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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濟世堂這邊,此時在劉府,劉母正被劉方氏和劉憶堵在了房間中,加到自己夫郎臉上的不善,劉母出了討好的笑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從上次因為三娘的事和自家夫郎鬧了彆扭,如今那地位可以說是低到塵埃裡了,這不雖然劉母不覺得三娘來劉家沒有通知夫郎和小憶是什麼過錯,但是面對自家夫郎不滿的神情,劉母還是不自覺地心虛著,訕訕的說道:「我這也不是怕你們擔心嗎,再說了我都將龍鱗甲借給她了,她要是還能出什麼事情,那也只能說是她自己實在是太倒霉了。」不過最後這句話,劉母可沒敢說出口,不過是自己嘴裡叨叨罷了。
劉方氏見自己妻主這麼說,當下只聽「啪」的一聲,他的右手已經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不客氣的說道:「別和我繞彎子,我現在說的是這個嗎,我說的是三娘來了,你瞞著我們父子的事,哼,瞞著我也就罷了,怎麼可以連小憶也瞞著不管怎麼說,那三娘可是小憶未來的妻主,別說這麼大的事,就算是屁大點的事,三娘也該和兒子商量才是,你怎麼能不告訴我們呢。」說完,劉方氏自己也忍不住委屈了起來,想想這些年,劉母做的事又有幾件事是與自己商量著來的,不過是事後告知一聲罷了,=這還是那些和自己有關的,其餘的別說是秘辛了。就是關於家族的一些重要事件自己也不過知道個結果罷了。
劉母一看就知道不好,忙把自己夫郎,扶在椅子上,這才開口說道:「你看你這又是做什麼,我也不是壞心,不過是怕你們擔心罷了,再說了,若是三娘將事情解決了,直接來提親,豈不是給小憶一個驚喜嗎。」說完還怕劉方氏不信。忙問劉憶道:「小憶。母親說的對不對。」
劉憶聞言,早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哪能回答這個問題,看著父母俱都盯著自己的樣子。狠狠地跺了跺腳。才嬌嗔的說道:「母親。這是說什麼呢,我不知道。」此時劉憶也說不出什麼怨懟母親的話了,再一個也怕母親說出更羞人的話。只得對著自己母父說道:「母父,我覺得母親做的也有道理,不如我們,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母親估計還有事情呢。」見自己母父一臉不高興的神色,劉憶的聲音越來越低了起來,不過想說的話卻是都說完了。
劉方氏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已經是未婚夫妻了,這話有什麼好難回答的直接說是相見三娘也就是了,如今倒好,自己一句問話,就弄的小憶害羞退卻了,倒顯的自己無理取鬧了。
冷哼一聲,劉方氏索性扭到了一邊也不說話了。
劉母有什麼不明白的,趕忙在一旁開口說道:「小紫,別生氣了,是我問的不對,小憶還未出嫁呢,我問這話確實是不合適。」
劉方氏傲嬌的抬抬頭,不客氣的說道:「可不是你的不對麼,問孩子些什麼呢。」不過劉方氏雖這麼說,但到底再沒提三娘到來,劉母沒有通知自己的事,伸手摸摸自己已經高聳的腹部,感覺到孩子在自己的肚子裡淘氣,臉上也有了笑容,直直的將右手伸了出來,就這樣舉在了空中。
劉母看了一眼,忙過去將自家夫郎攙扶了起來,那動作直叫個利索,可見這些時日沒有少做這類的事情,帶到將劉方氏扶著站好之後,右手小心的抹了抹劉方氏的肚子,疼愛的說道:「乖女兒,你要乖乖的啊,要是敢折騰你母父,小心出來我揍你。」話音剛落,劉母就感覺到自己手下的肚皮鼓了鼓,頓時樂開了話,樂呵呵的說道:「不愧是我的女兒,真是聽話。」說完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方氏狠狠的將劉母的右手拍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好好的你又招她做什麼,本來就夠活潑的了,好不容易歇一歇,你這一鬧,可不是讓她可勁的鬧騰麼。」這卻是因為自這孩子滿了七個月後,這胎動就頻繁了起來,沒人說話還好些,若是有人和肚子裡這個說說話,那就可不得了了,能活生生的折騰半個多時辰,受罪的可不是自己嗎。
劉母笑了笑,手倒是沒有再伸上去,兩隻手都扶著劉方氏的胳膊,咧著嘴說道:「我這不是看咱們的孩子聰明嗎,有誰的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就能聽懂人話了,可不就是咱們這個寶貝嗎,以此看來,這孩子肯定是個機靈的,別說還真是我的種,這機靈勁可真像我,不過三娘給的果子你也別丟下了,該吃還吃,說不定這孩子出來,以後是咱劉家第一人呢。」說完劉母又忍不住的得意起來,這孩子一看就知道這天賦就不會差了,說不定以後還能弄個天下第一當當,到時候劉家可就真的威風了。同樣劉母此時的思想也發生了轉變,對於三娘的功利之心也淡了些,畢竟劉家完全有可能在自己人身上再進一步,也就不需要外人攙和了,再說了,劉母很清楚,這孩子怎麼說都是小憶的嫡親妹妹,三娘還能虧了她不成。
看著自家妻主又陷入了思緒,劉方氏狠狠的在劉母的胳膊上擰了一下,這才沒好氣的說道:「又在瞎琢磨什麼呢,整個人都傻了,再說以後孩子機靈這話可別再說了,還沒生出來呢,機靈什麼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劉方式話雖這樣說,但是提到孩子機靈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到底更多了些,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劉方氏也覺得這孩子格外與眾不同。不過現在盯著自己的人太多,他可不想再惹人注目了,所以關於誇讚這孩子的話。總是下意識的想要壓制下來。
劉母此時也想到了這些,作勢的打了打自己的嘴巴,才傻笑的說道:「好了,好了,是我莽撞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扶你回去歇歇。」說完,劉母扶著自家夫郎走了幾步,又不放心扭頭對著劉憶說道:「小憶,你要不放心的話。就讓人送你去那藥鋪看看三娘。想來她也只能住到那裡了,去的時候,記得給三娘準備些換洗的衣物,再帶些銀子過去。奇珍異寶三娘肯定是不缺的。這銀子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劉憶聞言。趕忙應下,待見不到母親的身影,才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母親還真是變了,不過三娘今天估計是要演上一演的,自己就這麼急急忙忙的去了,難免讓人有些,疑惑,不如明天收拾一番,在前去拜訪,嗯,就這麼辦。
第二日,劉憶匆匆收拾了一番,帶齊了送給三娘的東西,坐著馬車,直奔濟世堂而來,下了馬車,劉憶匆匆進了店門,見周大夫和顧醫正都在,忙上前打了招呼,方才開口問道:「見過顧醫正,周大夫,不知道三娘可在這裡。」
周大夫見是劉憶忙將人扶了起來,笑著說道:「這麼多禮做什麼,三娘在呢,她現在在後院她的房中呢,怎麼要不要我陪你去。」說著周大夫就想像身邊的病人交代一番,好陪著劉憶一起去找三娘。
劉憶忙攔住了,開口說道:「周大夫不必如此,既然知道三娘就在後院那我自己去就行了,如此我就不打擾周大夫整治病人了,告辭。」說完又向顧醫正服了服身子,才進了後院。
這下子藥堂裡可是炸了鍋,先有人忍不住的問道:「周大夫這孩子是誰啊,怎麼就進了後院啊。」
「就是,就是,顧大夫也說說嘛,這孩子是誰啊。」這人話音剛落,幾乎藥堂裡德所有人都跟著起哄起來,顧醫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冷汗,就連她都不得不感歎一句,八卦之心,人人有之。但是顧醫正到底要顧慮一下劉憶的聲名,只得扯謊道:「好了,好了,別議論了,這是我侄兒,因家裡沒人了,這才來投奔我的,哎呀,師姐,我得去後面安排,安排,別讓人我侄兒受了委屈。這裡就勞煩師姐看顧了。」說著顧醫正就起了身,為了逼真,顧醫正走路時還故意腳步凌亂寫,看起來還真是那麼回事。就連周大夫若不是事先知道了實情,只怕也被晃悠進去了。
顧醫正到了後院,才忍不住摸了摸臉上的冷汗,真是好險,不過隨之一樂,得了,反正一時半會都出不去,今天索性放假好了,當下直接轉身,從後門出去了。
而劉憶這邊,自進了後院,就直奔三娘的屋子而來,因劉憶來過一次,也不用人引路,直接就進了屋子,本以為三娘沒什麼事,不過是演戲而已,誰知,進了內室卻見三娘孤零零的躺在床上,雖然臉色看起來不差,但是劉憶分明看見三娘的手上滿是釘眼,顯然是真的受了刑,頓時大驚忙幾步走到床前,抓著三娘傷痕纍纍的手,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哽咽的說道:「這是怎麼了,不是說是假的嗎,怎麼會受的這麼嚴重,那身上呢,身上是不是很嚴重,快給我看看。」說著就要去脫三娘身上的衣物。
這可把三娘嚇得不輕,趕忙扯住了衣襟,尷尬的說道:「這是做什麼,讓人看見可怎麼得了,再說了」說到這,三娘忙在劉憶耳邊小聲的說到:「再說了我身上就沒傷,母親把龍鱗甲給我了,這手上的傷也是不小心來的,快別這樣。」見劉憶明顯不信的眼神,三娘只得將右手伸了出來,小心的說道「吶,不信你自己把脈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憶,聽到這裡,這才向後退了一步,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不過卻牢牢的抓住三娘的傷手把起脈來。三娘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說實話,雖然在這裡女子被扒了衣服吃虧的也是男子,但到底三娘還有著原本的記憶,讓她被一個男子即使是自己未來的夫郎將衣服扒下來,她如今還是做不出來的,光羞是羞不過來的。
且不說三娘在這邊糾結,劉憶皺著眉頭仔細的為三娘診脈了一番。發現三娘確實氣血充足,毫無受傷的脈象,也就知道三娘確實只是傷了手,不過即使只是傷了手,劉憶也是傷心的不行,忙讓三娘躺好,才疼惜的說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說話間劉憶嗔怪的瞪了三娘一眼,這才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準備給三娘再清洗一番,也好重新包紮一番。要不然若是傷口發炎就不好了。
其他倒沒什麼。不過三娘見憶憶最後竟然拿出了自己送的治療外傷的藥膏,想要給自己抹上,三娘忙給攔了,看見憶憶疑惑生氣的眼神。三娘這才解釋道:「這藥膏效果太好。若我的手好的太快。又是一樁官司,還不如讓她慢慢好呢,如今血也不留了。不過是遲好些日子罷了,有什麼要緊。」
三娘這話,劉憶當下就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三娘兩眼,才不高興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不過是吃好些日子,這話也能胡說,難道這傷遲好的這些日子你就不疼了嗎,還不罷手伸過來,我給你抹上藥膏,這天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若是潰爛了,有你哭的時候。」
對於這些訓斥的話,三娘也不在意,不過笑著說道:「哪有這麼嚴重,再說了,若我這隻手一會子好了,皇上突然來了,看到我這一絲傷痕都無得雙手,能給我個好臉色,擋不住還要治我個欺君之罪,那咱們這些日子的謀劃,豈不是白費了,好了,憶憶聽我的,別白忙活了,放著它就是了,那麼多人滾過來都是這樣的,我不過只是傷了一隻手,難道還不如那些人嗎。」三娘說完還衝著劉憶討好的笑笑,但是嚴重的抗拒憑著劉憶對三娘的瞭解又怎麼會看不見呢。
最終劉憶也只得歎了口氣,將手中的藥瓶又收回到了空間戒指中,才難過的問道:「你如今受傷,我卻連給你抹藥都不能了。」說完鬱鬱的低下了頭。
三娘心中一樂,知道憶憶雖然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但是到底心疼她的傷,這才不高興了,只得將手伸到了憶憶面前,看著憶憶睜大眼睛,疑惑的樣子,好笑的說道:「給你摸摸吹吹就不痛了。」
劉憶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明白了三娘說了什麼,頓時好氣又好笑,這分明是將自己當做小孩子哄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有點甜,而且這甜意正在不斷的擴大著,直將整個人都沉浸了其中,嬌嗔的說道:「就會說這些話來哄我,手還疼不疼啊。快把手放好,別再把傷口碰開了。」說著劉憶小心的將三娘的手,放回了三娘的身側,自己又坐了回去。才又開口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確定了三娘卻是沒有大礙,劉憶放才有了詢問的意思。
三娘倒也不瞞,將那天自己進宮面聖的事說了出來,期間也沒有添油加醋,不過是複述事實罷了,劉憶也隨著三娘的講述,這心也隨之七上八下的,直到聽到最後三娘平安過了這一關,才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不過卻見三娘打趣的看著自己。
劉憶覺得奇怪,忙問道:「三娘,幹嘛這麼看著我,難道我今天哪裡不妥嗎。」說著劉憶還忍不住觀察了自己一番,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便將疑惑的神色一併望向了三娘。
三娘一笑,倒也瞞著的意思,不過到底有些吊胃口的反問道:「憶憶,你可知道我這次皇上允了一件什麼事。」說完還喜氣洋洋的看著劉憶。
劉憶此時也是一頭霧水,對於三娘的反問也是一愣,不過思慮一番,卻是實在想不出是什麼事,不過看著三娘的神色,肯定是件好事,當下靈光一閃道:「三娘,莫非是你和七皇子的指婚取消了。」
誰知劉憶看到三娘聽到答案只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怎麼會是這個,畢竟當時咱們籌謀的時候,這件事本就是目的,就算皇上真下了旨意,也不值得我再說出來不是。」
劉憶覺得有道理,但是想了想確實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只得笑著求饒道:「好三娘,我卻是想不出來了,你還是告訴我吧,我可是好奇死了。」
劉憶說完就見三娘沒有要說的意思,反而指指自己的左頰,什麼意思可是一目瞭然,眼裡還滿是自信和得意,彷彿已經篤定了,劉憶必會親她似的。
劉憶羞惱的看了三娘一眼,心中忍不住腹議著三娘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不過對於什麼事到底心癢難耐,只得在三娘的左臉上快速的親了一口,就退回了椅子上,整張臉已經變的通紅,就可以知道劉憶有多害羞了。
再看一旁的三娘卻是完全不同,臉上的眼睛已經找不見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整個人都快樂傻了,不停的傻笑著,還忍不住嘟囔著,「這被動和主動的感覺還真不一樣啊。」這些讓劉憶更加羞怯的話。沒看見,劉憶聽見這話,那真是恨不得見腦袋縮起來啊,看著三娘的眼神也漸漸不善了起來。(未完待續……)