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滅了張遼的三萬援軍,李忠自然是給長子的趙雲發去了飛鴿傳書,要他們盡快攻下長子,而他則是率軍直奔太原,哪裡,則是并州之戰的最後一戰。
得到命令的趙雲率領五萬大軍朝長子發動猛攻,兩天後攻入長子,殲滅并州軍近一萬,俘虜兩萬餘人,就在趙雲攻入長子的時候,郭嘉也率領五萬餘大軍趕到了長子,同趙雲匯合。
而正在趕往太原的李忠則是收到了張頜的飛鴿傳書,這個消息差點將他驚出一聲冷汗來。
原來是張頜率領的十萬幽州軍正朝雁門而去,而那高順也是從雁門而出,兩軍自然遭遇,而擁有五萬烏丸鐵騎的幽州軍在張頜的率領下,擊破高順的三萬并州軍,高順被俘,其餘并州軍戰死五千,其餘被俘。
李忠見到這個消息也是鬆了口氣,要是真的讓高順進入了幽州,那絕對會造成不小的損失,然而聽到并州軍將領竟然是高順的時候,李忠沉默了一會兒,對於此人的忠勇,李忠也是有些頭疼,想要勸他投降比殺了他還難,但是想了想,還是給張頜發去了消息,讓他好生看管他,尤其是防止他自刎。
做完這一切後,李忠做出了大帳,深深的吸了口氣,內心的疲憊被驅逐出大半。
望著遠處的錦繡河山,李忠也是一陣感歎,想當年他可還是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大學生,如今卻是手握數十萬雄兵,大將無數的一方諸侯。
「主公」
不知不覺間,典韋,許褚兩人也是跟在了李忠身後。
看著二人,李忠欣慰的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主公,主公,不好了」
此刻已經休息了的丁原被驚醒,有些不悅的喊道:「什麼事?」。
連忙穿好衣褲,走出了房間,他知道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是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休息的。
「什麼事,說吧」,看著眼前這人乃是自己一名頗為倚重的謀士,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情緒,沉聲問道。
那謀士喘了口氣,說道:「主公,張遼的三萬大軍在長子以北被幽州軍大敗,張遼率殘軍投降幽州軍」,說完這謀士看著一臉漲紅的丁原,歎了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
「遠誤我,遠誤我啊」
丁原沉默片刻,大吼道。
三萬大軍被殲,大將張遼投降,這對於他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長子有消息沒有」,丁原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那謀士搖了搖頭說道:「具體還沒有什麼消息,但是估計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噗」
「主公」
丁原聽完後怒氣攻心,一口鮮血噴出。
「我沒事」,丁原搖了搖頭說道。
「主公」,一名軍官來到州牧府,見丁原正在大廳,急忙喊道。
「h何事?」,丁原淡淡道,照他看來,現在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好消息傳來了,穩了穩心神,一臉的平靜。
「主公,斥候回報,說是有一股騎兵正在向太原靠攏,估計有近五萬人」,那軍官說道。
丁原身體搖了搖,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可看清了來者是誰」。
那軍官搖搖頭說道:「斥候只是是身著黑衣黑甲,頭戴虎頭頭盔,並未說是誰」。
「黑衣黑甲,這不是幽州軍嗎?虎頭頭盔,難道,難道是虎豹鐵騎」,那名謀士有些驚訝道,顯然對於幽州軍他還是比較瞭解的。
「虎豹鐵騎?」
丁原倒是不怎麼瞭解。
「主公,這幽州軍的虎豹鐵騎乃是幽州軍的精銳,據說以前五萬虎豹鐵騎將烏丸十幾萬大軍打得潰不成軍,很是厲害」,那謀士解釋道,但是他卻是沒有注意到丁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丁原已經處於暴走邊緣了。
「主公,我」,那謀士紅著臉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你們都出去吧」,丁原擺了擺手,朝兩人說道。
那謀士歎了口氣,朝丁原抱拳道:「是,主公」。
同那軍官一起離開了州牧府。
丁原一個人坐在大廳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如老僧坐禪一般,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歎了口氣,才離開了這裡
「主公,前面就是太原城了」,一名斥候軍官策馬來到李忠面前恭敬說道。
李忠看了看遠處那巍峨的城池,點了點頭轉頭對許褚說道說道:「仲康,命令全軍就地紮營」。
「是,主公」,許褚應諾道。
太原城州牧府。
此刻太原內所有的武都被丁原叫道了這裡,似乎要宣佈什麼事似的,反正氣氛有些詭異。」主公到「
隨著一名州牧府護衛大聲吼道,丁原來到了大堂,看著堂下眾人,忍不住哀歎一聲。
眾人一見丁原那有些蒼白,鄭重的臉色,心裡都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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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郡,此刻張頜率領近十萬幽州軍已經拿下雁門關門,正在向山陰朔縣挺近,只要拿下這兩縣,就可以直入太原而毫無阻力。
「志才先生,你看如今我軍要如何行動」,張頜看著眼前身體消瘦的男子說道。
正是這男子才使得他輕易的拿下這雁門關,心裡不禁對他有了一股尊重之情。
此人正是同郭嘉一起投效李忠的戲志才。
戲志才的身體進過華佗的調養也變得越來越好,每天都是名貴的藥材,要不是李忠的話,他自己哪裡有能力獲取這些,按照有些人的說法,光給戲志才治病的藥物加起來都能新組建一萬人的軍隊了。
但是在李忠看來這無疑是值得的,就算他戲志才是個廢物,但是他同郭嘉的關係,卻使得他值得這樣的付出。
更別說戲志才本身也是一為不可多得的良臣,對於這個身體單薄的男子,張頜是打心眼裡佩服,要知道北方尤其是接近雁門郡這些地帶都是苦寒之地,但是他卻生生的挺了過來,而且好毫無抱怨,每天依然是那副和煦的笑臉。
連有些身體強健的士兵都有些受不了,雖然他得到了一些特殊照顧,而且還是李忠親自吩咐的,但是他之前也是對於李忠的命令和他對戲志才的看重感到疑惑,但是在此戰之後他卻是徹底的改變了他看法。
想想李忠的識人之能,要不是李忠提拔他於微末,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就算是有,能夠在而立之年取得如此成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對於這個瘦弱男子,張頜越發的尊敬。
「咳咳,俊義將軍,在下人為可以在攻佔陰山,朔縣,壽陽之後,兵分兩路,一部騎兵由將軍帶領直取西河,上郡兩郡,待取下兩郡之後,將軍可重兵屯於上郡,由聘將軍率步軍趕往太原,另外壽陽可留五千守軍,以防南匈奴出兵干涉我軍奪取太原」,戲志才緩緩說道。
「志才先生,可是主公未曾下達攻佔西河,上郡的命令,我等如果擅作主張的話,那」,張頜略顯憂色的說道。
戲志才擺了擺手說道:「將軍可以給主公發去飛鴿傳書,詢問主公的意思,另外我軍就算在最短的時間攻下壽陽也要在後日,所以時間還來得及」。
「就依先生」,張頜點點頭說道。
「對了將軍」,戲志才看著地圖說道。
「先生請說」
「將軍須派一部斥候往南輿,編城一帶」,戲志才說道。
張頜點點頭說道:「先生是擔心南匈奴會出兵幫助丁原」。
戲志才點點頭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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