沒想到李治親自佈置的任務他沒有完成,一顆心簡直沉入而來谷底。
「好,李兄保重」
沈鶴也不是婆婆媽媽之輩,朝李治一抱拳,便帶著百餘名士兵將剩下的那些女子往回奔去。
「兄弟們,給老子狠狠地殺」
李治現在也沒有什麼顧慮了,現在的他唯一想的就是要多殺幾個敵人,衝入敵陣,頓時掀起一片血霧,血肉橫飛,場面甚是血腥。
「匹夫休要張狂」
董濤也注意到了李治,一刀砍翻一名錦衣衛,便提著大刀朝李治殺去。
「哼」
鏗鏘!
刀槍相撞,濺起一陣火花。
「殺」
董濤朝李治殺去,李治輕輕一躍,大刀順勢劈下,勢大力沉的一刀,猶如力劈華山一般,要將董濤劈成兩半,劈華山那是假的,但是將董濤劈成兩半卻是沒有絲毫問題。
「死」
李治大叫道。
「狂妄」
董濤眼睛一瞇,不屑的叫了一聲,手中長槍一橫,擋在了頭頂上。
鏘!
「呔,起開」
董濤往上一頂,便將李治大刀擋開,李治回退了三四步才站穩。
「匹夫死來」
還沒等他站穩,董濤的長槍便隨之而來,如附骨之疽一般。
來不及反應,李治只得將腰一扭。
嘩啦!
長槍此人了他的衣衫,董濤手中長槍一劃,李治的衣衫便被劃開,腰間隱隱滲出一絲血跡。
「不過如此」
董濤咧嘴一笑,便欲趁此機會將李治斬殺。
「彫蟲小技」
咻!
「噗嗤!」
正要閉目受死的李治等了半天卻沒什麼動靜,睜開眼一看,卻發現董濤已經倒在了血泊裡,一支箭矢從側面貫穿了他的脖子,箭矢還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呼」
「不知,這位將軍是」
李治轉過頭看著一身著銀色鎧甲,手提長槍,面帶不屑的男子,問道。
「我乃鎮東將軍麾下大將張任,你就是李治?」,這人淡淡道。
「額」在下正是李治,這位將軍可是前來接應的益州牧劉焉將軍麾下大將張任?「,李治問道。
張任點點頭,看了看四周,到處都是斷臂殘肢,猩紅的血液已經成了這片戰場唯一的主旋律。」陛下呢?「,張任皺著眉頭問道。
李治苦笑,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廢物,這麼多人一點用都沒有,看來幽州軍也是徒有虛名罷了」,張任有些惱怒道。
「媽的,你是誰?居然敢辱罵我幽州軍」
「宰了他,一看這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殺了他」
「退下」
李治揮了揮手,斥退了義憤填膺的錦衣衛和捕風的人,臉色鐵青的看著張任,沉聲道:「張任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幽州軍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如果你想侮辱我幽州軍的話,在下就算拼著這條命不要,也要給你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嗤」
張任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道:「就憑你?」。
「就憑我!」
李治挺著胸,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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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場面便充滿了火藥味,雙方誰也看不順眼誰。
「你們在幹什麼?」
這時傳來一聲頗具聲威的聲音,一聽便知道說話之人乃是久居高位之人。
「主公」
張任看著來人,恭敬的叫了一聲。
李治沒有說話,只是朝來人抱了抱拳,先前張任的傲慢讓他仍然心懷憤懣,連帶著對劉焉也不怎麼有好感。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有這樣的大將,恐怕主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敢藐視我主?」,張任提槍,怒視李治道。
李治卻是撇了撇嘴,轉過頭去,朝麾下士兵叫道:「將戰死的兄弟們帶上,咱們走」。
「你」
張任何時受過如此怠慢,便欲提槍衝上去將李治斬殺當場,讓他見識一下益州大將的威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