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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朝瘋魔可葬天 第五百二十九章 刑天不好惹! 文 / 鑫易

    角山爆嚇尿了,不等百里澤發話,他就開始了磕頭求饒。

    砰砰砰!

    地面被磕得粉碎,鮮血跟鼻涕更是融合在了一起。

    「少主贖罪,少主贖罪!」角山爆臉色蒼白,沒有一丁點的血色,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本以為可以拍一拍百里澤的馬屁,可誰想,又拍到了馬蹄上。

    遠處的角無極一臉的幸災樂禍,憤憤道:「這個角山爆,一臉的賤相,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會派這種人來參加巫教的立教盛典。」

    「少主,慎言吶。」其他角魔族修士都是一臉的緊張,低聲道,「現在角山爆正春風得意,千萬不能惹了他。」

    又有角魔族修士說道:「是呀少主,要不是角山爆,咱們可能就被百里澤給活燉了。」

    「草,你們這些軟蛋。」角無極一臉的囧紅,伸手在那兩個角魔族修士的腦袋上抽了幾下。

    南宮聖看到這一切,徹底的傻眼了,他又抬頭看了一眼那些蓬頭垢面的修士。

    血皇?

    藥皇?

    劍皇?

    刀皇?

    …………

    我擦,搞什麼搞?

    難不成巫教被攻克了?

    據南宮聖所知,為了籠絡人心,巫教已經封了藥皇跟血皇為巫教副教主。

    至於劍皇、刀皇等人,也都成了巫教的護教長老。

    可為什麼會這麼落魄?

    「少主,那兩個戴著面具的修士好像是骷髏傭兵團的雙生子?」易大師嚥了口唾沫,搖著五禽扇說道。

    南宮聖愣愣的點頭道:「好像是。」

    「怪了?」易大師一臉的疑惑,嘀咕道,「那對雙生子口中的少主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氣魄!不僅抓了藥皇等十五位皇者,更是下令殺了刑天的戰寵。」

    易大師尋思著,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易大師實在想不出,在東洲有誰敢剝了赤金翼龍的龍皮。

    或許,剝掉赤金翼龍的龍皮容易,但難得是擋不住刑天的怒火。

    刑天,金靈族修士,曾經人道宗後裔,修煉了一種極其凶殘的玄功,極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不死玄功』。

    聽說,那門玄功並不全,而是殘缺的。

    可刑天天資極高,硬是將那部殘缺的玄功給補全了。

    這麼一個人,如果不是有那幾個老傢伙壓著,估計早都成了東洲第一至尊侯。

    「少主,咱一定要想辦法見一見那個傳說中的少主。」

    沉思了一會,易大師低聲道:「如果有那位少主幫忙,你就有機會成為人道聖朝的聖皇。」

    南宮聖重重的點了點頭,凝聲道:「易大師說得不錯。」

    「可是,他會見本王嗎?」南宮聖低著頭,沉道。

    易大師眉頭一凝,暗中傳音道:「少主,難道你忘了老聖王臨走時給你的那門功法。」

    「你是說……?」南宮聖眉頭一凝,心下豁然道。

    易大師高深莫測的說道:「像這些逆天妖孽,性子大多孤傲,美姬、丹藥什麼的都不缺,最缺的就是功法,而老聖王留下的那門功法,足以打動任何人。」

    南宮聖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冷聲道:「大師說得不錯,父王留下的功法太過霸道,本王根本修煉不了,不如用來籠絡人。」

    「孺子可教!」易大師捋著鬍鬚,一副『你長大了』的神情。

    如果讓南宮聖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少主就是百里澤的話,估計南宮聖會羞憤的當場自刎。

    可南宮聖並不知道,周圍修士也都不敢提百里澤的名字。

    生怕被剝皮、活燉了。

    再加上南宮聖為了躲避西漠修士的追殺,不得已偽裝成了乞丐,這才躲過了那些人的搜捕。

    所以說,他並不知道血陽神子口中的少主就是百里澤。

    用南宮聖的話說,總算是活著來到了神靈山。

    只要南宮聖進了神靈山的勢力範圍,巫教就有義務保護南宮聖的周全。

    自從蠻荒拓拔野帶著嫣然公主去了域外後,整個蠻國就落到了巫教手裡。

    為此,連這座酒樓也改了名字,叫做『巫樓』。

    巫樓建造的極為奢華,總共有著九層高,絕對可以容納一萬名修士就餐。

    根據身份背景,還有請柬的等次,分別被安排在不同層次的樓層。

    這麼做,也是為了方便統一管理。

    像刑天這種人,當然被安排在最頂層,也就是巫樓的第九層。

    巫樓九層坐滿了修士,總共有一百零八張桌子。

    這些修士都來自各大勢力,都是族中精英弟子。

    這次來巫教,就是奔著那些神通種子來的。

    「小二,上肉!」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所有修士傻了,就連臉色鐵青的刑天也愣住了。

    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殺了刑天的戰寵不說,還揚言要吃肉。

    如果刑天連這種事情都能忍,那麼他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次於勾踐大帝。

    可刑天不是勾踐,他也不想成為勾踐那樣的隱忍者。

    有仇不報是孫子!

    很明顯,刑天是一個不想當孫子的人。

    刑天坐在當中一張八卦桌前,身後披著一件金色血色披風。

    那件披風像是用鮮血做得,血淋淋無比。

    曾有修士問過刑天,為什麼他每次大戰,都喜歡披一件血色披風。

    當時,刑天只說了一句話,就讓那些喜歡裝逼的修士奉若神明,每日焚香供著。

    「他說了什麼話?」百里澤也是微微皺眉,嘀咕道。

    說實話,在見到刑天的第一眼,百里澤心裡就有點不爽。

    百里澤喜歡所有人都將眼神放在他的身上,因為,他才是神道界的主角。

    像刑天這種人,終究只是一個龍套角色。

    就這龍套,也得看百里澤的心情。

    如果刑天學得乖一點,百里澤不介意讓刑天多跑一會。

    可如果刑天不識趣,那麼只有幹掉了。

    雖然百里澤信佛,但佛也有三分怒火。

    木鎮獄低聲道:「我每逢殺敵,都會將一件白色披風丟到他們的血液裡浸泡上七七四十九天。」

    「並不是我喜歡血色披風,而是血色披風喜歡我。」木鎮獄學著刑天的腔調,一臉肅然的說道。

    草!

    百里澤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抽了過去,再次打掉了木鎮獄兩顆虎牙。

    木鎮獄捂著嘴,嗷嗷直叫道:「你為什麼打我?」

    木鎮獄就像受了委屈的怨婦,一臉幽怨的看著百里澤。

    百里澤咬牙道:「抱歉,我入戲太深了,把你當成了刑天!」

    「我不喜歡裝逼的人。」百里澤冷冷一笑道,「因為,我怕忍不住用雷劈他。」

    百里澤這話一出,就引來了眾多修士的膜拜。

    你瞅瞅,這話說得有多麼的裝逼!

    「我不喜歡裝逼的人,因為,我怕忍不住用雷劈他。」紫陽真皇默念了幾聲,暗讚道,「這才是裝逼的始祖呀。」

    紫金虎點頭道:「師叔說得不錯,跟澤哥比起來,你的裝逼手段實在是太低端了。」

    「澤哥?」立在紫陽真皇肩膀上的紫鱗雕輕笑一聲道,「紫金虎,你墮落了,怎麼連澤哥都叫上了?真是丟盡了我紫霄山的臉面。」

    「你覺得咱們還有臉嗎?」紫金虎反問了一句,哼道,「連山主的親侄子都被打成了這副逼-樣,還管什麼臉不臉的。」

    不是吧?

    百里澤一臉的得意,我就是隨便胡謅了幾句,怎麼就成了裝逼的始祖?

    誹謗,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誹謗!

    當然,不排除極度羨慕恨的嫌疑。

    「百里澤,本侯誠心誠意邀你前來一聚,你不領情也就罷了,可你為什麼要殺了本侯的戰寵。」刑天拳頭捏得緊緊的,渾身散發著庚金之氣。

    對於庚金之氣的氣息,百里澤再熟悉不過了。

    在百里澤體內就有著一枚庚金之丹,但跟眼前的刑天比起來,他還差得太多。

    畢竟刑天主修庚金之氣,而百里澤則是兼修,兩者的差別不可謂不大。

    百里澤端起茶杯,抿著茶水說道:「你派一個畜生來邀請我,這也能算是誠心?」

    「還是說,那個畜生能夠代表你本人。」百里澤放下茶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刑天,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搞得刑天一臉囧紅。

    第一輪交鋒,刑天就這麼給敗了。

    百里澤這話意境不可謂不高,他並沒有罵刑天是畜生。

    可刑天覺得,百里澤這話是在嘲諷他連畜生都不如。

    「小子,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媚娘一臉的無語,低聲道,「刑天不好惹,他身後是截天教。」

    「哼,有背景了不起?」百里澤瞪著眼睛,哼聲道,「難道我也要到處給人說『我老爹是神人嘛』?」

    咳咳!

    媚娘乾咳了幾聲,好心提醒道:「忘了告訴你了,刑天的父輩,幾乎人人都是神人。」

    噗!

    一聽這話,百里澤直接將他剛喝進嘴裡的茶給吐了出來。

    老爹,你弱爆了!

    看來拼爹是拼不起了,咱還是自個拼吧!

    鎖龍淵深處,一白衣修士打了個噴嚏,喃喃道:「這是哪個龜兒子罵我呢?怎麼無緣無故打起了噴嚏?」

    「難道是著涼了?」那白衣修士揉了揉鼻子,嘀咕道,「看來得做幾件龍皮大衣才行。」

    那白衣修士一伸手,便見一隻金色龍爪飛出,直接從地底抓出了幾頭太古真龍。

    只見那白衣修士三下五除二的剝了那些真龍的龍皮,然後裹住了身子,又開始了修煉。

    「這下不冷了。」白衣修士呲了呲牙,咧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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