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方氏的拉起劉憶的手,來到了五個大紅箱子前,一看這箱子劉方氏就先被驚呆了,竟然是天魁木,要知道這天魁木可是十年才長一寸,要做到如今能用來做箱子的樣子沒有萬年,那是想都不要想,不說別的就是方家的地位也不過是有一個小的梳妝盒子,就已經是傳家寶了,當年自己出嫁的時候對那梳妝盒子喜愛非常千求萬求,母父都沒有捨得給自己做陪嫁,想不到今日自己竟然一下子見了五個這麼大的箱子,要是自己母父看到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啊。一想到這些劉方氏先忍不住樂了出來,就憑這個,劉方氏對於自家兒子的離開就又舒心了些,這三娘真是太知心了,光憑這幾個箱子,這聘禮就已經十分和自己心意了,同時劉方氏更是決定,今年送到娘家的年禮,就用這箱子裝了。
劉憶見母父竟然還沒開箱子就自己先樂了起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母父,你這是怎麼了,一個箱子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快看看裡面裝了些什麼了吧。」
劉方氏對於自己兒子的不識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兒子不認識這東西也是正常的,劉家可是沒有這東西的,劉方氏對於兒子的疑惑也沒解釋只是笑著應道:「沒什麼,只不過是看見這些為我家小憶高興而已,小憶&}不如咱們就先拆你身前的那個箱子好了,想來三娘這些聘禮是用了心力的。不過母父到底是有些不方便,就由你來拆如何。」
劉憶看了看母父的身子哪有不應的道理,重重的點了點頭,就將箱子打了開來,劉憶頓時覺得眼前一片寶光閃耀,晃得兩人的眼睛都張不開了,劉憶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忘了閉上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見眾多錦盒中央矗立著一株渾身閃著耀眼紅光的珊瑚樹,仔細一看。劉憶更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這株珊瑚半米高,竟然生生的形成了一副雙龍戲珠圖案,中間的寶珠紅光中隱隱還透出金光,真是讓人歎為觀止。更重要的是此株珊瑚還隱隱透漏出了一種非常獨特的香氣。聞之。只覺得讓人神清氣爽,劉憶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氣,沉醉這醉人的芳香中。
別說劉憶了就是劉方氏此時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珊瑚。驚訝的說道:「小憶,母父的眼睛沒有問題吧,這珊瑚還能長成這樣,而且,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好聞呢。」
劉憶此時也回了神,笑著說道:「母父,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你還是將它先放到空間裡吧,這香味太奇特了,若是飄了出去,這珊瑚樹可就不好瞞了,等晚上的時候,你在和母親兩個將人遣遠點,再慢慢研究吧。」現在的劉憶對於財不露白這件事那是執行的非常徹底的,她可不想再引出什麼事端來。
劉方氏想想也是,趕忙將珊瑚樹收了起來,這才拍了拍胸口,嗔怪的說道:「這三娘也太胡鬧了,既然黑絲這麼珍貴的東西也不知道先通知一聲,若是被人看到了豈不是又是一場風波。好了好了,我看著其他東西也不必看了,再來幾次我這心臟可受不了,還是等一會讓你母親看過再說吧。」說完就像自家兒子看去,見小憶沒什麼反對的意見,劉方氏忍不住鬆了口氣,不過還是詢問道:「小憶,你說呢。」
劉憶笑著應道:「母父,做決定就好了,我是這麼眼皮子淺的人嗎。」卻是劉憶知道母父是擔心自己心裡不痛快,劉憶也就索性不多做解釋了,要不然母父又該多想了。
劉方氏聞言也不多說什麼了,直接上前將五個箱子的聘禮都裝進了戒指裡,就連禮單也裝了進去後,這才勞累的靠在床上歇了歇,劉方氏也忍不住腹議著自己的身子是越發嬌貴了,緩了口氣,這才囑咐道:「飯菜我在路上就已經讓人去預備了,我估計這會子你母親她們已經到了,不過我這身子是真的撐不住了,你要是想去見見三娘就去飯廳和她們一塊用飯吧,這婚事既然已經定下了,這規矩也能鬆一鬆了,以後和三娘出去也不必躲躲藏藏了。」說到這,劉方氏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摸了摸劉憶的腦袋又忍不住擔憂的說道:「還有啊,你這段時間也好好養一養,我看你這幾日精神頗有些不足,別到時候要嫁人了,卻沒有個好氣色。」劉方氏邊說變看著自己兒子的氣色,發現確實比前兩日差了些,不免有些擔心。
劉憶倒是不在意得說道:「這有什麼,不過是這兩日沒有歇好罷了,等我好好歇一歇也就是了,母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照顧肚子裡的妹妹,我都這麼大人了,會照顧自己的。」說著,劉憶小心的摸了摸母父的肚子,將耳朵貼了上去,感覺到妹妹的小腳丫踢了上來,才笑著說道:「小丫頭,你要乖乖的哦,在母父肚子裡住夠了,就要乖乖的出來哦,等你出來了,哥哥天天帶著你玩。」
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笑容,劉方氏也十分高興,摸著懷中小憶的頭髮,玩笑的說道:「好了,我這沒有什麼,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湊熱鬧去吧。」
誰知道,劉方氏原本以為小憶是必去的時候,卻見自己兒子搖了搖頭,反而開口說道:「母父,我就不去了,我還是在這裡陪著你吧,你不是累了嗎,來我扶你躺好吧。」劉憶說著就將劉方氏的被子先攤開來,等著其躺好之後,在給自己母父仔細的蓋好被子後自己也躺在了母父的身邊,微笑的閉上了眼睛。
劉方氏本還計劃勸一勸的,誰知卻見小憶已經睡了過去,頓時哭笑不得,這樣的日子自己兒子竟然能夠睡得著,劉方氏不得不為這孩子的粗線條歎為觀止,不過到底沒捨得說什麼,再說下聘這事也並不需要小憶出面,也就沒說什麼,將被子給兒子改好後,劉方氏也忍不住困意的睡了過去,等劉方氏醒來的時候,見到妻主已經坐在了床頭,而小憶卻還沒有醒來的跡象,見妻主有說話的意思,劉方氏趕忙伸手攔住了一下,自己下了床,示意妻主隨自己來。
劉母挑了挑眉,笑著跟在自家夫郎身後,直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下子劉母也知道夫郎是有重要的話對自己說,因為自己的房間時有密室的,劉母直接下令讓親信守在門口,就拉著夫郎的手徑直進了密室,這才開口說道:「什麼事這麼隱秘,還要到這裡來。」說著還笑意濃濃的看著自家夫郎,其實劉母並不覺得夫郎有什麼重要的事,不過既然自家夫郎想來,作為妻主的劉母當然要配合一下,再說了不過是自己房間的密室嗎,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而在三娘給了自己空間戒指之後,這裡更是什麼都沒有了,劉母一點也不擔心將這裡洩露出去的,所以神態也自然的很。
劉方氏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將三娘的聘禮一揮手之間放在了密室的地上,又將禮單交給了自己的妻主,這才懶洋洋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三娘的聘禮我覺得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才來這裡給你,你自己看看吧,哦,對了,整理完之後,別忘了弄份像樣的聘禮將這些東西換了放到我的房間去,既然這些東西見不得光,聘禮你自然是要給三娘補上的,別弄那些無趣的,這聘禮可是要入庫的,弄好了也是咱們兒子的臉面,再說了,三娘的聘禮可是要比那些東西貴重的多,隨便拿出去一件也能讓人搶破頭。」
劉母聞言,頓時大喜,趕忙打開一個箱子,只是看了一眼,就將箱子重重的關了起來,直接裝進了戒指裡,才笑著說道:「那自然了,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辦的妥妥的,保證三娘的聘禮都是最好最貴的東西,哦,對了,給小憶的嫁妝裡再貼兩個莊子,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別委屈了。」說完劉母滿臉喜色的摸著自己的戒指,還不停的說道:「寶貝啊,寶貝」的話。
劉方氏看到自己妻主沒正行的樣子,好奇的說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寶貝,我今天和小憶可是見了一株會發光的珊瑚呢,就沒敢往下看,直接收了起來,也怕我屋子裡不嚴密,漏了出去不好。」
對於自家夫郎說的那株發光的珊瑚,劉母看過禮單倒是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東西,但是也沒有解釋那根本不是珊瑚,只是笑著說道:「不愧是小紫,你做的真是太對了,若這些東西漏了出去,恐怕其他幾家可就要聯合起來搶奪了,對劉家說不定就是滅頂之災了,不過既然已經處理好了,咱們就不說這些糟心的事了,對了小憶怎麼睡到你房裡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